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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一十七章 婚宴38 文 / 白燈作雨

    第一千四百一十七章婚宴38

    難道自己真的變得這般的沒有人性了嗎?向雨峰搖了搖頭,就這麼短短的十幾秒鐘,他的後背竟然出了許多的汗水。

    「不用了。」向雨峰在說出這一句話之後,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來吧來吧,如果老天非要把這件事情當成是對自己的一種考驗,那他接著便是,幹嘛要拿那些根本就沒有招惹自己的普通人向雨峰笑了起來,而就在向雨峰發出笑意的同時,沈家二樓的窗台前坐著的一個楊楚楠,也隨之舒了口氣,向雨峰對於她這個岳母的不設防,使得她聽到了剛才向雨峰與陳明行的那一番話,楊楚楠自然能夠明白,剛才的那一番對話,對於向雨峰這個女婿意味著什麼。

    就在剛才向雨峰露出殺心的那一刻,楊楚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裡,此刻在沈家之中,除了她與沈妮之外,還有許多沈家子弟以及在沈家工作的人員,若是真的祭起了刀,可以想像,今晚的沈家將會血流成河。楊楚楠想要去阻止,但她卻並沒有出聲,因為,她沒有這個權力,她不是一個愚蠢的女人,自然明白,這件事情若是真的傳出去後,會造成多大的影響,會讓她的這個女婿面對什麼樣的處境。所以她無法去阻止,可是,若要讓她眼睜睜地地看著那些無辜的人,因為這場政治之戰而受牽連死去的話,她又不可能視而不見,正在楊楚楠猶豫之時,卻聽到向雨峰已經叫住了那個下屬。

    楊楚楠放下了提起了心,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看著向雨峰,看著這個女婿的目滿,也滿是柔和和讚賞,能在這樣緊要的事情面前,還這般如此,可見,沈妮沒有選錯人,她的丈夫也沒有看錯人,自己,也終於可以徹底地放心了。

    「來人。」就在楊楚楠想要離開窗口的剎那,向雨峰的話又響了起來,楊楚楠剛剛放下的心又再一次地提了起來,直到向雨峰接著說出一番話之後,楊楚楠這才又放下了心,不過,在這一刻,楊楚楠看著向雨峰的身影,卻不在是柔和,而是小小的恨意,她恨這個不安生的小傢伙,讓自己的心臟在短短的時間裡面,七上八下了幾次,楊楚楠緊咬著銀牙,望著向雨峰的身影,暗暗地發著誓,若是找著機會,一定要讓這個不安生的女婿好看。

    對,絕對不能這麼地放過這個小壞蛋。想到這裡,楊楚楠那抹不開的愁眉,竟然像那滿園的梨花一般,舒展了開來。

    嘴角間的那一抹帶著小女孩才會有的壞壞的笑意,使得楊楚楠那本就艷麗的面孔,更顯得嬌艷至極,而在這嬌艷之中,有成熟女人的韻味,也有小女孩的可愛。楊楚楠的這種在眨眼之中的變化,恐怕,是連她本人都無法想到的,當一棵小樹苗在不經意種在心裡的時候,你不知道它會在什麼時候突然的長大開花,或者,這顆小樹苗,會在你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慢慢地,慢慢地就這麼地開了花。

    「備車,咱們去會會那黃生。」當向雨峰說完這句話,正待要走出沈家大院的時候,突然感受到有一束目光自背後向自己盯來,向雨峰打了個冷顫,對,就是打了個冷顫,在面對不論多麼強大的敵人時,向雨峰從來都只有戰意和血意,這冷顫之說,卻是從未有過的,可是剛才,他明明地打了一個冷顫。

    向雨峰的目光朝著二樓的陽台掃去,卻正好看到了,楊楚楠離開窗台後的那一小角背影。

    向雨峰愣了愣神,不由地摸著鼻子疑惑地低咕一句:剛才那明明是岳母呀,怎麼回事?

    向雨峰甩了甩頭,沒有再在這個讓他想不明白的問題上糾結,直接坐上了紅旗車,朝著黃仁生的家奔了而去。

    黃仁生呼呼地喘著氣,從外面走了進來,抓著一瓶酒,便灌了起來。

    這兩天,怕是他黃仁生這輩子窩囊的兩天了,在向雨峰的手中吃了悶氣,手底下,四個得力的幹將被幹掉了三個,一個被砍掉了手臂躺在醫院裡面不知死活,另外的那兩個,張晨和楊尚呢,到好,直接被他的外公給派出接了機,他這個正牌的外孫的都沒見著面兒,到是讓手下的兩個人給見了,最讓黃仁生無語和發狂的則是,自己在聽到外公去了沈家梨白園之後,便驅車趕去,可是這人剛剛才走到半路,眼瞅著梨白園就要到了,他又接到了外公一通電話,說是,自己趕著回西北,就不見他了,另外,還告訴他,他看中了他手底下的那兩個叫張晨和楊尚的傢伙,一併也帶走了。

    「啪!」一聲,黃仁生把手中的酒瓶子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這他媽的叫什麼事,這他媽的都叫什麼事?」

    「老老大」黃仁生的一名下屬,哆哆嗦嗦地走了進來,傻都知道,現在的黃仁生正處在發瘋的邊緣,是個人都躲到了一邊,可是偏偏他就不行。

    「嗯?」那名下屬被黃二生那充滿怒意的目光一掃,小腿肚子直接打起了轉,那下屬硬生生地把一口唾沫嚥了下去了後,才顫顫地道,「老老大,他他。」

    「有屁就給我放,再給我囉哩吧索地,我削了你。」黃仁生一把提起那名下屬的衣領子,對著他吼道。

    「哈哈,看你的下屬對你這般忌憚的樣子,就知道,你不是一個好的主人。」一陣輕笑聲中,向雨峰從門外走了進來。那黃仁生一見到向雨峰,兩眼立即睜得老大。黃仁生千想萬想,也沒有想到,這個讓自己一連吃了幾次大虧的人,竟然敢這就麼大搖大擺的走進他家,走到他的面前。

    對,就是他,一切的原因就是因為他。

    黃仁生鬆開了那名下屬,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向雨峰,這些天的一切,都是因為面前的這個人,都是因為面前的這個人,都是因為他,只要,只要自己能夠殺了他,那麼自己所失去的自尊和威信,也就回來了。

    至於派去阻殺向雨峰的那些人回來時所說的話,直接就被黃仁生給無視了。黃仁生不是沒有見過高手,在他外公的西北軍營裡面,高手他見得太多了,通常這橷高殺,要麼是虎背熊手,兩臂一看就知道充滿了力量,要麼身材看不出多麼精壯,可是一雙眼睛卻在與人說話的時候,時時地有光芒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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