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頁
前一頁
回目錄
第二十二章 朝聖


  「二公子駕臨卑職有失遠!懇請恕罪!」雙尉見姬發和白毛虎騎馬起來忙跪拜道。
  「免禮請起來吧!」姬發扶著白毛虎吃力地道。
  「咦?二公子你受了傷!」
  「是的,遇了些意外……」雙尉驚訝道,忙扶著姬發關切地說:
  「二公子請先入府休歇。」
  雙尉慇勤接待姬發三人,呈上酒水糕點。
  「聽說大哥扣在天牢,現在怎樣了?」姬發吃了點東西好像恢復了一些。
  「唉!世子好像變了另一個人般癡癡呆呆的,不知何解……」雙尉歎道,轉而又問姬發:
  「二公於是被什麼打傷的?」
  於是,姬發便將解蠱遇狙的經過詳細道出……
  「啊!鴆婆婆的毒功極為可怕而且性情反覆……」雙尉聽了擔憂道:「此地不宜久留呀!」
  姬發聽了忙問:「我們有何藏身之處?」
  「朝陽觀是我們西岐族興建的,可以到那兒暫避。」雙尉建議道。
  朝哥五十里外的一拔萃山,拔萃山高逾百久,巍峨雄奇,姬昌祖你當年立下大功,故獲朝遷准,在這山上建築宗朝。姬發五人上至峰頂,已是破曉時分。
  「懷古道長,二公子為避敵人,要來暫住一天!」雙尉揖禮道。
  「放心!但任何人也不可下山,以免走漏風聲」道長提醒道。
  「好極了!」雙尉見道長同意臉露喜悅。
  「早點還未弄妥,各位可有興趣欣賞日出奇景?!」道長合禮道,於是眾人上了山頂。
  「二公子,在這兒觀日出,浩瀚奇,侯爺每次來朝歌都一定到此欣賞。」道長向姬發介紹。
  旭日東昇,金光萬丈,照耀得雲海遠山絢燦瑰麗,令人說不出心曠神怡。突然姬發指著對面一座山疑問道:「咦?那邊有座山被烏雲籠罩,與晨曦氣象格格不入……雙尉忙解釋:「哦!這是螝魅嫇山,陰邪鬼異,前朝天子早將此山列作禁地,不得百姓上山!」
  「傳聞這座螝魅嫇山,御賜給大祭司的師弟一魂祭司,作為練法修術之處!」
  「數十年來,不少平民誤闖入山,均是無影無影,屍骨無存。」
  「在這陰邪之地修練魂祭司絕非善類!」姬發聽了歎道。
  眾人順步溜躂,欣賞晨曦奇輝。
  「咦!這邊的山勢又有奇象!」姬發順手一指:
  「這山分為兩個山嶺,如龍虎對峙,龍形山上紅光衝霄,是什麼原因呢?」
  雙尉又娓娓道來。「為何會有紅光衝霄呢?」
  「哦!這是距離朝歌百里之外甚為出名的龍虎山。」
  「相傳龍形山處於地火出窮之上,其熱元比,地火透山而出,形成紅光衝霄象。」
  「傳聞崑崙派的申公豹居於龍嶺之上,而鐵公殘練公則居於虎嶺。」
  「呀!這三人便是姜太公的師侄呀!」姬發恍然大悟。
  提起姜太公,白毛虎搶著說出巧遇這位奇人的經過。
  「恭喜二公子,能遇上這位奇人!」
  「若能得姜太公相助是天大的福氣!」雙尉抱拳恭喜道。
  姬發不由心想:「遇上姜太公,確是得益不淺!」
  「遇壬拜……」
  「四句真言,已應驗了一句……」
  「見丙呆,乙癸避得丁練。」
  「見丙呆……」
  「呀我領悟了……」姬發頓時茅塞頓開。
  「尚有乙癸避,得丁練,這兩名未能參悟……」姬發正沉思著。
  而這邊廂,只聽「好大膽小子,竟敢闖山,闖山者死。」
  眾衛士齊問姜聰,只見姜聰一招裂筋斷骨手,已把眾人打得七零八落。見狀「功夫太差了。」逕向大門奔去。
  姜聰被練公飛騙走洛上層,卸尾狂追,日夜兼程,終於追到龍虎山下。
  「小鬼!膽敢闖山,快報上名來!」
  「哼」
  「媽的!竟敢不理睬老子!放箭!」
  「替他身上開幾百個窟洞!」
  弓強箭猛,但姜聰不放在眼內。
  疾箭如煌,姜聰拔掉不少,雖身上中了無數箭,信傷不了他分毫。
  「嘩!這家莫非是鐵人?」
  「快去通知鐵、練兩位大人!」
  而此刻,在龍虎宮內。
  「老二,算吧!看了整晚也頭緒!」練公飛勸道。
  「這本洛書,究竟是否真的?」
  「師父生前,曾給我看過一次,這是真的洛書!」鐵公殘肯定的說。
  「反正書已落在我們手中,待大哥出關,隨他一起參詳吧!」鐵公殘說道。
  「對!以大哥的資質,必定能參悟出洛書中的真諦,我可省點腦汁!」鐵公殘合上洛書說道。
  「現在唯一的顧慮;是姜老鬼定會前來奪取洛書,但大哥問有一個月才出關……」鐵公殘焦慮道。
  「三弟大可放心,咱們創立龍慮山派那麼多年,老鬼連門口也不敢經過,你別長他人志氣,來滅自己威風!」鐵公殘安慰道。
  「兩位大人!不得了!」一衛士急奔來。
  「有個小子,硬闖上山來!」
  「小子!莫非是姜聰?!」鐵練二人頓驚。
  「姜聰來至龍虎宮前,不同分說,便向銅門撞去……」
  堅厚的銅門,竟給撞出了一個大窩,姜聰見未撞開。
  怒憤填膺再上。
  厚達五寸的銅門,終於被撞破了……
  勇悍的姜聰,把眾人嚇了一跳。
  「哈哈哈……落後了一整晚,終於也追上來了!」「狗賊還書!」
  「啊啊啊,這洛書我們已念得滾瓜爛熟了!」練公殘笑道順手一擲把書扔了過去:
  「還給你吧!」
  「這麼輕易交回洛書,定有古怪……」姜聰見狀心想。
  「我銅皮鐵骨,有什麼古怪也不怕!」姜聰也奮不顧身而上去抓洛書。
  「哈哈哈,果然是蠢仔!」練公殘心想
  練公飛身法快絕天下,晃眼間已在姜聰面前…
  鋒利無比的蝙蝠九,已悍然劈出……
  練公飛身法快絕天下晃眼間已在姜聰面前……可姜聰毫不顧來勢勢洶洶,仍去抓書。
  「這瘋子要書不要命!」練公飛也吃了一驚,頓時怒喝道,順勢一刀劈在姜聰身上。
  「想拿書?哪有這麼容易?!」
  姜聰提了一刀卻是空手而回。
  「這蝙蝠刀水電鐵如泥,竟也傷不了他!?」
  被練公飛戲弄了,姜聰更暴跳如雷。
  「不還書拚命!」
  「好一身銅皮鐵骨功!」
  「贏得了老子,還書給你,若輸了,身體留下,給我品嚐!」鐵公殘說話間只見地磚已被他踩裂開了
  「厲害,不宜硬拚!」姜聰心想。
  「拳勁強猛但招式很笨!」
  「以柔制剛,不用怕他!」忙用手臂擋住鐵公殘手臂
  堤鐵色殘的關節卻如鐵柱一樣…
  「啊啊!小鬼!你想聽碎骨的聲音嗎?」
  「我就如你所願!」鐵公殘道。
  功力有差距,姜聰步步被逼進附近洞內。——「銅皮鐵骨,也受不了老子的鐵拳!」鐵公殘輕蔑地說.一場腳把姜聰踢得躺在了地上。
  姜聰若非銅皮鐵骨,早巳骨爆髒碎而亡。
  還不替鐵爺準備,弄個美味早餐!」鐵公殘忙吩咐道。
  「遵命!」眾侍衛忙應道,只見兩侍衛抓起鐵鏟把地上的沙往姜聰身上剷去。
  「嘩!幹什麼?」姜聰大驚,頓時姜聰大半身被埋在地裡,動彈不得……姜聰拚命地掙扎。
  「不用掙扎了!無謂浪費氣力!」練公蹲在地上向著只露出頭顱的姜聰道,氣得姜聰一口痰吐了過去,練公飛劈了開來笑道:
  「傻瓜!怎吐得中老子!」
  「小鬼自幼稚已浸奇方,他的肉骨極為滋補,對老子功力肯定大有稗益!」
  「姜聰!這叫做剝皮取肉!」
  「是天下第一美味!」二人推著姜聰地頭顱笑道,氣得姜聰翻白臉。
  「做法很簡單,先將人的頭皮割開一個缺口……」
  「然後把水銀灌入缺口裡……」
  「水銀無孔不入,能把皮膚與肌肉分開,過程劇痛無比
  「你會痛到瘋狂掙扎全身的皮與肉分離……」
  「到最後,你會脫離皮殼,像箭一般竄出地面。」
  「經過無邊劇痛後,你全身的精華都會凝聚在血肉上,美味得無以復加,哈哈哈……」說完二人大笑
  「爹!請原諒聰兒!」姜聰聽了流下了雙行眼淚,只覺得對不起爹。
  翌日晨曦,五更早朝,文武百官,登見天子。
  群臣知道將今早面聖,議論紛紛。
  「傳說姬發具九五之命,不知是何模樣!」
  「飄渺城之役,震協八方……」
  紂王知道姬發快將入殿朝見心裡不禁泛起幾分紫張。
  姬考亦從天牢出來,只見他神情一時迷茫無奈……
  一時又變得冷峻倔傲不將殿上群臣放在眼內
  「啊呀,好一個姬考,俊冷英傲,世上罕見!」
  「若能與這俏郎君共渡春宵,那該多好……」妲妃不由心想。
  西伯候次子姬發,朝見大王!
