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維加斯的演講,無疑獲得了極大的成功。
雖然張晨的演講,到場人數甚至不足三千——其中還有大半是湊數的黑幫分子——可他的支持率,卻是一路飆升。據稱,但凡是拉斯維加斯沒有抉擇出自己心目中對象的人,都向著張晨投出了自己寶貴的一票,以表示自己對於這位偉大科學家的敬意。
這一場開門紅,使得張晨在興奮之下,一路過關斬將,很快的用著自己的「魅力」征服了整個內達華州。
而後,也不知怎麼想的,他將第二次的演講地點,放在了威斯康辛州。
這是著名的乳牛之州,美國重要的農業區,但是,卻並沒有那些著名的國際性大城市的存在,對於演講拉票來說,顯然不是什麼太好的選擇。
可張晨並不覺得自己的選擇有錯。
尤其是,當他看著一臉詭異的笑容坐在自己面前的盧瑟時,他的心中無疑有著很大的慶幸。
好在自己將地點選在了這裡,不然的話,豈不是要當著無數人的面和他正面pk?
「盧瑟先生,你不好好的進行自己的演講工作,跑到我這裡來做什麼?」張晨笑問道,「如果我沒記錯,現在的你應該在休斯頓吧?」
「因為,我覺得對於我來說,有些事情明顯比演講更加重要。」盧瑟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張晨,道。
他的目光之中有著一種相當銳利的光芒,似乎可以刺透張晨的心臟。
這種注視。讓張晨感覺到相當的不舒服。
於是,他毫不客氣的回瞪了回去,呵呵道,「原來盧瑟先生有著那方面的癖好,這還真是我沒想到的。只是,我卻不是那種人,如果盧瑟先生想要找一個好伴侶的話,還是盡早的去其他地方比較好。」
盧瑟頓時一愣,許久才反應過來張晨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光頭佬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只是瞇著眼睛。一臉淡定的讓張晨想甩他一巴掌的表情。異常從容的說道,「癖好我倒是沒有,我就是有一些疑問而已。」
「疑問?」張晨好奇的問道,「什麼疑問?」
「我就想知道。奧克塔維斯先生到底是用著什麼樣的手段。逼迫著百分之八十的內達華州的美國民眾。不得不給你投出一票?」盧瑟問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張晨吹鬍子瞪眼的說道,「不要說得好像他們投票給你才是正常,給我投票就是絕對的錯誤一樣。我告訴你,大家投票給我,是因為我的表現值得他們信任!你現在的這種懷疑,不單單是對我人格的誣蔑,更大的程度上,是在質疑美國民眾的眼光!」
「是嗎?」盧瑟站起身來,「那麼,可以讓我看看,奧克塔維斯先生是用著怎樣的方式,來獲得大家的信任的嗎?」
說著,他轉身打開了門。
卡擦卡擦!
頓時,一陣陣耀眼的閃光燈不斷的照射進來,那刺眼的白光,差點瞎了張晨的狗眼。
「奧克塔維斯先生,聽說你在內達華州的競選之中使用了一些不正當的手段,這是真的嗎?」
「奧克塔維斯先生,聽說你的支持率是用著槍指在別人背後,逼著他們選擇的,請問這到底是傳言還是真實?」
「奧克塔維斯先生,你此次之所以選擇威斯康辛州,是因為這裡不受其他競選者的關注,容易暗箱操作嗎?」
接二連三的問題接踵而來,可張晨卻沒有機會回答。
因為,盧瑟反客為主的對著那些記者擺了擺手,「諸位,如果想要知道到底有沒有黑幕,大家就看看奧克塔維斯先生的表現,不就行了?在這裡雖然大多數都是農場,可還是有著不少公民手中願意選擇一個合適的總統的,就讓奧克塔維斯先生表現一下他的魅力,讓我們見證一下,好不好?」
好,當然好!
張晨恨得差點一口咬在盧瑟的身上,「話都讓你說了,我特麼怎麼反對?」
無奈之下,只能帶著一臉滿懷自信的笑容,對著那些記者道,「大家既然來了,我當然不會讓你們空手而歸,請跟在我的身後吧,我會讓你們看到,我到底是如何折服美國民眾的。」
言罷,他昂頭挺胸的向前邁步而出,那一臉高昂的姿態,實在是無法讓人感覺到,他心中到底是充滿著多少的怨念。
張晨所選擇的落腳地就是傳聞之中的鄉下,到處都是大片大片的農場,因為機械化的操作,其實人並非是很多。
他首先走到了一家奶牛場之中。
龐大的奶牛場已經開始了科學化的管理,數百隻奶牛挨個站著,一個個低頭進食。十多個養殖員工正在看護著這些奶牛,而一個年齡差不多在六七十歲,但是相當健康的老人,則是一臉笑意的牽著一頭差不多齊腰高的奶牛,正在悠閒的散步。
看著這老人臉上那安詳的笑意,恐怕,大多數人都會覺得這是一個帶著小孩子出來遊玩的老爺爺。
張晨自然是早已調查了這邊大多數人的信息,這老頭叫做老肯特,乃是這個奶牛場的農場主,雖然沒有那些黑幫大佬的實力,但是在這裡,卻也是一開口,就能夠帶動一大幫人的大人物。
看著老肯特,張晨頓時露出了笑容。
他飛快的走上前去,對著老肯特張開懷抱,「哦,我親愛的肯特先生,很榮幸的見到你。」
老
肯特聽他這麼一喊,頓時一愣,目光掃視四周,登時間雙眼發亮,竟也是張開懷抱向著這邊走來。
可他的目標卻並非是張晨,而是盧瑟!
