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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十九章 暗手 文 / 匪行三國

    沮授含笑說到:「的確是,將軍,現在黑山軍滅亡,楊奉也龜縮在河東不敢有什麼異動我軍各種物資也準備齊全,只等出征。若再晚了,那一部匈奴人逃走了,我們便不好找借口了。」

    「南匈奴一部寇略雁門郡,其單于羌渠並未做出什麼決斷,此事正好作為借口。嗯…………以公與之推斷,這些匈奴人近期就會撤回草原嗎?」

    沮授點頭:「不錯,這千餘匈奴人已經進入雁門月餘,差不多該回去了。在鬧下去,他們的胃口也沒有大,而朝廷也就不能忽視了。」

    「朝廷?現在這朝廷還能做什麼?譴責匈奴人嗎?呵呵,不管這個了,公與,若我們不等天子詔令便出兵,朝廷會有什麼反應?」

    「朝廷自然是要調停了,我軍現在實力不足於匈奴全面開戰。此次不過為馬匹而去,劫掠一些小的部落便足夠了,這調停的事情還是要交給朝廷的。且只要打幾個漂亮仗,朝廷上的大員們自然不會為難將軍的,此等事也是楊我大漢之威,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十常侍雖然權勢滔天,可這大漢還輪不到他們來做主。」

    秦方點點頭說到:「看來是我多慮了,他們就算歸附漢庭,到底也還是匈奴人。士人從未將其看作是大漢子民,既然寇略我大漢子民,本官當起兵懲之。」

    沮授撇撇嘴,不過這個主意是他出的,雖然算不上堂堂正正,卻是十分有效的一個計策。秦方欠缺什麼?他麾下是雄師十萬,割據一方。剿滅了黑山賊,軍功亦是不缺。他現在缺的是名望,而攻打匈奴人,卻是一個很好的計劃。匈奴人在漢人眼中,依然是外夷,而匈奴畢竟依附於漢庭,不可能與秦方打起決戰。這場戰役,不管秦方有沒有達到他搶馬的目的,但是他弔民伐罪的名號必然響徹中原,可以為他爭取更多的東西。

    沒有旨意又如何?光和元年,匈奴中郎將張修與新單于呼征不合,不是一樣沒有旨意就殺了南匈奴單于呼征嘛。雖然張修這傢伙沒有什麼好下場,被鎖拿問罪,可他一不是軍閥,二又殺了匈奴單于,不拿他頂罪都不成。秦方現在的情況卻又不一樣,不但割據一方,朝廷無奈。計劃更不是要殺了匈奴單于,不過是劫掠一些匈奴部落,搶奪戰馬而已。

    總的來說,這是一次雷聲大、雨點小的行動。秦方想要實惠的,搶戰馬組建騎兵。沮授則是將這個事情放大了一些,成就秦方的名望。身為軍師,自然是事事皆以主公為主了。何況只是一部匈奴散兵在雁門郡晃蕩呢,尾隨他們殺入草原,名正言順,只要打幾個勝仗,匈奴注定要吃個啞巴虧了。說到底,他們不過是依附大漢的存在。

    「公與,為何你一直阻止我上表?」

    「將軍,恕某直言了。上表一事,並不著急,以將軍您的出身,暫時不能得到更高的位置了。朝中公卿雖然默認了您的地位與割據一方的態勢,但是依然認為您是一方草寇。因為是在這大行山之中,才能這樣。若您佔據公然佔據州縣,朝廷就該討伐了。雖然方今宦官弄權,朝政不暢,但是這些公卿對將軍您進行提拔的。就將軍而言,單是剿滅黑山軍是不足以讓您陞官的。」

