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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八十四章 鋒芒相對1 文 / 軒之飛翔

    下堂妻,休夫莫商量,第八十四章鋒芒相對1

    『那她到底是誰呢?』納蘭瑾在心裡問著自己。愛夾答列

    不管是冷氏,還是納蘭瑾,都不會想到,月悠然其實是個換了芯的b貨,也就是說,月悠然人沒變,只是靈魂易了主而已。

    而這個答案,只有以後恢復記憶的段朗卿才能揭曉,至於他會不會告訴好友納蘭瑾,這自然也就是後話了!

    兩個同樣出色的男子,看著同一個女人,卻是陷入了不同的思緒之中。

    他們身後的大好荷塘景致,就被他們徹徹底底的忽視了,還說什麼來荷園賞荷,純粹是瞎掰;這要是讓月悠然知道,他們的目的只是為了來看她,必會得來月悠然嗤笑一句,『姐只是個路過打醬油的,指不定哪天就海闊天空去鳥!』

    滿塘的荷花,並沒有因為它們身前的兩個俊男沒有欣賞它們,而頹敗喪氣,耷拉下腦袋。

    綠油油的荷葉,瀰漫開來,如同積滿了一堂的綠波,隨著風兒的拂過,層疊蕩漾著。

    那躍出水面的荷葉,就像那舞動著的精靈一般俏麗迷人,玉盤子大的葉面上,一早的晨露還在上面輕輕滾動著,晶瑩剔透,如珍珠般的盈潤亮澤。

    各色的花朵,高高的挺立著,有的已經宛然綻放,有的則是欲語還羞,碩大的荷葉,襯得這些靈動的花兒,甚是引人迷醉,荷塘邊的幾株楊柳,隨著微風的吹拂,輕輕的擺動著他們的枝條,似是要竭力去撫摸,緊鄰他們的荷花妹妹,那漂亮動人的玉面,這讓本就開的分外明麗的花兒,更是增添了幾分惑人之美。

    如此的美景,就被這兩個不懂欣賞的大男人給無視了徹底。17129819

    在他們的眼裡,心裡,這會子只有那穿著白色錦衣,頂著一臉搞笑紅點的俏人兒。

    「我狡辯什麼了?啊?」

    月悠然嘴裡的話剛一落,園子外面就傳來了一陣吵鬧聲。

    「你含血噴人,少夫人就不是那樣的人,去就去,別以為曹媽媽我怕你!」曹媽媽與管事林媽媽吵了一路,終於到了荷園門口,跟著她們二人前來的,還有廚房的幾個負責品食飯菜的媽媽和把飯菜分裝食盒的丫頭。

    「曹氏,我可沒說是少夫人往飯菜裡下的藥,是你自己說出的,大白天你可別睜著眼說胡話,咱們廚房的丫鬟媽子們,是完全可以給我作證的。」林媽媽看似平靜,實則有些忐忑的對曹媽媽說著。

    杏兒看見月悠然皺眉,出聲對著進了園子的曹氏和林氏二人,就大聲斥責道:「你們眼裡可還有主子,這般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老奴曹氏(林氏)見過少夫人!」曹林二人,對著月悠然行了一禮,然後轉身對著侍立在月悠然對面五步遠的冷氏幾人同樣恭謹一禮,這才互瞪一眼,跪在了月悠然面前。

    月悠然望著曹氏和林氏看了一會,心頭一陣冷笑,看樣子,老巫婆也該出面了,就是不知道,她這禁足期未滿,擅自出了松苑,被太夫人知道,又將會得到個什麼懲罰了?

    「聽你們剛才的吵鬧,好像與我有關係,能否細細的說於我這個當事人聽聽?」月悠然的聲音不帶一絲起伏,她眼神平淡無波的看著跪在她面前的曹媽媽和林媽媽。

    「是,少夫人!」曹媽媽不等林媽媽開口,就對月悠然說起了林媽媽對月悠然的誣陷一事來。

    林媽媽聽曹媽媽越說,心下越急,待曹媽媽話落,未等月悠然開口問她,她就為自己辯駁起來:「還請少夫人恕罪,不是老奴說少夫人與今早的飯菜事件有牽扯的,是她曹氏親口說的,少夫人若是不信,完全可以問廚房裡負責品嚐飯菜的媽媽和丫頭們。」

