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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一章 小孩的問題 文 / 帝傾城

    聽到門外不停忙碌的下人的聲音,詹妮秀美的臉上露出一抹怒色。在這所別墅的所有人都知道詹妮在睡覺的時候不喜歡被別人打攪,如果有誰觸犯這條戒律的話,那麼後果就相當嚴重了。

    還是一臉睡意的她氣勢洶洶的打開房門,衝著正忙碌的一名下人怒道:「沒有告訴過你們,在我睡覺的時候不要打擾到我,不要拿你們的個性來挑戰我的脾氣,你們應該知道後果的。」

    沒有了宴會時的落落大方,有的只是一個奸詐的小魔女的姿態。也不能怪詹妮如此任性,她的母親在她小的時候就去世了,他父親詹姆斯對這個掌上明珠呵護有加,對她百般寵愛。

    「對不起小姐,老爺吩咐我們要全部行動起來,好好的款待一下楚公子。」那名下人惴惴不安的看著眼前的大小姐,低聲說了一句。

    她穿著寬敞的睡衣,胸前的柔美曲線還沒有育到最佳狀態,纖細的**坦露在外。「楚公子?你剛才說什麼,我父親親自吩咐你們?」在她們家中,全部的事情都是由老管家喬桑負責,而像剛才下人說的由老爺親自吩咐,並不多見。

    「對不起小姐,我也不知道老爺因為什麼會這麼做,不過老爺今天的臉色看上去很高興。」

    詹妮讓那名下人離去,自己躲在一個角落裡仔細查看那位楚公子到底是何方神聖。

    當她看到楚少卿和自己的父親一齊步入餐桌的時候,她心裡不自然的顫動了一下,是他?

    就在楚少卿想要坐下的時候,一個憤怒的聲音衝著他喊來:「你不是已經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詹妮感覺自己在這次生日晚會中被這名奇特的男人拋棄了一樣。雖然她有再見到他的渴望,但是沒有想到自己的願望會這麼快實現。

    楚少卿並沒有因為這句話而停止自己的動作,優雅的舉止,平靜的眼神,沒有任何波動。「原來是詹妮小姐,這麼晚了,你還有雅興來陪我這個懶人。不過,下次希望你別穿的這麼坦誠,我很不適應這這種氣氛。」

    詹妮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自己的穿著,然後尖叫一聲,飛奔回自己的臥室。只聽「彭」的一聲,房門被關上了。回到屋裡,她的睡意全消,對於這個讓自己在父親面前出醜的可惡男人,她真想上前去蹂躪他一番。但是理智告訴她,樓下的男人絕對是個危險的動物,一不小心就會陷入不復深淵。

    當人的好奇心戰勝理智的時候,一切都有可能生。就像在這個漆黑的夜晚,詹妮這種喜歡睡覺的美女,也不自覺的換了身得體的衣服重新回到楚少卿的身邊。

    詹姆斯見自己的女兒坐在楚少卿身邊,眼神直勾勾的望著她身邊的男人,他當然知道今天晚會上生了什麼。對於這個不一般的男人,他雖然很希望自己的女兒能贏得對方的一份關注,但是楚少卿實在是太危險了。

    楚少卿自然不會對這個小公主趨於顏色,只是品嚐著口中美味的食物,偶爾和詹姆斯談兩句不痛不癢的話題,低頭思索著自己下一步的計劃。

    詹妮自從坐在楚少卿身邊,就感覺全身很不自在。想要找個話題與楚少卿談論,但看到他臉上淡淡的微笑,她就忍了下來。因為她總感覺這個眼前的男人在嘲笑自己。

    一頓夜宵就在這樣一個很詭異的氣氛中進行。而在座的三人也心照不宣的各自離開了自己的座位。

    楚少卿獨自一人走出大堂,對於這樣一個美麗的夜晚,他是不會錯過欣賞的機會。

    在同樣一個花好月圓的夜晚,楚少卿在聖奧裡諾學院中遇見了一襲白衣的她。

    驚為天人的他向她露出一個最真誠、最完美的笑容,沒有任何雜質,因為他不想玷污了眼前的她。

    當她從他身邊輕輕走過的時候,他可悲的現這個完美的她連正眼都沒看他,他有一種濃郁的挫敗感。那是一種高傲孤立、在世人面前形成的氣質,但是在那一晚,他一切的一切都沒有贏來她一個目光。

    當兩人的距離越來越遠,他笑了。笑容不像在別人面前表現出來的奸邪。他沒有轉身,只是淡淡地問了一句,為什麼?

