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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50章三個傢伙 文 / 無賴人生

    張少宗作知,並不回答,昨天他沒有時間了,既然要藉著菊花流水的手救谷雨湘子,如果錯過了,谷雨湘子就被押到法院接受審判,反正有人背黑鍋,不能錯過這機會。

    「菊花流水,菊花流水,倒是不知這r本人怎麼取這麼個名字。」張少宗納納念。

    李飛雪倒是全然沒有在意張少宗話裡的意思,道「r本人的名字本就奇怪,有什麼好疑惑的。」

    「是啊,不過這菊花…………流水,倒確實是挺奇怪的。還有那鬼頭正袖,怎麼念都像是*正袖,殷盡天下仁,竟然想y盡天下人,擦進仨洞純二郎,怎麼就是二郎插洞呢。」

    李飛雪終於聽出了張少宗嘴裡的那個意思,她沒好氣的把手裡的一本書拿起來就扔向了張少宗,氣道:「閉嘴,人家的名字到你的嘴裡,全都噁心了。」

    張少宗伸手便把書接在了手裡,淡淡笑道:「不知道李姐姐的菊花會不會流水。」

    「噗哧」一聲,李飛雪正在喝著水,一下子噴了出來,她氣得咬牙,「你……」

    張少宗笑了笑,道:「李姐姐的菊花一定不會。」

    「張少宗,你休要再胡說,我……!」

    在李飛雪的辦公室裡呆了近一個多小時,把李飛雪氣了半死,剛開始的時候,李飛雪和張少宗聊了幾句,不過後來她就低頭專心工作了,不理張少宗。

    「張……張大哥。你……你怎麼來了。」看著張少宗在警局門口,白雙雙驚喜不已。

    「我來接你回去。」張少宗笑了笑,白雙雙心中一陣感觸,熱淚就快要流下來了,張少宗急忙道:「別這麼感動,怎麼哭了,快上車,我送你回去。」

    一路上張少宗開車像是一陣風似的,好像有人在後面追他,開得瘋快,從警察到白雙雙家本來要一個小時的路,他卻只用了二十分鐘。

    白雙雙剛下車,卻想到已經快中午了,她便欲跑到小區裡去買菜。

    家裡有谷雨湘子,張少宗心裡左右想了一下,決定還是不上去了,兩個人之間……暫時不見面的好。

    白雙雙左右不捨,不過張少宗說有事她也不好強留張少宗,便只好應了下來。

    「你回來了啊。」谷雨湘子正在屋中,聽見有人開門,她便猜到了是白雙雙,不過還是小心的躲在牆角。

    白雙雙臉色有些不高興,只是默默的應了一聲。

    「怎麼了?既然出來了,怎麼還不高興?」谷雨湘子不解這個女孩子是怎麼了。

    白雙雙抿著嘴,看了一眼谷雨湘子,「張大哥來了。」

    「是嗎?他在哪?」谷雨湘子都不知自己嘴角怎麼會含著一絲高興,想起昨天他救自己,她心裡挺感激這個男人的,雖然剛開始的恨他切齒。

    白雙雙搖了搖頭,「他走了,沒有上來。」

    谷雨湘子嘴角的那一絲微笑平了下來,不向看了一眼窗外,窗外邊一切靜悄悄的,並沒有她心中想看到的那個人。她道:「可能他是有事情。」谷雨湘子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替張少宗解釋,她只是不知不覺的就說出了口。或許這也是她心裡對自己的一個解釋。殺父之仇,切肌之親,谷雨湘子也不知道自己該選擇如何!