  只見兩尉扶著姬發入殿,竟是個傻哈哈的樣子!
  「奇哉怪也!!」
  看見弟弟這般模樣姬考卻冷然漠視
  殿上人多,姬發顯得很畏懼…
  「到底是什麼一回事?」紂王見狀忙問,大祭司和妲妃也不由大驚。
  「啟稟大王,二公子入城後道魔族餘孽狙擊.力站方能脫身。」
  「雖傷勢不重,但不中了什麼毒,變成這個癡呆樣子
  「微臣護衛不力,罪該成死!!」
  「魔族擅用奇蠱怪毒,姬發能留得住性命已是萬幸!」
  「哼!哪有這麼湊巧!我看是假裝的!!」姐紀懷疑道。
  「晤……」紂王深思道。
  「魔族擅用奇蠱怪毒,姬發能留得住性命,已是萬幸!」
  紂王陡然施展天魔功,把姬發凌空抓起!
  姬發駭得尿滾尿流,在空中拚命掙扎!
  看見姬發的狼狽相紂王心裡有氣!
  「這小子,真沒種!」
  紂王抓住姬發頭顱想一掌了結了他,大祭司見狀忙道:「大王,且慢!!」
  「姬發中了毒,不可吸他功力」
  妲妃也應合:「對呀若毒性隨功力入了體內,那可不得了!」紂王聽了一把又把姬發拋在地上
  「哼!」
  「嗚……嗚」
  姬發已嚇得渾身哆嚷,涕淚交流!
  兩尉素知天魔功的厲害,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噓!好險……」
  過程驚心動魄,只是姬考卻無動於衷!
  「哼!寡人總覺得他在假裝!」紂王還是深信不疑。
  紂王生性多疑。要再試探姬發!
  「內待臣,傳召御廚帶同刀叉、油鍋上殿!」
  「召御廚來幹什麼?」
  「稟大王,一切準備妥了!」
  亟相比干與文武百臣,均猜不透封王的用意。
  「御廚切下姬考一塊肉,烤熱給姬發吃!」紂王下令道。
  衛土抓住姬考對他說:「姬世子,對不起……」
  肩膊被削肉,姬考似無痛楚,不哼一聲!只見衛土把肉放進油鍋,不由一會兒已烤熱遞給了姬發。而姬發見狀只愕呢傻笑。
  「吃了親人的肉一定會嘔,且看你還能假裝不!」紂王說道。
  但見姬發二話不說,已把姬考的肩膠肉吃了!口中還喃喃自語:「哈哈,好呀,我還要吃呀……」
  「呸!真是癡得好厲害!」
  「這個呆子有何靈氣可言?」
  「大王,姬發中毒癡呆無損他的本質靈氣,製煉他做靈人,應無問題!」大祭司說道。
  「肉啊,肉啊!」而此刻姬發還想吃肉大叫。
  「大祭司,姬發就交給你吧!」紂王說道。
  「大王,可否下一道沼書!?」大祭司問道。
  封王吃驚道:「下詔書?內容上什麼!」
  大祭司說道:「頒令魂祭司,遵從老臣吩咐,協助製煉靈人!」
  「魂祭司?他在魑魅魍魎山潛心制練萬魂幡已數十年,不知煉成了沒有?」
  「他最擅長『魂魄之術』,正好助老臣抽取姬發的『三魂』一爽靈、胎光、幽精和『七魄』一屍狗、伏屍不雀陰、吞鹼、非毒、除穢、辟臭!」
  「三魂屬陽,主神處於天靈蓋頂;可從七竅中抽出。」
  「姬發的靈氣分聚於三魂七魄,只要把魂魄抽出,抽出,用來鎮守天干十個方位,可保大商國運永盛不衰!」
  「三魂七魄,缺一不可,魂祭司最擅常勾魂攝魄之術,有他協助,可保萬無一失!」
  「好吧,寡人就下詔書!」
  「老臣尚有一個請求。」
  「請派妖帥協助老臣進行諸等事宜。」
  「沒問題,妖帥交你差遣。」
  「謝大王。」
  「姬發,能夠成為『靈人』是你的無上光榮!」
  大祭司揚手之間,千魂鎖心釘已拍人姬發天靈蓋
  姬發一聲慘叫,立刻暈厥。
  「待一切準備妥當,再稟告大王。」
  「晤!」紂王應道對姬考說:「姬考,你回去吧!」
  「謝大王!」雙尉忙迎上前面,此刻姬考則若有所思。
  「姬考的神情很特別!令我泛起似曾相識的感覺……」妲妃見狀不由心想。
  姬發癡呆,雖避過紂王的天魔四蝕,奈保還是逃不過大祭司的鎖心釘……
  此時龍虎山。
  「住手!」只聽一聲怒吼。
  「呀!是老大!」鐵練二人高興道。
  「老大提早出關,好極了!」
  紅須赤髮,滿面陰邪詭異之色,此人正是龍虎山三靈之首一申公豹
  申公豹目光銳利,立刻盯住地上的洛書
  「哇呀!好極了!這是我夢寐以求的洛書!洛書呀!!」申公豹一把抓起了洛書。
  「咦?!奇怪?」
  「這老怪剛才運勁一踏,竟連我身旁的泥土也震鬆了……」姜聰頓感輕鬆。
  「老大,姜老鬼失了洛書,比死者婆更慘痛呀!」練公飛說道,還沒反應過來申公豹已一巴掌打在他臉上罵道:「蠢材,偷了洛書為何不立刻給我!」只氣得練公飛捂著臉不敢吱聲。
  「老大!是你閉關前下令,無論什麼事也不能騷擾你呀!」鐵公殘見狀忙道。
  「啊……」申公豹頓時大悟,忙向練公飛道歉。
  「啊!都是我太重視洛書才會如此衝動……」
  「老三!對不起!」
  「哦!這小子是誰?」
  「他是姜子牙的兒子一姜聰!」
  「老大!你出關得正合適,我和老三正要吃了他,現在大家分甘同苦了!」
  「不可殺他,日後對付姜老鬼時這小子可作人質!」申公豹又道。
  「難道我們還用伯那姜老鬼?這小子的肉可以大增功力呀!」鐵公殘說。
  「老二!不用多說,我自有主張!」
  「這……」鐵公殘遲疑道。
  「還站著幹嗎?快放他出來!」申公豹已不耐煩道。
  「唏……是!」
  眼見到口的肥肉竟溜走二靈甚氣頂。
  「哼!不知這老鬼耍什麼花樣但能保住性命,管他!」
  「怎麼老大的太度,像一反常態……」鐵公殘滿腹疑問。
  「咦?」
  申公豹身上的火焰漸次減弱,鐵公殘瞥間,發覺有點不妥。」
  「這鞋不是老大的莫非……」
  「呀,老大!差點忘記了一件美事!」鐵公殘想起了什麼來對申公豹道。
  「喔!」
  「嘻嘻,老三已把桃花樓的艷紅,捉了回來!」
  申公豹應道:「哦!」「老大曾吩咐我們去捉艷紅,待你出關時可好好享用!」
  「難道你已忘記了此事嗎?」鐵公殘問道。
  「呀……」申公豹忙應道。
  「喔!對……幹得好!」
  「哈哈老大好風流!」
  究竟你是什麼人?鐵公殘見狀已一把抓起申公豹。
  突生巨變眾人均嚇得目瞪口呆……
  「哼!裝神扮鬼!老大在十年前已戒女色了!」
  鐵公殘仇怒若狂,雙拳互轟爆出震耳欲聾的金鐵交擊世g向。
  來勢快若閃電,申公豹再中重招。
  鐵色殘拳勁雖猛,但這冒牌申公豹身形急轉,便將拳勁悉數卸盡,飄然著地。只見「申公豹」已扯下面具,原來是姜太公只見他大笑道:「哈哈哈,你這大塊頭,倒不算太蠢!」
  「呼,原來是你這老鬼,可怒也!!」鐵公殘氣得咬牙切齒。
  「爹!」姜聰見狀驚呼。
  「媽的,老鬼的喬裝之術,比我更高明!」練公飛驚忙喝道:
  「幸好老二把他拆穿了,快拿回洛書」
  「還想奪洛書!?」姜聰已衝出沙堆。
  姜聰拼盡殘力,痛擊練公飛腳關節!疼得練公飛大叫。
  兩名手下見狀,急忙狂擊姜聰。
  姜聰哪肯放手?把練公飛疾旋,兩名手下被掃砸得骨折頭崩。
  「死仔包,尚有蠻力……」練公飛罵道,踢爆你的喉嚨。
  練公飛這腳如巨斧狂劈,力度千均,把姜聰踢出地面!