    「杏兒,掌嘴!」

    杏兒聽到月悠然的傳喚,二話沒說,三兩步就不到林媽媽的面前,對著她的嘴巴,就是狠狠的扇了幾下。

    見林媽媽嘴角已經有血絲浸出,月悠然這才對杏兒吩咐道:「杏兒,退下吧。」

    「是,小姐!」

    被打的林媽媽,睜著一雙渾濁的雙眼,看向月悠然,「少夫人為何要讓杏兒姑娘掌老奴嘴?」林媽媽眼裡的不甘,月悠然豈能看不出來。

    她直接走到林媽媽身邊,隨手就在林媽媽的嘴巴上痕扇了兩下,「你這是在質問我嗎?」

    被打的已經有些暈乎的林媽媽,跪趴在地上,顫聲回道:「老奴不敢!老奴不敢!」

    「我看你敢得很呢!要不然,不等我問話,你就嘴快的替自己言語了,你是不是,壓根就沒把我這個主子放在眼裡,啊?」

    知道自己錯在哪裡的林媽媽,一個勁的往地上磕頭,「請少夫人恕罪,老奴錯了!老奴不該妄言……」林媽媽邊磕頭邊認錯,那稍顯厚實的嘴巴,因為被掌摑,變得更為豐厚起來,如同過年時節,各家灶頭上要用的兩指粗的臘腸一樣。愛夾答列

    讓那些還想著為林媽媽作證的老媽子們,看得心驚膽寒。

    這次,少夫人她是來真的了!

    她是殺雞給猴看嗎?

    掌家近兩個多月的少夫人,從來沒有發過如此大的火,看來,林媽媽是倒了血霉,才會栽在今日要給府中下人立威的少夫人手裡。!

    冷氏,白氏,羅氏三人,本看到廚房進來的兩個管事媽媽,心裡還念著,這回終於可以把事情搞得大些,以便把老夫人和將軍大人引出來,只要他們一出面,勢必把月氏這個踐人,徹底的給關在這破園子裡。

    不過現在看來,怕是無望了,因為月氏身上所爆發出的威懾,是她們這些人身上所沒有的。

    這樣的她,會懼怕老夫人嗎?

    而將軍大人,本就對這樣的月氏,起了興趣,他更不會為了個奴才,對月氏有所動作。

    唉!竹籃打水一場空,說的就是她們此時的心情。

    「你們有誰還認為是我在飯菜裡下的藥?」月悠然氣勢凌然的看著一眾丫鬟婆子,根本就沒往冷氏幾人臉上掃一眼。

    「婢子(老奴)不敢!」一眾丫鬟婆子被月悠然的凌然之勢,嚇得全都給跪在了地上。

    「不敢?並不是說你們確信我沒有下藥,你們是礙於我的身份,不敢言語吧?」月悠然放低音量,在曹媽媽和林媽媽眼前來回走了幾圈,方才停下,「既然你們已經把事情鬧到我這裡了,不給你們個說法,怕是你們也不好對各院的主子交代!」

    「婢子(老奴)不敢!」跪在地上的丫鬟婆子,個個把頭在地上碰的「崩崩」的響。

    跪在丫鬟隊伍裡的小紅,看向林媽媽跪著的背影,滿是憤恨,老走狗,你也有今天,要不是你,我的姐姐嫣紅,能被老巫婆給杖斃嗎?天理循環,今個就是你作威作福的終結日!

    姐,你若是在天有靈,就不要讓少夫人放過老走狗,必要之時,小紅會幫助少夫人指證老走狗的!

    姐,老巫婆的好日子也不會過多久的,你的枉死,小紅定會為你討個公道回來!

    「都不要跪拜我了,起來吧!」

    跪在地上的丫頭婆子領命起身,林氏以為月悠然也讓她起身,忙從地上晃晃悠悠的爬了起來。

    「我有叫你起來嗎?」月悠然看著林氏的眸光甚是冰冷。

    本念在她這麼大年紀的份上,不想難為於她,誰知這婦人這麼不知好歹,替老巫婆做了壞事不說,還對丫頭媽子們言語起哄,把事端往她月悠然身上引,她以為她所作的一切別人都不知道嗎?

    月悠然的話,無疑在林媽媽的耳裡如同一聲驚雷。

    使得她剛站起的身子,因聽到這句話,又一次「噗通」的跪在了地上,「老奴錯了!老奴錯了!請少夫人恕罪!」

    「你聽好了,看我接下來說的話,可有錯!」月悠然輕吐出一句,看都沒看林媽媽,反而是看向了冷氏幾人及一干丫頭婆子。

    「廚房管事林氏,昨個藉故身體不適,沒有上廚房辦差……」月悠然一字一句的把林媽媽如何裝病,受命於人,又如何在飯菜裡下藥的枝末細節,從頭到尾的細說了遍,只不過她沒有明說指使她的人是誰罷了!

