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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我是大領主 第一千一百七十八章 我也有女秘書了(求月票) 文 / 虎牢

    月底了,有票的,投一下吧,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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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藉著昏黃的燈光,地精銀光看著舞台正中央的那幾名輕歌曼舞的女子,不由低下頭,暗暗不屑的撇撇嘴。

    在他的周圍全都坐滿了帝國北方的達官顯貴。一個個放浪形骸,酒興正濃。或是和旁邊的人不住地大聲說笑,又或者色瞇瞇地看著舞台上那幾名表演的女子。

    整個房間裡充斥著燈紅酒綠、醉生夢死的頹廢與奢迷。

    這裡就是戈爾男爵北方情報總部的後宅,也就是戈爾男爵的私人住宅。

    與絕大多數帝國高官的別墅一樣,這個建築從外表看只是一座其貌不揚的二層別墅,建築風格甚至有些死板。極其的低調,但是內部卻別有洞天。

    地精銀光在這裡混了這麼久,對於帝國北方官員的混蛋德性極其的瞭解,不過,雖然他也有著心理準備,但是剛剛走進房間的時候,卻被內部奢侈的佈置給驚呆了。

    走南闖北十幾年,也進過洛林花大價錢裝修的總督府。地精銀光的眼光可是很毒辣的。是不是贗品,抬眼一瞥就能看明白七八分。

    銀光剛一進門,一眼就認出了擺放在門口處,那兩對半人多高的青瓷花瓶。

    那是從東方塞利斯進口的青瓷花瓶,僅這一個花瓶就價值連城,而且還是有價無市,極難買到。

    傳說帝國皇宮裡面也曾經有過兩個,但是凱瑟琳長公主小時候調皮打破了一個。後來茹倫德皇帝嫌只有一個不好看,就把另一個也撤了。

    這麼多年,那位只是位於眾神之下的至尊一直想要再湊一對擺出來,但是卻從來都沒有如願。

    可是,戈爾男爵表面上不顯山不露水的,在他的客廳裡擺了兩對。

    而在地上是一塊寬大柔軟,可以陷入腳脖子的撒馬爾罕的地毯。

    那是由少女們最嬌嫩可愛的芊芊玉手精心編製而成,花紋精美繁複。描繪著一個完整的神話英雄故事。

    這麼寬的一幅地毯,需要二十個女工編制整整三年的時間。

    但是最顯眼的,是正對客廳大門,整整一面牆寬的魚缸。那魚缸中養著幾十隻色彩斑斕的魚,顏色鮮艷,體型各異,有大有小。

    銀光知道人類之中有一句諺語,窮玩馬。富玩表,豪門才懂玩魚鳥。

    弄匹什麼純正血統名馬,出來妝點面門的,只能算是小有錢人。會通過名表名鑽來體現品位的,那才叫富豪。

    而不管是馬,還是表,對於世家豪門子弟來說,懂的玩這些,才只能算是剛剛小學畢業,想在成為一名真正的紈褲子弟。還必須得要懂得玩魚、玩鳥、玩花、玩草、玩字畫、玩古董。

    因為嚴格區分的話,那些都是屬於藝術的範疇當中。

    眾所周知。藝術是一個很王八蛋的東西,只要和它沾上一點兒邊兒的,那全都是很浪費錢的。

    也只有十幾代,幾十代傳下來的底蘊深厚,屹立不倒貴族世家,他們的子弟才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眼力。為幾隻在其他人眼裡不值一錢的小動物一擲千金。

