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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九章 :神秘男子(二) 文 / 歐陽月兒

    然後,相依看著他在她面前一個越步,只覺一道白色閃過,他已消失在她的面前。她的的臉上淡淡的,沒有什麼多餘的情緒,但是她的心中,早已是不能平靜了。她的直覺告訴她,他們還會再見面。

    或許,他就是消失在她記憶裡的某個人。

    相依轉身向椅梅殿外走去,這時她才發現,跟著她來的人,全部都昏睡在地上。她走過去,用腳踢了踢翠玉,翠玉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然後,她驚慌的叫醒那些人。相依沒有想到,那人竟然還有這樣的本事。

    回到相依殿後,相依站在窗前,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出今天的場景。忽然一陣竹香傳來,相依輕輕的閉上眼睛。

    納蘭月站在她的身旁,靜靜的打量著她的臉。

    她的氣色好了很多,如白瓷般白皙柔潤的皮膚透出淡淡的粉色,小小的唇瓣如櫻桃般紅潤動人。她的身上,散發出高高在上的氣質,讓人傾慕。

    他的眼光募的陰鷙下來,冷冷道,「難怪顏池久久不忘,原來我的女人,竟是這般的尤物。」

    相依睜開了眼,疑惑的看著他,「你什麼意思?」

    「呵呵…」納蘭月長臂一揮,將她攬進自己的懷裡,低下頭親吻她的唇瓣,呢喃道,「昨夜我在皇宮裡抓到一個探子,他是顏池派來的。」

    相依微微一愣,直直的看著他。納蘭月卻是一把將她抱起來放到榻上,俯下身閉上眼親吻著她,帶著絲絲危險說,「任何人都休想將你搶走,你是我的,他要是落到我的手上,我會讓他生不如死的。」

    相依被他語氣中的危險震住,然後,用手推他,而他害怕她傷到肚子裡的孩子,順勢坐了起。相依撐手也坐了起來,靜靜的與他對視,良久,她才說道,「納蘭月,你說過,只要我乖乖聽話,你會滿足我任何的要求的,只要不是傷害到別人。」

    納蘭月高深莫測的看著她,輕輕的點了下頭,說道,「那你想要我做什麼?」

    相依握住他的手,柔軟細膩的觸感從他的手上滲入他的心中,「我要你答應我,放過顏池。」

    他微微瞇起了眼,「那不可能。」

    相依有些著急的說道,「你說過的,只要……」

    「常相依……」納蘭月反手緊緊地握住她的柔荑,認真道,「不是我不放過他,是他死性不改,一直覬覦我的女人。」

    相依被他那句『一直覬覦我的女人』狠狠地刺了一下。是的,如今,她是他的女人,可是,那也是他的強取豪奪,是他把她從顏池地手中奪走,而他還能如此大言不慚的說出這句話。她覺得,她對他無話可說,準確的說,面對他這種顛倒黑白的人,她不知道她還能說什麼。

    納蘭月見她不再說話,輕柔的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裡,哄騙道,「其實,顏池也並不是你看到的那麼好,有很多的事情,你是不知道罷了。」

    相依心中冷笑,他竟在這裡詆毀顏池。他還真是無恥。

    他當然知道她心裡是怎麼想的,他有些氣惱,他道,「你的………」然後,他募然住了嘴,他剛才,竟是差點說漏了嘴,她的胎息不穩,他不能刺激她。

    相依閉著眼,不再說話。她不知道他剛才想說什麼,但是他想說什麼,她一點兒也不關心。她現下關心的,是以後怎樣將孩子送出去,是怎樣才能殺了他,還有就是那個神秘的男人。

    就在相依快要在他懷裡睡著時,年鐵徑走了過來,在納蘭月年輕低聲說了幾句。相依雖然沒有聽清楚年鐵徑說什麼,也感覺到了納蘭月的身體微微一震。

    然後,納蘭月將她抱到床上,為她蓋好了被子,轉身離去了。關門聲傳來,相依睜開眼睛看著納蘭月離去的方向,嘴角開出了一朵妖魅的花。

    她心中默默道,納蘭月,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非要我活下來。

    相依慢慢的吃著清粥小菜,聽著翠玉淡然無波的說道,「奴婢聽說,葛小姐命在旦夕,就連皇上也沒有辦法救治。皇上已經到處粘貼皇榜,若是有人救得了葛小姐,就封他為一品院正,賞金萬兩。」

