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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十三話 邪物 文 / 盜墓者陶歡

    世上有些的東西,只要你看上的一眼,就能給你留難以磨滅的印象。此刻,我眼前的這麼個物件就是!它的外觀很像蛇,但卻只是很像。它有著蛇一樣的身子,卻長著一個袖珍的人頭,這個人頭上還有一對扭曲向天的袖珍羊角,眼瞳卻又是一個直立起來的橢圓狀的蛇瞳,在那昏暗的燈光下幽幽的泛著猩紅的邪光。除此外,他還有一對的翅膀,如同是鷹一樣上面長滿了灰白雜陳的羽毛,可能是剛剛的從那妖僧的肚腹中鑽出身來,那些的羽翼上**的滴滴答答的向下跌落著一些綠色粘稠的液體,看的讓人的肚腹一陣陣的向上翻湧著酸水;羽翼的肘部突兀的各有一個長有鳥喙的三屍蟲的鬼頭,此刻的這一對怪頭尚未張開的它的眼角,只是那鳥喙一般的嘴角里,一條招牌似的長舌卻如蛇信一般的「哧哧」向外吐著信兒……

    就在我看的一時有點神色恍惚的時候,一個陰鷙冰冷而詭異的聲音響起。

    「高老三!」

    我心頭頓時一觸,定睛看了看這那個東西,只見那盤踞在妖僧屍身皮囊上那個物件如同是眼鏡蛇一般的,呼的一下便半直立起身子;扭曲的羊角孤高的直指向天,喉嚨處卻像是蛤蟆一般的忽上忽下的鼓動著皮膜,下身的鱗片像是鍍上一層藍色的螢光一般,詭異的讓人無法言狀。由不得我心頭一股的惡寒漸起!

    緊接著又是那個陰鷙的聲響從這物件的嘴巴了叫了出來。

    「高老三……」

    聲音冷冰的讓猶如掉進了冰窖一般,惹得我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身的毫毛都不由自主的就全立了起來!

    我下意識的撇了一眼陶,沒成想的是陶歡早便化作了一團幻影手中的烏金短刃已然先他一步就直取那物件的生生頭顱而去。我瞬間便是心生感應,猛的一弓腰,便閃到了一邊起手中的衝鋒鎗就等著陶歡一擊不成,我在旁邊好堵死這邪物的退路,補上一槍來。

    只是憑誰了不到邪物竟然把它的蛇一樣的身子蜷曲的像個彈簧;還未等到陶歡的一記寒光逼到眼前,便一躍而起,凌空之上瞬間便了張開翅膀羽翼撲騰的就懸停在了半空之中,一對蛇瞳泛著紅光死死盯著我和陶歡兩人上下的打量著。

    我心頭一股森森寒意頓起,手中衝鋒鎗此刻也早換好了彈夾。見狀,我不敢有絲毫的大意「突突……突」三子彈就照著那半空中的邪物的面門而去。這東西羽翼張開有得個半米多長,或許是這東西出場時的那份詭異讓我心頭多有些的忌憚;又或者是身形未定,當下的那幾的子彈也失了準頭,擦著它的腋下便穿了過去。

    只是這子彈劃破空地勁道。卻也劃破了些它地羽毛。惹得它在半空中「哇」地叫出一聲人撕心裂肺地鬼嚎。這一聲地寒嚎。猶如一記看不清樣式地兵器耳入心。潛在人心附近要你地心一跳。便是一陣剝皮拆骨地劇痛傳至腦海之中。頓時便是心頭一陣劇痛。隨即就吐出了一口地鮮血來。好在此刻我人尚清醒。吃下這一記地暗虧。手頭上地槍卻不是個紙糊地玩樣。當下再沒有絲毫地遲。「突突」地就頂了上去。

    這東西看似也是個胎生胎地物什。縱便他是萬般地邪性。使得千般地邪法。見著火器。還是要忌憚個三分。我心頭更是拿定了主意要斷了這邪物地念想。几子彈出去。更是彈無虛。槍槍命中。吃了我高老三地手段。那邪性地物件頓時便像是掉了線地紙鳶一般地跌了下來。

    看到了這一幕。我和陶歡心頭反倒有莫名地不安!細細想來這一路地見聞。幾乎沒有一個蠱蟲邪物是用這子彈幹掉地。換而言之。要是突然出現那麼個物件。被我猶如打鳥一般地被老爺們手上地噴子給幹掉了。這多少讓人有點起。

    我和陶歡對視了一眼。當下兩人便會意地背靠著背。一面小心地防護身邊地周全。一邊慢慢地向那蠱蟲跌落地地方靠了過去。那個邪蟲。想來是被子彈地衝擊力盪開。跌落在了十米開外。只是這暗室地地面上卻早被一層地濃霧籠蓋地見不得深淺。我和陶歡也只能是憑著記憶和感覺一步步地向前靠攏。這番感覺卻像是在沼澤泥潭行進一般。讓人不得不如臨深淵如履薄冰一般地小心謹慎起來。

    陶歡掏出了一塊手絹給我遞了過來。接到手裡我便擦乾淨了嘴角邊地污血。問道:「這是個什麼東西?!」

    「不知道!你覺不覺得像是被拼接在一起地物件?!」陶歡一面四下地打量。一面回應道。

    陶歡的話,讓我有點迷惘。植物可以嫁接,但是這胎生胎養的物件卻似乎沒這個說法。

    即便是做器官移植,也有諸多的限制;

    那般容易的事情。

    陶歡見我沒有回應便又補充道:「蠱術中確實有一些這樣的法門,將一些蠱蟲拼接合成。只是這個法門傳至今天早就湮滅無跡,算起來也只是蠱師間的一個傳聞,據說當年的婆羅門的祭師們就曾經做過很多這樣的實驗,而且還找創造出不少的鬼物。呵呵」

    聽聞了陶歡的話,我心頭頓時便勾勒出一番詭異的場景,由不得我便打了一個冷顫!

