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神情各異,洛寒允心中煩躁不已,覺得自己那個問題也不必再問了,對方喜歡墨緋華,自然是男人,難不成還是一個女人?
是他魔怔了麼!
待左唯離開後,洛寒允跟紫荊薔薇滿腹心事得相繼離開了,偌大得客廳,顯得空曠了一些,零參來無影去無蹤,也沒了聲息,留下幾人一臉狐疑。
娑羅夜想了想,說道「我去趟那個女人那裡」他得去試探下娑羅傾思到底對左唯是什麼想法,說實話,他並不相信剛剛左唯的那番話。
「額,你去見娑羅傾思?」
你丫的敢去?
「我去看看其他兄長」
「這才正常!」
「!!!」
等他們都離開了,客廳裡的雲莫流年跟耶律瑾修維持了靜默。
「我覺得,無名跟墨緋華是認識的也許」耶律瑾修嘴裡滿是苦澀,墨緋華看左唯的眼神太不正常了,哪怕是看郝連秋水也沒有一絲一毫那樣得眷戀跟親切,似乎他們認識了很久很久。
雲莫流年,輕撫臉頰,起身,整理桌上的茶杯,鏗鏘清脆中,輕聲道「你想太多了耶律瑾修,求而不得是一回事,什麼可求,什麼不可求,是另外一回事,何必自增煩惱,作繭自縛」
在耶律瑾修臉色大變的時候,雲莫流年緩緩補了一句「況且,她未必是不幸福的,哪怕現在不幸福,也未必將來不會幸福」
人生旅途,本就是有一座座大山圍繞遮擋,你以為沒有路了,以為自己被困住了,實則攀登上高山。便會看到另外一番風景,只是,其中莫大的勇氣開始,跟莫大的毅力堅持而已。
當年的她,眼看著自己的哥哥跟嫂子永遠死去,懷裡還有兩個嗷嗷待哺得小孩子。身邊有那麼多得餓狼環伺,她弱小得像只螻蟻,她以為自己已經踏入了末路,卻還是咬緊了牙關,抱緊了懷裡得孩子。一步步往高山攀登
無人可以去理解她的悲傷,絕望,茫然。也無人可以分享她為數不多得喜悅,一個人的旅途,她終究是走過來了。
而如今
低頭看著其中得一個茶杯,雲莫流年嘴角微微彎起柔軟的弧度。
「如今,歲月正好」。
踏入郝連神族的恢宏府邸,走廊下方,湖水幽幽,放眼望去。青山綠水,竹影斑斕,無限美景。像是仙人都忍不住下凡居住的清新高雅之地。
左唯癟癟嘴,雖然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那是因為後者住慣了狗窩。真正得厭棄富貴,甘忍貧窮的人有幾個?
習慣,是一件極其可怕得東西。
不過,從管家嘴裡得知的一些事情,左唯倒是頗為感慨。
「我看貴府內部得建築似乎新建沒多久」雖然是古風古味十足,但是對比其中幾座古樸滄桑氣息極其濃郁得地方,眼前這條路上的景色就顯得清新雅致,並且新奇一些,當然,讓她側目的是這些風格更貼近中央天朝的審美建築風格。
為了讓嬌妻歡心,郝連秋水改變了一個偌大神族的習慣,其中深意,讓左唯的神情越加愉悅。
管家眼睛一亮,笑道「無名閣下好眼光,這些建築,是少主迎娶了少夫人後興建的,雖然少夫人沒有說,但是我們都知道她應該是喜歡得,我們少夫人跟少主經常在這裡看風景」
話語裡,不免有其他意味,無疑是顯露我們少主跟少夫人感情很好,你沒有機會神馬得
左唯挑挑眉,輕笑了下,沒有說什麼。
走進一個亭子的時候,亭子內已經有一人在座了。
管家頓下腳步,微微彎身,「無名閣下,已經到了,在下先行告退」
左唯順著走廊走向亭子,目光一撇,前方得碧波之中游著上萬條不知道是什麼來頭的靈魚,看那蘊含得靈動性,甚至有形態似龍得魚種,龍魚?上古龍魚?
左唯微微訝然,不過還是走進了亭子,朝郝連夜抱拳行禮道:「郝連家主」
「來了啊,坐」郝連夜轉身朝左唯抬手,輕然一笑。
左唯點頭,坐了下去,順著郝連夜之前觀看得方向看去,有一棟閣樓,很是不凡,墨秋樓?心中便瞭然了幾分。
「今日受家主抬愛,有幸觀臨貴府,果然很美」
郝連夜神色微微愉悅,「無名是喜歡眼前這片景色?」
「是的,跟我們天界得美景很是不同」
郝連夜目光一閃,說道「今日請你來,是為了多謝你之前救了緋華,素不相識,還能出手相救,無名,你讓老夫刮目相看」
這老頭在試探我,是懷疑我跟墨緋華有舊,還是懷疑我得來歷?恐怕兩者皆有吧!
