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靜軒一看左唯的眼神就會意了,也沒幻想自己能留下看左唯換衣什麼的便是腳步一轉,剛要走出去,忽然頓住了腳步,看向娑羅傾思,你也跟我一起出去
娑羅傾思揚眉,我是女的
就是因為你是女的才有問題!,不,不對,反正就是不能有第二個人在這裡!
司徒靜軒冷冷道:兩個人不方便
左唯看著兩個人焦灼一起便是翻了一個白眼,行了又不是沒看過這裡就這裡一個湖泊,分開太浪費時間了麻煩你了,司徒
她又不是什麼香餑餑,哪裡有那麼多的人對她有那些心思的。(鳳舞)
本來左唯想要叫他死狐狸或者全名的,但是想想司徒靜軒也算是情深意切,她不能太不知好歹
為什麼不喊靜軒?
司徒靜軒深深看了左唯一眼,最後還是有些不甘得扭著屁股走了出去。
待司徒靜軒去了外面警戒,左唯跟娑羅傾思才鬆了口氣,話說,有一個男人在這裡,她們還是有一些尷尬的,尤其是左唯。
當然了,娑羅傾思還在想著剛剛那句又不是沒看過
誰看誰來著?
左唯可沒娑羅傾思得心思,她看了娑羅傾思一眼,二話不說,已經直接鑽入了水中。
一個水上,一個水下,誰也不會尷尬。
娑羅傾思愣了下,繼而笑了。
躲得夠快的啊!
一刻鐘後,左唯已經從水裡出來了,且換好了衣袍,隔離水層,從水面露出來,也看到了穿戴整齊,優雅雍容的修羅少皇。這是已經弄出一個茶座,正在泡茶,一邊往水下隨意得扔下一些魚餌
左唯:
這女人還記得她在水下麼?
坐在湖邊,左唯撩起半截褲子,將小腿浸泡在湖中,輕輕呼出一口氣,聽到娑羅傾思幽幽道:他還算不錯敢冒著這麼大的危險來找你
左唯晃了下神,看向她,你想說什麼?
你知道我的意思娑羅傾思給她倒了一杯茶。
摩挲著紫砂茶杯,左唯沉默了片刻。最後才無聲笑著。吐出一句:我素來不信命。但是對於這種事情,我信命
順其發展?
娑羅傾思抿抿茶,入口滋味,似乎也不是前一杯那麼苦了。
喝了一杯茶。司徒靜軒也進來了,三人說了說之前的事情。
最後還是扯到了以後該怎麼辦。
娑羅傾思跟司徒靜軒都看向左唯,他們知道澹台經藏兩人還在中央天朝手裡,不管是出於私人情感還是中央天朝的少主立場,左唯都不可能就這麼回中央天朝。
這也是他們最擔心的。
果然,左唯放下了茶杯,說道:這杯茶算是我們互相踐行
你要回神殿?現在的神殿可不是那麼好回的,就算你的無名身份還未暴露,但是他們未必不會懷疑娑羅傾思很冷靜得說道。
我知道不過哪怕沒有不悔跟經藏的事情。我本來是需要回去一次的,把一切打理乾淨了才能回去
左唯輕歎一口氣。
臥底,也不是那麼好做的
娑羅傾思沉默,換做是她,未必也能走得乾脆。而素來重情義的左唯自然也是如此。
司徒靜軒不勸,只是道:我跟你一起吧安全一些
你已經暴露了左唯提醒道,一邊笑了,笑容清脆乾淨,好似一點也不在意未來的危險,:人生在世,不是生就是死,相比普通人庸庸碌碌得百年歲月,我得到的已經夠多了,看淡了,也就沒什麼了
只要將來我們記得彼此,一切就都還在
不知怎麼的的,娑羅傾思跟司徒靜軒忽然就都笑了。
好像你現在還不滿一百歲吧!
左唯::
這兩個賤人是故意的麼?
所幸娑羅傾思跟司徒靜軒兩人都是膽大包天且殺伐果斷的性格,壓根就不勸左唯,所以最後只看著左唯孤身走出竹林。
等左唯離開後,兩人才收回目光。
司徒靜軒看了看娑羅傾思,你不跟上去?
沒什麼好跟的,她比我厲害
那你還是趕緊回你的修羅去吧,省的修羅大亂
修羅有界主,不會亂倒是你,估計現在你已經是天界有史以來唯一重點通緝的一隻豬了
我會那麼傻他們看到我的樣子?反倒是你現在要回修羅也是不容易了司徒靜軒斷然不會把自己的白狐樣子讓那些人看見,否則那些人一聯想起左唯化身而成的無名之前抱著過一隻狐狸,不是不打自招麼!