    地精不知道戈爾男爵的家族傳了多少代,但是銀光怎麼看,眼前這位戈爾男爵。怎麼也不像個豪門子弟。

    要是他爆發戶還更像一點,尤其是他在用手裡的絲帕使勁地甩大鼻涕的時候,那虎軀一震,狂散爆發戶所特有的外強中乾的氣質。

    只能說這位男爵是有錢燒的。

    餐桌就擺在正對著魚缸的地方。

    參加晚宴的客人也就是地精和弗林特兩個,陪客的倒有十七八個人,不用問這一次的宴請,肯定是公款消費。

    各種地精聽到沒聽說過的山珍海味擺了滿滿一桌。

    宴會一開始,在那靡靡的音樂聲中,一隊舞女從後堂內走出,全都是一身艷紅色的薄紗,絲巾蒙面,透過單薄的紗衣可以看到裡面白嫩的**。

    那些年輕的舞女們以寬大的魚缸為背景,舒展著曼妙身材,在地精銀光面前表演起充滿了火熱激情的舞蹈。

    不看著這些風姿出眾的美女,地精銀光卻提不起一點興趣來,客套的陪著戈爾男爵乾笑兩聲,暗暗腹誹:「你們不知道地精和人類的審美觀不一樣嗎?」

    但是戈爾和其他客人們卻非常陶醉。

    他們喝的通紅的臉上帶著放蕩的笑容,隨著音樂扭動身體,眼睛緊緊盯住舞女們雪白的胸口和纖細的腰肢。

    當一曲終了,戈爾男爵就在嘴裡叼著粗大到奇怪的雪茄,大聲的鼓掌歡呼。然後抓起旁邊盤子裡的金幣,一邊哈哈大笑著,一邊向著那些只著輕紗的少女們身上砸去。

    聽到她們那連連的嬌呼驚叫,然後更加高興的放聲大笑。

    其他幾人也是一陣興起,在一邊拚命地鼓掌叫好。

    場上一時極其的混亂。

    藉著這個機會,弗林特隱蔽的向銀光使個眼色,然後朝戈爾的酒杯努努嘴。

    地精銀光捏捏衣袋裡的紙包,猶豫看看弗林特,又看看戈爾。

    這包藥粉是弗林特在赴宴之前交給地精的,據弗林特自己說,就是一點讓人更快眩暈和麻痺的小東西,能讓人的意識保持在清醒和不清醒之間的狀態。

    但是銀光不確定這個黑暗法師給自己的東西,到底有沒有他說的那麼好用,銀光自己就是一個下蒙汗藥的大行家,卻從來沒聽說過有這種藥劑。

    弗林特在桌子下面用力踢了地精一腳,臉上卻對地精溫和的微微一笑。

    銀光撇撇嘴,無奈的低聲說了一聲:「好吧。」

    然後主動端起酒瓶為戈爾男爵倒了滿滿一杯酒,手掌掩蓋著將藥粉灑進戈爾男爵的酒杯裡,然後主動端起酒杯,道:「老闆,為了我們未來的合作,來乾一杯。」

    戈爾男爵哈哈一笑,和地精一碰,毫不猶豫的一口喝乾杯裡的紅酒。親熱的攬住地精的肩膀,道:「我親愛的兄弟,眼前的機會不多了,我們要趁著還有時間再大幹一票。」

    「當然,老闆。當然了……來,咱們再乾一杯……」銀光一邊應付戈爾男爵,一邊信心觀察戈爾男爵的舉動。

    果然幾分鐘之後,戈爾男爵的醉意越來越明顯。整個人如同喝高了一樣,倒在椅背上打著酒嗝。

    銀光側頭看一下旁邊的眾人。

    此時,舞蹈又起。

    這一次是那著名的大腿舞。

    雖然這個舞蹈是當年洛爵爺編排出來,專門用來噁心人的。但是不得不說,如果舞者不用那些摳腳的粗胚大漢,而用漂亮嬌美的少女,這舞蹈表演起來,絕對賞心悅目,震落一地的眼珠。

    在那激烈歡快的樂曲聲中,那些舞女們雙手晃著裙子。用力地將那雪白的長腿踢向空中。

    那些人們全都直著了眼睛。伸長脖子,張著大嘴。看著那舞女們的表演。根本沒有人注意到地精這邊。

    因此,他小心翼翼靠了過去,然後拉著戈爾男爵,輕聲叫道:「男爵,男爵大人……」

    戈爾男爵忽然一下子醒了過來。

    他迷迷糊糊地看著地精,然後咧開嘴一笑,緊接著使勁用力拍拍地精的肩膀。嘴裡含混不清的道:「銀光老弟,是你啊。你可真是我戈爾的福星,大福星啊……咱們比親兄弟還要親啊……回頭咱們就學著東方人的樣子。斬雞頭,拜把子。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弗林特的嘴角翹起來,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看來藥已經起作用了。如果光是喝酒,就是將桌上的皇家禮炮全喝光了,戈爾男爵估計也醉不了。

    戈爾男爵左右搖晃的抱著地精,幾乎和地精是臉貼著臉,道:「好兄弟,我咯……」

    說著,打了一個酒咯。

    沖面而來的酒臭味,薰的地精急忙別過頭去,差一點兒就中毒身亡了。

    此時,戈爾男爵繼續說道:「咱們……再幹一票,就一票,我們就可以退休了,退休了∼!」

    戈爾男爵拎起酒瓶舉起來得意的左右搖擺。

    他的屬下們正全神貫注地看著舞蹈,偶爾掃了一眼,看到自己老闆狂放的樣子,只是略有些奇怪,今天老闆醉的比往常都厲害,並沒有發現有任何異常。

    想想看,不管是誰坐在家中不動,二三百萬金幣的巨款從天而降,估計都會高興的跟戈爾男爵一樣。

    地精小心謹慎的問道:「剩下的時間還夠幹一票?」

    「夠∼!」戈爾男爵搖搖晃晃的道:「怎麼不夠?我老大,就是拉塞爾首相,拉塞爾首相你知道吧?

