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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四章 整頓(完) 文 / 奮鬥在民國

    北京最早於隋朝(公元581年—618年)稱北平(見《隋唐演義》當中稱羅藝為北平王,即北平王羅藝--羅成他爹),後於1427年作為明朝的都城改名為北京,北平早於北京近6

    民國時於1928年6月2o日又改為北平市。

    日偽政府於1937年1o月12日又將北平改為北京,但實際上並未得到中國政府和廣大人民的承認,北平的名稱在此階段仍在延用。

    1945年日寇投降後,又改為北平。

    直到1949年9月27日將新中國的都定在北平後,才又將北平改為北京市。

    因此,1928年6月2o日到1949年9月26日這段時間,稱北京為北平是準確的。

    先回答一個書友的指責,好了,大家。

    「師長,已經按照您的要求,給各大報社出邀請函,獲得允許的報社都會在明天上午十點來到營地,聽取獨立師對於今天此事的道歉,不知道到時候您是否會出席?」

    「不用了,明天還是由你來擔任新聞言人。」

    「是。」

    「要記住,等你代表獨立師對於此事道歉,向記者呈報完證詞之後,再向他們告知獨立師的處決,別的就不要多說了。」

    「放心吧,師長。」李志點頭回答道。

    第二天一早,高振在仔細的翻閱了整件事情的調查報告,結合了同在的兩個團長的處理意見,便把它扔給了李志來處理。事端的引起者張傑和王漢民降為一等兵和十天的禁閉,其他人一律為五天禁閉。這些處罰說嚴重或者敷衍與否都談不上,只能說,高振認為這種事情只值得如此懲罰。

    等安排完這些,高振開始翻閱一早被參謀處遞交過來的報紙,一看,上面還真有關於這件事情的報道,當然有些言論也讓高振氣的不輕,直接把報紙一扔,來了句「扯淡」。

    李志出去負責新聞布會的事宜,而高振卻召集了所有連級以上軍官會議,宣佈對這件事件的處理。當著全體軍官,他不再像以前一樣坐在椅子上言,而是鄭重其事的穿上將官服,站在眾人滿前,不緊不慢的說道:

    「昨天,我們獨立師的放假官兵在城裡和一些遊行的民眾生了口角,從而爆起一次群毆。這種事情,你們已經見怪不怪了,對方主要依舊是黃埔學生,我只能說,這種事情不用太過於放在心上,記住了就行。不過有一個組織,值得你們去注意。」

    「一直以來,我軍都是在戰場上來證明自己是否是革命戰士,這一方面不僅僅是我軍,軍官團和士官團的條文中也是這麼要求的。我們也從沒有愧對過這四個字!但是從民眾的眼光當中,他們看不見這些。為什麼,因為我軍從來就是一支嚴格律己,充滿神秘感的部隊。兩個團體也是如此,至少收內部人員加入。」

    「但是從今天開始,將會有一個改變,那就是軍官團和士官團將要組建成報刊,向外界宣傳我們內部的一些英勇事跡,而軍營,也會在每週日定時向民眾開放,來增加他們對我們的認知。這方面,你們有沒有什麼建議或者是問題,可以向我當面提出。」

    一群地層軍官本以為高振會大雷霆,已經準備好累來承受他施加而來的壓力,萬沒想到高振卻突然平穩的說出這幾句話來。

    「報告師長,我有問題。」一名坐在後排的連長鼓足勇氣,舉手說道。

    「批准。」

    這名連長起身後端正的敬完軍禮說道:「師長,我想問一下,這個開放軍營的程度是什麼?還有,這兩項措施是不是要長期執行下去。我問完了,師長。」

    高振回禮道:「你問的沒錯,先說第二點,這兩項措施將會長期執行下去,成為獨立師的相關宣傳措施。其次,除非戰時狀態不開放軍營,其他的時期都允許;至於開放到什麼程度,還有靠過幾日和你們的鄧代表等人商討。」

    答完,高振巡視著眾人,示意大家可以繼續提問。

    「師長,我想問一下……」

    高振在這邊舉行軍官內部會議的同時,李志也在新聞布會的營帳當中,逐一的做完了自己該做的事情,對於獨立師的處罰和呈現給眾人的證詞,記者們都有著自己的看法。一邊聽李志在上面說,一邊在底下在小本上草草的寫著自己等會兒問一些什麼,等待著提問時間的到來。

    「好了,現在是提問時間,因為時間比較緊迫,我只能回答四個人的問題,每個人最多可以提出兩個。」李志站在言台上,指著台下一人說道:「就有這位先生開始吧。」

    「你好,我們曾經在吉安的新聞布會上見過面。我想的問題是,作為高將軍的副官,你是對於這件事情怎麼看待的,應該由哪方來負主要責任。第二個是,高將軍為什麼今天沒有出現在我們面前,是不是他在逃避這個問題。謝謝。」

    李志看了看他,笑了一下說道:「對於我是怎麼看待誰來負責,這一點並不重要,我想民眾的看法才是緊要的。所以我也在此希望眾位記者能夠據實的為民眾講述事情具體的起因、經過、展和結局。另外一點,將軍正在召開針對此事的軍官會議,無暇來參與這次的新聞布會。在會議開始之初,我已經代表了獨立師向廣州的民眾致歉,這不僅僅是獨立師必須承擔的責任,也是高將軍本人願意承擔的責任,謝謝。」

    說完,下面響起了一陣稀里嘩啦的掌聲,對於這種反應,李志也能夠表示理解,帶著有色眼鏡來的人,不會那麼輕易改變態度的。

    緊接著,又有一名記者提出了更為尖銳的問題:「據我瞭解,這次獨立師官兵和黃埔軍校學員以及青代會成員的群架,是因為對於革命角度理解的方面不同,而這種不同也導致黨軍內部生過群架,請問李副官能夠解釋解釋原因麼?」

    「請坐,謝謝。」李志面帶微笑的示意他坐下後,說道:「這次事件和上一次有著根本性的區別,對於黃埔爆的群架我並不瞭解,所以就不在這裡妄言了。至於獨立師的革命觀念,一直就是以務實、行動來表達的。我們希望能夠通過自己的實際行動來證明我們對於革命的理解,也希望把這方呈遞給民眾來評價。謝謝。」

    「您好,我是《嚮導》的記者,我想問一下,為什麼獨立師作為一支革命軍的部隊,卻從未接受過蘇俄顧問的指導。其次,我還想問一下,根據我們的調查,高將軍對蘇俄顧問總是充滿著敵視,這次事件是不是由他默許生的。」

    「獨立師的確是革命軍當中的一員,但是沒有任何明確規定要求革命軍必須要接受蘇俄顧問的指導。其次,我們的顧問都是來自於歐戰當中表現英勇睿智的原德國高層軍官,當然,他們都是退休才被我們憑請到的。再有一點,據我瞭解,將軍本人對於蘇俄顧問沒有任何敵視,或者敵對行為,這次事件也是在生之後,他才知道的。如果貴報記者想寫出莫須有來,我們也不能有任何阻攔,因為這是憲法允許的自由權。但是,我在這裡鄭重聲明,如果我們再一次現那封報紙,肆意妄為的表錯誤言論,我方將會利用憲法來維護我方的利益。謝謝。」

    李志講完,便示意新聞布會到此結束,在熟人的掌聲當中,離開了大帳。

    這件事情還沒有徹底的被平息,政府也還沒有對此事作出相關處罰,香港又6續的爆了大罷工,廣州的罷工也再次獲得了政府的批准,遊行民眾6續的走上街頭,高喊反帝口號。與其相比,群架事件顯得太渺小,太不引人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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