    她似乎聽到了他的這句話,停在那裡,久久的出一聲歎息,疾步離開。

    距離雖然很遠,但是他還是聽到了那句話,那句讓他感到恥辱的話。從此,他便把她當做征服的目標,而他要完成的第一個目的就是從聖奧裡諾學院畢業。

    不知不覺中,詹妮跟著楚少卿走了出來,臉上已沒有了晚上剛見到他的憤怒。她臉上微微泛起一片紅潮,低聲道:「你在想什麼呢?」

    楚少卿從自己的記憶中走了回來,他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我在懺悔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是否能為它做些什麼?」

    詹妮睜大了美麗的雙眸,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的男人是多麼驕傲的一個人,自己只不過在宴會上沒有在意他,他便一票否決了自己。這種被人拒之千里的感受讓她似乎長大了許多,看待問題也不像以前那麼的盲目。

    「沒有想到伊麗莎白二世的孫子還會有這種覺悟,真是讓我過目相看啊。」

    楚少卿能聽出她口中的戲謔,但是他並沒有生氣,或許是因為今天的心情真的不錯吧。「伊麗莎白二世的孫子的身份又能如何,死後還不是一具枯骨,無人問津。」

    詹妮聽出他口中深沉的意味,走到楚少卿的身邊,偷偷看了一眼他那俊美的面龐。「這應該不符合你的性格才對。」

    「我們只見過兩面,你就這麼瞭解我了?聽起來有點不可思議,我倒像問問你是怎麼看我的。」楚少卿對於今天的月色很滿意,很久沒有這麼愜意的站在一處安靜的地方,肆無忌憚的和身邊的美女調侃。

    詹妮伸出嬌嫩的小手,指了指填上的明月,笑道:「你的性格就像天上的月亮,明媚狡黠。有時會出現月蝕讓人驚嚇不已,但又有時柔和溫暖。」

    楚少卿不得不佩服眼前女孩的想像力,但是如果用明月來比喻他的話,倒不如用太陽來比喻他更加確切。「沒有想到一個小孩也能把人看成這般,真是很敬佩你父親的培養力。」

    詹妮冷哼一聲,看楚少卿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居然稱自己是個小孩,這讓她很難接受。「你做過愛嗎?」

    楚少卿驚訝的望了這個大膽的女孩,笑問道:「為什麼會這麼問?」他很無奈的鄙視了自己一下,那天的酒後亂性並不能當做一個正當的辯護理由。作為當事人的他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做過。不過當他醒來看到躺在胸前**著的美女,以及床單一處紅色乾涸的血跡,他才相信自己已經真正成為了男人。

    聽他這麼問,詹妮以為他以前不過是在耍些深沉,讓人誤解他有一種滄桑的感覺,得意笑道:「因為我知道,你和我一樣,都是你口中所說的小孩。」

    楚少卿的心智早就在聖奧裡諾學院這個大家庭中形成。沉著、冷靜、冷漠、狡詐,不分褒義和貶義,不分正面和反面,不分正確和錯誤,只要你能達到目的,你就是王者。

    「難道在你眼中沒做過愛的人就是小孩了嗎?那麼我很不幸的告訴你,我已經脫離了小孩的範疇,走進了另一片領域。對於你這種還徘徊在懵懂時期的『小孩』,我建議你還是好好學習,別耽誤了自己的前途。」楚少卿說完這些,感覺自己心中暢快了許多。沒有和人拌嘴的日子還真是寂寞。

    詹妮聽到他承認自己已不是『小孩』,心中失落和憤然並存。她有些羨慕那個和楚少卿有過關係的女人。「既然你已經不是『小孩』,那麼你是不是也應該幫幫我擺脫『小孩』這個名號,表哥。」她故意挑逗楚少卿,想要看看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楚少卿很樂意在一個空無一人的花園中調戲一位未成年少女,他眼神似乎在笑,那好似一種嘲笑,嘲笑眼前的女孩太低估了他。「真的嗎?表妹,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不介意在這個花好月圓的夜晚、風景迷人的園中給你上一堂生動的人體運動課。」

    「無恥。」詹妮沒有想到楚少卿會這麼直接,紅著小臉留下一句話,逃一般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楚少卿搖了搖頭,低聲道:「還是太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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