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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相批的在遠,眼前重責在近,小白首次肩承大任,又怎能輕言放棄,腦筋急轉,但也想不出半點辦法來,只見人影在眼前晃動,原來已近黃昏,風不惑逕自離館,也看不見低頭沉思的小白。 別無他法之前,小白只好跟在其後,且看有否所悟,再另謀對策。 但見風不惑竟停在長街「怡紅春閣」之外,徘徊良久,真的捨不得離去,站了幾近一炷香時間,才步上對面「天香閣」覓食去也。 小白也不耽誤,跟在後頭,步上閣樓,風不惑選了個臨窗靠街位置,邊飲邊凝視人來人往的「怡紅春閣」,內心不住震動,每看到風韻柔妓送客出門,例必一口乾杯,心意大盛,真個望梅止渴,好色難改。 「原來此衣冠楚楚的神相真的是好色之徒,但聞說他早已成家,怎麼有家不歸,獨自在樓內飲食,孤身眺望春閣嬌娃,卻又多於凝望心思,不敢內進享盡溫柔,內裡必定大有文章啊。」小白隱隱猜到一些線索,但又模糊不清,仍不敢斷定。 知己知彼,才能手到擒來,只好決定半夜動身,夜探神相府,且看能否覓得玄機,再定策謀。 身為「武國」貴客,玄門師聖風不惑的大宅當然位處城東,四周儘是高門豪宅,門前一對金剛神獅,氣焰猛威,合成撲殺之勢。 門上牌匾筆落如刀,殺氣凜然。一對鐵門環也打造成怒目金剛模樣,兩旁巨柱均雕上金漆龍鳳,張牙舞爪,不可一世。 小白細看,暗想也許是神算洩盡天機,恐劫難臨門,便刻意在門庭前布下威武陣勢,等閒妖瘴想必過門而不敢入,自保平安。 當下也不細想,縱身而上,躍過高牆便進府內。笑三少當年以輕功稱頌江湖,小白的道行更高,尋常府第來去自如,實難擋阻。 庭宅雖大,但要找尋主人廂房也該不難,正待小心察看之際,東面突傳來一聲悲嚎,這不是風不惑又是誰人,難道有人潛來加害? 小白心下一震,立時搶身越過庭院,直落在東廂頂瓦之上,迫不及待地揭瓦往下尋覓真相。 他媽的搞什麼鬼?小白心底不禁大駭,眼中情境,完全是不能接受的荒謬怪誕,不知所謂。 只見早上一派大宗師模樣的風不惑,不但全身赤裸,更被綁有如大粽,四肢全都動彈不得,赤條條的矮圓肉球被吊在橫樑之下,眉垂低目,慘不忍睹。 「風不惑啊風不惑,你可全不把老娘放在眼裡了,老娘的話一向是天條定律,你膽敢違抗,看來是活得不耐煩了。」風不惑身旁滿臉惡相的半老徐娘,手持大木棒,一詞重力杖打,哪裡不好招呼,偏偏往下陰打去,又是一聲淒厲慘叫,神相看來已經痛得死去活來。 「娘子大人,我……只不過一時糊塗……才會路過『怡紅春閣』慢了步拍,不該自是不該,但只犯小錯,萬望開恩。」幾要哭著跪地求饒的風不惑,原來有如此醋娘子,難怪只敢凝望「怡紅春閣」,便急急離去,當真可憐。 「什麼小錯大錯,有錯便該重罰,小錯不打,難道讓你鑄成大錯,享盡『怡紅春閣』風月春情才動怒麼?」 語畢,那娘子竟拿起數根香枝,枝頭生火,拿至神相下體前。 神相嚇得魂飛魄散,已呱呱大叫,翻動欲避。 「你敢避開?」惡娘子怒目圓瞪,風不惑立時不敢動彈,放軟身子,汗珠兒大滴大滴從臉上涔涔而下。 「好……娘子,那話兒若傷了,也不一定輕易醫治得好,那……會有損我倆閨房之……樂啊!」風不惑急得哀聲求饒。 「也有點道理,豈不害我幸福,笨事也。」惡娘子立時拿開香枝,神相才呼出一口氣,活像死裡逃生,萬幸不已。 「哇!」但旋即又傳來悲慘狂號,神相叫破喉頭,雙目突出,紅筋盡現,痛不欲生。