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身上的私-密地方,竟這樣被生生的割了下來,那殘忍至極,她自認還是比不上他們的。
何況,那少女,又有何錯,竟要受如此痛苦。
僅僅因為是火鳳救了這個少女?
他們這樣,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納蘭湟月攬著容炎,笑著上前,打量著方子衿「我覺得,在你身上用的話,效果會更佳。」
方子衿抬眸冷笑一聲,輕掃了一眼容炎,淡然開口「是麼?」
這種殘忍的行為,到底會在誰的身上出現,那可說不定,當然,絕對不會出現在她自己身上的。
納蘭湟月美艷一笑,笑的張狂,笑的嫵媚,得意的撫著容炎的臉「你看,容炎現在是我的了,他只愛我了,你跟那什麼小雪的,什麼都不是了。」
她能得到容炎了不是,其他女人又算的了什麼。
「傀儡之物,沒有喜怒哀樂,沒有半句言語,又有何好炫耀的。」方子衿抬眸冷笑嘲諷著。
「總是我的。」納蘭湟月深呼吸一口氣,咬牙的說道。
容炎現在等同於她的傀儡,但是那又如何,是她的不就成了。
「你可以操控他跟你成親,但是你可以操控他跟同房生子嗎?」方子衿依舊淡然,輕飄飄的給了一句。
傀儡而已,即使能操控他說情話,做親密之舉,但那又如何,生理上的,總控制不了的。
以愛為目的,來操控這樣的傀儡,真是可悲至極。
「哼。」納蘭湟月冷哼一聲,恨的眼紅,恨的咬牙切齒,「說這麼多廢話,你不想為小雪討解藥了嗎?」
該死的,一個來要解藥的人,竟然還這般囂張,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該死。
「解藥?」方子衿抬眸,清冷的吐出兩個字,心中卻疑惑,她來向納蘭湟月要什麼解藥。
「她時而昏睡,時而清醒,你來這裡,不就是來求解藥的嗎?」納蘭湟月說著,冷冷的看向方子衿,高冷的說道「來求人,就要有求人的姿態,別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看著就噁心。」
主要是,她看著恨,分明這個女人什麼都沒做,只是往那一坐,往那一站,便如統領者,君臨天下般。
「你對她下藥了?」方子衿微微的皺眉,冷聲質問。
那聲音冷如寒冬,又如片片雪花,飄零在納蘭湟月的身上,冷冰冰的刮著她的皮膚,瞬間讓她有一種被凌遲的感覺。
「那又如何。」納蘭湟月潤了潤唇,為自己壯膽,而提高聲音,人也往容炎貼近一點,尋找一絲的溫暖。
「納蘭湟月,你最好祈禱她沒事,若不然千刀萬剮都不足以讓你抵罪。」方子衿站了起來,掃了她一眼,冷聲說道,隨即便離開。
就算小雪沒事,她也絕對不會放過納蘭湟月。
「你以為我怕你啊,我們走著瞧。」納蘭湟月衝著方子衿的背影喊道,她一沒親人,二沒愛人,三沒什麼在乎的物,她有什麼好怕的。
赤腳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就是跟她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