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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七章 血染巴黎5 文 / 白燈作雨

    第六百二十七章血染巴黎5

    腳下的是一副圖案華美的地毯,迎門裡側是一幅松鶴圖,右側是一幅牡丹花的風景圖,左側是一幅由梅花、蘭草、竹、菊花組成的四君子圖,身後則是一幅游龍戲珠的圖案。所有的掛圖都色彩濃淡適宜,栩栩如生,讓人不由生出置身大自然之中的輕鬆愉悅感。

    向雨峰雖然對這些傢俱對不在行,但依然能感覺出其不凡的的手工工藝,應該是來自己國外的傢俱精品吧.由工藝卓絕的一流工匠親手製作,那印有百合花、太陽和小天使圖案的布藝沙發和地毯,精緻而典雅。

    房間很漂亮,不見奢華卻勝似奢華,更是處處透露著藝術與文化融進家居每一個角落中的氣息。

    「媽咪,你怎麼老是抓著雨峰哥哥的手不放,就算有事要問,也要先讓雨峰哥哥做下來吧。」

    「你坐,你坐。」女人的手雖然放開了,可是美艷的臉蛋上面卻仍是帶著激動神色,望著向雨峰。

    「琳娜姨母,這裡面的事情有些複雜,我在這裡不好多說什麼,總之,黃金家族牽涉到我的一個兄弟,而我的這個兄弟卻是你的親外甥,我能說的只能是這些,至於包括名子在內的其它方面,就不是我能夠再透露的了。」向雨峰看著女人道。

    「那,那他們怎麼樣,你知道嗎?他們,他們有沒有找我,或是莉娜?」

    向雨峰看著女人一臉迫切的模樣,儘管他不想打擊對方,可是他也只能實話實說:「琳娜姨母,以黃金家族的實力來說,如果他們想要找到你們,根本就不會一直到現在還沒有任何的動作。」

    「是了,我知道,我知道他們還是,還是不承認我們。」女人的臉上帶著落寞,語氣之中滿帶著傷心地說道,「怎麼對我,都不要緊,可是,可是莉娜是,是他們的親骨肉啊,她的血脈裡面流著的是和他們一樣的血,為什麼,為什麼。」

    「媽咪。」

    「琳娜你不要難過了,這件事情或許,或許還有轉機也說不定。」向雨峰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底氣明顯相當不足,如果是其它的事情還好說,可是事情關係到一個古老的家族,而且這個家族實力的強大,已不瞭解他的人很難以想像的,更何況,事情關係到西鷹。

    「不會了,他們不會了。」女人搖了搖頭,她擦去了臉上的眼淚,看著向雨峰道,「我可以喊你雨峰嗎?」

    「當然。」

    「雨峰,你想知道我和莉娜的爸爸是怎麼認識的嗎?」

    「如果琳娜姨母願意說的話,雨峰自然相當樂意的。」

    女人長歎一聲,撫摸著黃金莉娜的臉蛋道:「孩子,媽媽一直都是在和對你說你爸爸的事情,你爸爸的國家,你爸爸的故鄉,你爸爸的一切,可卻從來都沒有提及過媽咪自己,媽咪的名子是琳娜?德??圖爾?德?杜倫尼。」女人說到這裡,望著向雨峰問道,「雨峰,你知道這個姓氏嗎?」

    向雨峰的眼中閃過一絲震撼,他輕輕地點了點頭:「這是法國真的貴族姓氏,它是幾呼傳承了近六百年的一個貴族,如果不是姨母告訴我,我真的很難以想像您會是這個古老貴族中的一員。」

    「你很聰明,很博學。」琳娜的臉上帶著讚賞,「這個姓氏就是在現如今的法國,知道他的人也僅限於老貴族以及核心政府當權的幾人之間,卻沒想到卻一個來自的年青人說了出來,看到你,就彷彿向是看到了當年的他一樣。」

    「記得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整個身體都包裹在一件黑色的長風衣之下,那天,我在父親的書房看書,他就那樣的出現了,雖然他是蒙著面,可是那一雙眼睛我卻到現在仍舊無法忘掉,在當出現的時候,我驚呆了,然後在我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他卻已經出現在我的身後,摀住了我的嘴吧。父親的聲音此時在外面響起,在我的身後突然有一股讓我的身體都發抖的冷意就如潮水一般地湧出來,我雖然不明白那是怎麼回事,但我卻已經知道,這是一個要殺我父親的刺客,我當時的嘴吧被捂著,根本叫不出聲,但我的雙手卻還在,我就用雙手握上了那把鋒利的匕首,接著我就感覺到手一疼,紅色的血絲就濺落了下來。當時的他神色一愣,用那雙黑黑的眼睛望著我,我沒有低頭,我用倔強的眼神回望著的他,最後他鬆開了手,然後身影就那麼一下子地從窗戶中消失了,後來,我遇到他說,你為什麼突然就走了。他說,我從你的眼神裡面看到了死,看到了你可以為你的父親去死的眼神,看到了你在對我說『想殺你父親,就先把你殺了』的眼神,他說,從來沒有見過像我這樣的女孩,明明怕的要命,卻又生出無限的勇氣。」

    琳娜撫摸已經聽入神的黃金莉娜的臉繼續道:「媽咪要感謝那個時候的倔強,不然,就要和你的爸爸擦肩而過了,從那之後,每天晚上,我都會自己房前的白色窗台前,看到一束藍色的花。會散發著一股淡淡清雅香味的花朵,就這麼地一直地,每天都會出現在那個位置。」

    「後來呢?」黃金莉那看著琳娜停住了話語,不由地問道。

    琳娜甜蜜的一笑,彷彿像是又回到了曾經的少年時代一樣,她道:「一開始的時候,媽咪有過很多的猜測,但因為感覺到這送花的人對媽咪並沒有任何的惡意,媽咪就沒有對父親說,就這樣,慢慢地就習慣了,每天晚上,每天的那一個時間去打開窗戶,去拿過那一束藍色的花朵,直到有一天,媽咪終於沒能忍住自己的好奇心,想要知道送花的人究竟是誰的時候,媽咪就寫了一張小紙條放在了窗戶的那個地方,雖然媽咪早就知道這是獨有的春蘭,但為了能夠和對方慢慢地聊上天,媽媽不是蠢人,知道,如果直接去問對方的身份的話,一定不會有任何的收穫,所以就採取了這種慢慢的方式。」

    「很快的,在第二天,在原來的那個放花的地方,在一朵藍色的花朵之下也壓著了一個紙條,上面有關於藍花的所有資料從那之後,媽咪就和他一直用這種方式聊著,久而久之就像是起初的上癮的藍花一樣,媽咪發覺好像已經有些離不開這樣的說話方式了,直到那一天,媽咪終於向他問出了那個問題,問起了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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