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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五十六章 命在旦夕 文 / 軒之飛翔

    顏睿見納蘭宇與他的一眾暗衛,騎馬遠去,這才從不遠處,快步走到月悠然身邊,語氣極為關心的問了句。

    睿騎見不極。「大哥沒什麼事,咱們繼續趕路。」月悠然望向顏睿,淺然一笑,轉身朝著齊大夫他們的馬車行了過去。

    也只有擠擠,這麼湊合著,往青州趕了。

    戰騎上馬,一路跟隨在月悠然他們的馬車後,神色間,說不上來的清冷。

    皇上與自家夫人說的話,他是沒有用耳力,去探聽,不過,看到皇上對自家夫人說話時的面部表情,皇上怕是對夫人,動了不該有的心思。

    還好皇上最後,見好就收,與蝶一他們,騎馬回了京城。

    否則,作為一國之君,對臣子之妻,那般輕浮舉動,怎能不讓為他打拼,固守江山的臣子心痛?

    納蘭宇離去後,月悠然一行人,平平安安的行了四天路程後,直接進入了青州城門。

    歲月如流水,轉瞬距月悠然回青州,半個多月過去。

    戰,雷二人,沒有聽從月悠然的斥責,離開青州,前往邊關,找段郎卿這個主子。

    他們是將軍的下屬,將軍的命令,他們必須嚴格遵從。

    夫人即便再惱怒他們二人,也是於事無補的。

    深秋的夜,一片寂靜,伴隨著涼涼的秋風,從枝頭上飄落下的樹葉,打著旋兒,在空中飛舞著。鐮刀似得彎月,灑向夜幕裡的光芒,淡淡的,薄薄的,彷彿籠起一片輕煙,覆蓋著整個青州城。

    而月悠然的小院,處於青州城中的一隅,自然也被這如煙似霧的月色籠罩著,已經進入夢想的月悠然,不知道身處邊關的段郎卿,正在鬼門關上徘徊著。

    「咕咕!咕咕……」一隻白色信鴿,拍打著翅膀,在隱藏於月悠然小院暗處,戰,雷二人頭頂盤旋著。

    「雷,去把鴿子抓過來,看看是不是將軍從邊關有消息送過來。」靠在樹葉枝幹上的戰,用秘術,朝雷說了句。

    「好!」雷應聲,一個提氣,便把盤旋在月色下的白鴿,給撲捉了住。

    藉著微弱的月光,戰解下信鴿腿上綁著的竹筒。

    就著雷用嘴吹亮的火折子,二人一起看著信紙上的密語。

    「將軍胸口中箭,命在旦夕!」雷驚得張嘴,問戰。

    「沒錯,這密語是電親筆寫的,他的意思應該是,讓咱們倆把夫人,趕緊帶上去邊關,救治將軍,否則將軍,怕真的是性命不保!」戰用火折子上的明火,燃盡信紙,再將火折子熄滅,遞給了雷。

    「那還等什麼?咱們這就帶夫人前去邊關!」雷說著,提氣便躍向了月悠然的屋子門口。

    「你急躁什麼?夫人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先敲門再說。」

    「哦!」1d2kx。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月悠然從睡夢中驚醒。

    杏兒半夜三更的敲自己房門幹什麼?不會是寶寶夜裡又做噩夢,哭鬧著,找她這個娘親吧?

    披上外衫的月悠然,下床邊往門口走,邊暗自在心裡嘀咕著,不知道怎麼搞得,寶寶這幾天夜裡,經常會無緣無故在夢裡大哭,弄得杏兒,沒法子睡覺,把她叫醒,過去看看寶寶,唉!作為醫者,她月悠然怎麼就連自家兒子,得了什麼病症,琢磨不出來呢?

