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溫暖的讓她都想要徜徉在其中,而且她感受到周圍的元素,正源源不斷的進~入她的身體。
她的身體竟然開始自行修煉了?
這一發現,讓方子衿有點驚喜,這樣都行?
宿昔睡的淺眠,只要她一有動靜,都會立即醒來,在割開手腕以血喂淚石的時候,方子衿猛然睜開了眼睛,看著宿昔的動作,驚問出聲「你在做什麼?」
宿昔看到她醒來,心中一喜,也不管手腕的傷口,也忘了在以血喂淚石的事,便欣喜的把她抱在懷裡,「娘子,你終於醒來了。()」
她終於醒了,真是太好了,宿昔高興的緊緊抱住她,好怕這一切都是夢。
方子衿被他抱的有些喘不過氣來,「我快被你勒死了。」
她昏睡的有點久了吧,可是也用不著這樣抱著她,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宿昔這才把她放了開來,看著她精緻的臉問道,「娘子餓不餓,渴不渴,要吃東西嗎,喝水嗎?……」
「宿昔,我沒事,只不過睡著了而已。」方子衿聽著宿昔一連串的問話,她都沒機會開口。
她並不打算把靈魂所遭受的事,告訴宿昔,已經沒事了,免得他擔心。
「沒事就好。」宿昔又再次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
方子衿把他推了開來,拉起他的手,看著還在流血的手腕,臉沉了下來,「這是怎麼回事?」
她剛才看到他割開的手腕,對著她手中的淚石,在她昏睡的時候,他都做了些什麼。
他的傷口還在流血,好大的一個傷口,而且都看似不止一次了,方子衿連忙從納戒中拿出清香玉露膏,仔細的給他上著藥。
「為夫沒事,娘子醒來就好。」看著她給他上藥的認真神情,宿昔心裡一陣溫暖,她沒事就好了。
再說,這點傷,於他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方子衿看向火鳳,他立即回道,「他割腕以血喂淚石,算下來已經有七天的時間了。」
這是主人,所以主人問話,他必須回答。
「宿昔,你何必呢。」方子衿只覺得一陣揪心,連續七天以血喂淚石,那肯定是要很多的,鐵打的身體也吃不消呢。
在現代,她聽過佛祖割肉喂鷹的故事,而現在宿昔為了救她,竟然連續七日以血喂淚石。
這般深情,她怎會不傾心相待呢。
「沒事的,真的沒事,你醒了就好。」宿昔看著她因心疼他而落下的淚,心好像被窒息了一樣,她那滾燙的淚,好似落在他的心,燙的是他的心。
宿昔在給方子衿擦拭眼角的淚時,轉頭怒瞪了一眼火鳳,這只臭鳥,太多嘴了。
火鳳立即抿唇,沒辦法,他真正的主子可是她,不回答不行,他不是個會撒謊的鳥。
「好了,真的沒事的。」宿昔繼續安撫道,手腕上的傷都已經好了,而且跟她的命比起來,真的不算什麼。
方子衿的淚,啪嗒啪嗒的落在了手中淚痕之戒上,眼前一片水霧,她心疼他,怎麼就這麼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