  練公飛順勢一把抓住姜聰的喉嚨大叫:「哼!怎阻得了大爺?不自量力!」
  「喂,老二與姜老鬼鬥得異常燦爛!」
  「看樣子,老二應可撐得住一時三刻!」
  「當務之急保護洛書!」
  「速找老大,三人合力誅殺姜老鬼!!」
  姜聰拼盡了氣力已是傷疲不堪
  「哎……」
  「洛…洛書呀……」
  鐵公殘如倍強攻姜太公,不讓他有機會支追練公飛!
  「這傢伙拳強有力雄猛,刻用柔勁收拾他!」
  太公先把來勁卸洩,再乘鐵公殘新力未生之際,陡然反攻!使出
  奇門遁甲鎖龍網。
  嘩!我像給奇韌巨網罩住,竟不能發勁進攻!」
  鐵力殘拚命發勁,但勁力竟然移反扯得他向後退!
  鎖龍網奧妙之處,是能把對方勁力轉移反鎖自己越是掙扎,鎖得越牢
  鐵公殘被鎖在山壁,氣得暴怒如狂!
  「鎖龍網柔勁維持得不久,要痛擊他!」
  「老鬼突然失去蹤影,哪兒去了?」鐵公殘狐疑之際,太公突然在旁出事,厲掌猛然轟中。
  痛徹心肺,激發起鐵公殘的最高潛力,強猛絕倫的橫練氣勁,陡然暴發,洶湧澎湃,姜太公亦吃驚了一驚!
  鐵公殘的暴發狂勁,除了破鎖龍網外,更扯裂了大幅山壁。
  「大塊頭的蠻勁好驚人!」
  山壁生逾萬斤,向姜聰狂壓下去……
  「聽好傷疲力弱,怎頂得住這萬斤巨壁?」
  如此局面,大出姜太公所料,兒子性命危在一髮之間!
  「要用雄渾無匹的掌勁,把巨壁震開!」
  鐵公殘性格歹毒,那容太公救子?發掌硬生生擊太公的掌勢一姜聰眼看要被壓成肉醬了!
  練公飛輕功超卓,瞬間已起到龍山上!
  龍山熾熱山上衛皆是赤裸上身。
  「快帶我去見申大爺!」練公飛急傳。
  「遵命!」
  「申大爺就在最下面一層!」衛士道。
  「快引路」
  「申大爺有令,我們不得進去……」
  「事情危急,我自己下去吧!」練公飛急忙走了下去。
  「他奶奶的熱得老子呼吸也感困難…」
  行至一半,練公飛已感熬熱難擋急運功搞抗衡。
  強抵奇熱,勉熱勉強再行下去。
  「前面豪光耀目快到了……」
  來到底部,是個寬敞洞窟,也是地火出窮之處,只見三個巨穴,噴出三色烈火,溶匯焚燒
  當中的申公豹。
  三色地火合燒產生高熱,申公豹正利用此三火極熱練功!
  「這等高熱,大哥竟然抵受得住…」練公飛驚道。
  感應到有生人闖入進,三色烈火立生異動。
  「大哥,姜子牙來搶奪洛書呀!!」練公飛大吼。
  「蠢材快滾!」申公豹見狀急道。
  本來被申公豹扯引在中央焚燒的三色烈火,突然脫離中央,分三路湧向練向練公飛站立之外!
  練公飛驚覺已遲,三色烈鋪天蓋地掩至,火海中傳出淒成慘叫聲!
  申公豹施展神功,將三色地火從練公飛峰上猛地抽回
  「糟,老三危險…」
  當地火蜂湧捲回時,申公豹趁機飛躍,往救練公飛……
  地火仿似有靈性般,卸尾追卷而來,但又怎及申公豹的速度快?
  「申公豹免起鶴落,很快已逸出地火追噬」
  「他媽的!我早吩咐過,在閉關期內不准找我!」
  「地火最喜燒噬人畜,你能撿回性命,已是天大福氣!」
  「但我的三火歸元功卻被你阻誤了,要再練半年,方能成功,真他媽的!」申公豹氣道。
  「老大,對不起!我是逼不得已……」練公飛驚魂不定,滿身被燒得變了形。
  「因為姜子牙來搶洛書,因此非找你不可……」
  「洛書?是真是假?!」申公豹問道,一把抓住洛書只見:「經地火焚燒,竟然分毫無損……」
  「晤!看裡面的圖文,果然是真本!」
  「老大!我怕老二要擋不住姜子牙!」
  「哼!這老鬼好大膽!」
  「夠膽來龍虎山撒野,我要送你歸西!」申公豹已飛身而出。
  練公飛欲往助拳,但渾身燒傷,動一動也痛徹心肺……
  申公豹像火球般衝出洞穴,氣勢比姜太公所喬裝的,更為威猛!
  來到外頭大驚「咦?!姜老鬼和老二都不見了?」
  門主從天而降,眾門徒急跪迎。
  「拜見門主!」
  「二爺與姜子牙呢?」
  「石壁塌下時,姜子牙帶著兒子溜走了!」
  「但石壁下,卻傳出二爺的聲音……」
  「我們拚命去推但石壁紋風不動。」
  「老二定被壓在石壁下……怎麼攪的?!」
  申公豹振臂運勁,火勁澎湃暴發……
  「嘩!門主大顯神功!」
  申公豹火勁暴震,萬斤石壁應聲爆破。
  跑得但的門徒慘遭砸斃。
  巨壁爆散,果見鐵公殘被壓在地裡奄奄一息
  「傷勢不輕先替他逼出體內瘀血。」申公豹已發力推在鐵公殘胸前。
  內力一到瘀如泉噴出。
  瘀血噴到申公豹尺半前,立化飛煙。
  「飯桶!發生什麼事?」申公豹怒罵道。
  「我吃了姜老鬼的大虧……」鐵公殘吃力地道。
  「哼!你當然鬥不過姜老鬼,過程是怎樣?」
  「激鬥時,眼看萬斤石壁要把姜聰壓斃,便姜老鬼發掌相救……」
  「我立刻出手阻止,但……!」
  「我的手,突然被老鬼,扣住!」
  「跟著,自己像墮入虛空,身不由已地疾旋……」
  「我欲發力掙脫,但又力不從心。」
  「跟著眼前一黑,已遭萬斤巨壓,痛得魂飛魄散……」
  「為何劇變如期,我真莫名其妙。」鐵公殘娓娓道來。
  「蠢材!這是姜老鬼最拿手的一斗轉星移。」申公豹說道。
  「斗轉星移有把對手閃電移往別處,電光火石間,已把你和姜聰對調了!!」
  「若你沒有和老鬼身體接觸,就不會被轉移!」
  「此乃洛書中奮門遁甲最利害的遁術。」
  「斗轉星移這麼神奇到底是什麼武功?」
  「哼!這不是武功,是法術。」申公豹沒好氣地說。
  「論武功姜老鬼總是不行的!」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龍虎山下,一間廢置了的破屋……
  「爹,孩兒不孝……」姜聰躺在地上。
  「你昏迷一整天,終於醒了!」姜了牙關切地問。
  「爹對洛書珍如性命,我犯了大錯……」姜聰傷心的說。
  「傻孩子你的性命比洛書更珍貴啊!」
  姜聰從來沒想到,在父親心目中,自己竟比鎮派之寶更珍貴。
  姜聰情激動,撲向父親懷裡……
  「我們倆父子相依為命……」
  「我視你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洛書算得了什麼?!」姜子牙安慰道。
  姜太公對兒子自幼稚便十分嚴厲,督促練功姜聰對父親既懼且伯,今日才知道,父親對自己是多麼疼受。
  「失了洛書,怎麼辦?」
  「沒緊要,我已抄錄了副本。」
  「益了他們,不妥!」
  「洛書我是故意讓他們得手的。」
  「因為這是我清理門戶的第一步計劃。」
  「我早已知道練公飛經常到來窺伺,欲盜取洛書。」
  「因此,我便佈局假裝閉關,讓他騙你,偷取洛書……」
  「亦估計到償破不了騰蛇這一關會身陷險境。」
