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不在她身邊,楚洛又被他牽制,連城若要對她動手,谷裡的那些,又豈會擋的住?
若是死幾個人可以讓連城的怨氣消一些,那讓她殺了便是。
對他來說,只要她不會有事,其他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犧牲的,大不了,以後他賠她幾個人便是了。
夜竹聽到卿願的話瞬間癱倒在地上,原來主子全知道了。
「屬下保證,絕不會有下次了!」
「起來吧,跟我說說那個女子的具體樣子。」卿願斜斜歪到美人榻上,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可細想又想不出哪裡不對。
離竹聽話的起身認真回道:「若不論身手,單看身形的話,卻與郡主像了八分,只不過她的內力相當深厚,根本不似郡主這般年紀能練就的。
她極善用毒,屬下在她手下還沒走到十招……」
後面的話幾乎是含在嗓子裡說出的,卿願斜了他一眼沒好氣罵道:「廢物!」
離竹臉上一紅,喏喏的不知道要不要再說下去。
「接著說啊,說說本座在林子裡看到你時,你為什麼沒穿衣服?」卿願臉上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聽離竹說了這麼多,他基本上可以確定那個人不會是他的阿苡,心下不由的鬆了口氣,語氣不由的也帶了絲揶揄。
「回主子,屬,屬下……」離竹臉色爆紅,他怎麼說的出口?
卿願臉上浮起一抹玩味,「莫不是人家瞧你長的俊俏,強了你不成?」
身後跪了一地的黑衣人聽到卿願的話,抖成一片。
卿願看著明顯忍笑的一眾,臉上帶著一抹詫異,「難不成本座猜對了?」
離竹臉上紅的幾乎可以滴出水來,心下直把卿苡恨了個透,若不是她,他何至於丟人丟到主子面前?
離竹扭頭威脅的看了一眼抖成片的眾人,扭頭咬咬牙狠心道:「回主子,屬下被她的侍衛扒了衣服查屬下是否易容,她好似發現了屬下手上隱藏的圖騰,一時又查不出,便命人剜了屬下等人左臂上的肉。」
卿願點頭,他剛看到他們的樣子時便已經猜到了,發現便發現了,楚洛早就猜到了他的身份,現在就算找到了也不過是更確定一些罷了。
對他並無影響,只不過,他被楚洛堵在這鬼地方這麼久,早就憋屈極了,好不容易來個人來給他消譴,他豈會這麼快就放手?
「看你易容而已,用的著扒光麼?」
「屬下怎知那妖女在想什麼?」離竹又羞又惱,自家主子的劣根性他又豈會不知,怕是不到明天,他離竹被個女人給扒光的事便會傳遍整個蔓蘿宮。
主子這是赤果果的報復,他就說,主子怎麼可能這麼好心的放過他?
卿願點頭一本正經的道:「她肯定是瞧上你了,你放心,等他日本座碰上她,定會幫你提親,把你好生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