    左右為難之下,她已經決定離開這裡,先讓自己冷靜下來,而且r本的形式也是一片不好。

    白雙雙點了點頭,「張大哥也這般說。」

    其實他是不想見到我!谷雨湘子心裡雖然嘴上沒說,但是心裡倒是這般想的。

    晚上,張少宗如約去了李家,這次他學了聰明,喝幾杯之後,便上一次廁所,把喝進肚裡的酒用靈氣*了出來。

    一晚上,李鵬倒是喝了個大醉,而張少宗確是清醒得很。

    李飛雪本來還想著是否會送他,但是張少宗清清醒醒的,一點也沒有醉酒的跡象,她都在懷疑上次是不是張少宗故意裝的。

    想到這裡,李飛雪便氣得有些咬牙,不過張少宗確實不像裝的,但是今天晚上他也喝了和那天晚上差不多的酒,可是卻好好的。

    告別了李家,張少宗重歎了一口氣,嘴角淡淡的笑了笑。

    「哎……你說這張少宗怎麼了,前天晚上大醉,今兒怎麼跟沒事人一樣!」阮玉很疑惑的問著她的兩個女兒。

    「誰知道,總是被鬼上身了唄!」李飛雪氣氣的說著,便去了洗澡間。

    李青青也納納的搖了搖頭。

    回到潘家,孩子他媽自然好是一通盤問,不過張少宗倒是振振有詞回答,其實林慧雅自己也知道是自己多疑,只是自己又管不住自己不多疑,張少宗確實挺招惹女孩子喜歡的。

    在潘家住了一宿,被潘國華托著教了他半夜的修練,潘國華現在倒是進步了許多,身體慢慢凝練起來,力氣比以前更壯,在部隊裡,幾乎是沒有了第二天,張少宗和林慧雅一行回到學校,現在沒有木熙她們了,張少宗倒是有一種覺得身邊清靜了不少,以前總是害怕她們,躲著她們,不過現在人沒了,倒又感覺有些不習慣了,可能是適應了這種躲藏的感覺,過一段時間習慣就好了。

    中午吃過飯後,張少宗回到寢室裡休息,三個傢伙也早早的就回來了,再也不出去運動,看美女了。

    「喂,張少宗,你不知道水炎她們哪去了?怎麼好久都沒看見他們了?」還是劉成忍不住,開口問道。木熙她們當天走的急,水炎她們根本沒有告知劉成,所以都這幾天了,也不見人,他們才有些急了,知道平時木熙她們和張少宗走得近,才把希望寄在了張少宗的身上。

    張少宗躺在自己的床上,雙手墊在腦下,道:「你小子,有問題啊,水炎對你那麼凶,簡直就是母夜叉,把你的內褲都差點拔了,你還這麼惦記她?你是不是有受虐傾向啊!只怕你們倆在床上,主動的就是她了。」

    劉成嘿笑著撓了撓腦袋,道:「這不關你事,那是我倆的事情,她要是主動,我也可以省些力氣。反正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對了!你到底知不知道她去哪了?就算不知道,你也應該有她們的電話號碼,要不你給我一個?」

    「你喜歡母夜叉?」張少宗愣了,水炎可是暴力的母老虎,這可是張少宗心裡對她最真執的評價。

    劉成倒是不掩飾,直道:「是,我是喜歡她。而且我看得出來,她也挺喜歡的。」

    寢室裡躺下的周強『切』了一聲,道:「她是喜歡你,她拔你的衣服你不敢反抗,她當然是喜歡你了,你看看她拔不拔我們的衣服。」

    劉成撇了一個怒臉,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喜歡金燕,你們兩個人,還在一起說過悄悄話,我可是看見了,你還想拉人家金燕的手,但被人家拒絕了。」

    周強愣的從床上跳了起來,拉著張少宗就道:「張少宗,我可沒求過你啥,你就告訴我們,金燕她們去哪裡了,她可是我泡上的第一個女孩子,我不想就這樣無疾而終啊。她是我的命根子,我不能沒有她啊。」

