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瞳,阿爾法和冰兒聚在一起商量著什麼,瞳還特意的布下結界,防止晚晴或者她媽媽突然進來。
「我先說說吧,今天應冰兒你的命令,我查探了這個奇怪的寨子,發現,從這裡地形地貌,還有巖洞的位置來看,特別像一隻巨大的碗,而碗的一側,被什麼東西硬硬的劈開了,所以整體開來,是個不祥之地,裡面還藏著什麼,我還需要時間。」瞳先匯報了一下。
「小爾,你呢,我們都來好幾天了,晚晴什麼也沒跟你說嗎?」冰兒轉向發呆的阿爾法。
只見他呆滯的搖搖頭,「怎麼會這樣呢,明明好好的兩個人,怎麼好像一眨眼,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那樣,真讓我摸不透啊。她現在也不怎麼跟我說話,常常幽幽的看著我,還輕輕的歎氣。」
「瞳,你不是會,那個術嗎,你沒有探知到什麼嗎?」冰兒又轉向瞳,輕輕的歎了口氣。瞳挫敗的搖搖頭,看樣子,是受到了抵抗。
「我說說我的發現吧,我趁著大家不注意的時候,把這個小寨子走了一個遍,可是沒有任何一個地方,讓它有反應。」冰兒晃晃自己的左手。
「還有,這寨子的二十九戶人家,無一不是媽媽帶著自己的女人生活在那裡的,沒有爸爸。只有一戶,那個家裡住著四個男人,四個年輕但呆滯的男人,這是這個寨子裡唯一的男性了。」冰兒打了個寒戰,「好奇怪的生活方式呀,到底隱藏著什麼呢?」
瞳撇撇嘴,「冰兒,你看不見在你眼前的這兩個英姿颯爽,可愛至極,英俊非凡,聰明絕頂的男人嗎?」
冰兒翻著更大的白眼,衝著瞳就是一巴掌,「我打你個自我感覺良好,難道你們倆屬於這個寨子嗎,你沒聽清我剛才的表達,好了,別跑題了,我們現在該研究一下,目標在哪裡的問題才是啊,還有晚晴,她到底……」
「怎麼,你們不會覺得晚晴有什麼陰謀想害我們大家吧?」阿爾法好像突然間還魂了,大聲嚷嚷著,幸虧冰兒知道結界裡安全的很,否則真想那臭襪子把他的嘴巴塞住。
「你叫喚什麼,別發呆了,聽我說!」冰兒那小手在阿爾法面前晃蕩,直到確定他在看她,才繼續說道,「以你的聰明,肯定發現晚晴的不對了,而更大的不對,是我這裡,小爾,我們找不到目標,就完不成任務,就不能離開這裡,晚晴總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們總得想辦法,自己搞明白是怎麼回事啊。」
「說說看你到底是怎麼遇見晚晴的吧?」瞳使勁捏了阿爾法的手一下子,確定他跟得上他們的思路。
「就是在青龍設下的幻境之中,我睡著了,然後做了個夢,夢見有個聲音告訴我,要想擺脫困境,就跟著戒指指引一直走就行了。所以當我醒來,就跟著戒指的指引,找到了冰兒,又找到了晚晴。」阿爾法回想著,「那時候她,多麼陽光可愛啊。」
「別**了,真是,都什麼時候了,那麼晚晴當時跟你說了什麼,讓你一下子就知道她就是我們的救星呢?」冰兒撇著嘴,趕緊把想要跑題的阿爾法往回拽。
「她說她正在睡覺,結果夢到一個聲音讓她在這裡等人,然後醒來就發現自己不在家裡了,然後就遇到了我。」阿爾法癟癟嘴,對冰兒用「**」這個詞兒形容自己感到很委屈。
「就這麼簡單啊?」在看到阿爾法點頭之後,冰兒總結了一下,「我們後來毫不猶豫不帶遲疑的把晚晴看成是我們的一份子,是因為什麼呢,我現在想想覺得當時怎麼一點點懷疑都沒有呢?」
「你看,你還是覺得晚晴是壞人,她是有陰謀的對不對,說不定我們會突然來到這裡是她的陰謀是不是?」阿爾法再一次替晚晴打抱不平。
「我沒這樣的意思,阿爾法,你再不閉嘴我要發飆了。事實上剛到這裡的時候,晚晴的表情我看的很清楚,她是很詫異,很無奈的。我只是想理順一下思路而已。」冰兒歪著腦袋,迷茫的說著。
「是因為他。」瞳指指阿爾法,「冰兒,當時我們如果不帶走他,就沒有辦法離開那個地方,你還記得嗎,所以當另一個也帶著戒指的人,出現了,還把你從幻境中拉出來之後,我們理所當然的覺得,她也是我們的一份子了。」
冰兒贊同的點點頭,「晚晴的身世來歷我雖然好奇過,可是她既然不肯說,我也就沒有多問,可是聯想到你們說的情況,我看到的情況,還有晚晴媽媽,其他人看你們倆的眼神,讓我想到了一個詞兒。」
「什麼詞?」兩個男人異口同聲的問。
「蜜蜂!」冰兒站了起來,來回的踱著步子,在有反駁的聲音出現之前,就急急的解釋,「蜜蜂的種族分類,蜂后,工蜂,雄蜂。晚晴就是蜂后,或者說和晚晴一樣的那二十幾個姑娘都是,而那幾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是雄蜂!其他人是工蜂。」
阿爾法當的躺倒了地上,冰兒的話太震撼了,他的純潔陽光的晚晴,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
「或者,還有其他一種可能性,也很接近,冰兒,就是摩梭族,他們是典型的母系社會家族,兒女都跟著自己的母親住,一輩子都這樣,只有在夜晚的時候,男子們才會去他們的情人那裡。」瞳斟酌著用詞,但後來發現有點不對了,那幾個男子並沒有跟媽媽住在一起。
「要不今晚上,我們辛苦一下,去聽聽那些人私下裡都在說些什麼好嗎?」冰兒跟瞳說,「我的隱身術,也差不多了,正好可以實踐一下。」
「我們為什麼不直接問晚晴呢,她雖然總是欲言又止的樣子,可是她不會害我們的,我相信,只要我們願意攤開來說,她一定會告訴我們的。」阿爾法繼續奉獻著她的建議。
冰兒點點頭,「阿爾法乖啊,明天我們一定去問她,可是現在太晚了,你先睡覺,明天再說好不好。」一個昏睡咒打過去,把阿爾法移到床上,冰兒和瞳交換了一下眼神。頓時,屋子裡只剩下了阿爾法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