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將手中的電話掛上,坐在書房裡久久都沒有動,眼睛直直地看著牆上的畫重生之薔薇花開。好久之後,他歎了一口氣,對這個小女孩到底是福還是禍啊!
「咚咚!」門被敲響。
柳老收回心思,朝著門口說道:「進來!」
柳老一看到是自家的夫人,立馬站起來,快速走到她面前,接過她手上的托盤,嘴裡責怪地說道:「老太婆,你怎麼一個人拿上來啊!那麼燙,摔了怎麼辦!」
柳奶奶聽到柳老的話,瞪了他一眼,說道:「我有那麼不中用嗎?得了,你這個晚上都在書房裡呆著,我看你應該餓了,煮了些粥重生之薔薇花開。」
柳老用勺子不停地攪動著碗裡的粥,久久都沒有動口。柳奶奶看見柳老的動作,疑惑地說道:「今晚你怎麼了,有心事?」
柳老歎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粥,說道:「剛才少主給我電話了。」
「哦?」柳奶奶聽到自家丈夫的話,有些意外。「沒什麼事吧?」
柳老放下手中的碗,看著自家的夫人,看見她眼中的擔憂,他的心軟了下來。自從離開本家之後,她自在了不少,相濡以沫幾十年,在外面這段時間是她最快樂的時光,也是他最輕鬆的時光,如果讓他們再回到那個吃人的地方,連他都會受不了,而那個小女孩可以嗎?
柳奶奶看著自己丈夫的額頭越皺越深,心裡忐忑不安,「怎麼了?」
柳老聽到柳奶奶聲音中有些顫抖,心裡暗罵自己怎麼那麼粗心,於是立刻立刻拉住她的手,安撫地拍拍一下。說道:「放心,沒事,就是少主想叫你教一下薇薇禮儀。特別是大家族裡面的人際交往。」
柳奶奶聽到柳老的話之後,眼睛瞪大了,「少主這是……他真的認定薇薇了!」柳奶奶驚大於喜。她心底十分喜歡這個漂亮乖巧的小女孩,可是如果讓小女孩去那個地方的話。她心裡真的是好不忍,想當年,他們也是費了不少功夫才能離開那裡。那時候很多人都說他們傻,放棄了那裡的最貴,可是誰能料到那裡的艱辛呢,責任壓得他們好累,甚至喘不過氣。那個瘦小的孩子能忍得住嗎?
柳老看著自家夫人皺著眉頭的樣子。心裡無聲地歎了一口氣,他知道她心裡也捨不得那個小女孩,可是,少主認定的獵物能那麼容易跑嗎?用手撫平她的額頭,說道:「不要皺著眉頭了,自從離開那個地方之後,我就說過不想讓你皺眉頭了。現在少主竟然交代了我們這件事,我們就要好好完成,為了少主,為了薇薇。薇薇這個小女孩不錯。少主當年和我們生活一年,你也知道少主不同於那裡的其他孩子,竟然他認定了薇薇,我們只能想辦法幫他減少家族的阻礙。少主也知道現在的薇薇真的不適合那裡。所以才叫我們幫忙訓練薇薇的。」
柳奶奶歎了一口氣,「你說的對!」低頭看了看桌上的粥,說道:「粥都涼了,你快吃吧!」
「嗯!」柳老將粥重新拿起,一勺一勺地吃進嘴裡。
季薔薇不知道,接下來她將進行怎樣的訓練呢。這些天,她的心情很好,參加奧林匹克英語競賽的成績已經出來了,毫無疑問季薔薇得了個第一,不過周倩同學也得了一個第一,現在每天在班級裡面昂著頭驕傲的樣子,讓於清一鄙視了很久,要不是不能在季薔薇面前出現,她早就來他們面前溜躂那幾下了。
「薇薇,一會我們幾個去慶祝一下,又不是她一個人得獎,哼,還大聲地說道請班上的同學去喝奶茶呢!」於清一氣哼哼地說道。
看著於清一氣呼呼的樣子,季薔薇無語地搖搖頭,她覺得於清一和周倩可能就是上輩子的仇人,怎麼一個看一個都不順眼的呢。「一一,今天可能不行了,昨晚我認識的一個爺爺叫我過他們家去吃飯。」季薔薇歉意地說道。
「啊!這樣呀,沒事,等你有時間再說了!」
來到柳爺爺家,看著只有柳爺爺和柳奶奶在家,季薔薇疑惑地說道:「爺爺,怎麼只有您和奶奶在家呀?柳伯父和伯母,還有飛飛呢?」
柳爺爺笑著回答,「他們今天有事出去了,所以今晚只有我們三個人吃飯。」
季薔薇聽到柳爺爺的回答,點點頭。
柳爺爺看著乖巧的季薔薇,看著眼前這個小女孩越長越漂亮,他想長大後的她一定會更漂亮的,一定會有更多的男人去追求她,不知道會有多少瘋狂啊!少主現在就盯上她了,不知道是不是眼前這個小女孩的大幸啊!