原來惡娘子不把點火香枝刺他下陰,卻刺烙在肥臀上,刺了又刺,刺完再刺,刺個不亦樂乎,嘻笑不止。 屁股兒開花,便是今夜神相。 天下間竟有如此害怕老婆的人,也真古怪十分,聞所未聞。 「老娘再一次來問你,以後還敢不敢在『怡紅春閣』停步半刻?」惡娘子手又轉執棒鞭,揮舞得勁風大作。 那個老婆奴風不惑當然是連聲說不,大叫大嚷什麼天打雷劈,此生不敢犯忌云云。 「那好極了!」語畢又是三鞭向股上招呼,打得皮開肉綻,叫苦連天。 「嘴裡說不,受了許多刑罰,還不透口風,不單只駐足在『怡紅春閣』外,更步上『天香樓』,倒酒凝視艷妓,望梅止渴,該當何罪?」當下又是數鞭。 小白再也不忍看下去,如此老婆奴也真可憐可笑。妻子既月半且丑,又非少女十七、八,艷絕天下,怎麼能令神相死心塌地,任由糟蹋,小白實在想破腦袋也想不通。 惟是已掌握一些玄機,急忙回府籌劃,布下奇局,要神相為六太子賣命入宮。 又是另一個正午,昨天被整治得不似人形的風不惑,依樣昂首拖著矮人大半頭兒的身軀,往長街走去。有了昨晚慘痛教訓,哪還敢怠慢,「怡紅春閣」在南,他便轉背北走,果真嚇破了膽。 走得不遠,路過「醉翁樓」,竟給那北痘子的口甜舌滑逗得上樓午飯,半推半就的便在樓上坐下。 鮮肉老酒上來,正起筷之際,忽覺眼前多了一面鏡子,倒也奇怪得很。低頭吃菜,糟糕,怎麼遇上猛鬼? 對面並不是鏡子倒照,卻是另一個自己,動作姿態全然跟自己不一,不是鬧鬼又是什麼,正待驚呼救命之際,一陣香氣撲來,腦際顫抖,眼前竟見三位如花美女,身上僅穿上輕紡薄紗,紅暈乳峰若隱若現,眼波撩動,直奪人心魂。 不偏不倚,三位嬌媚艷色全坐於風不惑身旁,但卻只是那鬼怪化身風不惑,看得神相心癢難耐,但又奈何不得。 那鬼怪化身裨相竟張大口便啜在紅衣艷女乳房上,立時引得嬉春嬌笑,滿堂淫樂,看得神相變作木頭兒不能動彈。 「本神相今日拋下惡妻,大顯神威,以一敵三,來個就地正法,少說話兒多嘶叫,弄得奶們累疲盡極,爬下樓去,哈……」鬼怪神相毫不怠慢,當下便四處亂摸,一手穿入紫衣少女薄紗臀後,另一手直入藍衣姑娘胯下,大肆手淫之樂,立時弄得嬌娃閃縮驚叫,卻又偏偏只輕動移身,並不閃避,極盡滿足貴客。 「神相可好?」旁邊突地傳來一句問安,風不惑正陶醉於假身淫樂中,也不欲理會,但話聲相熟,回頭一望,竟是那個奇相人小白。 「神相能以一敵三,就地正法,真羨煞旁人啊!」小白拍拍神相肩膊,笑笑地道。 「那……當然不是……我……那……神相……」 風不惑實在也給弄得糊里糊塗,不會解說。 那鬼怪神相就在此時,擁著三美女來到小白身前,就嘻皮笑臉坐在風不惑旁道:「既然一個風不惑已可在行館授相命之術,瞞騙惡妻線眼,另外的風不惑真身,便可在此玩個夭翻地覆,不亦樂乎?」 「原來是……啊!」神相已通明其中玄機,不禁拍掌叫好。 原來小白心生一計,明白風不惑好色成性,但偏對惡妻害怕不已,便施展其易容妙術,多弄一個神相,那便大可滿足色迷心竅的風不惑,到時再討價還價,怎還怕他不助六太子一臂之力。 「這傢伙當真就如我模樣,十足相似,竟連撫摸也分不出哪個是假來?」神相心中好奇,竟察見不了其中瑕疵,巧奪天工,實在神乎其技。 小白的易容妙術來自盜聖真傳之「盜臉術」,連三大盜帥也未曾得傳授過。此「盜臉術」非一般易容術可比擬,必須懂得手藝之餘,輔以一種內力心法,先找來身型相相者端坐,臉上鋪上一種特質羊脂,內力在搓脂上臉時,單憑想像記憶面相,內力透脂壓凹面骨,卻絕不帶來任何痛楚,改形補脂,再以陰柔內力將羊脂定形,便大功告成。 