    咱們帝國第二大人物。

    拉塞爾首相親自對我下的命令,今年,就今年五月對野蠻人動手。能抓就抓,不能抓就殺,一定要清他們個乾乾淨淨。」

    弗林特眼睛一亮,臉上露出喜悅的笑容:很好,只是喝一個酒,就套出了敵人的出征日期。

    他對地精使了個眼色,示意繼續。

    「五月啊,」銀光喃喃的道:「時間有點倉促?」

    戈爾男爵一擺手,道:「不倉促,不倉促。出征的日子定在五月二十號,等他們開到山裡也六月了,時間足夠你再跑一趟。」

    銀光連連點頭,應道:「那是那是,看來這一趟咱們帝國是志在必得了。」

    「當然,」戈爾男爵拍著桌子大笑道:「咱們老闆,拉塞爾首相,心裡憋著一口氣哪∼!一般人我不告訴他,當然咱們哥們的關係。

    我告訴你們,儒略大公當上維和部隊總司令,領了六十萬人滅了哈杜,咱們老闆嘴上不說,心裡可嫉妒的很。

    我是誰?我是咱們老闆肚子裡的蛔蟲,老闆臉上不說,心裡怎麼想的,我清楚的很。」

    銀光臉上露出瞭然的表情,心道,原來如此,怪不得拉塞爾跟打了雞血一樣,非得一次推平了野蠻人不可,原來是存了和儒略大公較勁的念頭。

    戈爾男爵五指箕張,在銀光臉上晃了晃。道:「五十萬∼!」

    「什麼?」銀光不解的問道。

    「五……五十萬大軍∼!」戈爾男爵激動的大聲吼了出來,道:「一百個軍團∼!

    要統統派上去。一舉蕩平野蠻人。」

    地精回頭看了弗林特一眼,只見弗林特神態輕鬆的端著酒杯,好像一點都不擔心數量多達五十萬的人類軍團。

    銀光的眼珠腳滑的轉了轉,道:「這麼說來計劃已經擬定了?」

    戈爾男爵點點頭,道:「咱們老闆請了軍部的高級幕僚們,用了整整半年時間來制定了戰爭計劃。聽他們說,按照計劃打。就一定不會失敗,十拿十穩。

    咱們的關係,等會我將計劃送你一份,你一看就知道了。

    那幫骯髒下賤的野蠻人,他們完了,沒得跑了。」

    「好,好,」銀光得到弗林特想要的東西,高興的好像要哭出來了,道:「銀光我……感激大人您的信任。啥也不說了,今後我這條命就是老大你的了。」

    戈爾仰頭大笑。抱著地精道:「來,干了。」

    還不等他端起酒杯,腦袋猛的向下一栽,重重的碰在桌面上,然後打著響亮的呼嚕睡著了。

    幾個舞女連忙跑過來,圍著戈爾男爵一陣鶯鶯燕燕,然後駕著他走向後堂。

    戈爾的手下和地精打了招呼。各自散去,晚宴算是到此結束了。

    第二天一大早,當地精打著哈欠。揉著因為宿醉而發脹的腦袋走出臥室的時候,猛然看到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陌生的人影。

    銀光尖叫一聲蹦了起來,驚訝的叫道:「你是誰?」

    雙腿併攏傾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的年輕女人優雅的站了起來,雙手互握放在小腹的位置,向地精三十度一躬身,軟軟的聲音道:「站長您好,我是從今天開始為您工作的秘書,您可以叫我坎蒂斯。」