  「我早計算出斜陽此時會到破陣的竊門位置。」
  「練公飛騙書逃遁,你日夕追趕,其實我一直在後跟綜著你。」
  原來一切都在父親佈局和掌握中,姜聰不禁佩服萬分。
  「為何不殺練公飛與鐵公殘?」
  「這三個叛徒,反出師門,自立龍虎山派,論武功,申公豹比起兩名師弟高出一倍,要殺鐵公殘和練公飛不難。」
  「但與申公豹決戰,就算贏了,亦必受重傷。」
  「我有重大事情要辦,故必須保留實力。」
  「把洛書給他們,其實是一個陷阱,因為他們沒有這把玉刀。」
  「沒有玉刀配合,不能參透洛書中的最高深義。」
  「申公豹自視甚高,必會強加苦練最終便會走火入魔。」
  「到時收拾申公豹,便易如掌,明白嗎?」
  「明白了!」
  「失書之事,原來是父親的計劃,姜聰心下釋然……」
  「紂王無道,苛征暴斂,弄至妖邪四處,我要負起替天行道的征途!」
  「商朝氣勢已衰,我要竭望所能輔助姬發!」
  「又是姬發,他只是西伯候之子,有何能奈,怎地要為他賣命?」
  「我以靈藥和內功為你療治,傷勢應該已好了八成。」
  「時間無多,我們起程找姬發吧!」
  「父親已一把年紀,應該頤養天年,何必操勞冒險!天下蒼生苦難,又豈是我兩人改變得了?」姜聰不由心想。
  此刻姬府,姬考獲釋回府後,如見智、劍兩尉議事。
  「世子的眼神,陰沉怪異,使人不賽而粟,天牢究竟發生什麼事,令他變成這樣?」
  「二弟何以變成癡呆模樣?」姬考問道。
  「昨日清晨,我們和二公子,在朝陽觀看日出時,他突然有所領悟……」
  姬發喜不自勝,將獲得女蝸娘娘四名真言的事,告訴兩尉。
  遇壬拜一得遇姜子牙,姜字是九劃獲指點,利用彩珠解去身上蛛毒。
  「我剛才領悟到見丙呆的精義一丙是三,而子字正是三劃。」
  「啊!我也明白了,當今紂王,正是姓子!」
  「對了!真言是叫我見到紂王時,要扮癡呆!」
  「所以二公子人城朝聖時,假裝成一個癡呆模樣。」
  「否則,二公的一身功力,便會被紂王的天魔四蝕吸掉!」
  「只難為了二公子,要吃親兄的肉……」雙尉歎道。
  「好的難為什麼?被削肉的是我呀!」姬考順時大怒。
  姬考雷霎大怒與平時的溫文爾雅作風大相逕庭。
  「是,是的,難為的應該是世子……」
  「世子!二公子快要被製煉成靈人……」
  「我們該想辦法救他!」雙尉忙道。
  這邊廂元始天魔。
  「姬發若被製成靈人,有助紂狗的氣數,要鬥跨他便更為困難!」
  「我已回復五成功力,足夠殺死姬發,毀來紂狗的『靈人』美夢!」此時附在姬考身上的魔氣已隱隱浮現。
  「啟稟世子門外有位老者,自稱姜子牙求見!」
  「姜子牙!這位崑崙派異人,來這兒幹什麼?姬考頓時警覺。
  「世子!若得姜太公相助,救二公子有望了!」雙尉大喜道。
  「哼!倒要看看這才傢伙有什麼能耐?」
  「請他進來。」姬考麵包凝重。
  「咬?這姬府籠罩著陰森魔氣,是什麼原因呢?」姜子牙一進門頓覺不妙對姜聰提醒道。
  「這股魔氣異常凜例凌厲,非一般妖魔邪物可比……」
  「聰兒,待會一切要小心!」
  「是!」姜聰應道。
  「姜前輩大駕光臨!」
  「晚輩有失過迎,恕罪恕罪!」雙尉忙上前恭迎。
  「這兩人正氣凜然並非魔邪之徒。」姜子牙心想。
  「老夫來拜會世子及二公子!」姜子牙揖禮道。」
  「請進!請進!」
  「二公子留在朝中,只有世子在府內!」雙尉忙道。
  「魔氣越來越濃烈魔快要現身了!」姜子牙頓敢不妙。
  「姜前輩!這位是我們世子!」雙尉指著姬考道。
  「幸會!幸會!」姜子牙道。
  「魔氣便是從世子身上發出待我用法眼看清楚,究竟是何方邪魔……」
  法眼逼視下,看出附在姬考身上的是元始人魔及大天魔的形態
  「斗但妖魔!竟敢占世子身體!」
  雙尉大驚:「妖魔——」
  姜聰一語道破天魔勃然大怒殺機陡現,撲擊姜聰。
  姜太公見機快挾走兒子。
  姬考虛空一擊地面已成糜粉,使兩尉駭然失色……
  「啊呀!世子的武功,突然變得高深驚人!」雙尉大驚。
  「哼!對少年人也正此辣手,魔即是魔!無人性!」姜子牙怒喝。
  「聰兒!站過一旁,看為父斬妖降魔!」
  「呸!你不配!」姬考大怒。
  太公遁術如煙姬考魔爪落空。
  「要引他遠離聰兒,以免受制。」
  「媽的!溜得好快!」姬考大罵,心想。
  「哼!我一樣有辦法對會你。」
  「幻魔分身術」
  「嘩!一個變三個,怎樣攪的!」雙尉和姜聰大驚。
  「呀!太公逃不了!」
  太公忙把視力集中在法眼上,觀察姬考真身所在。
  「晤,最右邊那個才是真身!」
  太公突感手腕一緊竟被姬考的擒拿抓住了……
  一記天魔蝕肉,「嘩!一股怪異寒勁,直透人我的臂內——…」姜子牙大驚。
  這邊廂。
  妖師接獲聖旨,鳳夜趕往靈隱山,拜竭大祭司。
  飄渺城一役後,九妹不想與姬昌碰面,悄然返回朝歌,對姬發日夕思念……
  這次奉旨令,往協助製煉靈人,芳心既然憂懼亦興奮。
  「我可以再見到姬發了……」
  象徵姬發的星辰,被一遍霞氣所蒙蓋……
  「從天象看,姬發理應劫數難逃;但紂王凶殘無道,我該否繼續助他呢?」
  「唉!我是三朝元老,朝廷對我恩寵豈能不盡力而為……」大祭司歎道。
  「啟稟大祭司妖帥等人已到!」
  「大祭司!卑職等已準備妥當,隨時候命。」
  「好!明日我們就上魑魅魍魎山,向魂祭司宣讀聖旨」
  「傳聞山上妖物橫行,喪收屍群集,是否真的呢?」
  「是的!明天正午是陽氣最盛之時,妖物陰氣大斂,我們方才上山」
  「今晚你們好好休息明日清晨出發!」
  「遵命」
  「大祭司!九妹求見!」
  「哦!!進來吧!」
  「大祭司!姬發快將煉為靈人,求你讓我見他最後一面
  「唉…這個嘛…」
  「大祭司,求求你,若見不到姬發,我會終身遺憾……」
  「你和姐姐蜂魅都是情深義重的人……好吧我成全你!」
  「我讓你們相處一個小時時間,好好珍惜吧!」大祭司成全,帶她來見姬發。
  九妹高興地大叫:「發……」
  大祭司說:「我先替他解除禁制。」
  「大祭司,很感激你!」九妹感激地說。
  「一個時辰內,他可回復清,但武功仍受禁制不能運勁!」
  「別忘想逃走,一個時辰後,他會再度昏迷!」
  「嗯……」
  姬發果然漸漸甦醒
  姬發,無論你是真癡抑或假呆,好好珍惜這一個時辰!」
  「我先出去,你倆好好相聚吧!」
  「謝謝大祭司!」
  「姬發呀!我想得你好苦……」九妹對著姬發深情地說道。
  姬發被九妹的深情感動,再也不能裝呆
  「九妹,我也很記掛你。」姬發開口道。
  「發!原來你……」九抹驚喜道。
  情根深種久別重蓬兩人狂擁熱吻,沉醉溫馨濃情,不知人間何世!