無妨,到時候去找左唯好了
我幫你回修羅!
不管這兩人這邊是如何得唇槍舌劍,左唯已經離開了這個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地方,她現在得去北狼地域!
彼時,也是在這個時候。
天界光明頂的傳送大陣台中央,黑壓壓一片的人出現在光明頂神官們的眼中,一看清來人,這些神官一個個極其驚愕得跪拜行禮。
雍皇封這些人哪裡還有閒心去管這些人,一個個一臉疲憊,但是眼下他們還得押解棄天帝這些人去囚牢。
而一些巨頭跟已經身居高位的繼承者們得回去梳洗整理下自己,當然了,也得吃下藥去看下醫生
大約半天後,議會大廳內,少司命跟雍皇封坐在高位,看著下方與會的一群光明頂統治階級。
總結完了關於天機秘藏的諸多事務,收穫,損失,傷亡,失敗。勝利,這些字眼是關鍵。
當然了,最大的收穫無疑是天機秘藏的可怕寶藏,還有棄天帝這個往日的心腹大患,而最大的死亡便是光之子,至於最大的失敗
眼下還沒人願意提起那個名為奈何,但是一聽就知道是假名的美女。
眼下雖然收穫頗豐,但是我軍傷亡也是極其慘重,尤其是光明神軍,出戰之人傷亡了將近八成!
一些流落的傷患已經派人去接回。但是數量不多
這還不算我們帶出去軍主大軍傷亡
這些巨頭們平素裡最看重自己的手下人。畢竟誰也不想當光桿司令。眼下自己的人死傷大片,大出血的陣痛估計得持續很久。
青柳嫿月掃了這些人一眼,皺眉道:這些損失固然可喜,但是最大的問題還是在於光之子雖然他現在已經死了
說到光之子。在場的巨頭們都有種又可惜又內傷的感覺。
這種情緒來源於對這個超級天才隕落的肉疼,也源於恨鐵不成鋼得失望。
在最後那一刻,他怎麼就想要偷襲那個奈何呢?
若是沒有他的偷襲,他們天界犯不著跟那個失去記憶的奈何鬧成那樣,最後也不至於讓她突生變故,忽然恢復了記憶且得到了可怕的力量。
仔細算起來,光明神軍跟他們神殿諸多軍隊的損失有大部分是歸於光之子的責任。
所以一聽青柳嫿月提起光之子,在場的沉山等人都露出不滿又嫌棄的神情。
當然了,幸災樂禍的人也有。只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說到光之子,那個奈何到底是何來歷,中央天朝也瞞得太緊了!而且最後明明應該是中了綠厄妖毒而死,怎麼反倒是赤焰皺眉,殊為疑惑。
這點連青柳嫿月也難以明瞭。還是少司命淡淡道:天機秘藏玄奧無比,其中的玄機跟機遇難以預測,估計是她得到了其中的一層機遇吧眼下還是得封鎖各個空間隧道,不能讓他們乘機逃了回去
是
諸多巨頭唏噓中也只能點頭應是。、
幸好這次他們算是最後的贏家。
雖然漏了一條大魚。
不過忽然有人說道:那奈何被救走,太過蹊蹺,如何忽然就消失在我等眼前,這等能力實在太過可怕!
司徒靜軒是誰?玩弄時間的最強操控者,他的時間法則隨心所欲,當時愣是一點時間氣息也不洩露,才讓天界的這些人當場嚇呆了一大片。
對於這個疑問,掌管情報的白浪跟青柳嫿月對視一眼,青柳嫿月緩緩道:只有兩種能力能產生這樣的效果,一種是空間法則,還有一種便是時間法則
在座的巫馬雲溪聞言皺眉,道:不會是空間法則,否則我能看出來,除非對方的空間法則已經到了神王級別的大道奧義
額,眾人還是很信任巫馬雲溪在空間之道上的權威的,一來是她是空間系的繼承者,而來是她之前已經覺醒了自己的完美血統,其中的可怕不足以為外人道也。
那麼,就只剩下時間法則了?
眾人齊刷刷朝白浪看去、。
白浪苦笑道:據我所知,目前能掌控時間的,也只有中央天朝的司徒靜軒,還有跟司徒靜軒有一絲關心的左唯,前者是九尾妖神的唯一兒子,後來更是完美覺醒了九尾血脈,掌控的時間法則最為可怕,至於那左唯,諸位也看到了,她並未怎麼顯露過時間法則能力,按照情報,她的時間法則遠遠不如其他能力,也不足以有這樣的威能,而且她之前已經是逃回了中央天朝
頓了下,白浪略微遲疑,悄然看了少司命一眼,似乎在顧忌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