身子輕輕一動。張晨一轉身子,便是將老肯特強行的抱在了懷中,雙手不住的在他背後輕輕的拍打著,嘴巴則是湊到老肯特的耳邊,輕聲道,「看看你的小奶牛,都病成這個樣子了,你還要牽著她找你的偶像麼?」
老肯特一愣,他心中暗道,這頭奶牛健康的很。怎麼會生病?
可是。他低頭一看,卻見這小奶牛已經是上吐下瀉,身子軟塌塌的,看那站都站不直的模樣。顯然已經是得了重病!
「哦。艾爾。你怎麼了艾爾。」老肯特頓時急了起來,他連忙抱住小奶牛的脖子,痛呼起來。「你不能丟下我呀,我可憐的孩子艾爾!」
這可憐的模樣,頓時讓好幾個記者摁下了照相機。
他們可是職業的記者,如果單純的為了張晨的選舉而一路行動,那也太過不盡責了。
像是這種充滿人道主義的畫面,要是不抓緊的拍,誰知道日後會不會成為別人獲得普利策獎的一大助力呢?
而這還只是一個開端。
很快的,記者們就看到了自己最想要看到的東西。
張晨蹲下了身子,他蹲在老肯特的面前,輕輕伸手撫摸著小奶牛,「這可憐的孩子,怎麼忽然得了這種病?真是太過可憐了!」
「這種病?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老肯特急忙問道。
「這是一種叫做『五月病』的恐怖病症,據說,得了這病的人畜,一般都不會有太好的結果……」張晨無奈的說道。
老肯特的臉色頓時變得一陣灰白,那失落的模樣,真的好像是失去了自己的親生女兒似得。
但張晨緊接著說道,「因為人也會得這種病,所以我對此也有些研究,做了一些藥物出來。可並不知道,這對於奶牛來說是不是有效。」
老肯特才不管這藥是給人吃的還是給動物吃的,他急忙喊道,「有什麼藥,快點拿出來,快給我的艾爾吃下去!」
張晨頓時苦笑,連忙解釋一番,說什麼人畜不可能吃同一種藥什麼的,說了好多專業名詞。
這些東西,老肯特自然聽不懂,只是一個勁的要求張晨將藥給他。
很是一番推脫之後,張晨這才「不得已」的取出了藥片,混合在水中,小心翼翼的給小奶牛服下去。
「希望有效吧。」張晨說道。
那藥的效果確實出乎大家的想像,很快的,小奶牛艾爾便是精神奕奕的站起了身子,那渾身精神抖擻的模樣,可是完全看不出,這是一隻剛剛即將重病致死的小奶牛。
老肯特心中大喜,他幾乎是喜極而泣,和張晨重重的擁抱在一起,「多謝你,多謝你救了我可憐的孩子!」
這一幕,自然又是被一群記者抓拍下來。
記者們心中的高興自然是不用提的,這幾張照片完全可以讓他們獲得一份不錯的獎金。
而接下來,高興的老肯特,又是告訴了他們一個更好的消息,「為了慶祝艾爾的新生,請大家在今天晚上於我的農場之中參加聚會,讓我好好的招待你們這些來客!」
老肯特的熱情,就好像是一串火焰,使得眾人都感覺到心頭暖暖的。
可盧瑟卻沒有這種感覺,從前到後都像是一個被忽視的符號一樣的他,看著張晨那被一群人簇擁的樣子,心中只覺得堵堵的,不知不覺得,就在那晚宴之中,一不小心喝高了。
盧瑟搖搖晃晃的離開了晚宴之中,想要尋找廁所放放水。
卻在這個時候,他目光一轉,迷離的眼神之中,頓時看到了一個皎潔的軀體,在這月光之中,散發出有人的光芒。
他的心頭頓時一熱,緩緩的走上前去,看著那一動不動的**軀體,嘴角勾勒出一絲笑容,「嘿,小姐,你在這裡做什麼?是和我一樣,感覺到寂寞了嗎?」
迎接他的卻是一陣讓他聽不大明白的回應之聲。
盧瑟從中似乎聽出了認同和許可,他不由的感覺到心中大為歡喜,竟是蹲坐下來,有一句沒一句的,說了好長時間的廢話,倒是開心的很,好好的放鬆了一下這些天來壓抑的神經。
漸漸的,他感覺的身體不斷的發燙,一股衝動打破了他的思維,控制著他的身體,輕輕走到那皎潔軀體的背後,挺槍便刺。
「哦,小姐,你還真是熱情。」盧瑟說道,「只是,你這身體怎麼這麼死板,如果能夠換一些姿勢該有多好?」
正說著,忽然間,一聲厲喝,就好像是一盆冷水澆灌而下,登時間,讓盧瑟手腳發涼。
「該死的光頭混蛋,你在對我的小艾爾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