  「九妹!你冒險而來……」
  「若妖師知道,怕累了你」
  「唉!你快被煉成靈人,生離死別,我早豁出去了……!」
  「命運弄人,姬發辜負了你……」
  「……希望能為你留下……一點血脈……」
  「九妹,你是黃花閨女,怎可為快變成廢人的我壞了貞節!」
  「我……實在很希望能為你生個孩子……」
  「將來我帶著孩子,便像見著你一樣!」
  「這是我唯一的心願!」
  九妹的真摯深情使姬發心底暖烘烘,熱淚盈眶。
  「但……這次委屈你了!」
  「九妹心甘情願,希望天可拎見賜我們一個麟兒…」
  「九妹!若我能逃出此劫,定不負你了!」
  悲欣交集下,兩人靈慾一致,數番雲雨,不知時光飛逝
  只聽大祭司在門外大叫:「九妹!已經一個時辰了!」
  春宵苦短,熱烈歡惱後,愁緒湧心頭!!
  「九妹,謝謝你……」
  「傻瓜!我已經是你的人,還說這些話…」
  「九妹!來世我定要與你結為夫婦。」
  「無論今後來世,我都一定等你!」
  「九妹!你要保重……」
  「兩人熱吻抱擁,依依不捨。」
  「解禁效力已失去姬發再陷昏迷。」
  九妹淒然扶姬發躺正,心中悲苦不已…
  「願上天保佑,讓你避過靈人之劫!」說完依依不捨地出了門,對大祭司跪謝道:「謝謝大祭司成全!」
  「唉!小娃兒你總算了結心願吧」
  大祭司再仔細察看姬發,是否全被禁制。
  「嗯,姬發似有有點靈光護住腦海靈台,千魂鎖心釘未能將他完全禁制……」
  「他是個有靈氣的人,故此有這跡象!」
  「姬二公子!各為其主,盡力而為,你可不能怪老夫……」
  翌日清晨。
  「魂祭司製煉萬魂幡,吸取了過萬魂魄,這些人都變成喪屍,是上山的一大障礙。」大祭司道。
  「這不成問題,在附近的軍營,可以調動一千兵馬。」妖帥道。
  「對!只要帶同火器,把喪屍們燒個七零八落!」妖哥附和。
  「對!正好清除這些鬼怪異物。」雙妖贊同道。
  「喪屍雖多,未必攔得著我們,但山上的四大妖邪—魑魅魍魎,則非小心不可!」
  「哈哈!微末邪物,怎奈何得我堂堂妖帥?!」
  「邪物詭異還是小心些好!」大祭司提醒道。
  「大祭司!卑職先下山調兵遣將!」
  稍後,大祭司與妖師、九妹、豬童整裝出發。
  「嘩!妖氛邪氣衝霄真是名不虛傳!」
  「我得小心保重,不能辜負姬發和我們的孩子。」九妹一路走一路想。
  能否學成尚在未知之數,九妹未免擔心得太早。妖哥已率領一千兵馬,容鼎盛,在山下禁地前,迎接大祭司們。
  「衝!把這鬼山,攪個天翻地覆!」
  一聲令下,逾千軍馬蜂湧衝入禁地。
  禁地裡一遍密林,不見天日,雖非伸手不見五指,便已陰森可怖令人心寒
  突然土崩地裂,湧出無數人喪屍,猙獰可柿把軍兵們嚇得目瞪口呆。
  樹上無數喪屍,亦空群下襲……
  成千上萬喪,活像飢餓的野獸,蜂湧撲向前鋒軍兵。
  「管你是喪屍抑或生人,照殺可也!」
  不料喪屍全無痛楚,錢噬軍兵……
  有些軍兵心膽俱寒,瞬即被喪屍咬,支離破碎。
  「爹,喪屍排山倒海般湧來,怎麼辦?」
  妖帥一馬當先,率領火器隊衝向喪屍群。
  桐油遇火即焚,迅速蔓延,燒得喪屍們叭呱大叫,但不少軍兵亦火焚。
  喪屍封火爭極為畏懼,向兩旁逃遁,中路大開。
  「哈哈!這些沒腦的廢物,怎攔得住本帥!?」
  「大家隨我來!」
  「討厭!」
  「擋大帥者,永不超生!」
  妖帥隔空發掌,以雷霞萬鈞之勢,把擋路的喪屍摧枯拉朽地震飛……
  「死多次吧!」
  「好嘔心……」
  賃著火攻和威猛掌力,五人迅帶衝過喪屍群。
  斜坡上尚有一些喪屍出涅,當然攔不住妖帥五人。
  半里後前路出理濃厚的邪霧障氣。
  「陰氣瀰漫,定有邪物出現,大家小心!」
  五人催騎轉眼於濃霧中……
  喪屍群對邪霧障氣似是甚為忌憚,不敢越雷池半步。
  邪霧障氣濃密,視線不清,眾人只有小心奕奕前進……
  「妖帥本人妖凶狠,由他帶領闖山,正是最佳人選!」
  九妹與豬童則不寒而粟,唸唸不安……
  「啊呀!發生什麼事?」
  馬兒出事,眾人急躍上半空……
  原來眾人已進了沼澤地,馬兒陷入泥擰悲鳴哀號。
  眾人棄馬,以輕功在沼澤上飛馳。
  豬童的輕功最差漸漸墮後……
  魑魅魍魎四大妖物中的水魎,突然從泥沼中撲出,豬童卒不及防,被抓個正著。
  幸好一股掌勁轟來,把水魎身軀成兩截
  當大祭司轟出第二掌時水魎的上半身,已摟住豬童墮入泥沼……
  只剩下漩渦氣泡,和腥臭撲鼻的氣味。
  「爹!快想辦法救豬童!」九妹見豬童有難,大呼道。
  「唉!被邪物所擒救不了!」妖帥也無能為力。
  「加倍小心,快離開這沼澤!」
  九妹與豬童感情甚佳悲勵不已。
  妖帥當機立斷,迅速飛越沼澤,進入一個更陰森邪詭怪樹綿密的樹林。
  「這裡邪氣比剛才更厲害,千萬小心!
  九妹聞言,忙拔出靴中短劍。
  「他媽的:妖物若敢向我妖哥埋手,定把它碎屍萬段!」
  邪物先向妖哥發難,籐根已纏住他石腳!
  區區妖樹,自取滅亡!
  大祭司雙掌齊轟,威力無壽,妖樹登時洋分爆碎!
  此時,其他樹群也現出妖相,鋪天蓋地的向眾人撲向。
  「呸!待本帥把你們全消滅!」
  妖樹比喪屍們更具威力和可怕!
  以妖帥功力對付妖樹,輕而易舉。
  妖哥的鐵爪飛輪,亦威力不少。
  大祭司當然更厲害,妖樹群紛紛被摧毀爆碎!九妹憑著鋒利短劍,翅膀應付得來。
  九妹憑著鋒利短劍,尚能應付得來。
  九妹……
  「呀!是姬發的聲音!」
  九妹,我想得你好苦呀……
  「發郎,這兒很危險!」
  「我好掛念您呀……」
  九妹以為姬發已逃出靈隱山狂喜相擁。
  九妹突覺頸項劇痛,姬發赫然已變了樣子向她狂噬!原來是木魍。
  九妹驚覺已遲,被噬頸部,竟生出樹根,並由皮膚下蔓延開去!
  「九妹!」
  九妹的淒厲慘叫,震撼妖帥心弦
  「不用怕爹來救你!」
  「九妹九妹!!妖哥快找九妹!!」
  經過一番尋覓,仍毫無九妹蹤影,妖帥喀然若喪
  妖師九個子女,只有三個能長大,其中最疼愛的,就是這小女兒——九妹!妖帥心想魂老拘,九妹若有不測,我定取你的性命,頓時抱拳怒吼。
  「吼!找魂老狗算帳!!」
  穿越妖林,接著是陡斜的岩石層。
  岩石上出現一個妖異艷女,但妖帥和大祭師卻沒有看見!
  反而妖哥卻看得真切大為愕然!
