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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族大治 第百八一章 姜後受害 文 / 宮闕樓台

    病好清醒了的姬昌,如今可以說恨那壽王恨到了極點,剛剛醒來就開始籌備反商事宜。不過此時姬昌卻沒有直接宣佈反商,因為如今的情勢太過敏感,如果姬昌現在反商,那天下人必定以為他姬昌是公報私仇,倒是響應的可不會多,即便姬昌就是想為兒報仇,也不能表現出來,而且如今伯邑考的名聲也確實不怎麼好,畢竟壽王佈告天下,殺他的原因冠以的是,伯邑考調戲宮中嬪妃,可以說殺的有根有據,便是姬昌想要為子報仇,也是師出無名啊。

    而在這時,朝歌的後宮也九尾狐阿狸也是展開了行動,在九尾狐的挑逗之下,很快就讓費仲尤渾,兩人都感到姜皇后才是他們出入後宮,影響他們飛黃騰達的大障礙,有姜皇后在,後宮的規矩在,他們入後宮就很不方便。

    身為天子正妻,自然有氣運守護,雖然不比天子,卻也不是九尾狐阿狸能輕易動之的,不過這王后乃是大王所立,便讓這狠心的壽王親自了結他的糟糠之妻吧,想及此處一種大仇漸報的感覺油然而生,阿狸不由露出了陰狠的笑容。

    兩人密謀除了姜皇后,費仲表現的尤為極力,定好了計策後,只在等待機會。

    壽王常做惡夢,就傳推事官前來解析,這日的推事官叫做王魔,他乃是一修道之人,雖然修為不高,但經過那費仲尤渾的推薦,竟然在宮中做了那推事官。

    壽王看推事官來,開了金口:「王愛卿,昨夜這夢卻是奇怪,朕見陰風颯颯,烏雲遮日,剎時是細雨濛濛,一老鷹被雨所淋,嗖的跌落在牆頭,竟絕氣而亡,此作何解?」

    王魔見大王問,雙腿忙倒地,恭敬的說:「大王,敢問雲起何方?」

    壽王想了想,搖了搖頭,不好解,王魔示意著說:「大王,可是這方,亦或是這方?」

    壽王於夢中的情形回味了一會,就說,「是這方吧,東南了。愛卿,此何解?於方向又何異?」

    王魔趴在地上,道:「陛下,為臣不敢說。」

    壽王道:「王愛卿,但說無妨,寡人決不怪罪與你。」

    得大王意允,王魔乃說:「陛下,夢乃得自神靈暗喻,凡夢皆是有所指,依陛下此夢來看,可謂不吉,烏雲遮日,可作變天,這老鷹和牆正是暗指兩強,陛下,方今天下,眾諸侯各為自己牟利,何嘗想到陛下您呀?現在日益強大的諸侯,大王,您看有哪些呀?東南方向的,還能有誰呢?請陛下三思。」

    壽王拱手致謝,復而言道:「老鷹撞牆,牆音姜,此牆莫非就是姜,此老鷹就是寡人了,啊,明白了,感謝先生道破機關,此乃天欲救我成湯,托夢於朕也。」

    外界時局動盪,群侯爭霸,東伯侯作為諸侯之,近年來卻坐聞不動,難道,他這是想隔岸觀火,在旁看熱鬧,暗得漁翁之利?這,豈能了得?

    想到這裡,壽王就對東伯侯生起了無名怒火,復而對姜皇后也有了不滿,呵呵,各位,此姜非彼姜也,以後姜尚帶領武王之師顛覆商朝,或是在這裡就有所指了。

    每年的七月十七乃是姜王后的生辰,各路諸侯都派人送來壽禮,東伯侯姜桓楚派了家將姜環,姜求前去送禮,父女還是幾年前天下諸侯朝歌朝覲見的面,東伯侯不免叮囑姜環,務必親見皇后一面,好教家中主母放心,免生掛念。

    姜環到了京城,逕直投帖,不防那守門站崗的,報事的,俱全為尤渾的人了,他們的行止,早有人報上去,為他另安排了時間和拜見地點。

    姜環姜球兩人,在朝歌待了五六日,沒接到皇后的召見,甚是著急,這日天將晚,忽傳皇后懿旨召見,二人歡喜,收拾了一下,即被來人帶至一處,到了那裡,來人吩咐不要亂走,前去稟報。

    他們正在觀望時,忽聽遠遠的有人喊,抓刺客,二人尋聲,本想幫個忙,卻不想,糊里糊塗中被打倒。

    這一邊,壽王正在和尤渾費仲飲酒取樂,聞聽說有刺客,壽王即令押來,下面卻回報,刺客已經死了一個,另有一個也已昏死過去,無法再帶來,但從他們身上搜到密簡,現以衣袍裹之,可否呈上?壽王沒了興致,擺手作罷。

    「務必將昏死之徒救醒,再帶來審訊。」

    尤渾當即請旨審問。「陛下,微臣願效犬馬之勞,審理清此事。」

    壽王准奏,「好,愛卿去辦理此事吧,誰人這麼大膽,竟敢入朕後宮,必是有人主使,尤愛卿,務必抓住幕後主事之人。」

    尤渾領旨而去,至半夜,著人來報,另一刺客亦死,只流下腰牌兩塊,信簡一支,呈與壽王。

    壽王細看腰牌,上有東伯侯府字樣,其下為名,一塊上刻有姜環二字,一塊刻姜求二字,再細看簡,卻是東伯侯姜桓楚寫給皇后娘娘的,只見上面寫的是:

