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楚少卿這句話的傑裡臉色一變,他不明白楚少卿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向他提起這件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楚少卿和萊昂納多絕對是一條路上的人。
「難道你對這件事也能保持沉默?」
楚少卿冷冷的看著這個剛才還不屑一顧的貴族公子,他還真為菲利浦家族感到悲哀。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傑裡想要竭力的掩飾心中的波濤洶湧,但是古怪的表情還是出賣了他心中有鬼。兩大世家之間的矛盾升級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讓人不能接受的就是暗中所搞的小動作。
「那我就提醒你一句,是誰做的這件事,萊昂納多不願意提,但是我就不會顧及這麼多。這種欺人到家門口的事情要是我的話,絕對會滅他滿門。」
楚少卿銳利的目光在傑裡看來有些寒冷。他額頭的冷汗已經突顯出來,而背後早已潮濕了一片。所謂平時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顯然,做過虧心事的他很怕別人提起這件事。
沒有經過家族的允許就擅自主張給萊昂納多致命一擊的傑裡不明白楚少卿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他僱傭的是世界上頂尖的餓狼傭兵團,但是得到的驚人結果是全部戰死。殺手界驚歎了,包括團長在內的一共37人全部死在美國佛羅里達州的傑克遜維爾市郊的一棟別墅內。
這一切在傑裡眼中就像一場噩夢一般。
萊昂納多不會提起是因為那裡淚葬了他幾個情同手足的手下,或者說是兄弟。他能容忍這一切的原因是他要瘋狂的報復。不在沉默中爆,就在沉默中死亡的經典理論在他的身上將會表現的更加耀眼。
「這種在外人面前不能提起的醜事,我想你沒有和你們家族的老頭說吧。」
楚少卿當然明白他心中所想,不給他點教訓的話,他就不知道在這裡是誰的天下。「而且據萊昂納多那小子說,他一定會血債血償。攘外必先安內,你在希臘的勢力還沒有鞏固就想向我挑戰,你覺得我有對你產生興趣的必要嗎?」
在這一刻,傑裡似乎現他和這個男人站在敵對的立場上是多麼的可怕。他就像傑裡心中勇不可攀的一座高峰,壓得他透不過氣來。
「什麼時候成為希臘第一人的時候再來找我吧,到時我不介意浪費點時間收拾你那殘局。」
感覺自己更像是一個老師,在那裡無私的教育幼兒園的孩子一樣,楚少卿十分無趣的從他身邊走開。這種唱獨角戲的遊戲太沒有意思了,他喜歡一個能和他旗鼓相當的對手。即使不能做到那樣,至少也要讓他稍微的產生點興趣。
突然想起楚少卿口中的那句威脅,傑裡有些無力的看著周圍走動的人群。以他的性格絕對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英國真得很不安全,這是他隱隱察覺到的。
希臘第一人!有萊昂納多在,楚少卿不會擔心這個傑裡能翻出多大的浪。畢竟見識過他才華的人都會為他身上的流光溢彩感到驚訝。
楚少卿嘴角有些邪惡的笑容讓來參加這次訂婚儀式的女性找到了夢中情人的標準。嘗遍了西方男人野蠻的深閨怨女們,下一目標很有可能就是東方神秘國度裡面的男人了。
「表弟今天真是出盡了風頭啊!做兄弟的感覺那就是一個詞——羨慕。」
一位身著黑色禮服的年輕男子出現在楚少卿的面前,他不是別人,正是在嘉年華光榮號上和他聊過的表哥德比·路易斯。而站在他身邊的是帶著金絲眼鏡,一臉嚴謹的另一個神秘人。
「少來這一套,誰不知道你四大伯爵之的德比喜歡不一樣的女人,連你老子都無法改變。所以上面都流傳你有某些特殊的癖好。」
已經放棄成見的楚少卿可以毫無顧慮的諷刺這個小時候沒少欺負他的表哥。
「靠,我不知道那是哪個畜生給老子亂說的,要是知道我還不廢了他。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在我面前提起小心我和你絕交。」
德比一臉憤恨的說道,看樣子他沒少被這種言論折磨。
「言論的建立要經過無數的實踐。」
剛才還站在德比身邊的那名金絲眼鏡男如今已經和他保持起來了距離。「你說對不,少卿表弟。」
楚少卿意外的看著這個男子,嘴角露出一絲明白的表情。他不就是一直住在自己家鄰居的蘭德爾表哥嗎?那個家族歷史出類拔萃的另類公子,以其在科研方面的驚世才華讓整個英國轟動。
「哎,在外多年沒有想到都不認識表哥你了,聽說最近你在質子理論方面有了新的進展,說說看到底是哪裡生了變化?」
楚少卿笑著對蘭德爾道。他面前的可是比一些獲得諾貝爾獎的傢伙要具備真才實學。
「你真得想知道,我估計和你說道天黑,然後天亮再天黑都說不完。」
難得有個可以說的上話的人,雖然蘭德爾不知道楚少卿是不是真懂,但是能有一個免費的觀眾對他來說也是一種鼓勵。
「我看還是算了吧,少卿才剛剛訂婚,說不定一會還有些激烈的運動要做,你不看他的面子,也要看看那個天才少女的面子吧。」
聽說蘭德爾要給楚少卿講解質子理論,嚇得旁邊的德比連忙找理由搪塞。他很清楚這種有福沒享,有難同當的傢伙是不會放過他的。讓他在那裡聽一些這輩子都不可能弄懂的生澀名詞,那筆殺了他還痛苦。
楚少卿和蘭德爾同時投來一陣鄙視的目光,讓這個作為四大伯爵之的男子很是無語。一個堂弟,一個表弟,兩人聯手的話,玩死他那是絕對的,主要的是怎麼個死法。
這三個人的圈子似乎在外人看來是一個無法逾越的鴻溝。在未來的歷史中,德比·路易斯、蘭德爾·路易斯以及楚少卿這三人形成的黃金鐵三角成為了所有人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