手掌輕放在桌上,左唯的神色很是謙遜,「看到一個女子,別人欺辱,出手相救也是正常,只是墨緋華閣下,長得很像晚輩一個故友,我更是不能袖手旁觀」
半遮半露,半真半假,也沒完全杜絕自己對墨緋華得異樣,這讓郝連夜心中的懷疑減了好幾分,而無名雖然對墨緋華好得過分,但是男女之情本就正常,墨緋華是個很有魅力的美女,遭人愛慕更加正常,從無名的行跡來看,也是一個品性超凡的人物,應該不會做出奪人妻得事情得。
何況,他們郝連神族是好惹的?
至於懷疑無名跟墨緋華私下有情,郝連夜是百分百不信的,墨緋華不是那樣得人!
「呵呵,的確如此,看來是緋華有福氣」
郝連夜又跟左唯說了幾句,後來更談到天界局勢,跟當時天華山的變故,倒是談得很是投緣。
只是左唯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便是說道「晚輩初來乍到,對於諸多神族並不熟悉,只是我剛剛進來貴府。似乎甚少看到女眷」
所謂女眷,不是說女性,而是沒看到那些小妾啊神馬得,神族在天界等同超級貴族,一男多妻屢見不鮮,郝連神族這樣得神族。怎麼會
而且,似乎郝連神族的年輕一代,人數也比較少。
「是這個啊,我們郝連神族世代男子,都是一夫一妻的」
郝連夜不以為意得說道。
左唯一愣。差點連茶杯都拿不穩了,神情震驚,反射性問道:「是祖傳規矩?」
倒是郝連夜微微皺眉。微微不滿:「倒不是說規矩,而是我郝連神族世代男子皆是鍾情一人,想要花心得,倒也沒有幾個怎麼,你也跟那些男人一樣,覺得這樣有悖男子尊嚴?」
對了,這個無名的女人緣不是一般得好,沒準也是一個風流種子!
想到如此。郝連夜對左唯的懷疑煙消雲散,墨緋華怎麼會對這個人有情!
左唯當然不是這麼想,而是覺得震驚且佩服。還有這麼強悍得遺傳天賦?
便是笑道「怎麼會,晚輩覺得這個遺傳太好了!」
「哦?」郝連夜詫異得揚眉。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這樣。真的很好」左唯輕聲說著,望向遠方,神情有些悵然。
郝連夜神色送緩下來,看左唯得眼神也變得很是和藹,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這句話,說得真好
「家主,少主來請無名閣下了」一個人前來通報,郝連夜回神,心裡笑了,那小子也就在自己妻子身上無法淡定,不過,這樣活著會更有意思,否則守著這樣偌大的家族,站在最高的頂端,也不過是高處不勝寒。
想起自己因故隕落得妻子,郝連夜便是歎口氣,看向左唯,「無名,看來那小子是等不及要見你了」
見我?恨不得把我活剮了吧,每想到郝連秋水看她的目光,左唯就想笑,這個號稱冷君的恐怖男子,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嫉妒得是一個女人吧!
「那晚輩就先去了」
左唯起身,隨著下人離開。
約莫過了一會,一個女子踏波而來,素衣輕紗,白淨得瓜子臉上柳眉彎彎,像是削薄了的一片彎月,如水的眼眸裡碎光點點,波動著如腳下碧波般得水紋。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這個人,就是無名?倒是與之前的傳聞不甚相像」女子似乎想起什麼,臉上浮現了輕微的笑容。
郝連夜端起茶杯,站到欄杆上,啞聲到「倒是一個懂情的人」
「難不成,他真的對嫂子若是如此,哥哥就麻煩了」按照傳聞,這個男人得女人緣好到令天界得所有男人都為之眼紅,今日她親眼一見,也是覺得不俗,當然,很大原因是因為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這句話。
郝連夜厚重的劍眉揚起,搖搖頭道「那倒不是,我剛剛看她的眼神,當她提起你嫂子的時候,並不像是愛慕之情」
「哦?」女子詫異,難道只是緬懷舊友?這樣還能為了對方拋卻生死,她對無名的興趣多了一層。
「反正,這種事情,就得你哥哥自己解決,倒是你,難道對這個無名有興趣了?」
女子並沒有如同尋常女兒家般露出羞澀之態,只是輕笑道「最近神殿內對她的興趣不小,就連諸葛詩音也為之略微舉動,我只是好奇罷了」
好奇?郝連夜不置可否。(。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ps:剛剛看了上個月的成績,嗚,很差,一個月比一個月差,很失落,小難過啊,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