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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百六十三章 、風土人情 文 / 凡十二

    [正文]第三百六十三章、風土人情——

    第三百六十三章、風土人情

    女人長得美有什麼好處,那就是更容易得到男人關心,更容易得到男人關愛。

    雖然易嬴是因為清楚女人身體各有妙處,不會在床上特別眷戀楊鄒氏,但只要閒閒沒有事情,易嬴卻總會往楊鄒氏的院子走一下,欣賞一下楊鄒氏的美貌,用來增強對楊鄒氏美色的抵抗力等等。

    為什麼現在還要叫楊鄒氏?

    因為在清水街的貞節牌坊被推倒前,楊鄒氏依舊只能是楊鄒氏。

    當然,這同樣也因為楊鄒氏這稱呼代表了鄒師萱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個階段。或許她日後的確能在少師府生活得很快樂、很滿足,但誰都無法讓她忘記那段屬於楊鄒氏的日子。

    好在,文姑現在雖然已不再是楊鄒氏的陪房丫鬟,兩人卻依舊住在一起。

    即便不知道易嬴為什麼那麼喜歡文姑,但清楚只要有文姑在,她就能沖淡易嬴對楊鄒氏的「迷戀」,少師府裡的女人也不在乎易嬴往楊鄒氏的房間跑一跑。

    當然,不止剛住進易府客房的白府中人,甚至易府許多奴僕都沒見過楊鄒氏的真正長相。

    「老爺,你又來看師萱妹妹了。」

    雖然已成為少師府妾室,但已習慣為各種事情忙碌,文姑也沒讓易嬴在她和楊鄒氏住的院子中安排什麼侍候丫鬟。一是可以少些事情,二是她也閒不下來。

    所以,當易嬴來到院子時,文姑還在院中石桌上用一個小石磨磨著什麼東西。

    聽到文姑招呼,易嬴也笑瞇瞇迎上去道:「對,老爺又來了,不僅看看楊鄒氏,也來看看我們文姑的胸脯是不是又大了些。」

    抱住文姑時,易嬴不僅又順手捏上了文姑胸脯,更是在文姑額頭上猛親了一下。

    雖然不知道易嬴為什麼喜歡親自己額頭,為什麼比喜歡楊鄒氏更喜歡自己,但這樣被易嬴抱在懷中,文姑卻也是很受用的嬌羞道:「嚶!老爺你說什麼啊!文姑都這個年紀了,胸脯哪還會變大。」

    「你先上師萱妹妹房中坐坐,文姑這裡正磨豆汁,待會給老爺和師萱妹妹一起送去。」

    「你就是喜歡做這些事情,師萱現在還一天待在屋中嗎?怎麼不到花園去走走。」

    北越國的豆汁也就是豆漿,一直以來就是楊鄒氏的必備飲品。甚至楊鄒氏從來都不喝水,只喝豆汁。知道楊鄒氏習慣後,易嬴到是清楚這符合現代社會的養生習慣。但聽易嬴說這就是楊鄒氏臉上皺紋少的原因後,少師府的女人最近也興起了喝豆汁的風潮。

    而因為相貌關係,楊鄒氏確實很少出門。這不是說她不喜歡出門,而是不喜歡藏頭露尾的出門。

    或許這對其他人來說並不算什麼,但對楊鄒氏而言就好像是在自貶容貌一樣。

    文姑卻搖搖頭道:「師萱妹妹雖然很少出門,但這些日子卻總會被黃掌櫃拉著到花園和少師府四處轉轉,好像拿黃掌櫃沒轍一樣,現在黃掌櫃又到師萱妹妹屋裡去了。」

    「黃掌櫃?她來的還真是勤!那本官也過去看看。」

    少師府中對楊鄒氏興趣最大的人是誰?不是易嬴,而是一直客居少師府的黃妙伶。

    雖然不知具體原因,但易嬴幾乎每次來楊鄒氏院子都能見到黃妙伶,而且他也不見黃妙伶做過什麼特別事情,只是陪楊鄒氏一起說話,一起作畫念詩什麼的,到好像是隨意走動的樣子。

    只是隨著易嬴離開楊鄒氏的院子,黃妙伶卻也往往沒有離開,這也是易嬴一直沒能在楊鄒氏院中白日宣yin的主要原因。

    畢竟在余容劫走焦玉後,易嬴和大明公主對余容的態度雖然已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但對於黃妙伶而言,她的真正目的還是要除掉余容這個盂州城的大禍患,而黃妙伶之所以一直留在易府,按她的話說,也是要一直與天英門保持聯繫,以備隨時可以行動等等。

