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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部鬼斗 第七百四十九章 風乾酸肉 文 / 卜汀

    白彩姑很快就明白了:這些走在後面的女子和男子,都和金十一同一樣,全是鬼魂。

    再看了一下在前面走動的六個軍人,白彩姑看到他們步伐堅定而有力,腳踩到地上的野草時,那些野草就被踩得伏了下去,白彩姑一看到這一墓就知道他們是人。

    「走,我們走下樹去會一會這些人去。」白彩姑拉了一下肖意的袖子說。

    「不行。」肖意反手把白彩姑拉住了:「那些野狗,就在我們的附近,它們身上的顏色,和這夜色看不出來,要是被它們攻擊了,在這種看不清楚的夜色之中,我們可能連兩隻野狗也對付不了,更別說十幾個了。」

    想想肖意說的也對,在這樣看不清楚身邊的對手的夜晚,貿然出動,極有可能是死路一條。

    可是看著那些軍人就在自己前面不到兩里路遠的地方,自己卻不能上前去拉他們一把,白彩姑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先忍一忍吧,明天天一亮,我們就先把身後的這些野狗解決掉,身後沒有了這些野狗,一切就好辦了。」肖意在白彩姑的身邊說到。

    白彩姑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樣的道理,聽了肖意的話之後,他也不出聲了,用手裡的望遠鏡仔細的看著那些軍人的行走線路。

    一行人走到了一處高過人的野草後面之後,就沒有再看到他們走出來了。

    白彩姑有些失望了起來。

    再用手裡的望遠鏡去看身後的那些野狗,許久之後白彩姑才發現,那些野狗,就躲藏在自己身後不到十丈遠的地方,不時的從樹後伸出頭來,向白彩姑和肖意藏身的樹上看來。

    白彩姑感到心裡一陣發冷,他暗自慶幸自己沒有下樹去,不然現在可能已經成為這些野狗的口中食了。

    看了許久之後,白彩姑慢慢的瞇上眼睛,心裡盤算著明天一大早自己應該怎樣把這些野狗全部狙殺掉。

    「看,他們又出來了!」這時肖意拉了一下白彩姑的衣服,嘴裡有些興奮的說到。

    白彩姑向那叢高高的野草叢看去時,卻沒有剛才那六個軍人的影子,可當他的眼睛往剛才那些人第一時間出現的地方看時,卻又看到了那六個軍人了,軍人的後面,還是和剛才一樣,跟著八個影子,金十一和一個男子,也和剛才一樣,走在六個身著古衣的女子身後。

    「剛才這些人和鬼魂,不是已經走到那一叢高高的野草後面去了嗎?我們都沒有看到他們往回走呀,他們怎麼又從原地走出來了呢?」白彩姑不解的喃喃自語。

    對於白彩姑說的事,肖意也是想不通,白彩姑說的沒錯,這些人和鬼魂,明明沒有往回走,他們怎麼又從原來的地方出來了呢?

    「難道那六個走在前面的男子,也不是人而是鬼魂?」白彩姑的心裡嘀咕了起來,他又用望遠鏡去看,看後的結果,還是感覺那六個走在前面的男子像人,不像是鬼魂。

    身邊的肖意,忽然發出了一聲尖叫,白彩姑一回頭,順著肖意的眼睛看去時,看到身後離自己不到五尺遠的樹椏上,站著兩個身材修長的女子,兩個女子的頭髮,有些灰白,散亂的垂到兩邊的肩膀上,兩張小臉,看上去最多十六七歲,和一頭灰白的頭髮很不相稱,透出一種怪異的恐怖,兩個影子的身上,都是柳青色的直裰,長長的下擺,直垂到腳踝,直裰的領口和袖口上,繡著紅色的刺繡,腳上是黑色的鞋子,鞋面上繡著鮮紅的桃花,在夜色下顯得很醒目。

    這兩個影子,一看就知道是鬼魂,而且是古時的女鬼魂,她們是怎麼時候來到自己的身後的?自己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

    兩個女鬼魂的眼睛,在月光下發著淡白的光芒,讓人看了心裡直打哆嗦。

    白彩姑立即抬起了手裡的長槍,對著兩個女子微微隆起的小胸脯就是各兩槍。

    兩個女子,沒有怎麼反應,倒是樹下傳來了幾隻野狗的驚叫,由近向遠而去。

    「姐姐,這男子在干怎麼呀?他手裡的棍子怎麼會又發響聲又冒火,該不會是在放鞭炮吧?」兩個女子中的一個說話了,聲音朗朗清清的十分美妙動聽。

    「誰知道?」另一個女子也看了一眼白彩姑手裡的槍,柔聲細語的說,聲音同樣是很好聽。

    兩個女子攀著樹枝,慢慢的向著白彩姑和肖意走來,一個女子又開口了:「我說小哥,你的膽子倒是不小啊,看到我們兩個女鬼魂來了,也不害怕,難道你不怕鬼嗎?」

    「我心裡沒鬼,怕鬼干怎麼?」白彩姑不想回答兩女子的話,嘴巴卻不由自主的說出話來了。

    「你心裡是沒鬼,但我妹妹喜歡把人抓來挖眼睛玩。」女子又開口說話了:「我們去年抓了八個花豹子,我妹妹就挖了六隻花豹的眼睛,結果被你全殺死了,你說這筆帳,我們該怎麼算呢?」