這個手腳不乾淨的假神相,原來便是與風不惑同樣是矮子身型的六太子名太宗是也。為了令神相誠心相助,名太宗當然願意扮他一扮,加上在府館內可以點紅點綠,胡說相命,倒也有趣,便化身成為假神相。 風不惑被三妖媚少女軟件纏身,早已不能再忍,伸手便摸個痛快。 北痘子已得命於名太宗,把一個原來放置雜物的秘密小房間清理好,放入絲被褥枕、美酒佳餚,任由神相享用。 「但……我還是有點怕那惡娘子……」可憐老婆奴半生受制,總擺脫不了惡妻陰影。小白推開一線窗,讓神相向外瞥見,長街「醉翁樓」外,分別在不同方位,站了一共十位持劍俠客,均是非凡之輩。 「『十全劍客』雖不擅攻殺,但他們組成的銅牆鐵壁,就算是一千頭惡母老虎來臨,也休想穿過啊。」小白笑語道。 風不惑疑慮盡除,立時擁著名太宗在「怡紅春閣」請來的新鮮艷妓,入房尋春去也。入房前還拉了小白往一邊耳語一番,小白立時拉了假神相六太子與北痘子下樓。 撇下風流快活的風不惑暫且不說,那個裝模作樣的假神相名太宗,獨個兒在府館內胡說八道,倒也指點得頭頭是道,當然,他盡都只挑相貌端好的少女才加以指點,其它都絕不理睬。 可惜今日來的都是庸脂俗粉,令名太宗玩不出半點勁兒來。 忽地一道端正艷光從門外射入,名太宗被來人懾了心神,一對眼兒快要跳射而出似的,心頭噗通噗通的跳個瘋狂。 「小女子芳心,上回給師聖責罵指點,今日再來向神相請教。」原來大美人便是當日名太宗與小白一同隔牆偷窺聽的芳心姑娘,想不到今天竟自己送上門來,名太宗猶如餓狼遇見恙羊美點,口中唾液險些兒掉了下來,心頭著實火燒般大為興奮。 芳心大駕光臨,假神相名太宗立時把她引入「論相廂」內,孤男寡女,名太宗心內那種傾心色意,雖盡力掩飾,但口角卻也淺見微笑。 「論相廂」的潔淨有致,正好配合芳心好雅意之情,加以小白早把神相的大套相學理論告予名太宗,什麼相命之道,形神合一,意象出竅,全然表述。加添減少,說得頭頭是道,芳心頓覺意境高絕,眼前不禁添上好感。 坐上太師椅上的名太宗,眼前玉人話聲甜美,嬌柔似融,那道名門閨秀的神采氣質,名太宗試在腦海與其他艷妓相比,他媽的奶奶真全比了下來,簡直是麗質天生,我見猶憐。最好一會兒能趁機說什麼要看看掌紋,左搓右摸,留下一生最美好回憶便快樂透頂。 想著想著,已全然著迷,渾渾噩噩中,眼前人突然下跪,更灑下香淚,一臉梨花帶雨,噢,不要哭啊!好乖乖。 「上回得神相指點迷津,但最後仍不肯為我作『幅全天陰相』的補缺,小女子思而想後,實按捺不住再向神相下跪哀求。」淒楚飲泣聲飄飛四散,名太宗的心魂早已被掀動,不知如何是好,便也來個跪地相對。 「上回……對……那天陰相,是啊!這……不大好,不大好,不大懂了……算了,算了。」名太宗也不知芳心所求之事,又哪有話答,只得敷衍了事,得過且過。 名太宗心裡想:「老臭皮啊,究竟那什麼天陰相是啥東西呢?看掌還是辨氣色,看相還是批命,唉!要胡算也得知道個開首才能接下去啊,老臭皮神相,救命啊!」 芳心哭得更是感人,淚珠兒從長長的睫毛滾滾而下,濕下衣襟,好哀艷纏綿哩。 「神相批示小女子的都準確萬分,半分不差,要是那『三劫限』小女子不能闖過,那便非但當不了皇后,還身首異處,死無葬身之地,求神相救命啊!」芳心急得竟向名太宗磕首,懇切之情令人不禁也眼紅心酸。 名太宗暗想:「啊,原來芳心竟欲飛上枝頭當皇后!什麼是『三劫限』啊?好……隨便給奶指點,要你開心便是。」 