    不過,黃妙伶畢竟是盂州城前第一才女,不僅能說會道,而且多才多藝,有黃妙伶陪著楊鄒氏,的確省了易嬴很多事情。

    可省事歸省事,黃妙伶對楊鄒氏的熱情卻總讓易嬴感到有些不尋常。

    因此再去到楊鄒氏屋中,易嬴並沒有急於招呼,而是想先看看黃妙伶每日來找楊鄒氏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由於少師府乃是原本的太子別館,裡面各種佈置都是精緻到極點。琉璃風燈,坍木地板,再加上每個房間門前的兩個高架小花盆,甚至走廊上每隔一段路都會擺上一格的花欞,幾乎讓人彷彿不是走在屋中,而是走在花園中的廊道上一樣。

    而且由於空氣質量好,即便缺乏打掃和打理,那些花葉也只是長得過於茂盛,葉片上卻並沒有落上太多灰塵。

    來到楊鄒氏房前,易嬴就看到楊鄒氏和黃妙伶都站在屋裡圓桌前,桌上擺著長條白紙,楊鄒氏也正持著毛筆在紙上寫著些什麼。即便不是練字,應該也是在寫詩詞一類東西。

    可即便是為了不被人看出破綻,易嬴也經常要練練知縣易嬴的皇體字,但他也沒看過這樣寫字的。

    有問題的不是正在寫字的楊鄒氏,而是正在看楊鄒氏寫字的黃妙伶。

    因為,黃妙伶的目光竟然不是停在楊鄒氏手中的紙筆上,而是癡癡定在楊鄒氏臉上。

    為什麼說癡癡?因為黃妙伶的目光不僅停在楊鄒氏臉上一動不動,從易嬴角度更可清楚看到黃妙伶隱藏在目光中的某種癡想。那種癡想不僅來自於黃妙伶的表情,甚至都來源於黃妙伶的身體反應。

    因為就在楊鄒氏身後,黃妙伶的右手正在輕輕拂動著。

    黃妙伶拂動的右手雖然很小心沒有碰觸到楊鄒氏臀部,但別人不知道黃妙伶這是在做什麼,易嬴卻格外清楚。

    百合?

    沒想到黃妙伶竟會有這樣的性趣,雖然這事在現代社會並不鮮見,比起bl更是正常無比,但在北越國這樣的古代社會中,人們最常聽說的還是各種孌童,而沒有什麼百合的正式傳聞。或許這也是一種男尊女卑,但易嬴仍對黃妙伶表現出來的感情詫異無比。

    而黃妙伶的注意力雖然全在楊鄒氏身上,不可能注意到放輕腳步到來的易嬴。但相比對男人視線的敏感,楊鄒氏卻遠在一般女人之上。

    發現易嬴已來到門前,楊鄒氏就扭頭笑道:「老爺,你來了,你來看看妾身用行草寫的《三字經》怎麼樣?」

    「行草?」

    聽到楊鄒氏居然在用行草練寫《三字經》,易嬴咧嘴一笑。

    因為自來到京城後,易嬴就知道北越國並沒有自己用來掩飾的行草字體,等到進屋看到楊鄒氏果然是在模仿自己的行草練字,易嬴又是一臉笑容道:「師萱你的行草都趕得上本官寫的了。」

    一直被在清水街楊府中看守,沒有什麼娛樂活動,又沒有作詩才能,練字作畫也成了楊鄒氏唯一的消遣。

    所以楊鄒氏即便才接觸易嬴的行草不久,但也能像模像樣寫個**不離十了。

    聽得易嬴讚賞,楊鄒氏立即喜笑顏開道:「真的嗎?但妾身覺得還得常練才行,幸好黃掌櫃肯陪妾身練字。」

    「黃掌櫃的確是個好人,師萱你該謝謝黃掌櫃才是。」

    雖然易嬴在得到楊鄒氏身體後,現在對楊鄒氏的笑容已經很有抵抗力,但在楊鄒氏的笑容一出時,原本在發現易嬴後就立即收回了置於楊鄒氏臀後右手的黃妙伶又變得有些癡癡起來。

    聽到易嬴提醒,楊鄒氏轉臉過去,卻看到黃妙伶望著自己的癡癡目光,頓時捉黠一笑地用手指戳了戳黃妙伶臉蛋道:「黃掌櫃,你怎麼比起老爺還不如啊!到現在還會為姐姐的笑容發呆。」

