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去過,所以才有她。」宿昔想著那**的滋味,回味無比。
他決定,今晚要開葷了,他都禁慾好久了。
方子衿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好在他們身邊沒人,不然她真想踹了他,說的這般露骨。
「你過來。」方子衿朝他勾了勾手指。
宿昔歡樂的湊上他那絕色的臉龐,嗯,娘子要多獎勵他幾個吻了,他要積極了。
方子衿看著那湊到眼前的紅唇,他這是想幹嘛呢。
快速的在他側臉落下幾個吻,「這下滿意了吧?」
宿昔幽怨的睜開眼,搖頭,伸出手,指了指唇,「這裡沒。」所以不滿意。
方子衿低頭看了一眼兩個小傢伙,在父母懷裡,很安分。
最終,她沒能耐住宿昔的幽怨眼神,湊上了紅唇,印了上去,輕輕淺嘗了一下,立即退開。
「現在先放過你。」索吻成功的宿昔,這下真的心滿意足了,等到晚上,他不僅要心滿意足,也要身子吃過飽,畢竟都一年沒開葷了。
方子衿無奈的失笑,這一點都要跟小傢伙爭,真是個醋罈子。
「小落塵,你都霸佔了你娘半個月了,跟老爹重逢,一個笑臉也不給。」宿昔吃完了這邊的醋,又開始吃小落塵的了。
小落塵只是眨著眼睛,他覺得很無辜,他沒得選擇不是嘛。
而且,他得確定,已經夠高冷的他,被老爹帶的話,是不是會更高冷?
當晚,宿昔在房間裡下了結界,然後又給兩個嬰兒給弄了隔音結界,開始吃他的葷菜。
方子衿沒拒絕,畢竟宿昔真的太久沒開吃了。
但是到後半夜,她就後悔了,這哪裡是餓一年,簡直就是幾年沒吃似的,要把她吃的骨頭都不留啊。
於是,方子衿一邊求饒,一邊不由自主的回應他的掠奪,宿昔是一邊說最後一次,一邊接著下一次。
第二天清早,方子衿看到宿昔精神奕奕的在那邊喂兩個小寶貝吃早餐,她就想咬個小手絹,很幽怨的控訴宿昔。
說好就一次的,結果來兩次,說好這次就好了,結果還來一次。
都說了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不能信,這句話,絕對是正確的。
她就是信了,所以昨晚兒,才會一次又一次的被啃乾淨。
「為夫沒滿足娘子嗎?」宿昔回頭望了一眼方子衿那幽怨控訴的眼神,這眼神也太勾-引人了。
方子衿哼了一聲,躺下繼續睡,她要睡回籠覺,因為昨晚她被搾乾了,整的現在腰酸背痛。
宿昔也沒在纏著她,昨晚把她累壞了,但不能怪他啊,一開吃,他就覺得停不下來了。
下午,休息夠了房間,起身道梳妝台,看著銅鏡裡白嫩的脖子,那明顯的吻痕,就想拿藥膏抹掉。
「娘子,你想做什麼?」宿昔伸手拿走了藥膏。
「太明顯了。」方子衿拉了一下衣領,高一點的,都遮不住紅草-莓,其他地方沒關係,反正穿著衣服,可這裡是脖子啊。
宿昔說,那是他留下的印記,不能用藥膏消去,不然會留下更明顯的印記。
真是一個霸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