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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鬼魅夜襲 第十八章 車禍 文 / 卜汀

    這個邵小寧太軟弱了,我白彩姑要是像你這麼軟弱,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現在你是我的主人了,所以我的事,也會進入你的夢中。」邵小寧說著,臉上有點怯意。

    白彩姑沒有再出聲。

    「主人,天快亮了,我該走了。」邵小寧站到了地上。

    「好啦,別主人主人的叫了,以後,就叫我的名字吧!」白彩姑說,他的心裡對這個邵小寧不那麼的反感了。

    「我不敢。」邵小寧低著頭,雙眼看著腳尖,跟以前的一付凶神惡殺完全判若兩人。

    「那就叫哥哥吧,現在這種年代,還叫主人?多難聽啊!」白彩姑有些不高興的說。

    「好吧,以後就叫哥哥好了。」邵小寧看到白彩姑臉上有些不高興了,只得乖乖的聽話。

    邵小寧走了,白彩姑翻了個身,醒了,這才知道自己做了一個夢,但夢裡的一起一動,一言一語都記得很清楚。

    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班,白彩姑在床上磨蹭到了八點半,才起來下樓吃東西。

    十一點,白彩姑正在外面閒逛,林小桃的短信來了:搬家公司的車子一點鐘來,你在哪裡?

    我正在外面閒逛,現在馬上回去。白彩姑給林小桃發了這樣的一條短信,發完短信之後,立即回了出租屋。

    大蘿蔔正在樓下和幾個女人閒聊,白彩姑上到五樓,就去敲林小桃的房門。

    門開了,林小桃把白彩姑讓進去又把門關上。

    白彩姑剛想開口說話,林小桃卻把他抱住了,熱烈的吻立即送了上來。白彩姑受不了這樣的攻擊,人又開始有些迷糊了起來,乖乖的聽從了林小桃的擺佈。

    從如夢般的愛意中回到現實,林小桃的心裡有溫馨而安祥,她抱著白彩姑,輕聲的說了一句:「白彩姑,我知道我已經成了一個壞女人了,可是我真的很孤獨,我都快沒有勇氣活下去了!」

    林小桃說著,眼光有些游離。

    白彩姑不說話,他不知道說些什麼,只好抱著林小桃,送上了一個吻。

    下午兩點,搬家公司的車和人來了。

    也沒有多少東西,只用了半個鐘頭就把東西搬完了。

    林小桃另租了一套一室一廳的小房子,在一個生活區裡,環境還算不錯,房子也還通風明亮。

    搬家公司的人走了,兩人稍微的佈置了一下,這搬家就算完成了。

    白彩姑覺得林小桃有點好笑,她搬家,目的不過是為了避開自己,可現在卻讓自己還幫搬家,什麼避開自己呀?

    「想什麼呢?」看到白彩姑發呆,林小桃輕問了一句。

    白彩姑沒有說話,輕摟了一下林小桃的腰,在林小桃的嘴唇上親了一口,什麼也沒說。

    「今天別走了,在這裡安心的住一個晚上,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的,明天之後,誰也不許再想誰,學以前一樣,好好的工作,生活。」林小桃下定決心說。

    白彩姑點了點頭,但是不是真的能這樣,他不知道,心裡一點底也沒有。

    看看快四點鐘了,林小桃要去菜市場買菜做晚餐,白彩姑獨自留在林小桃的新家裡。

    打開小客廳裡的電視機,胡亂的找了個節目看,不過不到十分鐘白彩姑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之中,白彩姑看到門開了,玉蓮和張蘭母女兩全身是血的走了過來。

    天什麼時候黑下來了?白彩姑沒有發覺。

    房子裡有些黑黑的,等到兩人走近了,白彩姑才看清了,玉蓮和張蘭兩人的臉上很恐怖,特別是玉蓮,鼻子被壓扁了,嘴巴裂得很寬,下唇不知道弄到哪兒去了,血淋淋的露出僅存的兩顆牙齒,一隻眼從眼眶裡掉了出來,掛在鼻子尖上……

    「白彩姑,救救我和我媽媽!」玉蓮哭喊著,向著白彩姑的懷裡撲來。

    白彩姑大吃一驚,醒了,身上是一身的汗。

    電視裡還在播著節目,白彩姑看了看電視屏幕上的時間,發現自己睡過去沒到十分鐘。

    臉上也全是汗,白彩姑用手抹了一下,手掌全都濕了,他只得到衛生間去洗。

    剛進入衛生間,白彩姑看到牆上的鏡子裡有個影子,鼻子被壓扁了,嘴巴裂得很寬,下唇不知道弄到哪兒去了,血淋淋的露出僅存的兩顆牙齒,一隻眼從眼眶裡掉出來,掛在鼻子上……

    不正是剛才在夢中看到的玉蓮嗎?

    那影子只是閃了一下,等到白彩姑認真看時,又什麼都沒有了。

    難道邵小寧說的是真的?白彩姑還是不相信。

    該不會林小桃租的這個房子也和自己租的那房子一樣嚇人吧?