  「嘩絕色艷女!」
  妖哥驚悍之際,艷女發出一股強大無比的吸力把妖哥吸得牢貼嬌軀。」原來是石魅。
  妖哥揮動鐵瓜飛輪,但距離太近,難以攻擊,被石魅施法拖入嚴石之中。
  「咦!妖哥呢?」大祭司驚呼。
  「不妙!莫非他中了暗算?」
  大祭司急循原路下降,細心查看山壁,視察有否痕跡。
  「毫無痕跡!妖哥像人間蒸發了……四大妖邪果然厲害……」
  「這山壁傳出妖歌的的鐵爪旋動聲,定是困在裡面了!」
  大祭司聽准聲音來源,雙掌發出渾厚火熱的內勁,暴震入出壁中。
  妖哥被妖氣所制,漸感支持不住,快要被石魅噬中……
  危急之際,大祭司的雄猛內勁,震得岩石崩裂松碎,妖哥頓感壓力大為減輕。
  趁此良機,妖哥谷盡全身內勁暴震!
  乘祭司內勁傳到干擾邪法,妖哥立時發難!
  岩石已經松裂,順利撞出山壁。
  「啊!大祭司,多謝你救命之恩!」
  功敗垂成只把石魅氣得呱呱大吃。
  兩人繼續向上進發,中途一個大山洞內,傳出金鐵碰擊之聲。
  且說妖帥痛失愛女,悲憤付半島集,電射上山,要找魂祭司算賬。
  突然,一個黑影從洞中衝出狙擊。
  「他媽的垃圾邪物,敢在本帥面前放肆!」
  妖帥妖功比妖哥、九妹們高出太多,反應與速度快絕一把按住金魍雙臂。
  盛怒下施展天妖屠神法第二式,痛擊金魎,登時爆出金鐵巨響。
  金魎飛撞回洞裡,妖帥卸尾窮追。
  飛退中的金魎,頭部竟漸回復原形,難怪妖帥大感驚愕。
  妖帥揮拳狂轟,打得金魎全無還擊之力,碎片如雨。
  「妖帥定在裡面和敵人交手!」
  金魎節節敗退,被轟得墜落巨大的奇形礦洞。
  妖帥猛地轟出威猛絕倫的第五式,金魎全無躲避機會,吃個正著!
  今次把金炮轟成萬千塊金屬,碎得無可再碎。
  大祭司與妖哥,剛好趕及來看這精彩的一幕。
  「妖帥不愧是絕頂高手,這些邪物當然難鎔其鋒!」
  「爹,轟得好!尚有三雙邪物,今日難逃劫數。」妖哥道。
  「何止要殲滅邪物,連魂祭司我也不放過。」妖帥氣極道。
  妖帥突感少許暈眩,急屏住呼吸。
  「嘿,這礦洞有沼氣異味。」
  突然,破碎的金屬片,由礦石中竄出無數的小金魎連同萬千金屬礦石,圍湧向妖帥。
  四大妖邪最厲害之處是能分身散解,又能急疾凝,令敵有無所適從、難以應付。
  片刻間,凝聚成碩大無朋的金魎形態,把妖帥困在裡面。
  「大祭司,請替我爹解圍……」
  「別緊張,這邪物怎因得了妖帥!看好戲吧!」
  天妖屠神內勁暴發,爆出驚天巨響,巨大的金魎登時潰碎飛散!
  金魎雖然厲害,但要困住妖帥,談何容易!
  「這邪物散而復聚,等於打不死,真麻煩!」
  「有什麼方法,能把他徹底消滅呢?」
  金魎又再凝聚成形,背後湧出無數陰魂飛舞,景明森恐怖
  萬千陰魂,鬼聲瞅瞅,排山倒海地湧向妖帥。
  但妖帥色然而喜正中下懷,立刻施展第一式。
  「哈哈,好極了!正好助我增強威力!!」
  「妖帥,只可拒不可吸!」
  大祭司警告已遲,這些陰魂並不受妖帥吸取,反而進入他七竅。
  陰魂從七竅鑽入妖帥體內,登時癱瘓無力……
  「哈哈哈,這都是老夫花了數十年製煉的陰魂,當然隨我差遣,你的下場就是被噬食得——粉身碎身!」
  原來這萬千陰魂,全由金魎身後的人所操縱
  「妖帥奉王命來頒聖詔,殺不得!!」
  「聖詔?」魂祭司大驚。
  「妖帥是大王大臣,若有什麼損傷你擔當得起嗎?」大祭司問道。
  「哈哈,算你走運陰魂們少了一頓美食。」
  魂祭司動功行法,把陰魂們從妖帥七竅召回。
  陰魂盡退,妖帥如夢初醒。
  「妖帥,算你祖宗積德,否則已魂消魄散,哈哈,」
  「你這死者鬼,還說風涼話!」
  「還我女兒命來!」
  「嘿嘿,老夫很久沒動手了,且看你這所謂妖帥,有多少斤兩?啊啊啊……」
  魂祭司是大祭司的師弟,武功當然非同小可,盛怒的妖帥也不敢自大,將功力提升至九境界才出擊。
  「師弟的萬魂番能奪人心魄,威力詭異,無敵……」
  「他的武功是否同樣厲害,正好趁這機會,看個透徹!」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回看姬考斗姜太公,斗轉星移把天魔蝕肉的蝕勁,迅速轉變移到姬考身上,令他大吃一驚!
  蝕勁一到,姬考的大腿立遭吸蝕,只剩下皮骨
  「好狡猾的老鬼,想兩敗俱傷?」
  逼得姬考把吸蝕了的肉血退回去!
  兩人的接觸,只是電光火石問,立刻分開。
  「這老鬼並非徒負虛名,果然有些料子!」
  大腿雖然回復,原狀,仍有刀割般的痛在,令姬考(天魔)不敢少域姜太公。
  太公的感覺亦是一樣,幸好見機得快否則手臂已報銷。
  「斗轉星移剛好是天魔蝕肉的剋星,但其他三蝕不知能否應會得了?」
  白毛虎與雷電子聞得打聲,趕忙從內堂出來。
  「呀!是你小器鬼!」
  被辱為小器鬼姜聰登時怒目而視。
  「師父不在,好漢不吃眼前虧……」
  「嘻嘻,別來無恙嘛。」「呱呱」
  「姜前輩、世子,請別動手有事慢慢說!」雙尉急急勸道。
  「住口!」
  「兩位尉官,你們的世子已被元始天魔附身,所作所為,已非他本人意願!」姜太公道。
  「天魔上身?!」
  「元始天魔是魔中之魔,待老夫把他驅出世子體外。」
  「哈哈哈,我就是姬考,姬考就是我,兩位一體,誰也分不開我們!」
  「你這老鬼多管閒事,簡直活得不耐煩!」
  「廢話少說看招吧!」
  「這老鬼的絕學是奇斗遁甲,身法靈敏快疾!」
  「定有猛招襲來,速避!」
  太公腿勁暴發,震得姬考五臟翻騰怪叫飛開。
  兩尉束手無策,不知如何是好。
  「嘩!好厲害。」
  兩度交手太公大佔上風,姬考吃驚凜然。
  剛止住退勢已失太公蹤影。
  「哼!定是故技重施,從後偷襲!」
  姬考急回身發爪,但太公這次卻在他前面出現。
  「蠢材」
  姬考被轟得暈頭轉向,幾乎在同一時間,頸部遭太公朝掌猛厲鏟中。
  這一掌力度凌厲萬分,竟把姬考轟得破屋而出!
  「手下留情!」雙尉疾呼。
  「妖魔鬼怪,人人得而誅之!」姜太公大吼。
  「但他始終是西伯候世子呀」
  「我們責任是保護世子,唯有得罪前輩了……」
  兩尉撲攻姜太公,但已蹤影杏然。
  太公已搶出屋外,只見姬考巍然矗立,蓄熱待戰。
  「數月前,元始天魔威震王城;紂王一憂子、魔君等曠世高人,連同無數高手也圍剿,也要傷亡慘重,方能把他擊敗!」
  「今次他似乎未盡顯威力,非小心不可!」
  天摩威名太盛,太公亦不敢冒進。
  元始天魔只回復到五成功力,故此勁力與速度身法都大不如前上姜太公的奇門遁甲,遂處下風。
  「姜老鬼的身法太快,無法看準他的真身,難以招架他的攻擊……」
  「用什麼方法破他呢……」
  「這邪魔忽然不動,定是在沉思如何破解我的武功。」
  「還是不讓他思考,搶攻為止!」
  「世子,小心呀!」
  天魔鐵旋,太公從不同方向連環攻擊,但姬考旋轉得快疾無倫,形成堅厚氣牆,把太公的攻擊卸開。
  「以耳代目,才可聽出他真身的攻擊方位。」
  「旋勁穩如鐵桶,弱點應該在軸心腳部……」
  「攻我下盤的就是真身!好極了!!
  姬考聚指成錐,集中最高功力。
  姬考腳部被襲之際,天魔錐比閃電報速度還要快出擊,但見姜太公閃避不及,似被穿心!
