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沐敬吾夫婦站在一起卻絲毫不落下風,那名為雷敏的女修自然也不是普通修士,也是神君的修為,且是神君後期的大高手。她的身份也是異常高貴,乃是神帝雷鳴的親生女兒!
雖然到了神帝的地步並不會在意男女之情,但是也不會絕情絕欲。事實上,除了紫鶴玄女這種女性的神帝,只要是男性的神帝,身後都有一個家族。
對於修士來說,生育後代對他們都有一定的影響。但是到了神帝這個地步,這個影響就可以控制了,可大可小。能夠達到神帝,他們的生命層次當然達到了一個很高的程度,就算刻意控制,後代的資質仍然會高的怕。能夠在後代培養出幾個高手,對他們來說不算是壞事,用起來也放心。
但是,神帝也不會隨意傳下子嗣,都會慎之又慎,畢竟子嗣多了,因果就多了,子嗣的很多因果都會落在他們身上,所以各個神帝的家族都不算大,但也不算小。
這些神帝子嗣之中,基本上都會有不小的出息,也算是修n代。在這之中,雷敏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在所有的修二代之中,她的修為是最高的。就算沐敬吾身為神君巔峰,和她對上也是要小心一些的。
不過,巔峰就是巔峰,如果兩人對上,雷敏絕對不是沐敬吾的對手。修行界中強者為尊,就算是神帝子嗣,沐敬吾也是可以不給她面子的。
甚至於還敢出言嘲諷。
當然,雷敏也不是好惹的,她的脾氣雖算不上火爆,但也絕對稱不上好,尤其是在沐敬吾擺明了在給她拉仇恨的情況下。
「你若是懷疑,大可去問父親,不過以你沐敬吾的膽量,想來也不敢。」雷敏重重地哼了一聲,空氣中竟然出現點點雷光。
「身為神帝后嗣,卻只能依靠父輩。真是好手段啊。」季妙之接上,嘲諷再開。
雷敏眼睛猛睜,其中似有電光閃動,暴喝一聲:「好膽!」說著就要動手。
「雷道友,且慢動手。」一道紫色身影攔在三人中間,將雷敏勸了下來。
「你要攔我?」雷敏面無表情地對上面前的紫衣女子,氣勢一升再升,冷聲道,「便是再來幾人我也不怕!」
紫衣女子笑吟吟地將右手的拂塵往左手上一搭,行了個打了個稽首:「看在貧道的面子上。此事暫時放下如何?我等來此的目的是為尋找真宮蹤跡。也將玄龍鎮壓一番。若是誤了大事,各位帝君責怪下來,我等也承擔不起。」
從她口中的「真宮」和其打扮上便能猜出此人身份,該是紫鶴宮中人。
她的話語雖輕。卻彷彿帶著一股安撫人心的味道在其中,不論是正在戒備中的沐氏夫婦,還是盛怒中的雷敏,都安靜了許多。
「既然平嵐道友如此說,我等就給你一個面子。不過那顏卿,我們要定了!」季妙之臉色緩和了許多,但這話的語氣卻是充滿了不容置疑。
……
「喲,神界倒是大手筆,來的都是高手啊。」天狐之皇斜靠在王座上。視線卻穿過宮殿富麗堂皇的頂部,看向了外面無垠的虛空。
這間宮殿中除了他,還有另外幾人,但比起那顆小星球上的神界中人倒是少了點,滿打滿算也就只有七個。七個人都是氣息內斂。從外表上來看沒有一絲修士的跡象。而且,這七人都是人類形象,和那小星球上的神界中人看不出任何差別。不過比起那些人,這七人的打扮就讓人不敢恭維了。不是昏昏欲睡的少年,就是猥瑣大叔,還有的穿著非常暴露,讓人一看便會覺得是邪魔外道。
不過這其中三人是之前就出現在修真界和妖界虛魔界的戰場中的,那便是桃芸、未眠魔尊和歿殆魔尊,只是此時這三人與之前彷彿有些差別,不只是他們,連王座上的天狐之皇的氣息和之前也不太一樣。
「他們不派人過來反倒奇怪了。不過,不知各位是否感到,紫鶴真宮所在地陣法中似乎有種熟悉的氣息。」此時開口的並不是那四人之一,而是一身材火爆的性感女子,聲音有些沙啞,但其中帶著絲絲魅惑,但凡一個定力不足的男修在這裡,定然會升起一種想要將其按在身下,狠狠發洩,也好聽聽用這聲音發出的低吟淺唱。
不過在場卻沒有一個人有這種反應,就算是一直追在桃芸屁股後頭的歿殆魔尊,也似乎對這女子沒有一絲興趣。
他們感興趣的是這女子的話。而且她的表情也非常值得玩味,平素一直以妖媚形象示人的女人,此時竟然如同情竇初開的處子,就算聲音入場,但表情中卻帶著幾分羞澀,和往常大相逕庭。