    白彩姑的心裡不時的胡思亂想,他洗了一把臉,從衛生間裡出來時,看到小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女子,白彩姑一看那女子的臉時,不僅又嚇了一跳:鼻子被壓扁了,嘴巴裂得很寬,下唇不知道弄到哪兒去了,血淋淋的露出僅存的兩顆牙齒,一隻眼從眼眶裡掉出來,掛在鼻子上……

    這不正是剛才自己在衛生間裡看到的那個玉蓮嗎。

    沙發上的影子一閃又不見了。

    門外響起了腳步聲,是林小桃回來了。

    林小桃回來後,白彩姑一整晚都沒有再發現那個恐怖得嚇死人的影子。

    晚上十點鐘,林小桃和白彩姑在床上纏做一團,林小桃的電話響了,林小桃拿起電話一看,來電的是她的老公。

    「老婆!」林小桃一按下接聽鍵,白彩姑就聽到一個男子的興奮叫聲。

    「老公!」林小桃也回叫了一聲,和自己的小男人纏做一團時,老公的電話居然來了,林小桃的臉上極不自然。

    「老婆,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我被市海員培訓中心聘請為海員培訓員了,現在正在往市裡趕,明天晚上就能到家,以後,我就住在家裡了,我們就再也不用分開了。」

    白彩姑心裡一驚:林小桃的老公果然升職了,難道邵小寧說的那些話是真的?

    第二天一早白彩姑和林小桃還在夢中,林小桃的老公又來電話了,他說自己要晚一天才能回家,林小桃問起原因,她的老公說,他原來供職的遠洋貨船,夜裡觸礁沉沒了,船上的所有人,無一生還,林小桃的老公和他的一些同事,晚上要在海邊辦一個追悼會……

    聽到那電話裡傳來這些話,白彩姑真的驚呆了……

    第二天,白彩姑從林小桃的家裡出來已經是上午9點了,他的心裡在想這兩天來發生的事。

    看來前晚上做的那個夢是真的,邵小寧說的話也是真的……

    但張蘭和玉蓮已經搬家了,她們現在住在哪裡白彩姑都不知道,又如何救得了她們?再說了,玉蓮也不會答應和自己有象林小桃這樣的關係的……

    一邊走一邊毫無目的的看著街景,白彩姑不知不覺的就走了兩三里路,前面的一個三岔路路口圍著不少的人,看樣子不知道又是誰倒霉了。

    白彩姑向來不喜歡圍觀,但他要穿過三岔路口才能回家,沒辦法,只好從人群裡擠了過去。

    三岔路口剛發生一起交通事故,一部出租車從旁邊的路口衝出來,由於車速過快,司機雖然踩了剎車,但車子還是滑到一部高大的貨車下,正在行馳的大貨車把出租車碾壓成了一堆廢鐵。

    三岔路口的路面拉起了封鎖標誌,一群交通警察正在忙碌。

    一個書包掉落在路中間,書包裡的書散了一地,看著那書包,白彩姑覺得很眼熟,因為玉蓮就背著那樣的書包。

    聯想到這兩天來做的怪夢,白彩姑的心裡很是不安,他走過去,對一個交通警察說:「警官,那個書包我看著很眼熟,我的一個朋友就用這樣的書包,你幫我看看,那些書上有沒有寫著玉蓮的名字。」

    出事的車子離得太遠,白彩姑根本看不清那出租車裡坐著的是誰,只好求助這位警官說。

    那警官沒有多說什麼,對著白彩姑點了點頭,向著那書包走去。

    不一會,那警官帶著一個領頭模樣的警察走了過來。

    「你的朋友中有叫玉蓮的?」那領頭的警官問。

    白彩姑的心開始下沉,看來真的是玉蓮,他點了點,對警察說自己真的有一個朋友叫玉蓮。

    「你所認識的玉蓮是男的還是女的?」警官再次求證。

    「女的,年齡二十歲左右。」白彩姑不再等警察問,主動的說了。

    「那些書的封面上確實寫著玉蓮兩個名字,出事的出租車裡也有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子,不過場面有點嚇人,你敢進來幫助警方辨認嗎?」看到白彩姑說的全部都與當事人吻合,那領頭模樣的警官變得客氣了起來。這樣的場面,敢看的人需要有一顆強大的心。

    白彩姑點了點頭。

    警官把那警戒繩拉高。讓白彩姑走了進去。

    出租車的頂棚已經被大貨車刮去了,掉在一邊的路上,出租車的駕駛座上,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司機,他的一隻手臂不知道被弄到哪裡去了,斷臂上還在流著血,汽車的方向盤把的胸口擠壓得嚴重變形,慘不忍睹,出租車的後座上,坐著兩個女人,正是張蘭母女!

    張蘭和玉蓮母女倆人被夾在一座位上死了,死得很慘很難看,玉蓮的一隻眼睛被擠了出來,掛到了鼻子上,一根三指寬的鐵板,從她的右耳上插進去,從左臉頰上穿了出來,讓白彩姑不忍心去看,張蘭的後腦殼破了,腦漿和血不停的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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