季薔薇看著柳爺爺直直地看著她,於是疑惑地問道:「柳爺爺,您怎麼了?」
柳爺爺聽到季薔薇的話,笑著說道:「薇薇好久都沒來看爺爺和奶奶了,我看你都不想我們了呢,上初中都不見你來見過我們幾次。」
季薔薇聽到柳爺爺的抱怨聲,不好意思地說道:「哪有,上了初二之後週一和週三都要上晚自習,晚上有怕打擾爺爺,所以就很少來了。」
柳爺爺哀怨地歎了一口氣,說道:「我還以為薇薇不想我們了呢。」
季薔薇猛地搖搖頭,說道:「想,我當然想爺爺和奶奶了!對了爺爺,前個星期我參加英語比賽還得了英語了呢。」
「哦?」柳爺爺一片驚喜,「薇薇現在的英語不錯了,對了,你的法語說的怎麼樣?」說完,柳爺爺就來了幾段法語問問季薔薇。
季薔薇法語水平雖然不如英語,但是疙疙瘩瘩地還能對得上柳爺爺的對話。季薔薇說完之後,柳爺爺臉上一臉的不滿意。季薔薇看到柳爺爺這個樣子,臉上也一片紅了起來。這段時間,她真的沒有用心在法語的學習上,法語也還是維持在這個階段,沒有進步過。連她剛剛都不好意思說出口。現在她見到柳爺爺這個樣子。心裡更是心虛了。
柳爺爺嚴肅地說道:「薇薇,那時候你向我學習法語的時候,我就交代過你要學都認真地學。不能三心二意,你看現在你學的這個樣子,口語說的疙疙瘩瘩。發音有不對,你說我該怎麼說你!」
季薔薇聽見柳爺爺責怪的話。知道現在柳爺爺現在對她簡直就是恨鐵不成鋼,畢竟她學習法語都一年多了,還是這個程度,如果是老師教到這樣的學生,真是被學生氣死了。季薔薇慚愧地低下頭,「爺爺,我錯了!」
柳爺爺看著眼前的小人兒低著頭重生之薔薇花開。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能聽到她低沉的聲音,小手端正地放在膝蓋上。看到她這一個認錯的坐姿,柳爺爺在這麼嚴肅的臉差點破功了,假裝咳嗽了幾聲,說道:「知道錯了?下次學習態度能不能改正?」
季薔薇聽到柳爺爺話裡液晶沒有那麼嚴厲,於是高興地抬起頭,看著柳爺爺瞪了她一眼,於是季薔薇認真地點頭保證說道;「爺爺,我一定認真起來。」
柳爺爺聽見季薔薇這話。哼了一聲,不過看得出他相信了季薔薇的保證。
「好了,你們這兩個老小,快過來端菜。吃飯了!」柳奶奶端出一碟菜出了廚房,她在廚房裡聽到自家的丈夫教訓季薔薇的話,也不打擾,等到他說完話,才走了出來。
