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金存活的時間,很久了,據他說的,就是太久了,反而不記得時間了,那他怎麼會跟著宿昔出生呢。
「不知道,吾的唯一任務,護他一生。」赤金淡淡的回道,他什麼記憶也沒有,只記得,這個男人是他的主人。
方子衿有些疑惑的看向宿昔,他也一臉的疑惑,他也不知道。
隨後,方子衿倒是沒有再問什麼,因為問不出什麼來。
不過赤金是不是厲害,都跟宿昔進階等級有關的,他越厲害,赤金就越厲害。
「主人,前面有人在打鬥。」赤金突然停了下來,張口說道。
現在他們距離還遠,看不到那裡的戰鬥,雖遠,但卻可以感受到那裡的戰鬥很是激~烈。
「暫時別惹麻煩了,先看看。」宿昔說道,現在他們兩人的事,已經夠多了,不想在趟什麼渾水了。
方子衿沒有什麼意見,那邊上官家的那個女人,這個麻煩是目前最大的,她可不想,剛到寰都,就被上官家追殺,妨礙她辦事。
兩人在半空,看著那越打越激~烈,彷彿要把虛空撕~裂的戰鬥,很是有興趣。
這兩人是絕對的強者,若不然戰鬥不會這樣的激~烈,只要強者之間,差一個級別,那戰鬥的等級,也就不會是這樣激~烈的了。
「不是兩個人打,而是人與獸打。」在看了一會兒,兩人都看出了些端倪。
是的,不是人,而是獸,那是什麼魔獸,如此的厲害。
「既然如此,那便過去吧。」宿昔說道,只要不是兩個家族,或者是什麼,倒是無所謂。
赤金有了主人的吩咐,便繼續前往。
到的時候,卻見是一個穿著青衣的男子,在飛獸的背上,與一條快蛻變成龍的巨蟒,打鬥。
那巨蟒足有五百米之高,甚至還要高,它那身軀,可謂是直接從那地上,延伸到天空的。()
「這是要到達神獸級別的魔獸吧。」方子衿看著那黑色巨蟒說道,在看看那男的,一身青衣,臉色一片嚴謹,有些處於下風,但明顯卻不願放棄。
「在看看吧,或許於我們會有好處。」宿昔在看著那男子的衣服之後,突然說道。
方子衿點點頭,她沒有什麼意見,因為她也猜到了這男子可能有的身份。
「那先恢復容貌吧。」方子衿勾唇一笑,隨後吃下一粒丹藥,那普遍模樣,立即變回了銀髮藍眸的樣子,而宿昔也隨即變回他們的模樣。
兩人只是騰空的看著,暫時都沒有出手要幫忙的樣子,人家需要不需要他們幫忙,都還不一定。
在觀看了近一個時辰的戰鬥,終於接近了尾聲,男子終於沒有堅持下來,落敗。
「赤金,上。」宿昔吩咐道,現在是他們出手的機會了。
赤金聽到命令,立即過去了,那黑色巨蟒傲然的抬著頭,而長出的巨爪,與龍的爪子有些相似,卻又不一樣,此刻正要撕~裂那青衣男子的身體,卻突然感受到那種來自王者的威壓,讓它停住了動作。
「誰打擾吾享用美餐。」巨蟒幾乎是有顫抖的聲音來問的,因為那威壓,讓它有些喘不過去來。
接近神獸的魔獸,已會開口說話,有的需要機遇才能幻化人形,就像火鳳。
「在吾的面前,一條小蛇也敢自稱吾。」赤金的聲音沉重而嚴肅,說著的同時,那金色巨爪從上空伸下去。
是的,那黑色巨蟒跟赤金比起來,就跟一條小蛇一般,即使它的身軀也很大,但在赤金面前,根本談不上大。
「小的不敢,求龍皇饒了小的。」黑色巨蟒連躲都不敢躲,顫抖的聲音說道,若不是在這龍皇面前,不能太怯弱,只怕是現在它的身子已經癱軟了下來。
「把那個小人類給吾,吾便放了你。」赤金帶著無比的威嚴,彷彿高高在上的王者,甚至比那皇帝還要霸氣許多。
「是,是,小的這就給您。」黑色巨蟒哪敢說個不字,立即把青衣男子恭敬的捧到赤金的爪子上。
赤金冷哼一聲,氣勢十足的喝道「滾。」
「是,小的立馬就滾。」黑色巨蟒的身子一縮,立即消失在半空,它連赤金的頭都沒看到,但是那一爪子就足夠把它給捏死了,它能不怕嗎?
青衣男子一直都是看的一愣愣的,臉色還慘白的很,他從一黑色巨蟒手裡,到一隻更強大的龍皇手裡,那他會是怎樣的下場,完全不敢想像。
「到上面去見吾的主人。」赤金可不給青衣男子說話的機會,直接爪子一張,把他給拋了上去,穩落在它的頭上。
要不是看在主人的份上,像這等人類,可沒那個資格站到它的頭上去。
青衣男子穩好身子,看著眼前的兩人,立即驚住了,這一男一~女,皆美的好像從畫裡出來的一樣,而那散發的氣息,都高貴的不可侵犯。
最後愣神了好一會兒,這才開口說道,「感謝二位救了我,但現在讓我下去吧,我還有要事要要辦,兩位的恩情,在下改日會報答的。」
是的,他很急,要不然也不會惹上這快變成龍的巨蟒了。
「想要龍舌草?」方子衿打量著青衣男子,隨後一眼掃過他腰間的玉牌,問道。
「姑娘怎麼會知道?」青衣男子警惕的看著方子衿,這事沒多少人知道。
「聖天門的人,怎會缺一顆龍舌草。」方子衿的眸子輕輕的飄過那塊腰牌,淡淡的說道。
在惹了上官家的人之後,他們便粗略的瞭解一下寰宇帝國的勢力,這其中最強的一個勢力,依舊是天若山的祭司,不過他們並不怎麼出現。
所以接下來的勢力,便是聖天門了,只在天若山之下的一個門派,亦正亦邪的,沒幾個敢惹他們,因為這裡面的煉藥師居多,其的實力可不止表面這麼簡單。
「龍舌草倒是不缺,千年百年的居有,就是沒了萬年的,現在少門主需要這味藥,我有幸看到一株,只可惜有那巨蟒看著。」青衣男子打量著兩人,然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