    「這個,師萱姐姐實在太漂亮了,妹妹情難自禁。」

    說到情難自禁時,黃妙伶就有些渴望地望向楊鄒氏,但楊鄒氏這時卻已轉過臉道:「老爺,要不你再教妾身幾個行草的字怎麼寫吧!」

    楊鄒氏是不會去注意黃妙伶,易嬴卻清楚看到了黃妙伶臉上的渴望。頓時心中一樂,拉著楊鄒氏左手說道:「師萱,我們今日不寫字,來說說風土人情吧!」

    「風土人情?老爺想和妾身說什麼風土人情?是老爺家鄉的風土人情嗎?」

    「不能說是老爺家鄉的風土人情,但卻是一種相當特殊的風土人情。」

    黃妙伶迷戀楊鄒氏已到什麼地步,當易嬴拉著楊鄒氏坐到一旁床上時,黃妙伶甚至不用招呼,跟著就坐到楊鄒氏另一側說道:「相當特殊的風土人情?少師大人知道哪處有特殊的風土人情嗎?」

    不是說妨礙,從黃妙伶的步步緊逼上,易嬴就知道她不想看到自己趁機拉楊鄒氏白日宣yin。

    臉上一樂道:「那應該說是一個叢林密佈的山村吧!由於戰爭和自然災害,村裡的男人幾乎都死光了。」

    雖然這是易嬴第一次說女女相戀的百合故事,但他都能在宛華宮的大明公主認親宴上胡扯太子圖煬一路來京的跌沓起伏。編上一、兩個女子相戀的故事,這自然不算什麼。

    聽到在那沒有男人的山村中,女人只能與女人相戀來排遣苦寂,楊鄒氏就一臉感動道:「老爺,真有這樣的女女,或者說是百合戀情嗎?為什麼她們不離開山村,去外面尋找男人呢?要知道她們可不像妾身一樣被人看守,寸步難行呢!」

    「世上都有孌童了,百合又有什麼關係。」

    易嬴卻望了一眼黃妙伶道:「而且師萱你沒忘了她們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吧!再加上那又是一個叢林密佈的山村,在山村中的男孩長大前,那些只能選擇女女戀情的女人又怎有能力出到山村外去結識其他的成年男子?」

    「不過,好在百合比起孌童來說要溫柔多了,這才伴隨著她們過了很長一段日子,直到村中那些男孩長大為止。」

    「那以後呢?難道那些選擇百合的女人最後都離開山村嫁人了嗎?」

    雖然對易嬴說的百合故事,楊鄒氏只是感動而已,黃妙伶卻有些激動起來,這時更是有些緊張。

    知道黃妙伶在想什麼,而且這原本就是易嬴給黃妙伶說的故事,立即搖頭道:「這怎麼可能?比起孌童肯定要有一個攻受,百合卻一定要雙方都能接受才行。如果感受不到其中的溫柔,百合根本不可能持續下去。」

    「所以,不僅那山村中的女人最後只有少數幾人斷了百合關係,大部分女人仍是寧願留在村中繼續百合,免得受臭男人欺負。即便那些重新選擇了男人的女人,最後也是藕斷絲連,並沒有徹底斷絕百合關係。」

    「畢竟女人的愛與男人的愛是完全不同的,師萱你想像一下就知道了。如果是本官和黃掌櫃同時愛上你,黃掌櫃能用本官愛你的方式來愛你嗎?能用本官強迫你的方式來強迫你嗎?或者就是你自己愛上自己,又能像本官一樣不容反抗?」

    不容反抗?

    聽到這話,楊鄒氏就點了點頭,甚至都沒去細想易嬴怎麼會用黃妙伶來比喻的事。

    因為,楊鄒氏都是在被易嬴強迫捏胸後才略帶「委屈」地接受了易嬴,難道她自己還能略帶委屈地愛上自己?所以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而楊鄒氏只是在考慮易嬴所說的山村百合中的風土人情,可聽到易嬴竟用自己愛上楊鄒氏來舉例時,黃妙伶就在楊鄒氏的另一側無比羞窘地橫了易嬴一眼。

    因為很明顯,易嬴肯定看出了她對黃妙伶的愛戀。

    不然僅從易嬴做什麼事都有目的,即便一開始沒目的,最後也肯定會產生某種目的的風格看,易嬴也不可能無緣無故對楊鄒氏說什麼百合的故事。

    可要說女人喜歡女人需要理由嗎?

