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汗沿著凌霄的額角滑落,毫無預警地滴落在琉璃雪白細嫩的胸前。
「真的……那麼難受嗎?」她不自覺伸出小手,撫上他汗濕的臉。
她不是男人,不知道他這一刻所承受的是怎樣的感覺。
只是看著他滿臉細汗,心裡酸酸的。
他的俊眉糾結得令人心疼。
「霄……」
凌霄是真的忍得很辛苦,從來不知道原來忍耐**比行軍打仗還要辛酸,不僅身體受萬般煎熬,就連一顆心也被狠狠凌虐著。
大掌忍不住往前觸碰了下,完全是下意識的舉動,沒有預謀的。
稚嫩被他的長指撫過,琉璃羞得下意識想要併攏雙腿,可他的身軀就在她腿間,她根本沒辦法並上。
凌霄沒想到她身下早已經動情得如此淋漓盡致,大掌撫過那一片柔滑的密地,指尖沾滿了染上了情愛氣息的濕濡。
他驚得睜大了一雙眼眸,從她雪白的頸窩間抬起頭,垂眼看著她:「璃兒……璃兒也想我是不是?」
眼底都是期待和震撼,看在她的眼裡,刺痛了她那顆柔軟的心。
這樣的時候,他像個孩子一般,想要她卻又怕被她拒絕,怕自己傷了她的心。
可是**到來的時候誰都擋不住,更何況像他這樣血氣方剛的男兒。
她有沒有想他,她的身體已經告訴他了,根本不需要她多說。
她羞澀地別過臉,躲開他炙熱的視線。
感受到他的長指依然在她濕滑的邊緣輕輕遊走,她閉了閉眼,忍不住低吟了一聲。
這一聲低吟像是給了他最大的鼓舞般,他心下一喜,像個情竇初開的小伙子般,忙褪下自己的褻褲,釋放出令人畏懼的腫脹。
琉璃抬頭時正好看到那恐怖的一幕,視線裡高高昂起的巨物似乎比她記憶裡的還要大,還要可怕。
她忍不住縮了縮身子,想要去躲開,可凌霄的掌卻落在她的腰間,把她禁錮在身下。「不要躲了璃兒,我溫柔一點好不好?」
「可是你……」躲不過,她卻還是努力撐起自己的身子,小手落在他胸前輕輕抗拒著:「霄,你那……東西真的……真的太大了,我怕……」
凌霄俊臉「刷」地漲得通紅,被自己的女人說他大,自然是開心的,也狠狠滿足了他那顆大男人的自尊心,可是,她卻說她怕。
他的掌落在她的臉上,拂去垂落的幾縷髮絲,長指沿著她的臉滑上她細嫩的脖子,滑過她的鎖骨再來到她的乳闊上,以指尖輕輕摩挲。
「大不是很好嗎?難道女人不是都喜歡大的嗎?」
話語很猥瑣,可他問得一本正經,沒有半點流氣。
他在軍中生活了這麼多年,熟知軍中一切俗事。
軍旅生活總是苦悶的,軍中的兄弟常常會開一些葷腥的玩笑,大家都說男人與男人之間能比較的,除了實力還有胯下那東西。
雖然他身為將軍,沒人敢對他放肆,可畢竟都是男子,大家所說的葷段子他不可能沒有聽說過。
男人那東西,自然是越大越好的,有誰希望自己的小?
就算是女人,也應該是喜歡大個兒的吧?
琉璃看著他通紅的俊顏,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說。
正如他所講的,有哪個女人不喜歡她男人強悍,可若是強悍到令人畏懼的地步,又似乎太過了。
如此天賦異稟的尺寸,真不是一般女子可以承受的。
想退縮,他卻已經忍不住拿他的頂端去觸碰摩挲她的稚嫩。
相接觸的那一剎那,她深吸了一口氣,他也忍不住低歎了一聲。
「讓我進去好不好?」他不懂得太多的前戲,只知道這一刻她應該已經準備好了,而他,早已經迫不及待。
琉璃咬著下唇不說話,都已經這樣了,問她還有什麼意義?
凌霄看她沒有反抗的意思,總算鬆了一口氣,胯下的巨物一直叫囂著,已經腫脹到讓他快要崩潰的地步。
這時候就算她再抗拒,他相信他也會不顧她的反抗讓自己闖進去。
巨物的頂端衝開她閉合的羞澀,慢慢滑入,可才滑入了一點便見她痛苦地低吟了起來。
看著她糾結的眉心還有臉上密佈的細汗,他用力喘著氣,想要讓自己停下來卻又萬分捨不得。
她的身子軟軟的熱熱的,又緊又滑,他真恨不得咬一咬牙就這樣衝進去。
重重喘了兩口氣,他輕聲哄著:「別怕,璃兒,別怕,我慢一點。」
琉璃只是一直咬著唇,不說話,事實上她根本就說不出任何話。
那不是快慢的問題,是他的東西真的太大了,只是進去一小部分便把她整個撐得幾乎到了極限。
上一次是因為中了媚藥,連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可這次她是清楚地感受著他一點一點闖入自己。
嬌嫩的身軀被他鉗獲在身下,緊窒的空間一點一點被填滿,熱,無與倫比的熱,熱的她臉上額上全是細汗,甚至身子也慢慢溢出一層淺淺的汗絲。
「不要怕,我慢一點,我不會傷害你。」他咬著牙,盡量放慢自己的速度。
雖然意識在一寸一寸的崩潰,可在他還存有一絲理智的時候,他依然努力讓自己的動作輕柔,不要再嚇到她。
這麼緩慢的推進,每進一點都讓她越發痛苦,可痛苦的同時身下又傳來一絲難以言語的歡快。
她忽然睜開眼,盯著他的俊顏,咬了咬唇,彷彿做出重大的決定般,把眼閉上,低喃道:「讓它進去吧。」
與其一寸一寸被凌遲,不如讓它徹徹底底一次衝進去。
這句話對她來說像是要趕赴刑場那般,需要下莫大的勇氣,可對他來說卻是一道通上天堂的門,而現在這扇門被已經她打開了。
他的掌落在她腰間,心裡滿滿的都是激動和興奮,垂眼看著兩人相結合的地方,看著她稚嫩的身子被自己撐得凌亂不堪。
向來引以為豪的天賦異品對她來說確實太過巨大,把她小小的身子撐到了極限,糜亂的一幕看得他渾身越發繃緊了起來。
他咬了咬牙,忽然低吼了一聲,鉗握住她的腰肢,腰間一挺,用力闖了進去。
一瞬地獄,一瞬天堂,如此徹底,盡致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