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好來這裡辦一件事情,也懶得回去換衣服,你放心,我一直戴著帽子,他們看不清楚我!」
身開警服的男子微笑著她,視線掃向她的胸部,眼光顯得更加晶亮,立即伸手將她攬入懷裡,進入房後不忘將門鎖起來。
「哼,許正銳,你找我最好有事!」張小絮滿不在乎靠在男人的懷裡隨著他進來。
微微聳了聳眉頭,許正銳將她摟得更緊,微笑著:「你這個小妖精是怎麼樣的人,我還不清楚?找你當然有事,否則我豈敢打擾你?」
「最好如此!」
兩人交談已經走到那豪華又寬大床邊,許正銳直視線著她高高挺立的雙峰,那對眼眸射出濃濃的獸慾,勾起她的下巴,笑叫:「小絮,你真的是越來越美了。」
「那當然!」張小絮不恥為榮,故意用自己的雙峰摩挲著他的胸前,雙目春水蕩漾,伸出兩條雪白手膀勾在他的脖子上,紅艷的嘴唇自動送上前去。
早已經心裡癢癢的許正銳那經得住她的引誘,立即狠狠地咬住她的紅唇,大手毫不客氣地扯掉她身上的浴巾,將她那充滿清春的女性嬌軀暴露在他的面前。
橫抱起軟綿綿的人,踏前幾步,將她重重地摔在豪華雙人床上,他像是餓虎一般地朝她撲了過去,壓在她身軀的人上下其手,粗魯地揉捏著她那比水豆腐還柔嫩的肌膚。
「許正銳,你這個色魔,怎麼你的女朋友沒飽餵你,每次都是急切切的樣子。」張小絮一點都不怕眼前的男人,嬌笑著調戲他,伸長的手指靈巧地幫男人解開扣子。
許正陽享受著他的待遇,卻不忘回應她的問題:「那個女人太稚幼了,整天只會做白日夢,想要當主公,一點情調都沒有,還是我們小絮好。」
「你知道就好,這就是女人不壞,男人不愛!」
「你就是個妖精!」
笑罵了一句,許正陽打量著身下的女人,
婀娜的女性軀體便展現在面前,肌膚晶瑩如玉,有如凝脂一般,巍巍地聳立雙峰上下劇烈地起伏著,前,粉紅色的暈點如似艷色的草莓一般,光滑平坦的小腹,沒有一絲獒肉,細長的腰身,曲線曼妙,修長,纖細的長腿緊緊閉著,腿間春光無限,是最引人入勝的地方。
腹部開始熾熱起來,許正銳明知這個女人有很多男人,但是他卻仍然對她很著迷,能在她的身上獵取許多快樂,是在別的女人身上得不到的快樂。
三除二下,他身上的衣服也全都丟棄在床下,兩人同時滾進大床,開始了大戰,四肢緊緊糾纏在一起,大床隨著他們的動作而搖擺不停,體格好的許正銳更是如似猛虎,將身下的女人狠狠吃進肚子裡。
得到滿足的張小絮已經是滿面潮紅,細腰跟著男人一下一下迎送,那種衝擊力十足的感烈得令她整個人飄飄,玉嘴裡不由吐出一聲動情的呻(和諧)吟。
聽著嫵媚的女人那令每個男人都受不了的蝕骨呻(和諧)吟,更是讓許正銳興奮不已,越來越用力,整個房間都充滿曖昧的聲音。
不知過多久,在許正銳的低吼聲下,他們同時感受到如氾濫的黃河之水,一發而不可收拾的那種感覺,劇晃動了幾下,終於停止了動作,汗流浹背的他趴在女人身上,半天沒有起來。
直到張小絮回過神來,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叫:「許正銳,別跟我說你一次就虛脫了,鄙視你!」
「喂不飽的妖精,你讓我恢復一下,放心,今晚一定會將你餵飽。」
緊緊摟住她,許正銳並沒有因她的話而不悅,反而是十分自信地回應她。
兩人糾纏著躺在床上,張小絮聽到他的話,露出滿意的笑容,用小手指著戳了戳他的胸口:「說吧,找我什麼事?」
「當然有事!」許正銳吐了一口氣,目光直視著懷裡的人,皺起了眉頭,問:「小絮,上個月你姨媽的兒子出車禍的事情還記得吧!」
「記得,他現在還躺在醫院呢,怎麼了?」沒想到是這件事,張小絮疑惑地望著他,兩人雖然保持著情人關係,不過在生活上並沒有干涉對方的事情。
看了看他,許正銳遲疑了一下,慢慢開口:「上面有信息傳來,說那個自殺後的兇手與你見過面。」
「什麼,誰說的!」張小絮大驚,她怎麼也沒想到會與自己有關聯,她是偷偷與那個人見過面,特意交待他將人撞死,只是那個男人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當時也沒有在意,如今卻在他死後傳出來。
許正銳直直盯視著她,微微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地叫:「小絮,你風騷一點沒什麼,但是,你千萬別殺人,否則你會後悔的,現在你得小心一點。」
「什麼殺人,別忘了,杜巍晨是我姨媽的兒子,我怎麼可能叫人去撞他,我根本不認識兇手。」心慌過後,張小絮心中冒出怒火,她隱隱約約猜得出是誰,因為除了她之外,誰也不可能知道自己見過那個男人。
她想陷害自己,想將事情嫁禍給到自己身上來!
瞧她這個樣子,許正銳眼底光芒閃閃,若有所思地看著滿臉怒容的女人,看得出來她肯定是個知情者。
許正銳雖然是靠家裡的關係進入公安局,不過他本身也不是個笨蛋,在局裡面混了幾年,多少學會了一些破案的相關知識,眼前人的反應是那麼真實,他豈會猜不出來。
不過,這件事情不歸他這個小人物管理,涉及的人物可是上校,並且兇手又已經自殺了,只不過今天在局裡聽到張小絮的名字,畢竟是相交的女人,特意去打聽了一下,立即將她給找過來。
「小絮,莫非你知道幕後的人是誰?」
「你什麼意思,你現在也在懷疑我了?」對於他的試探,張小絮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惱怒地瞪著眼前的男人。
當然,他明知是誰,也不可能告訴他,張小絮可不是傻的人,床下的警服還放著呢,跟他提這種事情,與找死有何區別。
略些意外,許正銳笑了笑,叫:「瞧你生氣,我只不過是隨口問問!」
「這件事情與我無關,正銳,你也不要瞎,我告訴你想要奪功你是不可能的,要是你們能夠破案的話早就破了,竟然現在破了不案,你也應該知道說明白什麼,最好識趣一點,否則,以你的那點小家底,肯定保不住你。」
「」看著她,許正銳沒有開口說話,但是現在他百分百肯定,眼前的女人絕對是知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