還未待名太宗開口,芳心又著急哭訴: 「第一劫限上題:美人如玉劍如蟲 破劫解限下題:西風如意不如東 第二劫限上題:一線天九死一生 破劫解限下題:一點賤千騙一真 第三劫限上題:一字記之曰白,殺身禍根於他有責 破劫解限下題:一字記之曰白,斷頭大禍救我有法 小女子才疏學淺,怎也想不通其中玄機,神相批說要是芳心雖能積德行善,亦不可能避過三劫,不能破劫只落得慘死收場。數天以來,思而想後,實在不能明瞭其中玄機,懇請神相為我作『福全天陰相』的改命大法吧!」 名太宗終於通明瞭少許,暗道:「啊,原來是要求助改命之相法,這也難怪,什麼三大劫限,又毒又辣,就算是過得了三關,美人兒都斷手跛足,又或是臉兒受傷,那便太可惜了!其實美人要當皇后,待我登上帝位再迎娶封後便是,又何須哀求,哈……」 名太宗只感芳心的皇后心願,自己或許一日能成全她,心下頓覺也有為她改命轉運能耐,立時大樂,竟真的自覺有翻雲覆雨、偷天換日之本領。 「對……我也想得清楚,那『三劫限』實非弱質女流所該承受,如此嬌軀,世人都該好好保護。小姐所求,風某答應便是,一於改命換相,改得更好更完美,待他日芳心姑娘一飛沖天,成為皇后,與新皇夜夜抱擁春眠,大戰千遍,生下百子千孫,恭喜,恭喜。」名太宗說得手舞足蹈,自我陶醉。 「神相當真願意為我折壽,以『福全天陰相』為我改命轉運?」芳心驟聽風不惑竟一改從前堅決,願為她減壽政命,感動得頭暈轉向,把持不住。 「當然了,風某能為他日的皇后效勞,折他媽的十年二十年壽,有何相干,風不惑天天洩露天機,實已該死之極,早死早投胎,死得快,上天絕不責怪!」名太宗說得輕鬆,更像一臉視死如歸。 「神相大恩大德,日後小女子定必竭盡所能感恩圖報。」芳心淚盈於眼答謝,一個轉身竟就把身上衣衫脫去,只餘透見嬌軀的披身輕紗,幾近赤裸,面帶三分羞態,七分堅強色氣,立於名太宗半尺身前。 名太宗哪有預料心儀無瑕玉人,突然來個赤裸相見,目瞪口呆,再也不能言語。 「苦害神相作此『福全天陰相』,以一雙神手指掌,為芳心全身摸骨撫肉,推穴過宮,經脈逆走,命運乾坤轉。神相曾說必須肉掌貼肉身方能十全功成,恕芳心猶存半點羞怯,只敢隔紗躺坐,任由神相施展妙法變天。」芳心隨之坐在太師椅上,頭兒上仰,雙腿分岔開放高,迎向名太宗。 色香艷事還是不及「醉翁樓」,已多年不沾偷情色慾的餓狼風不惑,在暗室之內,左擁右抱玩個不亦樂乎。 紅、紫、藍三件薄紗,風不惑抱在臉前竭力吸聞香氣,神迷魂蕩,春情快意已是一觸即發。 三位全裸艷妓以其按穴之法,一個任由神相飽嘗獸慾,另一個不斷按撫神相臀後七個刺激欲力之穴道,餘下一人雙乳壓在神相臉上撫動,直教風不惑春意升上九天,奮力持久,不離不棄。 名妓當然有其特別過人手段,否則又如何能令貴客一再回來親芳澤。三女侍奉一個風不惑,一個三合一姿勢歡娛了半個時辰,立時三人按神相在地下褥上,揉按擦摩,不消一刻,雄風再來。 第二回合,又換個新誘惑姿勢,再來三合一的春情大法,香汗淋漓的三艷姬,待神相全力取樂之時,各自又捉著其手,放在身上尋幽探秘,以增強風不惑之淫念春力。 風不惑的體質果真也特別過人,第二回合仍是勁力十足,把俯伏身下的紅衣艷妓弄得不停搖頭嘶叫,神相更是再力勁力,增強力度,把隱伏了不知多少年月的春意盡情釋放,竭力發洩。 先哀求叫停的竟又是紅艷嬌娃,風不惑這矮個子真的有難以看穿的過人能耐。 三女戰至最後回合,再也不敢讓神相回氣,餘下紫衣艷姬當下便上,但只待神相一疲,便立時換上藍衣少女,如是者不停車輪轉,又給神相每次換一新姿勢再戰,極盡抵死暢歡。 又兩個時辰過去,風不惑當真已精盡力竭,多年壓抑一次發洩,真的好想引吭狂歌,惟是如今已無力張口動身,只得倒坐在地上,讓眼睛作臨別秋波,看個飽飽。 