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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族大治 第百九八章 通天借寶 文 / 宮闕樓台

    「氣煞我也。莫不是元始那廝屢屢欺我,既不教授我功法,也不講述大道,我申公豹拜入闡教門下,真個瞎了眼一般。」申公豹大罵不已,恨不得給這小子來上幾千針豹尾針,當然這都是申公豹演出來給別人看的,不過這演技還真不賴,要是在後世那絕對是影帝級的。

    「哼,本待留你一命,此番我黃龍卻是替師行道,親手誅戮了你,已顯我闡教面皮。」黃龍真人聽了申公豹所言,不由大罵起來,隨即祭出落魄鐘,就要以鍾落魄。黃龍真人本就不招元始喜歡,自然也不會知道申公豹存在的意義,自己還洋洋得意,以為殺了申公豹定然會得到賞賜,卻不知如果真的得手了,那元始殺了他的心都會有。

    「不好,快跑,這廝仗了法寶之力,卻是棘手。」申公豹三人趁黃龍真人還沒下手,頓時駕雲進入一條深谷,後面的幾人也追著進去了。

    「哼,怕是到了偷襲之處了。」殷郊想了想說道,果然旁邊響起一聲大吼。

    「闡教小兒,聽我一曲斷魂曲。」

    黃龍三人抬頭望去,只見當空飛起一人,懷抱一黑色琵琶,隨即便彈了起來。

    「哈哈哈…此番讓爾等落命此地。」在魔禮海的大笑聲中,黑琵琶卻是奏出了斷魂曲,只覺得琵琶聲轟然作響,隨即便向三人攻去。

    「哈哈哈……」魔禮海彈了半天琵琶,見三人仍舊屹立不倒,居然還大笑起來。他不由大急,隨即彈得更快了。

    「魔家四丑,爾等陰謀早已是路人皆知。莫要再彈你那破琵琶了,我等早已施寶貝護住了雙耳。哈哈…」黃龍真人撫鍾而笑,殷郊與楊戩卻是提起手中兵器,準備隨時殺過去。

    「不好,弟弟,快放花貂。」魔禮海聞言大驚,失聲喊道。魔禮壽也親見闡教幾人模樣,怎肯拖延,也就徑直放了花貂,瞬間便幻化出三道身形射向三人。

    闡教三人叫一隻小小的花貂向自己飛來,也就稍作防禦,沒怎麼放在心上。

    「啊!」一聲痛哼響起,卻是那花貂化作三個幻身,見攻不破翻天印和落魄鍾防禦,卻是一齊轉向了殷洪,一口咬在殷洪腿上,殷洪雖然修為不低,依舊瞬間受了重傷,倒在地上。殷郊大怒之下,卻是揮舞著方天畫戟便向花貂刺去,相比於殷洪,殷郊的修為雖然高不上多少,可是功法和靈寶上有很大的差別,廣成子身為如今的闡教教主,出手比之那赤精/子闊綽了不知多少,見殷郊發怒,那花貂也要避其鋒芒,卻被它逃回魔禮壽身上去了。

    「孽畜,居然敢傷我闡教弟子。」黃龍真人一聲大罵,隨即起身便要殺向幾人。申公豹五人一見黃龍真人大怒,知道他要用那落魄鍾了,不由下意識地四散而逃。

    「殷郊,你速速送殷洪回去,讓子牙師弟醫治那花貂傷口,我去去就來。此番定要捉住一二人,也好消我心頭之恨。」

    說完,便朝著魔禮壽和申公豹逃走的方向追去,這次動了真火,黃龍真人倒是用出了看家功法,元始親授的縱地金光法,一縱之下卻是十萬里,不過轉瞬便追上申公豹與魔禮壽二人。

    申公豹與魔禮壽還以為自己已經逃掉,偶然回頭,居然見到一道驚天遁光向自己二人射來,轉瞬便要追上自己二人了。

    「死國師不死貧道!國師,此番多謝你了。」申公豹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只覺得肩頭一痛,隨即跌落祥雲。轉瞬他卻是明白,魔禮壽那廝暗算了自己,他本來飛在自己後面,此時卻是跑到前面去了。

