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娘倒也聰明,立馬上前接口說道:「余夫人,您不知道,二姐在病危的時候,也不讓我們告訴您,怕您傷心,她說不希望您白髮人送黑髮人…………」說完,三姨娘也象徵性的抹了抹眼淚,旁邊的赫連湘琴臉上也是一片哀傷之色。
赫連暖琴看在眼裡,心裡暗想,這三姨娘表面功夫倒是可以。赫連暖琴隨即又添了一把火:「父親因為二娘的突然逝世,已經三天不吃不喝了……」
三姨娘臉上閃過一瞬間的詫異,隨即低下了頭,大小姐可真是能編啊!活脫脫的把老二和老爺說的情比金堅……真是人不可貌相……
「斌兒,走,去給你長姐上柱香。」余夫人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多歲,聲音之中難掩淒哀之色,腳步也虛脫無力,幸虧旁邊一直有丫鬟攙扶著。
「是,娘。」余斌撫開丫鬟的手,自己攙扶著余夫人一步一步的向靈堂走去。兩人的背影顯得那麼蕭瑟……
「咱們也去吧。」赫連暖琴抬眼看著三姨娘說道。
「是,大小姐。」三姨娘恭敬的說道。
忙了一天,晚上回到錦繡居。紅玉剛剛服侍完赫連暖琴吃完飯,晴月上前稟告。
「小姐,老爺來了。」晴月話音剛落。便聽到門外的腳步聲。
「父親,這麼晚了,有什麼事等到明天再說不就行了。」赫連暖琴迎上去,嬌嗔的說道。
「暖兒,這是用過飯了?」赫連逸挑了挑眉。
赫連暖琴這時才注意到父親身後並不是平常跟著的管家,而是兩個男子,其中一個正是溟席?!赫連暖琴裝作並沒有和溟席見過的樣子,一直和赫連逸說說笑笑,完全無視這兩個俊男。
溟櫟也有點好奇,自詡自己的相貌也算是比較出眾的,可大小姐竟然連個眼角都沒有給自己…………
溟席則在心裡誹謗,裝,真會裝。一邊向著紅玉擠眉弄眼。
紅玉低下頭,看著腳尖,不去看溟席,可憐了溟席一直想試圖引起紅玉的注意,可紅玉一直不抬頭…………
赫連暖琴邊和赫連逸說笑,也注意著這邊,看到溟席和紅玉,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暖兒,笑什麼?」赫連逸好奇的問道。
「父親,沒……事……」赫連暖琴收斂了笑意。只是以挪愉的目光掃過溟席。
「瞧瞧我這記性,今天來是派給你兩個護衛……」赫連逸笑著指了指身後的溟櫟溟席。
「見過大小姐。」溟櫟和溟席上前拱身,齊聲說道。
「嗯。」赫連暖琴一臉風輕雲淡。
「暖兒,我一直想把他兩派給你保護你,只是這幾日,有些忙,便忽略了此事,二姨娘的事事出突然,若不是你機智,恐怕…………」赫連逸心有餘悸的說道,想想都覺得後怕,還是留兩個高手放在暖兒身邊的好。自己才能放心。
「父親,沒事,事情不都過去了嘛?」赫連暖琴笑意瑩瑩的說道,審視的目光打量著溟櫟溟席。開口問道:「父親,他兩有什麼過人之處?」
「暖兒,他們在武學方面略有涉獵,此次你不是要去學藝嘛?爹讓他們跟你一起去學藝,順便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