「況思思,你別發春了!你不會是懷疑那位大人在那裡吧?」在場眾人顯然對這性感女子況思思有所瞭解,馬上就有人接著她的話說道。
說話的人簡直是非一般的邋遢,就算是之前的虛震和他比起來也是大大的不如。就算是用從糞坑裡爬出來來形容此人都有些不如,如果是普通人見到,估計會將三天三夜的飯都嘔出來,只因為正在他身上蠕動的大大小小的蟲子。
這人不但形象糟糕,就連聲音也是非常難聽,嘶啞低沉,加上說話的時候露出的看不清顏色的牙齒,簡直讓人倒足了胃口。
不過在場眾人也是習慣了這人的打扮,就算是兩個女人,桃芸和況思思也沒有露出半分噁心的神色。
「這次並非是況道友多想,我其實也覺得有些像。」桃芸雖然說著支持況思思的話,卻沒有往她那裡看上一眼,說話的時候還皺著眉頭,也不知道是不是同性相斥,再或者,仙女和妖女總是勢不兩立的。
「或許是和那位大人有關的法寶吧?」這座宮殿中最不起眼的人開口了,大叔模樣的人卻有著未變聲之前的兒童似的聲音,顯得異常的詭異。他的食指撐在下巴上,偏著頭,眼睛裡一副純真之色,完全是一副智障人士的模樣。
似乎是因為他們說起了那位大人,未眠少年也不靠著柱子打瞌睡了,半睜著眼睛道:「我倒是聽說過,那位大人之前似乎以分身去了一個地方,回來之後便與之前有些不一樣了。不過我近百年未曾與那位大人見過面,倒是不知真假。」
「我知道,那是真的。」況思思咬著下唇,滿臉的不甘之色,「似乎那位大人找到了他的心上人。」
「心上人?」
在場眾人一開始都有些驚訝,不過隨即都平靜下來,天狐之皇更是感歎一聲:「這麼多年了,那位大人也算是如願以償了。」
其餘人也是連連點頭,除了況思思。
「你們就不想知道那位大人的心上人是什麼樣嗎?」況思思柳眉緊皺,似乎不相信眾人的反應。
「思思,那位大人的事不是我們可以干涉的。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在尋找他心上人的下落,現在總算尋找了,我等該是為大人開心才是。」說起那位大人,歿殆魔尊也嚴肅了許多。
天狐之皇也點點頭:「況道友,我等皆知你對那位大人的心意,但那位大人已有心上人,現在也已尋到,你還是將執念放下為好。」
「放下?你讓我放下?憑什麼?」況思思冷笑一聲,唇邊的笑意顯得無比嘲諷,也帶著幾分陰冷,「這麼多年,那位大人一直鬱鬱不樂,只因為那個人。我不過是想知道那人到底是何等模樣,能夠惹得那位大人的垂青,這也有錯?」
「那位大人的心上人自然是極好的,就算我等看來不過尋常之人,在那位大人看來也是極好的。況道友還是不要徒費心思了。」智障大叔說話倒是不打磕絆,雖然仍舊是一副天真的模樣,說的話卻是頗有深意,和他的聲音完全不搭配。
未眠少年罕有地睜開了眼睛,啪啪地鼓起掌來,同時乜了況思思一眼:「說得不錯,雲志你總是說大實話,可惜思思好像並不喜歡啊。」
「不是有驚天之才和驚天之貌,如何配得上那位大人?」況思思有些咬牙切齒,這些人難道都被那個到現在都不敢露面的人收買了麼?為什麼竟然會幫她說話?
她這話剛一落下,那位邋遢得看不清年齡和長相的人再度說話了,開口就是一陣大笑:「哈哈哈……況思思,我看你還是不死心吧?我倒是可以告訴你一件事,似乎那位大人並未打動他心上人的放心,如今仍在苦苦追求,可謂是煞費苦心呢。你聽到這件事,豈不是要氣死?哈哈……」
此人的笑聲和他的外表一樣,難聽至極,尤其是停在況思思的耳中。
「你說什麼?」她陰沉著臉,一步步的走向那邋遢之人,臉上的冷意似乎能將人凍僵。
「我說什麼?」那人沒有絲毫壓力地靠在宮殿的一根柱子上,解下腰間一個看不出顏色的扁平續,對黑乎乎的壺口喝了一大口酒,嘿嘿笑了兩聲,黃黑相間的牙齒露在外面,「我的意思是,既然紫鶴真宮那裡是那位大人,這個時候能值得他出手的就只有一個人了,那個人……會是誰呢?」
ps:
昨天同學聚會,吃了飯之後就去打麻將,我不會,看都看不懂,在旁邊快要睡著了,回到家已經很晚了,就沒有更,今天補上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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