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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占城回歸 文 / suphisto

    沒有借口,只有向各位看官再度鞠躬致歉!書寫至此,似乎已經進入了一個極點,極難向前推進,自己對所寫的東西也無法滿意。無比感謝依舊將此書至於書架的看官們,無以為報,只有硬起頭皮,恢復更新,努力實現一週一更這看似簡單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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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占城國位於二十一世紀的越南中南部,以都城因陀羅補羅為中心,北接安南,南接壤真臘(後世的越南南部在十三世紀時還是真臘的地盤,西貢那時北高棉人稱為普利安哥,意含為王國的森林,指柬埔寨副王。),西依群山,東瀕大海。該國雖曾為中國南疆,人口卻以佔人為主。佔人的語言屬馬來-波利尼西亞語系。占城深受印度文化影響,使用南天竺文字,從印度傳入婆羅門教和佛教(現佔人信伊斯蘭教),崇拜濕婆和毗濕奴等神,採用種姓制度。從中國傳入築城、製造武器和生產技術,促進了生產的發展。佔人地區出產象牙、犀角、烏木等珍奇異物。地當中國連接東南亞、西亞等地的海路要衝,從事中國與東南亞、印度、西亞的海上中轉貿易,獲利甚大。是中國通往大食等西洋各國之間的海上絲綢之路的第一站。

    占城秦漢時為中國日南郡象林縣,又稱林邑。東漢末年,像林功曹區連之子區逵殺死漢朝日南郡象林縣令,自立為王,佔據了原日南郡的大部分地區,以婆羅門教為國教,建立占城國,和中國以順化為界。唐代也稱「占波」、「占不勞」。

    宋景德四年(1007),占城王派遣使奉表入貢,自稱「『『占城國王『『」。占城屬國包括舊州、烏麗、日麗、烏馬、拔弄等十五小邦。後曾被真臘滅國,再復國。

    祥興初年(1278),占城王歸附元朝,元世祖忽必烈封之為占城郡王,占城立為行省。祥興二年,我附身祥興帝,率兵抗元,直至恢復長江以南,占城也乘機停貢,不再遵從韃元為主。

    占城早先曾伺附韃元,並派出少量兵丁參與祥興二年韃元對瓊州的進犯。大宋恢復長江以南後,占城王遣使恭賀並為前事謝罪。我有意不予理睬,這可是征伐的好借口。

    四月的占城驕陽似火,不過在新州的占城王宮*卻是另一番景象,高大的棕櫚和芭蕉樹下,占城王波全達正依靠在躺椅上,嘴裡輕嚼著剛貢來的檳榔,雙眼半睜半閉,一左一右兩名宮女輕輕地搖著芭蕉扇,為他扇風趕蟲。

    「王上大事不好!」一名大臣推開*門口立著的侍衛,奮力跑了過來。

    迷迷糊糊的波全達被嚇了一激靈,嘴裡的檳榔卡在了喉嚨口,臉色漲得通紅。兩名宮女趕忙給他拍打背部。

    「咳!咳!咳!」好不容易把檳榔咳回嘴裡的波全達飛起一腳,將那大臣踢翻在地:「你個狗才!什麼大事如此慌張!」

    「大宋軍隊攻進城裡。」

    「啊!」波全達倒吸一口涼氣,那顆檳榔又卡進了喉嚨。

    占城全國也不過二萬餘兵丁,國都新州全城也不過十數萬人,又如何能抗拒如狼似虎的三萬大宋近衛師,化裝成商船的宋軍登陸後不到三個時辰,就完全控制了新州城。

    對我而言,奪取新州甚至占城全國所有城池並非難事,難的是如何徹底平復多山臨海的占城全境,將占城吞併。

    我沒和波全達多費勁,用他的玉璽下詔占城全國:占城國主投降韃元助紂為虐罪行深重,大宋上國大軍前來伐民吊罪,占城國主為洗罪孽舉國降宋聽憑大宋發落,占城一干軍民見詔即降不得抗拒天兵,云云、、、