  天魔高道更高,太公在姬考發招前早半瞬間飛遁而去遭殃的只是他的衰衣!
  姬考驚覺不妥時,已遭太公雙拳夾擊,有如二雷轟頂!
  「不妙!」
  「天魔蝕經」
  太公驚惜之際,丹田劇痛,內勁已道吸蝕……
  亡羊補牢,五指力抓姬考咽喉
  左手亦封住姬考襲來的左爪。
  「唯今之計——捍碎他的喉嚨!」
  姬考登時痛得面容扭曲……
  丹田是真氣內勁的提緊地,太公失了先機,被姬考擒住這重要穴位,不能用斗轉星移來轉化對方的吸蝕魔功,唯有用兩敗俱傷的打法應敵。
  眾人看得目瞪口呆,手足無措!
  太公拚命運動抗衡但內勁仍被一點一滴地吸蝕去……
  指勁力透咽喉,姬考痛楚不堪,無法呼吸,已經眼突舌吐了。」
  「爹」
  雙尉見姜聰出手,忙齊衝前。
  兩大曠世高手拚鬥形成的氣牆,震開了姜聰,
  雙尉同樣難越氣牆半步。
  「任何一方有死傷也不好,快思對策!」
  「只有找出兩人的共同目標,才可說服他們收手不鬥……」
  「兩位,請聽在下一言。」
  「姜前輩和二公子有緣,是友非敵。」
  「二公子若被煉成靈人,對紂王大大有利,那麼魔都非是好事……」
  丙人都不想姬發煉成靈人,被智尉說中了心事。
  「他們的氣勁似科減弱了……」
  「為了二公子的安危,兩位請停手,共商大計!」
  「若同意的話,請各自逐步收勁,平息干戈!」
  「硬拚下去就算吸盡他的功力,咽喉也可能重傷碎裂
  「放他一馬,日後再殺他!」
  姬考把吸蝕了的功力,緩緩退回給太公。
  「這傢伙肯退回功力,我也要趁好收篷……」
  太公鐵鉤般的五指,亦漸漸放鬆。
  一場兩敗俱傷的惡鬥,終被智慰的超卓口才的平息。
  「爹——」
  父子四目交投,關切之情心意互通。
  這場激鬥雖然短暫,但過程中凶險無比,彼此均折服對方的曠世功力
  「老子的天魔四絕,從未失手,這老鬼不愧是絕代高人!」
  「今次能夠旗鼓相當,是因元始天魔功力未復元十足。」
  「日後要收拾這魔頭,就難上加難了!」
  「哼!聯手先救姬發,然後再與你算賬!」
  「對付紂王,救姬發!這是我們的共同目標!」
  「事成後,一就臣服於我,一就死無葬身之地!」
  「暫時留下你的狗命。」姬考說完已飛身而去。
  「姜前輩,多多得罪了!」雙尉忙向姜太公賠罪。
  「萬望恕罪!」
  「你倆赤膽忠心,何罪之有,」
  「二公子現囚於靈隱山,請前輩相助!」
  「晤,老夫能敵得住大祭司,我們可闖山搶回姬發。」
  「不成!二公子被千魂鎖心釘控制,只有大祭司能解禁。」
  「就算奪回,若不解禁也是個廢人!」
  「晤,當他們行法勾魂奪魂前,該會先解除鎖心釘的禁制。」
  「那時刻方是救姬發的良機!」
  「所以先要找出施法煉靈人的日了和時辰。」
  「但宮禁森嚴,難以打探。」
  「呵呵,怎難得到老夫?包在我身上吧!」
  「前輩大恩大德,姬族沒齒難忘!」
  「請起!請起!別客氣!!
  「多謝姜前輩肯救師父,請受我們叩拜!」
  「呱叭呱!」
  「起來!起來!!」
  「老夫很欣賞你們的忠心。」
  「老夫是替天行道,盡力而為:「
  「成敗還須看天意!」
  回看妖帥鬥魂祭司——
  只見魂祭司雙臂發動揮舞,登時湧現出逾千陰魂,凝聚成強大濃厚的氣勁。
  妖帥兩股勁凌厲插下,但遭濃厚有魂截住,勁力如泥牛人海、化為握有。
  呀!這老鬼的邪法不但消散我的氣勁,還把我牽制住!」
  強大的陰魂引力,把妖帥硬生生拋開。
  這回魂祭司贏得甚為光彩輕鬆地收回陰魂。
  「師弟的萬魂幡,果然有無比法力!」
  妖帥雖元損傷,但對魂祭司的法力大感驚疑震懾!
  「哈哈哈,魂祭司果然法力高強,只不知武功是否同樣厲害?!
  「哈哈,你這小子不服氣,想見識老夫的武功嗎?」
  「好吧!就讓你輸入心服口服!」
  魂祭司施展真功夫,剎那間氣焰疾吐,色澤冰藍詭異莫泅!
  「咦!師弟已練成冰焰奇功,極陰極邪,我的血焰神功卻是至陽至剛。」
  「冰焰、血焰、各有千秋!且看他的功力深厚到什麼程度!」
  「晤!這招比剛才的威力強了三成……」
  「老夫就和你來個硬拚,一招便要打得你心服!」
  「冰焰氣強有力四散奇寒徹骨令人膽怯……」
  妖帥出威猛倫的第五式,但遭到更強猛絕倫的迎擊……
  魂祭司的攻勢如萬千堅硬冰條,猛憾對方,盡毀妖帥的掌勢。
  「氣勁冰寒徹骨,真透入臂……」
  冰焰無堅不摧,妖帥護腕猛被冰凍得爆碎!
  妖帥被震得飛撞洞壁大出洋相,狼狽得很。
  妖帥急運內動,消除雙臂刺骨和冰凍感覺……
  「哩!這老鬼的功力不下於大祭司。」
  只見魂祭司氣定神閒,贏得異常漂亮。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本帥佩服、佩服!」
  「哈哈,你的功力亦算不俗,難怪得到大王寵信。」
  「殺女之恨如何交待?!」
  「呵呵呵,你太衝動了!」
  「啪啪啪!!!」
  魂祭司擊掌後山洞突然三股妖異形相!
  「都是自己人,還給他們吧!」
  「哈哈哈……多多得罪了……
  木魍對妖帥甚為忌憚,交人後急退。
  「九妹……」
  妖帥運動默察女兒體內經脈,知道並無受傷,才放下心頭大石!
  陡見父親,仿如隔世,禁不住投懷痛哭。
  「妖帥不期然想起女兒幼時撤妖大哭,感動得險些掉下老淚。」
  「乖乖!沒事了,都是爹爹照顧不周。」
  「老豬你沒事吧?」妖哥問豬童,此刻只聽豬童說不出話來,只「咕咕」地叫。
  「妖帥,該宣詔了!」
  「九妹,你先站過一旁!」
  「是!」
  「魂祭司,請接聖旨!」
  聖旨充滿浩翰皇氣,威懾鬼神,四妖邪經受不起,急急循去!
