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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八章 女中豪傑 文 / suphisto

    沈洋指著海裡浮沉的高麗兵:這些不要了?

    「糟了!怎麼把他們給忘了呢?!」田守德趕緊向士兵們叫道:「快發信號把沒死的都撈上來,一個俘虜苦力值四貫呢!他奶奶的!虧了!」

    雖然早就得知宋軍海軍在阻截高麗船隊,元庭的蓬萊官府和駐軍也無能為力,山東的戰船被徵召去南征瓊州,早就被宋軍消滅了。

    裹著繳獲的高麗船隻,宋軍巡獵艦隊大搖大擺地揚長而去,身後留下了翻騰著雜物和屍身的海葬場。數月後蓬萊的海灘上有時還會有屍首隨著海浪飄上岸來.

    姜勝武被我任命為邸報館館主後,很快就面向大眾刊發《大宋月報》,本月已經是第四期了。自從大宋月報刊發後,酒樓裡的說書人就多了一份活兒,每當月報發行的頭幾天,說書人都會揀聽眾感興趣的內容講解給大家聽。

    洪福酒樓一樓大堂內,說書人正在講解大宋月報。和往常一樣,軍事新聞總是頭條,儘管聽客們都已經知道消息了,但登州海葬高麗兵還是再一次激起了大家的歡呼。

    我帶著溫得福和史奉盛兩個小太監和兩名侍衛又坐在大堂裡聽書,這裡可是瞭解民情民心的最佳場所啊!我坐在面對說書檯的一面,太監和侍衛分作兩旁,對面的椅子空著。

    一眾食客正在興高采烈地交談著,忽然門口走進了三名宋軍女兵,其中一人肩上嵌著少校肩章,她年齡約二十不到,身材勻稱,膚色黑裡透紅,從上到下散發著青春健康的氣息。雖然「我」只有**歲,但前世的我可已經快二十了,對美女還是有鑒賞能力的。

    「哇!女兵啊!」眾人都轉頭望了過去,一名食客得意洋洋地賣弄著:「看見沒有,皇上欽定的宋軍軍銜從肩上就能看出來,中間那個女兵是少校,差不多是團長級的,旁邊兩個隨兵都是大士,在軍士中級別算最高的了。」

    「該不是許夫人吧?」

    「不懂別瞎猜,許夫人是大宋軍中軍銜最高的女將,她可是大校,比這位高了三級呢!」

    說話間,那名女少校帶著兩名隨兵來到了我身邊:「這位小弟弟,酒樓裡沒有空位了,姐姐就在你們這桌擠一擠行嗎?」說著不等我回答就在我邊上坐了下來,她的兩名隨兵也坐在了對邊。

    暗示侍衛和太監不得擅動,我笑著說道:好吧!

    一隻手摸上了我的腦袋:「小弟弟好可愛啊!那姐姐就謝謝了。」

    寒!自從一年多前被沈洋摸過腦袋後,還沒別人摸過我的腦袋呢!倒霉!

    一名侍衛猛然站起,手握刀柄:你敢對、、、、我家公子無禮!

    那女少校笑得花枝亂顫:你家公子又不是皇帝,憑什麼摸不得啊?好了好了看你那麼緊張本姑娘不摸就是了。

    我揮手讓侍衛坐下,又起了促狎之心:這位姐姐我們來打個賭吧,要是我猜出你的名字,你就讓我摸回來。

    「哼!好個小壞蛋!要是猜得不對呢?」

    「你們要吃什麼隨便點,我請客!」

    「本姑娘今天剛進廣州城,諒你個小毛孩能知道個啥!好!」

    我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你叫陳花菊,別號陳吊花,是陳吊眼的妹妹。

    「你怎麼知道?」

    「本少爺能掐會算,宋軍中女將除了許夫人外,就數你陳花菊的少校軍銜最高了!而且你是去黃埔軍校參加中級班培訓的。還有許夫人是你姑姑,你十四歲就跟你哥哥拉隊伍殺韃子,現在是大宋禁軍二師女兵團少校團長。」

    「我、、、你、、、。」陳吊花說不出話來了。

    「不許耍賴啊!我要摸回來了。」說著我伸出了小鹹豬手,向陳花菊的臉上摸去。陳花菊滿臉通紅,受也不是躲也不是,汗都要下來了。

    我縮回了手:姐姐好可愛啊!這一摸先欠著,這頓飯還是我請。

    台上說書人已經開始講最新出台的朝廷「禁女子纏足律」,說是自祥興三年起,大宋任何人家不得再給女子纏足,已經裹足的女子也必須放足。

    纏足之風起於宋前,盛於宋代。許多士大夫鍾情女子纏足,宋代大儒朱熹就熱衷於推廣纏足,作為貫徹男女隔離、「授受不親」、「靜處深閨」的「治女」策略。到了宋末,纏足之風已經盛行大江南北。「禁女子纏足律」是我親政後發佈的爭議最大的政令之一。

    酒樓內的聽眾大多對廢除纏足頗有微詞,不過大家都認為這是皇上「被梟小所蒙蔽」。

    我一邊聽著一邊想:應該告訴姜勝武,發佈新律法時必須附以妥當解釋,以免過多誤解和牴觸。另外得讓姜勝武和邸報館的人常來這種地方瞭解百姓的反應。

    看到食客們你一言我一語地抨擊「禁女子纏足律」,陳花菊拍案而起大聲說道:「你們這些無聊的臭男人!自己沒本事,卻想著法子摧殘女子。真不要臉!」

    食客們大嘩,什麼「聖人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世道不古」,「朱子曰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等等一片鼓噪之聲。

    陳花菊大怒:你們知不知道纏足的痛苦!把你們的腳趾全部掰斷,用布紮緊試試看?你們怕女子失德,自己怎麼風花雪夜流連勾欄,你們怎麼不管管你們自己?天下女子憑什麼要給你們這幫臭男人當玩物?

    「說得好!說得好!」

    邊上一桌站起一人,一邊拍著手,一邊怪腔怪調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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