    陶歡見我的臉色有異,便嘿嘿一笑的就不再言語了。

    目標,應該就在腳下!只是這地下的一層的濃霧,讓我們無法看清這地面上的物什,只好靠在腳邊的感應來確定那邪物跌落的具體地點。只是經過了一番的刺探後,卻居然一無所獲!這卻讓我倆有點二丈金剛摸不著頭腦來!我嘗試的把腳往外圍擴展了一下範圍,卻恰在這個單口,我的腳上卻像是觸到了些什麼一樣,頓時耳邊就傳了一聲極其細微的金屬彈撥的輕響!該不是地雷吧?!我暗叫一聲不妙,隨即我便猶如一個木柱墩一般的就定當口……

    記得在軍區的候,每一次的外出巡邏,我的那個老連長都會站出來強調一下組織紀律!那時候,我和胖子都是新兵蛋子,時常愛湊在一起取笑老連長就跟個娘們一樣的愛嘮叨。也恰恰就是那一年的冬天,大雪封山的時候。崑崙山一旦是大雪封山了,我們這些站崗放哨的軍人就至少有個大半年見不到一個外人,那就是個閒的操蛋的日子。記得那一回,我們幾個新兵照例出去巡邏換崗,在去換崗的路上,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其中的一個戰友就瞟見對面的那山坳裡有那麼一株盛開的雪蓮花,什麼都顧不上就飛也似地跑了下去。我和胖子當時就覺得可能會出事,這才趕忙追了上去,想要把他給拉回隊伍。可惜的是我們的腿腳還是慢了半拍,就正在那個戰士摘到了雪蓮花,往回走的那一瞬間;我的耳畔就聽見了跟此刻一樣——一聲金屬彈撥的輕響,隨後便是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那個戰士的一條腿被阿三埋下的地雷給炸上了天。最後因為大雪封山,醫療什麼的跟不上去,這位戰士最終哀嚎的死在了哨所裡那之後,我和胖子兩個人就跟阿三們耗上了……

    這些原本都只是封存在中的一些古舊的老事兒,要不是今天我耳畔又聽見那麼一聲的怪響,我是斷斷不會特意的去回憶起這些的!我苦笑的朝陶歡看了一眼,問道:「婆羅門的祭師們有沒有研究出過地雷?!」

    「嗯?!」陶歡奇怪

    「我想我腳下八成有那麼一個差多的!」我表情尷尬的笑了笑!

    「咦?!」陶歡的話語中,驚多過擔心;他彎下了要查看了一下我腳下的東西。

    一邊看,他一邊頭都不抬的道:「你有什麼遺言嗎?」

    陶歡的一出口來,我只覺得晴天一聲霹靂,頓時我的腦海就是一陣的眩暈。細細想來,我的父母死於十五年前的一次車禍,就只留下了我和爺爺相依為命,爺爺過世後,我從此就是孤家寡人一個無牽無掛。想到了這,我長長的歎了口氣,很冷靜的對陶歡說道:「告訴胖子把我的黨費給交了。我吃了這個屍陀曇果,沒準下輩子能投胎做個菩薩。叫胖子沒事給我燒點元寶蠟燭一類的物件,據說做菩薩的天天都的吃那個玩樣。我想我一會下去,有沒個大哥給罩著,難免還得先排個班,補個候缺什麼的。怕是要等上一段不短的日子,還是先適應適應下面的飲食為好!嗯!幫我轉告一聲芭芭拉,就說人鬼情未了的那戲,我怕是演不了……」

    說道這,陶歡突然回頭看了我一眼!我老臉一紅,就正要岔開話題。一陣「咯咯」的詭異的怪笑突然就從我們的身後傳了出來!我和陶歡緊的回頭看了一眼,頓時我們便看傻了。那個適才被我用槍打下來了邪物,不知道什麼時候爬到了那個怪樹的枝頭上,仰著身子,鼓著那對詭異的蛇瞳,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倆!

    看到這一幕,我頓時就明白了過來。想來這個邪物實在是詭異多詐,剛才的那幾槍,怕是根本沒傷到它半分。它卻假死脫身,還有意引我和陶歡到了這個遍佈機關的去處,如此這般的反而著了它的道道!想到了,一股無明業火三千丈頓時就燒的我兩眼直冒火光;我端起了手中的衝鋒鎗就要給它個顏色瞧瞧。

    就在這個當口,我的鼻翼間卻突然傳來了一陣熟悉的橡膠味道;卻還未等我反應過來,一道寒光就沖天而降。陶歡還未及的站起身來,背後就被一柄長刀插了個透心涼……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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