披回薄紗,三女臨前向神相擁吻,六手指尖又再輕輕身上爬,神相快感之餘,忽地數道勁力刺體,穴道被封,已動彈不得。 三艷姬臉色一轉,已露出陰寒殺意。 「三位……不會是我惡……妻的人……吧?」風不惑寒氣襲向心頭,冷汗直冒。 三艷姬冷冷道:「一夕風流,也該有點兒代價,咱們『風塵三艷』乃殺手樓第三樓殺手,閣下助六太子入宮面聖,惹來殺身之禍,可怪不得人啊!」 「啊,原來只是關係眾太子之爭,那簡單得很,小的不助任何一位太子便是,那本就是我所想,況且就算今日因六太子布下計策得嘗香艷,我也絕不會因而入宮為聖上命相,各位殺手艷姬大可放心好了。」得悉原來並不是惡妻計謀殺陣,袖相也舒了一口氣。 「但斬下來的人頭,才必定不會說謊啊,否則咱們又何須竭力讓神相耗盡真氣,才下手呢?」說罷,紅、紫、藍三色殺氣已疾撲神相。 風不惑本已不懂武學,加上沒半分力氣,試問如何抗敵。三道充滿殺氣的三色紗袖,同纏捲著神相頸項,死亡將至的神相,卻淺現一絲笑意。 「風塵三艷」愕然之際,一道寒光飛射,直割斷了三道袖子,小白隨之破門而入,擋在風不惑身前。 「好哥兒,進來前拉你於一旁提示,早說過她們三位艷姬氣色大有問題: 左右眉頭赤色凶,詭計陰謀在其中, 滿臉色青蓋艷容,奪命求財殺志瘋。 果然不出本神相所料,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原來風不惑在遇上『風塵三艷』時,已觀其氣色,得知殺局,故在進房前先告知小白詐意下樓離去,實則在門外守候保護。 「神相果真料事如神,小白也依照神相吩咐,待盡興後才出手,免得浪費美色啊。」小白也嘻笑道。 「對……這個關鍵小兄弟拿捏得相當出色。今天出門,早已於我五官氣色透見殺身之禍,但既不見血光,又鴻福齊天,當然是先享溫柔,再收拾殘局,兩全其美,快哉!快哉!」此刻神相偷歡盡興,自是暢快得很。 「風塵三艷」察覺被捉弄於股掌,忿恨更深,全卷脫紗衣,勁透貫穿成金別棒,揮轟向小白。 小白身手遠勝此等三樓殺手,閃身進步,霎時便點了三艷姬分別的後心「陽關穴」、右臂「大包穴」、脅下「章門穴」,令她們全都動彈不得。 三大美人頓然呆立當場,只得任由擺佈。風不惑看在眼裡,又是淫心大動。 「幸好三位好姑娘並非惡夫人差遣來到,只是二、三、四或五太子所雇殺手,姑且多偷一點香,倒也無妨。」風不惑對三艷偷笑,三美女竟也向他拋媚眼,神相見三對肉球兒挺直在眼前,立刻上前奉上最後一吻。 神相衝前吻向乳房,竟又被小白一手拉住,再拖跌倒地。 「奪命求財殺志瘋,請神相看看三艷姬唇臉,艷姬很快便成了艷屍。」小白指向」風塵三艷」。 風不惑抬頭一看,三副嬌軀便已全身發紫,毒氣從唇臉散透全身。原來三殺手為了完成任務,竟咬破原藏於口腔其一假齒內之劇毒,要是色迷心竅的神相吻向乳房,毒液便沾上了口,那就得以殺掉了風不惑。 「風塵三艷」倒死當場,神相大呼可惜,小白則還是弄不清楚,一切究竟是否二太子所為,還是五太子死心不息。 回說名太宗凝視幾近完全赤裸的芳心,全身緊張得不能自制,猛地抖動。畢竟芳心的秀雅氣質確是全無媚雜,高貴得如碧玉翡翠,能任由自己一雙手撫弄,實在是蒼天安排之機緣。 「神相,小女子已有了足夠準備,請高抬貴手,快為我解脫災劫,改命轉運吧。」芳心倒吸一口氣,便閉目去也。 名太宗的手一伸,剛好便是已張開了雙腿的腹下位置,五指輕觸,芳心全身如觸電抖顫,但卻咬牙忍住麻癢。 五指先徘徊在兩腿最上內側,名太宗也不敢太放肆。 