    畢竟此事一旦把李氏牽扯出來,無形中老巫婆也就被順籐摸瓜提到了明面上,大戶人家最講究家醜不可外揚,更何況上次那麼大的事,太夫人都放過了老巫婆一碼,而今個這事,又牽扯到『他』的身上,不管怎麼說,老巫婆都是他的生母,月悠然做不到不顧全他的臉面,因此,只能是林媽媽把一切給攬下來了。

    如果段朗卿不是『晨』,月悠然想,她或許會在現下,直接把老巫婆醜惡的嘴臉給揭開,讓那些聽命與她的奴才們看看,老巫婆到底是個怎樣的主子?

    又或者說,月悠然倘若知道,老巫婆不是段朗卿生母這個事實,她興許也就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老巫婆了。

    冷氏幾人及一園子的丫頭媽子們,聽了月悠然的一通話,皆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林媽媽。

    賊喊捉賊,還有臉鬧到少夫人這來,那些先前在廚房大院為月悠然爭論的丫頭媽子們,心下都明白了林媽媽到底是受了誰的指使,就算月悠然沒有明說,她們就是用猜的,也猜得到。

    更別說冷氏,白氏一夥以及戚氏自己的人了。

    大家此時皆是心知肚明。

    頭冒冷汗,幾乎是要爬到地上的林媽媽,滿是驚愕的望著月悠然。

    她是神仙嗎?為什麼把自己從昨個到今早的一舉一動都瞭如指掌,本想開口求饒兩聲,又怕她逼她親口說出幕後指使之人,若真是這樣,那她的家人將會被她牽連,導致被老夫人暗中給了結了去,林媽媽想到這裡,週身不由得打了個冷戰,事實擺在這裡,容不得她有一絲的狡辯,她只有俯首認罪,把一切都攬在她自己的身上,才方為上策。

    想到這裡,林媽媽連滾帶爬的到了月悠然腳下。

    「少夫人饒命啊!是老奴豬油蒙了心,才敢對主子們的飯菜做手腳,老奴錯了,老奴真得知道錯了!還請少夫人看在老奴年老一把的份上,網開一面,饒了老奴這次吧!」林媽媽抱著僥倖的心裡,乞求著得到月悠然的原諒,事情若無轉圜的餘地,她大不了一死罷了!

    月悠然退後一步,低頭看著林媽媽,故意的詐她道:「怎麼?這會不說是我給飯菜下藥了?」

    「老奴該死!老奴不該讓少夫人為老奴被黑鍋!老奴……」林媽媽在自己臉上一邊扇著,一邊重複著這兩句話。

    「你該不該死,自有官府論斷,你說說?你謀害各院主子到底是個什麼目的?指使你的人,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想著法子,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月悠然眨著一雙桃花眸子,冷聲逼問著林媽媽。

    「沒人指使老奴,是老奴自個豬油蒙了心,才會做下此等滔天禍事!」

    「看來,不動用杖刑,你是不會說出幕後的指使人是誰了!」

    月悠然知道,她定是從林媽媽的嘴裡問不出什麼來,老巫婆能讓林媽媽替她做這件事,必是拿捏住了林媽媽的短處,或者是以她家人的性命相脅,前世電視上的宮鬥,宅斗劇都是這麼演的。

    她只不過要的是個過場,好殺雞給猴看罷了!

    看誰以後還敢在她月悠然的頭上耍陰謀?

    「少夫人饒過老奴這次吧!老奴真得沒有受任何人致使,老奴,老奴是一時心裡不平,才會做下此等錯事!求少夫人就饒過老奴這次吧!」林媽媽不怕死,她就怕那打在身上的板子啊!一想起老夫人發作丫頭僕婦時的場景,林媽媽就覺得自己身上的汗毛給倒豎了起來。19sfp。

    那真真不是人能挨得,被杖責致死的丫頭僕婦,就沒有一個是背部完好無損去的,個個皆是如同爛肉一般,被拖到後山直接給扔到了亂墳崗。

    若真要她挨杖責,她倒不如一頭撞死到樹上來的痛快!

    反正她最終逃不過個『死』字,早死早投胎得了。

    「你們有誰願意出來對林氏執行杖責?」月悠然大聲的問著站在一堆的老媽子們。

    說著話的同時,月悠然把林媽媽眼裡流露出的決絕看的是一清二楚,她就是要看看這林媽媽能為老巫婆做到何種地步?

    做到連她自己的性命也捨棄不要了嗎?

