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衿看著如此厚臉皮的襲月,不由得冷笑,「聽說神女要經過國師的承認,才是真正的神女,為何在這幾年來,都不見國師的影呢?」
襲月絕對是一個超級厚臉皮的人,易容成她的模樣,竟然還口口聲聲是她易容的。
身為高級煉藥師,一個人是不是服用易容丹,是可以探測出來的,只不過襲月身上沒用。
那也就是說,其實襲月是真的在臉上動刀子,完完整整的弄成了她的臉。
襲月微微的皺眉,想著景恩澤出現,並在方子衿的身邊,這一點對她很是不利的。
「國師已經叛變,早些年便逃了,如今他正與魔域的人來往,他的話,又如何能信。」襲月想著景恩澤出現在魔域的事,立即有了想法。
魔域,能稱得上魔字,就是因為那裡對這些人來說,是個邪惡的存在。
景恩澤跟他們有了關係,那百姓們又怎會信他的話呢?
而且她說這話,也有另外一個原因。
那就是現在誰也不知道方子衿嫁給了魔域的北宿昔,如果知道了的話,那就更加不相信方子衿的話了。
百姓們的腦子都是很笨的,他們只會相信表面上看到的,並不好去深思。
「既然如此,那神女的信物呢?」方子衿抬眸望著襲月,勾唇說道。
只要是強大的人,或者有著甚高地位的人,一般都會有信物的。
而神女殿作為低層天界的三大勢力之一,掌管神女殿的人,自然也是有信物的。
信物在景恩澤手裡,所以襲月肯定是沒有的。
「國師叛徒離開的時候,隨手稍走了信物。」襲月抬眸說道,只要把一切推給景恩澤就好了。
「那神女專用的坐騎月溪以及兵器離思劍呢?」方子衿不等襲月開口,便說道,「這些可是認主的,你可以說月溪是被威脅的,但離思劍可算是死物,要滴血才能認主。」
月溪跟離思劍都在她的身邊,所以襲月的話,根本就無可信度。
「如今過了萬年,他們另認主也是不可的,何況如今我也有了新坐騎與兵器,根本就無需他們了。」襲月微皺眉,但早已將說辭準備好了。
萬年前她是連心身邊的貼身丫環,自然懂得,身為神女,會有哪些信物,以及可以代表她身份的一切東西。
她也猜到了,這些東西,要麼就是還沒出現,要麼就是已經在方子衿的身邊了,為此,她已經準備好了說辭。
萬年的時間,誰能保證什麼東西都不變呢。
從對方子衿的審判,到真假連心的對峙,對於看戲的人,可謂是精彩絕倫。
方子衿微微勾唇的看著襲月,冷笑,她的說辭,準備的還這是妥當。
「也就是說,你並不承認你就是假扮連心了。」
看著方子衿的冷笑,襲月微微的皺眉,不懂她到底在想什麼。
「我本來就是真的,何須假扮。」襲月傲然說道,任她有千萬證據說她就是神女,那麼她也有辦法讓百姓們相信,她襲月才是真正的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