    白彩姑的心裡一愣:「原來那幾隻瞎豹子是你們弄出來的?我還以為是金十一搗的鬼呢!」

    這事的確出乎白彩姑的意料之外。

    「我看這小哥哥臉倒是有幾分男人像,膽子也不小。姐姐,不如我們把他抓回去,先把眼睛挖掉,然後留在山洞裡找樂子,你看怎麼樣?」另一個女子笑盈盈的說到,她的聲音,特別的好聽,笑起來的樣子,也很好看,只是那一頭灰白色的散亂頭髮,讓人看了很反感。

    「就他這樣的身子骨,南風吹都要倒的病貓樣子,我才不要哩。要留你留吧,我沒有興趣。」被稱作姐姐的女子看了白彩姑一眼,淡淡的說到。

    「那我們就說好了,這男子,歸我了。」女子笑嘻嘻的說到,說完又補充了一句:「這女子呢?這女子怎麼處理?」

    兩個女子說著,全都把眼睛轉向了肖意。

    被稱作姐姐的女子,一看到肖意,臉上立即就發光了:「我看這女子細皮嫩肉的,我們把她洗乾淨,去掉肚子裡的髒東西,用酸水泡一泡,做個風乾酸肉,味道一定很好。」

    「能不能別搞得這麼麻煩?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妹妹不幹了,說話時還咧了一下嘴巴。

    「你這小傢伙,天生就是懂得吃懶幹活,每次都這樣,好吧,大不了我辛苦一些便是了,這個風乾酸肉,我是一定要做了的。」姐姐笑吟吟的說到。

    白彩姑實在聽不下去了,嘴裡想罵上一句,開口說話時卻莫名其妙的充滿溫順:「我說兩位小姐姐,你們也太自以為是了吧?我們兩個都是人,有本領的人,不是你們菜園子裡的青菜芽,更不是你們想怎樣處治就可以怎樣處治的人。」

    兩個女子聽到白彩姑這麼說,臉上都有些吃驚起來,嘴裡說道:「小傢伙,你定力很好嘛!中我們的毒這麼深了,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還真是不簡單!。」

    白彩姑的心裡有些愕然:我說自己怎麼一下子就變成軟柿子!原來是中了這兩個女子發出來的毒了!想到這裡,白彩姑不出聲了,他快速的從身上掏出佛寶腦舍利,放到額頭前面用強光電筒照著。

    強光電筒的光線穿過佛寶腦舍利,立即變成了一片紅色,向著兩個女子的身上射去。

    兩個女子在紅光之中看了一下白彩姑,有些驚愕的說到:「噫,這小子還真不簡單,身上還有這麼樣的一件佛寶腦舍利,看來今晚我們收穫不會小了。」

    兩個女子說著又向白彩姑和肖意走了過來。

    自己身上的佛寶腦舍利對這兩個女子一點用也沒有,兩個女子還一下子看出白彩姑手裡的寶貝是腦舍利,白彩姑立即就感覺到泰山壓頂:看來自己今晚難逃厄運了……

    兩個女子和白彩姑之間,只有兩米的距離了,就在這個時候,肖意手裡的長槍忽然向上舉起,「叭叭叭……」數聲槍響之後,眼前的兩個女子忽然發出了一聲驚恐的尖叫,然後影子一閃不見了。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槍聲響過之後,肖意飛快的跳起身來,向樹的高處飛快的爬去。

    白彩姑抬頭時,肖意的身子已經竄到了樹的高處,雙手飛快的一揮,一白一黑兩隻大狐狸的尾巴被她抓住了。

    看到手裡的兩隻狐狸在不停的亂跳亂掙扎,肖意立即抬起手,揮動手裡的狐狸,在樹幹上拍打了兩下。

    拍打了兩下之後,兩隻狐狸的嘴裡向外流血,身體老老實實的倒垂著不動了。

    這兩隻狐狸怎麼時候到自己的頭上來的?白彩姑一點也不清楚。但肖意拍打了狐狸兩下之後,他的腦海裡立即就清醒了過來了。肖意從樹上下來了,她把手裡的白狐狸遞給了白彩姑,嘴裡說到:「爺,剛才那個說要挖你眼睛的女子,就是這隻狐狸,你來處治她好了。」白彩姑接過白狐狸之後,肖意把手裡的黑狐狸扔到了一個樹椏上,一腳踩到了狐狸的身上,嘴裡沒有好氣的罵道:「我讓你做風乾酸肉!你當我是任人宰割的畜生嗎?我拿你做風乾酸肉還差不多!」說完一抬手,對著黑狐狸的頭頂就是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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