  「商王有沼:命魂祭司聽命於大祭司,將姬發製煉成靈人!欽此!」
  「遵旨!」
  「這是立大功的好機會,但要我受師兄的差遣!!真他媽的!」
  「師弟,你擅長招魂勾魂正好聯手製煉靈人。」
  「大王有令,自當全力協助!」
  「我們將在靈隱山製煉靈人,屆時需要護法,你四名弟子是理想人選!」
  「這恐怕不成,因為弟子們已是半人半邪之身。」
  「靈隱山是朝廷王氣與靈氣所聚之地,邪物難以處身立足!」
  「也罷!有你、我和妖帥諸人,相信沒有人敢來犯。」
  「待老夫齊戒沐浴,擇下良辰吉日——煉靈人!」
  「姜太公隱藏於宮閹梁枝之間已有四日。
  紂王日夕與無數妃擯鬼混,荒淫不堪。
  「封狗只知荒淫逸樂,國家焉能不危?」
  宮女如輪不斷,待奉美酒佳希。
  「商朝數百年基業,看來要敗在這暴君手上……」
  紂王自從殺敗元始天魔後,更為荒淫好色,增添百多妃擯和逾千宮女,讓其大肆淫唇,妲妃的寵愛被大大分薄了,心裡極為不滿。
  但無可奈何,唯有自飲悶酒。
  「啟稟大王,大祭司求見!」
  「晤!該是靈人的事你們退下吧!」紂王對身邊的女子道。
  「等了這麼多天,終於來了!」
  「我王萬歲!魂祭司已接旨協助煉靈人!」
  「微臣已擇定本月十五日了時行法。」
  「屆時正好是天狗蝕月,當太陰被蝕盡時,正是天地間陰氣最盛之時,最易招三魄、勾七魄,靈人歸位。」
  「但需大王恩賜十面虎符。」
  「吧,要虎符何用?」
  十面虎將,乃是用來收攝姬發的三魂和七魄。
  「然後將虎符放置在十大天干位置。」
  「靈氣震懾十方,可壓制亂兵叛鹼。」
  「大商國運,便能與盛萬世!」
  虎符即是兵符,各鑄成不同形狀,古時王授命大將領兵皆以虎符作為印信。
  虎將分為兩邊,新任將購持著半邊虎符,與舊將帥合對,紋理與拘口分不差,方能交接兵權。
  「大商王運,便能興盛萬世!」
  「天子王氣浩蹈,陰邪辟易,大王若在場,陰魂驚懼恐對行法造成極大障礙……請大王明察」!」
  「喚!未能親睹,實在可惜!」封王歎道,頓感遺憾。
  「國運為重,不看也罷!」妲妃在一旁道。
  「微臣先告退,往兵部領取虎符。」
  「本月十五!?只剩下七天而已。」面此刻窗外一名宮女在竅聽。
  「這宮女輕功高絕,究竟是何方神聖呢?」姜子牙站在尾頂想道。
  「尚有七天,我們該養精蓄銳,然後硬闖靈隱山!」
  「咦!這勞什子的喬裝,把我弄得好不舒服!」原來是鴆婆婆。
  「呀?婆婆,有姬發的消息了嗎?」
  「啊呀!你傷勢仍重,別起來……」
  「我打探本月十五就是要把他煉成靈人。」
  「婆婆。我要去救他!」
  「哎呀!我的寶貝,你只剩下半條人命,憑會麼救他?」
  「嗚嗚,救不了姬發,我也不想活了!」
  「唏!你定是中了姬發的蠱,對他這麼癡情,真拿你沒辦法。」
  「婆婆會盡力救他,跟你成婚,做了我的孫女婿,就可以向魔君求情,免他一死!」
  冰輪持空,皖潔月光下,只見靈隱山築起了一大一水兩座祭台,以前靈龜居住的大水池已抽乾了池水,灌滿水銀,反映著天上的的明氰雲氣,令個祭場瀰漫著陰邪莫名的肅殺氣氛。」
  心上人快將蒙難,九妹芳心痛苦得無法形容……
  大祭司的祭寺前放了一頭碩大銅棺,靜待子時降臨。
  祭壇上放置了金、銀、鉛三面虎符,準備招攝姬發的三魂——爽靈、胎光、幽精。
  壇上燃點的長壽大香,由法力所控,燃起的煙亦筆直上升。
  上升到三丈,才開始化散。
  魂祭司的祭壇壇高三丈,分為兩層,共有八隻石妖獸座鎮。
  這些石妖獸猙擰可布,瀰漫著陰森殺氣,
  魂祭司負責勾奪七魄——屍狗、伏屍不雀陰、雀陰、吞賊、非毒、除穢、辟臭。煉靈人此役,他佔了七成功勞。
  祭壇上放聞一金龍、二麒麟、二鳳凰、二靈龜,共七面虎將,以備吸攝七魄。
  宮中
  子時到,突然刮起強烈大風,陰寒刺內,詭異莫名。
  御花園內的花草樹木,被吹刮得東歪西倒。
  風起雲湧,天象朗朗明月,已被遮蝕了一角。
  「呀!大祭司的推算真的準確無比,天狗蝕月開始了!」
  「兩位大祭司,應該進行煉靈人大法了!」
  大祭司神色凝重,陰風狂隨搖動不了他半分。
  子時一屆,天突變,妖帥與妖哥不禁緊張起來。
  豬童、九妹,更感心寒膽震。
  當月全蝕時,就開始行法,先由師兄招攝姬發的第一個魂爽靈。
  爽靈管的是對朋友的記憶。
  大祭司已開始喃喃唸咒,積聚法力。
  明月光輝,已剩下不到一成了。
  大祭司的招魂法力,已積聚到十成境界。
  「天狗蝕月冰輪無光——」
  「行法!」
  大祭司迅速執起祭台上的強弓,以桃木箭配合行法。
  弓弦拉滿,桃木劍帶著法力豪光,向西方激謝隱沒擊去
  「奇怪!大祭司射箭來幹什麼……」
  「嘿嘿,師兄是以王道法力去招魂。」
  「這種方法,對魂頭保存得最好,但極耗法力,實在太笨!」
  飄渺城們於西方,桃木劍赫然是把朱雀的魂魄帶到靈隱山來。
  「朱雀,大祭司招她的魂魄來幹什麼呢?」
  帶著朱雀魄的桃木箭,直插入水銀池裡,片刻間,朱雀魂魄擁著姬發爽魂頭,從水銀池中部霄而起。
  兩魂相擁,溫馨旋旋,恩愛歡儉。
  九妹看在眼裡,不禁醋意大發。
  大祭司法力一指,金虎符凌空拔起。
  金虎符在半空葛然開啟,發出耀目金光!
  強大吸力,把爽靈魂頭扯攝入虎符中。
  金虎符再度合攏,順利招納了姬發的第一個魂頭
  桃木箭功效已盡,化為碎片,朱雀的魂魄亦消散了……
  金虎符回歸原位大祭司鬆一口氣,暫停行法。
  「啊!原來是用虎符困住姬發的魂魄,那姬發的真身是束在銅棺中呢?」
  魂祭司的看法很地,大祭司以王道招魂,確是大耗功國,只見他滿頭大汗,甚為疲乏!」
  「師弟到你了!」
  鮮血聯同法力,射向其中一隻石妖獸。
  「急急如律令血獸勾魄!
  石妖獸登進紅光罩體,發出低沉刺耳的眸聲,似乎栩栩如生!
  突地一巨吼,一隻血紅妖獸從石身脫體而出。
  直撲落水,銀池中。
  「嗯,魂祭司的方法似乎很霸道!」
  「血獸勾魄!?且看是什麼景象!
  片刻間,血獸衝出水銀池,咬住姬發屍狗魄身。
  魄身已就擒,魂祭司忙祭起金籠虎將。
  姬發的屍狗魄身,毫無反抗能力,被金龍勾奪過去。
  金龍合攏,屍狗鎖困其中
  血獸完成任務,回歸石體。
  「師弟以自己的血和法力催動妖獸勾魄,的確很省法力,便姬發的魄身被咬噬受傷,這方法太霸道了!」
  「第二個魄身是伏屍不雀陰,是管人的武功,最是厲害,不易勾奪!」
  「要加倍法力,希望順利擒攝!」
  魂祭司今次次咬破雙指,鮮血與法力倍增
  「噗!勾奪伏屍不雀陰!」
  「師弟的勾魂奪魄法力,確是比我強!」
  白毛虎與雷電子,早巳潛上靈隱山,韌伏在屋頂上。
  看見師父慘被勾魂奪魄,心驚膽層,但又無可奈何!
  「太公和姬考怎麼攪的還未上來,我想混水摸魚也機會
  「我要開始積聚法力,待師弟勾完第二個魄身,便招攝第二個魂頭胎光!」
  姬發的伏屍不雀陰魄身果然厲害,似乎與血獸在水銀池底展開激戰,只見波浪滔天!
  激戰中,魄與獸破池而出,正糾纏得異常厲害。
  「這伏屍不雀陰魄身,果然厲害!」
  「血獸可能鬥不過他!」
  魄與獸再沉落水銀池下,波濤激盪得更為洶湧。
  最後血獸飛出水銀池,姬發魄身打贏了!
  血獸被殺石獸像亦跟著爆炸粉碎。
  「豈有此理,要出寶貝來收拾他!」
  魂祭司大怒,從懷中取出他數十年心血製煉而成的萬魂帆!
  非必要時,魂祭司不會用這寶貝。
  魂祭司今次竟是咬舌取血!
  萬魂幡威力無比,需要以在篷鮮血來推動。
  石破天驚,萬魂幡湧出一隻由五千冤魂交纏而成的魁梧巨怪!
  「噗!擒勾伏屍不雀陰!」
  魂怪收到指令,飛身下去。
  「這怪的威力看來比血獸強幾倍。」
  「姬發抵擋得住嗎?」
  「好可怕呀……」
  魂怪雖然碩大,但攝入水銀池中,卻無波浪!
  「這只是萬魂幡的一半威力,師弟製煉這傷天害理的邪物雖有無窮威力,終會自吃驚惡果!」
  死寂片刻後,巨變超生,姬發魄身被牢牢勾擒住了!
  這時,三個人影衝上法場來,正是姜太公、姬考、鴆婆婆,目睹這駭人景象,大驚失色!

  ------------------
  文學殿堂 瘋馬掃校
後一頁
前一頁
回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