季薔薇看見一臉慈祥的柳奶奶圍著一條圍裙走出廚房,笑著看他們,季薔薇跳了起來,「奶奶我來!」
菜全部上齊了,看著桌上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季薔薇兩眼冒光地說道:「奶奶,您做的太香了!」
柳奶奶看著饞嘴的季薔薇,笑著說道:「比你家的太叔公做的菜還好?」
季薔薇聽到柳奶奶打趣的話,轉轉黑溜溜的眼珠子,說道:「這個不能比的,柳奶奶菜裡面含著濃濃的愛,吃起來更有滋味。」
柳奶奶聽到季薔薇拍馬屁的話,雖然拍的部位不對,但還是笑了起來。坐在主位上的柳爺爺聽到季薔薇的話,「哼」了一聲,說道:「說的好,那我把這句話告訴你的太叔公,看他有什麼反應!」
季薔薇聽到柳爺爺的話,哀怨地叫起來,說道:「爺爺,您真壞!如果太叔公知道了,我完了!」
柳爺爺看著季薔薇著急的樣子,心情好多了,這個小狐狸看他有的辦法治她。
柳奶奶看著自家丈夫勾起嘴角,一臉得意的樣子,無奈地搖搖頭,老小孩老小孩,真像一個小孩一樣了。瞪了他一眼,說道:「吃飯,再欺負薇薇,有你好看的!」
柳爺爺發現自家的婦人火了,立刻討好地向柳奶奶笑了笑,季薔薇在一邊看著柳爺爺狗腿的樣子,嗤嗤的笑了起來。
柳家吃飯一般都是「食不言」,只聽到動筷和嚼食的聲音。原先季薔薇來的時候一點都不習慣,在華夏的普通人家,吃飯的時候都是說話的,那是增加感情的一個方式。不過,來柳爺爺家次數多了,季薔薇也知道了他們家裡的禮儀,在吃飯的時候,季薔薇學著他們「食不言」。
季薔薇吃著飯,抬起頭夾起菜,看到對面劉奶奶吃飯的動作,整個人呆住了。柳奶奶吃飯的動作透露著一股優雅,夾菜的動作如行雲流水般,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真好看!季薔薇心裡讚歎著,她怎麼以前沒有發現柳奶奶以前吃飯的動作如此好看呢?
柳奶奶也發現了對面季薔薇的異樣,勾起了嘴角,今天她就是使了十八般武藝,就是想要吸引對面這個小丫頭的注意,也是今晚約她來家裡面的目的。可是吃飯都吃了一大半了,對面的小丫頭竟然沒有發現她這個老婆子的不同,心裡真是又急又惱,這小傢伙怎麼那麼吃得那麼認真啊!真後悔,今晚應該在她面前的那碟菜多放幾勺鹽的。就在柳奶奶快忍不住的時候,對面的小丫頭終於看了過來,感覺到她癡迷的樣子,柳奶奶勾起嘴角,魚兒上鉤了!