    占城國以海上貿易聚集了大量財富(這是我南征主要原因之一),其財富主要集中在沿海一帶,特別是都城新州。新州城內還有上千來自大食和波斯的回人,他們依靠海上商事成為占城最富裕的一群。

    宋軍佔領新州後,在占城國王波全達的「配合」下,以「暗通韃元」的罪名將城內外所有回人不論好歹一網打盡,沒收其所有家產。當然,還有「蠱惑降元」的一些占城「奸臣」也享受了相同待遇。

    占城全境不過十幾座城池,除了都城新州,其餘的規模都不大,最大也不過二三萬人的規模。但是占城卻並不易征服,和安南一樣,歷史上多次被中原政權征服,又多次重新叛立,靠的是路途遙遠、氣候濕熱、群山惡水、蟲瘴疫病。我率軍前來之時,已經對此有了準備,之前在廣東山區進行適應性訓練,配備了充足的藥品和醫療;另一方面,在推進戰略上也非常慎重,採取以新州為中心,以沿海為——,由東向西逐步蠶食。

    攻陷占城首府新州後,近衛師大部沒有離開占城,而是派出一個旅和騎兵團,帶著引路的占城「順臣」,分持十數份占城王詔攻城略地去了。對沿海幾個小城,宋軍是志在必得,在海軍配合下對抗拒者一律聚兵滅之,並將繳獲財物運往新州集中。內地城鎮能降最好,否則也暫時不急,反正也沒太多油水。一直到三個月後,大部分城池的占城守軍或是尊詔投降,或是棄城而逃,個別企圖死守的也被宋軍小炮轟幾下就開了。只有西北部有幾座小城城和安南南部的黎孫勾連在一起,宋軍怕孤軍深入,就沒有貿然攻擊,先穩固已佔區域再說。

    祥興十年五月,大宋開始對占城的直接吞併,占城大多數可耕土地被宋軍沒收。第一批漢人移民被被船運至占城安家落戶,為了鼓勵這些原先的流民移民占城,朝廷可謂是軟硬兼施,一方面派人宣傳,免費提供土地農具種子,還免去四年的農稅和漁稅;另一方面不免也動用些強硬手段,特別是對租賃官賃田的流民。

    除了流民以外,一些原來定居各路的百姓也前來佔城。按新的大宋家庭法,家主死後,爵位、所有地產、以及至少一半其他財產由嫡長子繼承,剩下的也多被其他嫡子分走,這樣許多庶出子往往分不到什麼財產。所以祥興四年後,大家族中越來越多的庶子走出故鄉,到新拓土地謀生發展,朝廷對此十分鼓勵,並規定家主對這樣的庶子必須給予足夠的經濟支持。這些人手裡有相當資金,在新拓區域很容易以低價獲取大量土地,這在他們家鄉幾乎是不可能的。而對宋庭而言,像占城安南蒲甘之類的新佔之地的土地本身就是沒收而來,可謂雙贏。

    這樣的行動是不可能沒有反抗的,占城各地土著反抗風潮此起彼伏。經過琉俅、交趾、蒲甘等地的征服,宋軍採取的應對已經成熟,無非是甄、殺、驅、抓四策。

    所謂甄,就是原住民若能說漢話或能拿出華夏族譜(占城雖然不像安南那樣漢化甚深,但也曾為華夏政權統治,也有少量漢人後裔。)或有功於宋軍,就重新登記為大宋朋族並留居原地;對不符合這個條件但願意順從的,遷往大陸四川等地定居。

    對不願順宋甚至反抗的,或向西驅趕進後世老撾所在的深山老林,或抓起來進俘虜勞改營,乃至殺之。

    五月底的一天,我正忙於移民安置和綏靖地方,一名侍衛稟報說,商部部長林正泰從廣州來到了占城。

    「林正泰這麼大歲數了,還匆匆乘船趕來,一定有大事發生了。」我一邊想,一邊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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