    果然,黃龍真人見申公豹跌落祥雲,隨即便停了縱地金光法,站到申公豹上空,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動彈不得的樣子,大笑道:

    「哈哈哈…申師弟,此番看你往哪跑。本來姜子牙師弟還讓我一定不得傷了你性命,讓我帶你回去,讓師傅饒恕於你。不過我看你太過狡猾,此番倒是不想留你了。」黃龍真人笑著伸出右手,卻是蓄滿了功力,就要臨空一掌拍向申公豹頭上。

    「怎麼樣?平日裡你們都看不起我,今天我倒要讓你第一個嘗嘗敢看不起我後果,此地終究是山青水綠,倒是…」原來黃龍真人對於申公豹和姜子牙甚是嫉妒,兩人不過初進師門,他黃龍在元始身前已經侍奉了不知多久,可是申公豹和姜子牙的待遇比他好了不知多少,如今姜子牙是重點照顧對象,他黃龍敢怒不敢言,可是這申公豹就不同了了,叛教之人,這次正好用他來解解恨。

    申公豹躺在地上,忽然瞪大了眼睛,不管黃龍真人如何分說,只是盯著他背後看。黃龍真人卻是渾然不覺,只顧戲弄地看著申公豹,嘲笑他。他卻不知背後一道雷光,正無聲無息地射了過來。

    轟,那雷光直接泯滅了那黃龍的肉身,黃龍真人毫無防備之下,被一下射了個正著,頓時死了個屍骨全無,只剩一道真靈,飄飄蕩蕩地往九天之外去了,卻是上了封神榜。

    「老師傳授的天眼,果然名不虛傳。此地終究山青水綠,倒是適合你黃龍真人。哈哈哈」申公豹只見虛空處顯出一人來,卻是那學會熟練了肖華天眼的楊戩。

    楊戩一臉喜色地跳進天眼射出來的大坑裡,半響出來,卻是拿了那落魄鐘。

    「今天真個好運,師尊的天眼倒是第一次顯威,背後偷襲,奪些寶貝,真個有趣。」相比於哪吒的頑劣,這楊戩卻被肖華和惡肖教成了這般,原本的闡教三代第一人卻學會了暗箭傷人。

    楊戩也不管申公豹,只顧望著落魄鍾暢快地笑著。

    「敢問道友可是軒轅聖者山門下高人?」申公豹望著楊戩,感受到楊戩功法流動,隨即高興地說道。

    「申公豹,我正是小小的算命館成教門下,此番救你,乃是一番機緣,你大可放心去做便是,日後自有我教保你無事。至於這個『死國師,不死貧道』的老東西就交給你了。哦,對了,這只花貂,我卻是須得帶去給丫頭師姐做個見禮。」卻是楊戩等人得知了肖華女兒丫頭將要舉行婚禮。

    楊戩也不多說,手一揮便把魔禮壽扔出了芥子空間,隨即一手抓了花貂,青雲遁一遁之下,瞬間便無了蹤影,卻是高高興興地往朝歌去了。

    「多謝人教高人相救!將來有用得著我申公豹的,必將死而後已!」

    回想起那射死黃龍真人的雷光,申公豹卻是對人教充滿了感激,畢竟人家保得自己周全,反而對自己那師尊元始很是不滿,自己為他跑前跑後,卻險些被同門殺死。

    回頭望著那動彈不得的魔禮壽,申公豹一臉陰毒地笑道:

    「道友,國師的安危,你大可放心。你就是死了幾百次,國師我也不會死的。至於你那幾位兄弟,我也會一併照顧的!此番可喜可賀,封神榜上,卻是將有第二人了。哈哈哈……」

    說完便一掌拍死了那驚懼不已的魔禮壽,只剩一道恍惚的真靈徑直往紫霄宮外懸掛的封神神榜去了。

    夕陽已經跌進了湯谷,山頂卻是只能見到一絲餘暉了。

    肖華的算命館卻來了客人,不久就有人進了門,卻是那通天教主。這算命館雖然尋常人找不到,可是通天可是聖人,天地間頂尖的六個人,天道但存萬劫不滅,想要找到肖華費一番力氣還是能做到的。