坐在主位上面的柳爺爺也看到了季薔薇眼裡讚歎地看著自家的夫人。知道自家夫人今晚上的小手段。柳爺爺失笑了,於是假裝咳嗽了幾聲,說道:「薇薇。認真吃飯!」
「哦!」季薔薇回過神來,低頭吃飯,可是忍不住時不時地抬起頭來。看著對面柳奶奶的吃飯的動作。一頓飯就在柳奶奶和柳爺爺竊笑,季薔薇癡呆中吃完了。
吃完了飯,季薔薇幫著柳奶奶收拾東西。回到客廳,看著柳奶奶將切好的水果放在桌子上。優雅地坐了下來,假裝不解地問道:「薇薇,剛才你怎麼了?」
季薔薇看到柳奶奶的動作,又一次驚呆了,她不知道為什麼覺得今晚的劉奶奶和平時的她有一些不同,全身上下透露出一股優雅的氣質,看到柳奶奶衝著她笑了笑。季薔薇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用牙籤插上切好的水果掩飾她自己剛才的失態,聽到柳奶奶的問話聲,季薔薇尷尬地說道:「那個,奶奶,剛才你吃飯的動作太好看了,所以我都看呆了。」
「哦?」柳奶奶笑著挑起眉頭,誘惑地說道:「那薇薇,你想學嗎?」
季薔薇聽到柳奶奶的話,愣了一下。隨後將嘴裡的水果嚥下,驚喜地看著柳奶奶,說道:「奶奶,我可以學習嗎?」
柳奶奶笑著點點頭。「當然可以,不過,學習很苦的哦,你怕不怕?」
季薔薇猛地搖搖頭,「我不怕!」笑話,這可是她夢寐以求的啊!都說三代才能培養一個真正的貴族,一代看吃、二代看穿,三代看文章,呵呵,氣質雖然不能像柳奶奶那樣天生就有的,但是學學,但一般人面前裝一裝,還真能嚇唬人一下呢。
一旁的柳爺爺見到自家的夫人誘騙小傢伙成功,心裡也發笑了一番,臉上沒有顯現出來,但是嚴肅地說道:「薇薇,你和奶奶學習,那你的法語是不是放下了?」
季薔薇聽到柳爺爺嚴肅的話,立刻搖搖頭,「我不會的!」季薔薇舉起手來,「我發誓保證不會將法語落下的!」
柳爺爺聽到季薔薇的發誓,滿意地點點頭,他就要這個效果。
柳奶奶知道柳爺爺心裡的壞水,刮了柳爺爺一眼,說道:「我想將薇薇培養成淑女你有意見啊?」
柳爺爺討好地說道:「這不是怕薇薇丟三落四的嘛!」
季薔薇聽到柳奶奶嘴裡所說的淑女,心裡歡喜極了重生之薔薇花開。但是聽見柳爺爺的話,季薔薇鼓起臉頰,說道:「哪有,爺爺,我要做一個優雅、還要知識淵博的淑女!」
柳爺爺和柳奶奶聽到季薔薇的話,兩人相視而笑,季薔薇不知道,因為她今晚的這一句話,造成了以後她「苦難的生活」!
「好!有志氣!」柳爺爺笑著說道。
「嗯!」柳奶奶滿意地點點頭,「以後你晚上都來這裡學習!」
「啊!」季薔薇傻眼了,「我還要去鄧爺爺那裡呢!」
柳爺爺聽了季薔薇的話,瞪了她說道:「你不是週末白天才去嗎?騙我們啊!」
季薔薇聽到柳爺爺的辯駁,不好意思起來。
「對了,晚餐也就在這裡解決,學完之後會送你回去了,本來想讓你留下來的,可是我想薇薇你可能不願意,就這樣決定了!」
季薔薇聽著柳奶奶快言快語就這樣下決定了,嘴角抽抽地說道:「奶奶,那不是省了我的晚餐費了!」
柳奶奶不優雅地白了季薔薇一眼,說道:「奶奶家還不至於那麼窮!」
季薔薇聽到柳奶奶的話,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
柳奶奶看看時間,說道:「今晚上就這樣,明天開始學習,放學的時候我派司機過去接你!」
季薔薇聽到柳奶奶這話,還接人?上門服務到家啊!不過季薔薇臉皮不是很厚,謙虛地說道:「哈!奶奶,不用了吧,我可以自己過來!」
「就這樣頂了,反正車子留在家裡也是沒用!」柳奶奶的話一落下,柳爺爺和季薔薇齊齊汗顏。柳爺爺心裡嘀咕著,家裡面的車子怎麼會沒用?騙小孩子的吧!季薔薇則想著車子沒用?柳伯父、柳伯母沒用?太浪費了吧!其實柳奶奶是怕了她的「魔鬼訓練」把小傢伙嚇跑了!那該怎麼辦?盯著點比較好。