    近聞昏王失綱常,卻倫理,荒『淫』無度,寵信妲己不入中宮,不理朝政,致使娘娘失寵,宮門常閉,朝案生塵,丹璽失色,親子無為,萬民失所,此皆昏王之過也,今特派府內僕役姜環,姜求二人前去,相機行事,查看著實,必要時,可負天下之諱,聯絡朝中大臣,廢除昏君,改立新政,扶正朝綱,此行情危,見簡後及時行動為是,為父關外接應,但能得手,可立太子殷郊為帝。

    壽王看過,怒火沖天,不能自己,直奔後宮而去。

    話說尤渾密謀,將姜環姜球置於圈套中,偽造了信簡,上呈於壽王。

    壽王見了信簡,很震驚,同時也很生氣,當即令尤渾收集證據,然而姜皇后乃是三宮之主,天下國母,又是天下諸侯之東伯侯姜桓楚之女,輕易的對她採取行動,朝中大臣如比干之流,必然不會罷休。故而,此事還需慎重,當曲折行事。

    壽王作為一國之主,性格應經歷磨練,本不再有衝動,可如今天魔入侵壽王之體,要不是有著肖華的護身符在,壽王如今已成了那暴躁狠辣的紂王,即便如此壽王身邊有奸惡之徒挑撥,火上澆油,衝動卻是必然之事,任是再沉著冷靜之人牽繫到自身的安危也難免會有情緒波動,所以,這時壽王的動怒也就順理調章了。

    且說尤渾,不待大王下詔,他早有行動,姜環所帶隨從,盡皆被屈打成招,有不伏的,當即處死,接著他又煞費苦心的找來了刀劍,作為罪證呈遞。

    尤渾將隨從所招呈詞呈報壽王,所有的證據都證明,這一切皆是國母姜皇后和其父姜桓楚所指使。

    壽王看了罪證,乃問尤渾:「尤愛卿,這賤人實該萬死,依你看該如何處置她呢?」

    尤渾啟奏:「陛下,自古是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況且古訓就有後宮不避諱之亂,所以,這宮中的事,外臣不宜參入,還應由宮中來審,請陛下在宮中設立一個審事官,陛下,天下四大諸侯皆成氣候,擁有十之六七疆土,各小諸侯皆仰其鼻息,已不把陛下放在眼中。姜皇后之父姜桓楚,又是四大諸侯之,陛下,此事當慎重考慮呀?臣等願為陛下謀計這後事,姜桓楚一但知道女兒有難,他豈能不奮力相救?若是引來天下諸侯大鬧朝歌,豈不壞了成湯的萬年基業?」

    壽王聽說,委身而問:「似愛卿這樣說,這賤人是動不得嗎?啊,她要謀朕,朕卻無由,這卻是如何是好呢?」

    尤渾見壽王被他牽上了籠套,乃道:「陛下,您可以動得她,任何人犯上,您都能動得,只是這個事情必須要有一個周密的計劃,臣今有一兩得之計,可以施行。」雖然這計劃是尤渾費仲想出來的,但也少不了九尾狐阿狸的建議。

    「啊,愛卿有何好計謀?」

    尤渾道:「小臣以為,只需設一計將四大諸侯俇來,一起斬殺,既可斬群侯龍頭,審明主使之人,又可使各路諸侯群龍無,復為陛下所用。」計策雖然簡單,卻包含著九尾狐阿狸的心機,四大諸侯要是來了,必定身死在這朝歌,那時可不是什麼各路諸侯群龍無首,而是其子嗣大怒,為父報仇,四大諸侯的子嗣一旦帶頭,那便是天下齊反啊。

    而那四大諸侯要是不來,定然也會讓他們與大商的關係變得緊張,可以說一石二鳥!皆是毀了大商的根基!

    壽王被尤渾迷惑,不但應了還讚道:「尤愛卿,還是你點子多呀,言之有理。」

    益友利君,損友毀君,壽王相處了尤渾這個小人,他的江山便毀在此處了。

    之後壽王便下詔招四大諸侯進朝歌。

    這詔書送走以後,壽王和尤渾放心許多,當夜,宮庭內部即鬧的天翻地覆。壽王徑直召姜皇后,示之於竹簡,腰牌,姜皇后大喊冤枉,「陛下,這是奸臣詭計。」

    壽王本是莽漢,怒火一上心機全無,見姜皇后不認,即令宮人施刑,姜後是將門女子,豈是曲饒之人?她雖被宮人按下,披頭散,冤枉聲過後乃大聲責問:「大王,妾是克勤克儉之人,伺候大王,從不敢有輕舉妄為,今大王雙目不明,不察來歷,當為昏也。」

    壽王怒極,哪裡聽得進去,更兼尤渾挑撥在先,一時火氣壓不住,啊,你說寡人雙目不明,寡人就剜你雙目。物證人證俱在,你嘴還硬?

    壽王責令重刑處置,烙腕剜目,用盡極刑,看你是有招無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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