    秦方默然,這是實在話,自己在那些高高在上的公卿眼中,依然土匪:「那你又為何阻止我給常侍們送禮呢?這些人只認錢不認人,從他們那裡買官,總不會有問題吧。」

    沮授大搖其頭:「不然,不然。將軍,其一,這些黃門是權勢滔天,但這朝廷不是他們能為所欲為的,天子雖然不管朝政,但天子仍在,百官公卿仍在,他們是不可能辦到所有事情的。其二,為將軍名聲考慮,將軍您本就出身寒微,若在與這些人人唾罵的常侍關係過深,只會讓人更加看不起,將軍未來不可限量,不可不考慮這些事情哇。」

    秦方沉吟了一下才問:「那為何有極力主張討伐匈奴流寇?即便我做的再好,也得不到公卿們的賞識,如何展?如何是未來不可限量?」

    見秦方有些意興闌珊,沮授卻不著急:「這就是時機未到,將軍為人,百折不撓,何必因為一時挫折而不安?徵繳這些流寇,只能為將軍帶來名望,朝廷是不會有任何獎勵的,但是我們要的不是朝廷的獎勵,只是借朝廷之口,將消息傳播四方。將軍,欲成大事,人才難得,將軍一直以來,禮賢下士,有明主之姿,如此行事,他日才有因將軍威望來投之人。將軍先天薄弱,更需要厚積薄。您難以得到士族的支持,就需要更多的努力,待得時機一到,一切皆水到渠成。」

    秦方也轉過這個彎了,只是一下沒有想到而已,還好有沮授提醒,要不然他估計要參悟一段時間了。朝廷,這不就是最強大的官方宣傳機器嗎?

    「方有思慮不周之處,還請先生時時提醒。」秦方對著沮授施了一禮。讓沮授笑的很開心,很開心:「好了,這次出征,先生也請與我一同出擊,助我成就大事。」

    中平三年(公元187年),秦方再次起兵,揮軍雁門,弔民伐罪。

    大軍出之後,彭北悄悄的吩咐心腹一些事情,此事是秦方親自吩咐的,他那裡敢怠慢。想想那會秦方的吩咐,他也感覺,這是一件必須做的事情,即便他身敗名裂也在所不惜。

    「彭北,有一件危險的事情想讓你替我去辦。」

    「將軍您就吩咐吧,為將軍掉腦袋我都不皺一下眉頭。」

    秦方拍著彭北的肩膀:「我們一路從廣宗逃出,那時候簡直就是喪家之犬,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這般基業,真不想讓你去冒險。此事你務必小心,做的天衣無縫最好。」

    「將軍放心,屬下賤命一條,沒什麼牽掛,您就吩咐吧。」

    「好。」秦方遞給彭北一包藥物:「安排人將這些藥物加入張燕的膳食之中,且不可被其覺。」

    「張燕?」

    「不錯。」看著彭北有些懷疑的神情,秦方說到:「張燕野心太大了,當初成立黑山軍就是與我分庭抗禮的。他戰敗的時候招降他,是需要他這面旗幟來安定那些黑山軍餘部,引得黑山軍餘部投降,省去很多麻煩。本來嘛,若是他安安穩穩的當個部將,以後少不得他的富貴,可惜他暗中的動作太多了。現在黑山軍餘部已經全部安撫,他既然不識抬舉,就怪不得旁人了。」

    彭北從他弟弟彭南那裡也聽到一些,彭南作為秦方的心腹,專門負責情報的收集,張燕的活動自然逃不過:「張燕機警,怕難以下手。」

    「放心,這不是毒藥,只是一些讓人虛弱的藥物。你只要每次加一點點,其味道和鹽沒有什麼區別,不是精心研究藥材幾十年人,根本分不出來。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到時候我會吩咐你的。」

    彭北想想也是,張燕這傢伙,當初頭領饒他性命,還讓他當了部將,統帶軍隊,這已經對他仁至義盡了。他卻不滿足,活該他死,就算頭領不下令,他也會找機會幹掉張燕的。為了頭領,他願意付出自己的生命,這次出征,定然是張燕絕命之時,這年頭,不心狠手辣一點,能幹成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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