    雖然早年的妓女生活讓黃妙伶對那些貪婪無比的男人有了很大反感。但反感是反感,黃妙伶並不會因此討厭就男人。更知道自己只有用女人身體才能從男人身上換回一些應得的好處,例如現在的珍寶樓等等。

    所以,黃妙伶也不承認自己是因為反感男人才喜歡上女人。

    或許就像易嬴說的一樣,是因為一種溫柔,渴望得到女性的溫柔,渴望給予女人自己想要的溫柔,這才會讓黃妙伶喜歡女人。

    當然,喜歡是一回事,是否願意表現出來又是一回事。

    因為如同女人喜歡男人,但也不可能喜歡所有男人,也有自己的愛憎美醜一樣。

    黃妙伶的心中雖然喜歡女人,但也不會對女人輕易動心,更不會對易府女人輕易動心。

    但楊鄒氏卻不同,不僅楊鄒氏擁有著妖孽級長相,楊鄒氏曾被先皇用貞節牌坊看守了二十多年的苦寂也讓黃妙伶有些同情性氾濫,想要去關懷她,想要去愛護她,漸漸開始無法自拔,這才會被易嬴發現。

    而在楊鄒氏開始點頭時,易嬴就將摟著楊鄒氏的左手移到她胸脯上捏弄道:「那楊鄒氏你想不想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百合?」

    「嚶!老爺你不要這樣,這還是在黃掌櫃面前呢!」

    雖然在聽到易嬴說什麼真正百合時就有些詫異,但知道黃妙伶並不是易嬴女人,對於易嬴突然在黃妙伶面前愛撫自己的行為,楊鄒氏還是有些害羞。

    易嬴卻笑著用右手遮上楊鄒氏眼睛道:「那你就閉上眼睛好了,老爺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百合的感覺。」

    說完易嬴就望著黃妙伶朝楊鄒氏胸脯斜了斜眼,示意黃妙伶摸上去。

    黃妙伶卻臉上一窘,瞪向易嬴道:「少師大人,你這話什麼意思,妾身可不是百合。」

    百合會承認自己是百合嗎?

    這可不是現代社會,舉著牌子就可在街上大喊自己想當女人的世界,黃妙伶心中雖然更喜歡女人,但在男尊女卑的北越國和古代社會中,她卻不允許男人將自己看得太異常。

    特別黃妙伶之前還是盂州城前第一才女,不管喜不喜歡,都得討男人歡心,哪敢讓男人認為自己是個怪女人。

    易嬴卻不管黃妙伶如何遮掩,右手繼續遮住楊鄒氏眼睛,左手卻已將楊鄒氏胸前的緋衣拉下來。

    而隨著楊鄒氏的胸脯蹦跳著躍入空氣中,黃妙伶的雙眼頓時望得直起來。

    因為,楊鄒氏不僅長相是妖孽極的,身材同樣也是妖孽級的。胸脯外形就如同現代社會「米洛的維納斯」一樣的半球型水滴狀**,即便北越國還不可能有托起胸脯作用的胸罩一類內衣,可即便沒有任何托墊,楊鄒氏的胸脯仍好像沒有一絲下垂地呈現90度挺立狀況。

    這對一個已上四十歲的女人來說,簡直就是妖孽、妖孽、再妖孽。

    而在黃妙伶看著楊鄒氏胸脯雙眼發直時,易嬴的左手一帶,更是扯著黃妙伶的手掌就放到了楊鄒氏胸脯上道:「怎麼樣,不錯吧!」

    「啊!」

    隨著黃妙伶的手掌觸到楊鄒氏胸脯,黃妙伶和楊鄒氏就同時尖叫了一聲,楊鄒氏是帶著驚嚇的不可思議,黃妙伶卻是帶著驚喜的激動。

    而在真正握住楊鄒氏胸脯後,黃妙伶也好似再也無法掩飾一下,不僅用被易嬴帶起的右手握住了楊鄒氏左胸,更是轉過身來也將左手放到了楊鄒氏右胸上一起揉動起來。

    沒想到黃妙伶竟會主動摸自己胸脯,這是楊鄒氏在竄房中都沒遇到過的事,頓時也有些羞驚得忘了掙扎。只知往易嬴懷中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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