    「秘書?」地精驚訝的張大了嘴,愣了半晌之後用力揉揉鼻子,喃喃的道:「我也有秘書了,真該讓沙金那個老混蛋親眼看一看,我銀光也有秘書了……」

    坎蒂斯疑惑的眨眨眼睛,奇怪的看著這個傻乎乎的又老又醜的地精。

    聽說新老闆是個地精,她可是好不容易從秘書室一群猛人手中搶到了這個位置。

    給一個地精做秘書,當然好處多多,首先這個新老闆不會對她毛手毛腳,或者強迫秘書做一些本職工作之外的事情。

    其次聽說這個老闆絕大多數時間都在外面出差,她有的是時間可以划水摸魚,工作輕鬆自在

    但是這會她發現,這位地精好像有些怪異,坎蒂斯小心翼翼的問道:「您怎麼了?」

    銀光笑著搖搖頭,衝自己秘書擺擺手,道:「沒事,」

    坎蒂斯道:「站長,您的專車已經在樓下等候了。」

    「專車?」銀光驚訝的道:「我還有專車了?」

    坎蒂斯解釋道:「分區的情報站長,都有自己的專屬服務人員。包括清潔工,廚師,車伕和一名花匠。」

    銀光咂摸咂摸嘴,心裡暗道:怪不得大家都搶著要當官,就這點福利待遇都沒得說。不進官場,永遠不知道官場人過的是什麼好日子。

    「那還等什麼?我們出發,」銀光一拍大腿,豪邁的道:「本站長要坐車上班去。」

    坎蒂斯取下大衣,親自為服侍地精穿上,然後邁著優雅的職業腳步,跟在地精身後,一邊告訴地精今天的日程安排。

    賓館正門停著一輛飛鷹集團製造的豪華限量版行政級轎車。

    門童用羨慕眼饞的目光的盯著這輛高級官員們喜歡的座駕,猜測這是那個大人物的配車。

    這時坎蒂斯扭著自己的小腰,帶著一陣香風從門童面前走過,慇勤的打開了側門,年輕的門童的緊張的猛吞口水。

    然後銀光挺著肚子走了出來,抬手捏著大衣的領子抖了抖,滿意的哼了一聲,走上馬車。

    門童的瞬間眼球掉了一地,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終於知道自己這不是在做夢,然後用一雙悲哀的眼睛看著靚麗的坎蒂斯——一顆水靈靈,嬌滴滴的大白菜,卻被這麼一頭豬給拱了∼!

    坎蒂斯白了門童一眼,跟著銀光跳上馬車,砰一聲關上車門。

    弗林特出現在門口,快步走向馬車,揮揮手示意銀光等他一下,坎蒂斯小姐卻只當沒看到弗林特,啪的一聲關上車門,然後拉拉鈴通知馬車起步。

    在車後留下了發呆的門童和氣憤的弗林特。

    而在車廂內,坎蒂斯小姐還循循善誘,對自己的新老闆道:「您現在是站長了,要注意和你的副手,下屬保持合適的距離。和他們太親密會影響您的工作。」

    銀光用力的點點頭,表示虛心接受自己秘書的勸告。

    三分鐘後,一身正裝的銀光從自己的專車上跳下來,抬頭看著北方情報總部的大樓。

    然後抬起自己的小短腿,邁開腳步走進大樓內,從今天開始,這裡也有地精銀光的一席之地了。

    一路上不斷的有員工停下來向銀光問候,還有同級別的官員親熱的和地精握握手,拍拍地精的肩膀,和地精打聲招呼。

    這一切都讓銀光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他銀光已經是一個大人物了。

    坎蒂斯帶著銀光直上二樓,推開一身黑褐色實木大門,道:「這裡就是您的辦公室了。」

    銀光慢慢走了進去,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圍著自己足有八尺長的辦公桌轉了一圈,手指撫摸著辦公桌光滑明亮的桌面,然後緩緩的在椅子上座了下來,環顧著自己這間足有五十平方的辦公室。

    一切皆如夢幻一樣。

    繼沙金之後,他銀光成了第二個當官的地精。

    就在銀光手肘支在辦公桌上發呆的時候,坎蒂斯敲敲門,端著一杯熱茶放在地精的手邊,同時將一份厚厚的文件袋放在地精面前,道:「這是戈爾男爵閣下命令送您過目的,但是不能帶出這棟大樓。」

    銀光垂下頭,看著這封文件袋上打著鮮紅的「絕密」字樣。

    這時辦公室的大門砰一聲被從外面猛的撞開,弗林特怒氣沖沖的出現在門口。

    坎蒂斯瞪了弗林特一眼,斥責道:「出去,沒通報不許進來,一點規矩都不懂。」

    弗林特猛然轉頭,眼神凶狠的瞪著坎蒂斯,手掌如同抽搐一般晃了晃,似乎忍耐不住想要出手。

    地精倒在椅子上,雙手搭載自己的肚子上,慢悠悠的道:「沒關係的,坎蒂斯,你先出去吧,我和弗林特有話要說,不要讓人進來。」

    小秘書高傲的冷哼一聲,一甩頭丟給弗林特一個白眼,轉身走了出去。

    弗林特衝到地精的桌前,雙手按在桌子上俯身低頭凝視著地精,表情因為憤怒而扭曲,惡狠狠的道:「搞清楚你的身份,你這只該死的地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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