    「軒轅師弟,卻是好生悠閒。」通天望著肖華,隨即坐下蒲團說道,也不坐道台之上,只坐了蒲團。

    「通天師兄,你門下弟子萬千,怎生有空來我這茅屋?」肖華微微皺眉,問道。

    通天見肖華如此想問,也不再說他事,逕直答道:「為借一寶!」

    「通天師兄,你截教門中法寶無數,更有那先天第一殺陣,掌管殺戮的誅仙劍陣,又怎麼會來我們這小小的算命館借寶呢?」肖華輕笑道,似是不信地說道:「師兄倒是說笑了。」

    「誅仙劍陣實乃先天第一殺陣,即使聖人入了,也難得不落面皮。通天師兄又何須來行此借寶一事呢?我夫君人教向來貧瘠,怎會有寶相借呢。」一邊的平心也笑著說道,神色倒是好生玩味。

    「哈哈哈…軒轅師弟,你我二人皆拜在老師門下,已有幾千年的交情。我非是誑語,軒轅師弟的底蘊我卻是盡皆知曉,其中…呵呵,不提也罷。」通天手一揚,拂塵便甩到身後,散作馬尾一般。心中卻是大罵,人教貧瘠,那天下間還有富裕的麼。

    肖華聞言,心裡不由一凜然,卻是瞬間有了主意:「那麼通天師兄此次前來所借何物?尋常之物怕也入不得師兄法眼。」

    「軒轅師弟,幾位聖人中,我可謂知你甚深。雖然你門下盡皆低調,也不曾有誰執了重寶於洪荒世界和現今的神州大地囂張,但師弟門中的先天靈寶,當是眾聖門下第一啊。」

    通天輕聲歎息一下,接著道:「我通天也算盤古正宗,因果之下,得了那誅仙劍陣,看似風光無限,實則步履維艱。老師讓我掌管殺戮之事,卻只賜攻擊之利器,不曾賜了防禦之法寶,甚至連鎮壓大教氣運的法寶都不曾賜下。本我截教無甚劫難也就呢麼過去了,可是如今我截教和那大商綁在了一起,大商如今師弟也知道,沒有鎮壓氣運的至寶,我截教氣運散盡,而恰巧又是大劫,元始老兒如今無論大小事項,盡皆打壓於我。真是成也誅仙,敗也誅仙!」

    「此事倒也真個如此,元始也確實有些過分,紅花,白藕,青萍葉,三清本一家,怎的做的這麼過分。」肖華說道。

    「我通天行事,但求順心順德,傳下道統教義,以一截教,教化世間生靈,這卻是我通天之道心所寄。早前我卻是多有跋扈之心,看不起別的聖人,只是這些年來,師弟所行所舉倒是讓我明白了剛才那些道理,是以有了前來借寶之舉。」通天如今是有求於人,無奈也只能低頭。

    望了望神色無所動的肖華,通天接著道:「我以為師弟與我乃是同道中人,亦是興趣相投,處境相似,所以才大膽前來借寶。」

    「師兄欲借何寶?所為何事?」肖華問道。

    「我截教門下,雖然萬仙雲集,看似興盛無比,實則危機暗存。此番我卻是想借得軒轅師弟之混沌鐘,以此鎮壓我截教氣運,他日大殺戮之時,也好放開手行事。某些人想憑借人數來壓我,憑借大教氣運壓我,我通天終究不會服氣,如若師弟看得起,借了此寶,他日便要他們好看。」

    通天教主一邊說著,一邊神色隱現猙獰,似是看到了未來的敵人一般。肖華二人坐在旁邊都隱隱察覺到了通天心中那滔天的怒火。

    說完,通天便望著肖華二人,似是要等待結果。

    肖華似是為難地說道:「通天師兄的情況,我倒是瞭解,如若平時,這寶貝也就借了。只是…」

    「軒轅師弟,你我如此相投,為何還如此吶言,直說便是。」通天顯得有些急,心裡的期望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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