    讓月悠然失望的是,沒有一個老媽子站出來,對林氏執行杖責,她們是怕老巫婆報復她們嗎?思量到這裡,月悠然自己從地上撿起一根手腕粗的木棍,在手上掂了掂,感覺力度還行,然後她眉眼掃了眼林媽媽,就準備動起手來。

    說時遲,那時快,林媽媽一個猛撲,就像月悠然身後的一顆大樹上撞了去。

    月悠然料到她會如此做,直接一棍子輪到林氏的腿上,把她給打的倒在了地上。

    「你就這麼想死嗎?那我就成全你!」

    林媽媽手捂被月悠然打中的小腿,一臉的視死如歸。

    周圍圍觀的丫頭僕婦和冷氏一夥,統統大氣不敢出的看著眼前將要發生的血流成河。

    杏兒和彩雲,彩霞,想上前替月悠然動手,被月悠然用眼色制止了下去。

    就在月悠然再次舉起木棍的時候,園子門口,傳來了一聲斥責聲。

    「住手!」

    戚氏蒙著面紗,在李氏和紅梅的攙扶下,與戚薇兒走進了荷園。

    「卿,不是聽你說,戚氏被太夫人給禁足了嗎?這禁足期未到,她怎麼就出了松苑到這來了?」納蘭瑾順著隨風擺動的楊柳枝條縫隙,半瞇著桃花眸,望向戚氏一行人,問段朗卿。

    她瑾後自月。戚氏的聲音一出現,段朗卿的俊臉就變得陰沉起來,這會又聽到好友納蘭瑾的問話,於是便沒好氣的回了聲:「她不來,『落落』的戲要怎麼唱下去!」

    納蘭瑾搖了搖頭,背靠在亭柱上,雙手環胸,無語道:「卿,看來今個這後院女人爭鬥的戲碼,你還看上癮了!」

    「你敢說,你自己不想再往下看嗎?」段朗卿說著,走到亭中的石凳上坐下,「戚氏敢對『落落』動一根手指頭,我段朗卿就算背上不孝的罪名,也要把她給禁錮起來!實在不行,就向皇上請旨,讓她帶著她的侄女去靜月庵為已逝的父親超度去!」

    段朗卿的話,把納蘭瑾直接給逗笑了,「卿,你可真逗,誰不知道段府的二老爺已經去世近二十年,你這會讓我皇兄下旨,命人家姑侄二人,去給二老爺超度去,那豈不是讓天下人咒罵我皇兄是個昏君嗎?」

    「有你說的那般嚴重嗎?」段朗卿俊臉微惱,看向納蘭瑾。

    「呵呵!嚴重不嚴重,自有我皇兄自個掂量去,至於你,我想那不孝的罪名怕是背定了!」納蘭瑾痞子似得一笑,對著段朗卿聳了聳肩。

    「你說,我段朗卿是怕那種事的人嗎?」

    說完話的段朗卿未等納蘭瑾回答,就轉過身子,看向了與月悠然說話的戚氏。

    月悠然等的就是戚氏的到來,要不,她怎能與這些烏合之眾,折騰這麼長的時間。

    在她對眾人闡述,林媽媽所做惡事的第一句話時,她就看到一個距荷園門口最近的老媽子,趁她說話的當機,偷偷的從大開的園子門口溜了出去,想來是去松苑給戚氏報信去了。

    而事情的發展過程與她料想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差錯,戚氏這個老巫婆,還真得違了太夫人的令,擅自出了松苑。

    若是她猜測無誤的話,太夫人等會怕是也要過來了。

    府內後院,發生這等大事,她一府老太君,能不出面,收拾殘局嗎?

    「月氏,你越來越目中無人了!老夫人到了你的荷園,為什麼不見你行禮?」李氏這個作為戚氏的忠誠代言人,手捏帕子,指著月悠然斥責道。

    冷氏幾人被李氏這麼一提醒,忙從呆愣中回過神,對戚氏和李姨娘福身一禮,在望向戚薇兒時,眾人只是意思上的點了點頭。

    她們可是這府裡的正經主子,她戚薇兒不過是個寄居在段府的表小姐而已。

    人就是這樣,當你有利可圖時,用得著你的人,便會上桿子的往你身邊湊,當你落魄時,便會對你連最起碼的尊重也沒有,雖然這話放到這說戚氏姑侄倆不太合適,但是理就是這麼個理。

    是瞎子都能從少夫人月悠然的聲勢中,感覺到太夫人戚氏的失勢,何況冷氏這些心明眼亮的主。

    其姑母這個靠山,都到了眼下需要耍手段奪權的境地,作為表小姐的戚薇兒,又有什麼好自得的?

    月悠然抿唇輕吹了下唇邊飄落的碎發,閒適的對李氏說道:「你們的老夫人,不是一直認為我月悠然,與你們府裡,沒有了任何的關係嗎?既然這樣,我為什麼要向她行禮?」

    「你,你妄言!老夫人何時這樣說過?」李氏手指月悠然,一臉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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