    「你的命根子在身上,沒在人家金燕的身上。」張少宗並不所動,反是一副很冷靜的樣子。

    想不到他的這翻平靜卻是惹怒了這個寢室一向比較冷靜的周強,只見周強跳起腳就怒道:「張少宗,我可是很認真的,我可是把金燕當老婆看的。」

    「兩個色鬼,為了一個女人就低聲下氣的,一點男人的氣概也沒有。」睡在另一床的王大海悠悠道來。

    「呸!」劉成和周強兩人同時吐了一口口水,周強道:「王大海,王大海頓時也從床上崩了起來,哭喪著臉,哀求道:「張大哥,張大爺,求求你了,你就告訴我我的土梅到底在哪裡,我已經半個月都沒見她了,半個月沒摸到她雪嫩嫩的小手了,我快要發瘋了。」

    劉成追道:「張少宗,你是自己有肉吃有湯喝不著急我們,可是我們好不容易才弄上這麼一個,你就發發慈悲,做做好人,告訴一下她們到底哪去了。」

    「張少宗,你若不告訴我們,我今天就……」說著,周強那斯拿起一把刀子就在他睡的涼席上一割,把涼席割成了兩半。

    要割席斷義了?

    張少宗一愣,這幾個傢伙想女人想瘋了?

    可是木熙她們住在大山裡頭,那裡沒有電,更別說電話了,他是真不知道怎麼才能聯繫到他們。他愣道:「你別衝動,你那涼席還值好幾塊錢呢,你把它割了,你晚上睡哪。」

    「老婆都沒了,一張席算個啥!」周強痛恨傷心。

    「爺,張少宗,我稱你一聲爺,為了我的金燕,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我給你做牛做馬都行,你就告訴我,金燕她們到底哪去了。」周強說著,就差要跪到地上去了。

    「爺,你就告訴我,水炎她們到底在哪。」劉成哀求。

    張少宗愣愣的歎氣,道:「我真不知道怎麼聯繫她們,而且她們沒有手機,你們和她們相處了那麼久,應該是知道的。沒有手機,我拿什麼來聯繫她們。我拿什麼聯繫方式來給你們,你們就殺了我,我也聯繫不到她們。」張少宗並沒有告訴他們木熙的地址,否則這幾個傢伙只怕腦子一熱,就硬是要拉著他也去找她們。

    聽張少宗這麼說,幾人都像是霜打了的茄子,愁苦著一張臉,無精打采的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床上,周強心疼把涼席拼了起來,「衝動的懲罰啊。」

    相處了這麼久,他們自然也知道那些個女的都沒有手機。

    張少宗無奈的搖了搖頭,想不到這幾個傢伙還真有本事,每人都泡上了一個。他道:「你們還真笨,她們沒有手機,不知道買個送給她們。」

    「你現在說這話還有啥用,她們人都走了!」周強有些責怪的語氣。「早知道就不衝動了,我的蓆子啊,還值好幾塊呢。又少一頓菜錢了。」

    「要是她們在,你們這幾個傢伙,肯定也捨不得花幾百買手機送給她們。」

    「你以為錢是紙,撕來就用?我們哪有你那麼好命,身邊左邊一個小金主,右邊一個小金主,伸手就有錢用,對了,我看你跟林慧雅之間好像不「我的事不用你們管。」張少宗尷尬的歎息一聲,扯開話題,否則自己還真會超這幾個傢伙炮轟,他道:「你們太吝嗇了,花幾百塊錢就可以取個老婆,可是你們的福氣,那些個女人,可都傳統得很,一輩子不會嫁第二個男人!」

    「你咋知道!」三人同時一怔。

    張少宗腦子靈光一閃,「木熙說的,木熙說的。」

    三個人同時鄙視的看了一眼張少宗。

    周強打開了桌上的電腦,無聊的翻著學校的論壇,「咦……想不到韓韻蝶又要發新唱片了。」

    「是嗎……是嗎?」旁邊的兩個傢伙頓時就圍了上去。

    「難怪這麼久學校裡都不見她人呢,原來是去唱歌去了!」

    「剛才還見你們要死要活的,現在就變性了?」

    「我們得接受現實,你不知道她們的地址,我們也不知道,那我們還怎麼辦?跳樓自殺?萬一她們真的不回來了,我們豈不是要守一輩子的寡!」

    「她們認識你們幾個傢伙,也真是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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