第二天,季薔薇放學,看到校門口停著的小車,從車子裡出來的一個熟悉的司機,她無語地抽抽嘴角,柳奶奶是說真的啊!在眾人的驚歎聲中。季薔薇坐上了車子。
來到柳爺爺家,看著柳伯父和柳伯母他們都在家,看到可愛的柳飛小朋友。季薔薇笑了。柳伯母指指樓上,告訴季薔薇柳奶奶在樓上書房等著她,季薔薇向柳伯母道謝之後上了樓上。季薔薇錯過了她身後季伯母臉上閃過的賊笑。
來到書房。季薔薇敲門得到回應後進了門口,看見柳奶奶端坐在椅子上。柳奶奶用手指了指對面的椅子:「坐!」
季薔薇坐了下來。柳奶奶笑著說道:「薇薇,知道什麼是淑女嗎?」
季薔薇聽到柳奶奶的問題,皺了皺眉頭,想了想,說道;「有氣質的女孩!」
柳奶奶聽到季薔薇的回答,點點頭,說道:「這個回答簡單了點。《關雎》一詩曾說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們古代對淑女有很多限制,而如今,華夏國上下所認同的淑女雖然也包括美德,且注重琴棋書畫氣質的培養,但是,如今新時代的淑女的氣質和風範,。淑女氣質和風範的涵義絕對不等同於這些,它還包括女人在儀表、談吐、舉止、思維上和行為習慣上有著一種獨具女性魅力。」柳奶奶說到這裡。停下來,拿起茶杯,喝下裡面的茶水,潤潤喉。接著說道,「名門淑女不是看她有多少資金而是看她具有什麼樣的學識和內涵。當然,有些名門他們不缺乏資金,他們的女孩都是嬌養的,使使她們充滿自信並且慷慨大方。她們看不起『暴發戶』的子女,雖然他們也有錢,但是在他們眼裡,他們是沒有涵養,沒有禮儀的,如果真的想融入這個圈子,你的禮儀、修養一定要勝過她們!」說完,柳奶奶深深地看了季薔薇一眼。
季薔薇聽到柳奶奶的話之後,咬了咬嘴唇,的確,就算如今的季家有錢了,在他們眼裡,他們就是一個暴發戶啊!
柳奶奶看到季薔薇的反應,眼裡笑了一下,就是要刺激小丫頭,才能得到更好的效果,於是說道:「薇薇,琴棋書畫你和黃老爺說話了,以後和老頭子繼續接著下去還得學,還有,你的一切言行舉止也要規範,禮儀、化妝、服飾搭配等等,同時還會教你人際交往方面的一些東西等等。」
季薔薇聽著柳奶奶的話,額頭上一排排黑線,怎麼那麼多啊!
柳奶奶看著季薔薇臉色有些不自在,笑了笑,「好了,你先和我過來!」說完,帶著季薔薇來到二樓最裡面的一間房子。推門一看,裡面牆上掛有幾面大大的鏡子。「這是我媳婦的練舞房!」柳奶奶解釋道。
季薔薇聽到柳奶奶的話,點點頭,她知道柳伯母是一位有名的舞蹈演員。
柳奶奶拿起一本厚厚的書本,季薔薇一看,臉上僵了一下,她知道這本書的目的,柳奶奶說道:「走要有一種動態的美。走姿要求「端莊、自然、大方,沉著輕巧、歡悅、柔和之美感,好了,你拿著這本書放在頭上,走直線,知道書不掉下去為止。」
季薔薇聽到柳奶那的話,苦苦笑了一下,按照柳奶奶的話做了。
到了吃飯的時候,柳奶奶還不消停,教著季薔薇吃飯的禮儀動作,這一餐飯成了季薔薇最痛苦的一餐飯,看得餐桌上的人無比同情季薔薇,連柳飛小朋友都好幾次想叫住自家的奶奶饒過季薔薇,可是被自己的母親打斷了話語。
接下來的日子裡,季薔薇就變成了還珠格格裡面的小燕子,而柳奶奶變成了容嬤嬤,挑剔著著季薔薇的一舉一動,坐站走行微笑,錯了一個,就被柳奶奶叫重來。看著虎兒無比同情自己的小主人。不過,一段時間下來,季薔薇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