麻癢令芳心輕咬香唇,又是一種神迷風情。 名太宗的五指輕輕在大腿之上來回掃了一陣子,記得芳心說過要撫肉摸骨、推血過宮,又怎可只以指尖輕掃,當下指力加強,在胯下間一捏擠壓,芳心再也難耐,呼叫了一聲已忍耐良久的嬌俏啼叫。 叫聲刺激得名太宗淫意動心,況且他又是色迷芳心已久,不再怠慢,決定盡力滿足手欲,令芳心魂飛魄散。 五指再加五指,先放棄了原先陣地,轉而撫按芳心五官,一種溫柔舒泰的和暖感覺慢慢溶入身體,芳心享受之際,左乳突被五指搓按,先前毫無徵兆,全身正放鬆了神經,剎那間敏感部分被輕按搓弄,芳心全身抖動,快意難以自控,十指努力握緊椅把力抗。 名太宗時而急動疾按,時而輕搓揉推,節奏快慢悉掌握在他手上,由未試過兩情的處子芳心,被弄得雙手幾扯斷椅把。 另一五指,又從五官慢慢游下,滑過面頰,在耳珠舞弄一番,再穿過粉頸,直抵右腋下,細細捽彈。別有搔癢滋味的感覺,令芳心極欲掙扎,但為怕阻礙神相,又不敢亂動,只好作有限度擺動,臂部壓在椅上左右擦搖。 名太宗已是十分投入,五指離開腋窩,攻向右乳,雙手相互舞弄,不再憐香惜玉,發洩內心慾火。 芳心任由擺佈,再也不能咬香唇便抵抗得了麻癢,此刻春情慾念已在燃燒,口中傳出呀呀淫語,不自覺地放肆起來。 名太宗看著芳心臉容反應,全被自己十指掌握,那份主宰的強烈感覓,更刺激他盡力而為,芳心那柔滑堅實的部位,被千種搓弄手法刺激得香氣四溢,美妙盡在不言中。 到了那地步,名太宗就更加毫不客氣,在可以擦動舞弄的寸土都大展身手,不但控制節奏、力度,更且在擦動時留意欣賞芳心表情劇變,一動又是一變,變化萬千,什麼儀態,一下子盡都消失無蹤。 芳心一直緊閉雙眼,真的不敢睜開一線偷看,在名太宗擺弄下,已全然投入色慾世界,其它的都暫且變成空白一片。 滿足極了的名太宗,曾偷窺芳心不知凡幾,但今日如此直接撫弄,感覺截然不同。更重要的,是芳心純潔高雅氣質五官,揉合春情蕩漾的表情反應,跟其它任何曾偷窺過的女子,都多了一分優雅、脫俗。 芳心在春情樂事上的反應比任何美女都來得細緻,蛇腰擺動中,總流露出三分閒逸高貴,令名太宗在性樂享受之餘,還多添了一份從未有過的感覺,這種感覺叫--愛。 名太宗撫弄得芳心如在仙境浮雲中,而他,卻清楚明白,已深深被芳心吸引住,愛上了這美人兒。 愛,是雙方的,所以名太宗也好想芳心愛自己,他會很努力很盡力去奪取帝位,登基後,便迎娶她為妻,封為皇后,把她的美夢完成,他相信芳心將因此而死心塌地愛他。 「芳心,奶已是我名太宗所有,奶再也不能愛上他人,絕不能投向其它人懷抱,我便是奶的一切,永永遠遠的只有我能擁抱奶、吻奶、佔有奶,奶只是我的!」名太宗情緒已奔騰至極點。 他的手便隨思揮動,芳心極為聽從擺弄,名太宗的手已完全控制了芳心,她很乖,叫得好有趣,來,叫得響亮一點,不,再嬌柔一點,好,連續的給我痛快呼叫,來啊,好得很,再來啊! 或許,連名太宗也不自覺,一種強烈的命令神氣,皇者氣焰,已漸漸在他身上燃燒起來。名太宗也極之喜愛此種感覺,便要急劇膨脹,要天下人都聽他命令,無人能違反與他抗爭。 蒼天的安排一點不錯,那大皇兄應該去死,只有名太宗才是一代神君,萬民都要向朕跪拜。 ------------------ 熾天使書城OCR小組 掃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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