    相依悠悠的放下碗筷,淡然道,「那麼有人揭皇榜了嗎?」

    翠玉愣了愣,「好像還沒有。」

    相依站了起來,踱步走到殿外,看著那棵她親自種植的梅樹,嘴角勾勒出美麗的弧度,「那是納蘭月要遭報應了。」

    翠玉站在她的身後,無聲的看著相依,她感覺得到,相依正在慢慢的變化。

    相依遠遠的看著天邊,這一次,葛雲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她,她只是推波助瀾罷了。她的手,緩緩的撫上了自己的肚子,眉目間滿是溫柔。孩子,既然我決定把你生下來,你一定不要讓我失望。

    她的思緒,回到了前天。

    自從她昏迷過後,納蘭月就對葛雲冷冷淡淡的,她知道,納蘭月除了怒葛雲傷害到孩子,還怒的,便是葛雲變了性子。

    但是葛雲並不這樣認為葛雲的疑心病重,一直都以為是納蘭月變了心,所以,不久之前,在納蘭月去上早朝的時候,葛雲來到了相依殿。葛雲的到來,無疑是指責她迷惑了納蘭月。

    然後,葛雲看著她的肚子,神色十分古怪。她很久以前就察覺到了葛雲和納蘭月之間微妙的關係。然而就在那一天,相依的這個猜測得到了證實。

    葛雲早在納蘭月回來之前便離去了。她決定,要在納蘭月的口中打探到一些關於他和葛雲之間的事情。

    那一天,她在葛雲走後,暗中用金針刺了了她身上的幾個穴位。當然,納蘭月回來後,便發現了胎息的不正常,他當是很憤怒的質問她坐了什麼。

    「納蘭月,你憑什麼以為這就是我做的!」她目光悲慼,聲音顫抖,「你知不知道,你走了之後,你未來的皇后,是怎麼對我的!她把你對她的冷落,全部都報還給了我。」

    納蘭月一臉陰鷙的看著她,「常相依,你又在耍什麼把戲?」

    相依咬牙,「納蘭月,是不是不管我怎麼說,你也不會相信我!可是相依殿裡那麼多人,你難道都不會聞一聞嗎?」

    當然,納蘭月問出來的結果,便是葛雲真的來找過自己的麻煩,而且,還推了自己。其實葛雲和她爭執的時候,她她只是輕輕的推了她一下,並沒有使多大的力氣。然而相依早就聊到了這一截,所以,她與葛雲爭執的地方,就在她的貴妃塌旁邊。是的,葛雲再蠢,也不會蠢到親手傷了她腹中的孩子。所以,相依要是就被她那麼輕輕的一推就摔倒了的話,葛雲勢必就會懷疑是她故意為之,如果她告訴納蘭月,納蘭月懷疑的,永遠是自己。所以,她就在葛雲推她的時候,順勢坐了一個她被葛雲葛雲一推,腳下不下心撞到貴妃塌的腳上摔了一跤。當是,葛雲的確被她忽悠住了,見她沒事,慌慌張張就離開了。而她更本不會懷疑到是自己一心策劃,畢竟,是因為她的輕輕一推,她才會撞到踏腳上,然後跌倒。而時候,納蘭月問起她,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所以,這樣做,納蘭月才不會懷疑到自己,自己也才能在納蘭月的口中,套出一些他和葛雲的消息。

    果不其然,納蘭月第二天真的去問了葛雲,而且他回來之後,不再言語。

    那時,自己就故作質問的問他。而納蘭月更是不答她一句話。然而就在自己以為,不能在納蘭月的口中套出一些他和葛雲的消息時,納蘭月突然開口說話了。

    「常相依,昨天,是我誤會你了。」他的語氣中,有說不出來的憂傷。相依不可置否,然後又聽見他說,「常相依,以後雲兒要是找你麻煩,你便離她遠點。」

    相依冷笑,「憑什麼我要離她遠點?」

    「是我欠她的。」納蘭月看著她,說道,「常相依,你還記得當年你和顏池一起去洛城尋找夏夢雨的經歷嗎?」

    相依不知道納蘭月為何會提起這件事,但是她還是遲疑的點點頭。那一次的經歷,她無論如何她也忘不了。畢竟那一次,她差點**於一個陌生的男人。

    納蘭月看著她,『』你一定不知道,我第一次見到你的真容的時候,並不是在花朝節盛會上。」

    相依疑惑的看著他,又聽見納蘭月道,「其實,那一次的那一個男人,是我,只不過,我易了容。」

    相依一下反應了過來,她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你說什麼?」

    納蘭月看了她一眼,逕自說道,「那一次,你用了一支簪子刺了我。而當時,我昏了過去,你就逃了不是嗎?」

    相依愣愣的看著他,心中苦笑,原來,那個男人就是納蘭月!當時,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她使盡了全部的力氣,為的便是刺死他,可是他竟是還是活了下來。而且,還覆滅了常家的江上,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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