    走到門口的月悠然,打開門,看也沒開門外,直接問道:「杏兒,寶寶是不是又做惡夢,大哭不止啊?」

    「戰(雷)見過夫人!」戰,雷聽到月悠然的聲音,低垂著頭,拱手施禮道。

    「你們這是幹什麼?讓你們回邊關找你們的主子,別在我這守著,怎麼就是不聽?說吧,是不是有事與我說?」月悠然攏了攏身上罩著的衣衫,霹靂嘩啦的數落了戰,雷二人一通,發現低垂著頭的二人,似是有話要與自己說,逐沒好氣的問了句。

    「求夫人隨咱們去邊關救治將軍!」戰,雷二人,單膝跪地,抱拳祈求道。

    月悠然聽到地上跪著二人的話,心猛地一提,他,他難道出事了?

    「你們將軍不是在邊關好好的嗎?需要我救治他什麼?」月悠然聲音裡,有著她自己都沒有聽出來的顫抖。

    命硬的跟個什麼似得,從前世追自己追到今生,活的好好的,怎麼會有危險?對!他沒事!他絕對沒事!

    「回夫人,將軍前幾天率軍,與外族的對戰中,不慎胸口中了一箭,軍醫眼下沒有法子,把沒入將軍胸口的利箭,給拔出來……」戰把電信中所言,簡單的對月悠然說了遍。

    看來段郎卿還真是命在旦夕了,一般的箭傷,軍醫應該會處理妥當,怕就怕對方射中段郎卿的利箭,沒入胸口過深,取出來,一個不慎,怕會是血流不止,直接斃命,也說不定。

    再者,若是中箭部位,距心口位置過於接近,取出箭頭,將更會難上加難。

    救還是不救,月悠然此刻的心裡,矛盾著。

    作為醫者,她應該以仁愛之心,與地上跪著的二人,前去邊關救治段郎卿。

    但想到他前世對她所犯下的過錯,她又不想對他施予援手。

    「夫人,求您了!將軍他,可是心心唸唸想著夫人呢!」戰放下拱起的手,雙膝跪地,朝月悠然叩頭道。

    「夫人,您就救救將軍吧!」雷同樣跪在地上,對月悠然叩頭道。

    她剛才不是不想他出事嗎?說什麼,他也是她在這個異世,唯一一個熟知她脾性的人,不是嗎?若他真因為自己的袖手旁觀,失去性命,她怕是像他前世,在失去自己時一樣,懊惱痛悔著吧!

    想到這的月悠然,轉身往屋裡走去。

    「你們暫且等下,我收拾收拾,便和你們動身前往邊關。」

    「謝夫人!謝夫人!」戰和雷叩著頭,齊齊向月悠然謝道。

    「我把話說在前面,為他醫好傷,你們必須把我盡快送回青州,知道嗎?」不是月悠然顧慮多,她還真怕他們二人,帶她去了邊關,等段郎卿傷治好,把她強留下,不准走,那她豈不是羊入虎口,沒了法脫身。

    「請夫人放心,待將軍傷勢穩定,咱們定會把夫人,平安送回青州!」

    戰抬頭說道。

    「這就好,你們起來候著吧。」

    回房後的月悠然,穿戴整齊,到桌前,提筆為杏兒寫下一封信,然後洗了把臉,出了房門。

    「隨我去醫館,帶上我的藥箱和做手術的器具,咱們就走。」

    「是,夫人!」

    邊關駐防,段郎卿營帳

    「馮軍醫,咱們將軍的傷,你到底能不能治啊?」段郎卿身邊的副將林楓,赤紅著雙目,提著軍醫馮德的衣領,怒聲質問著。

    「回林副將,小的,小的真沒有十足把握,為將軍醫治箭傷!」被林楓拎起來的馮軍醫,顫顫巍巍的回著林楓的話。

    這箭離心臟位置太過於接近,加上沒入胸口過深,他馮德真的不敢冒險,榻上趟的可是堂堂一國大將軍,要是在他的手裡,出現個三長兩短,那他一家老小數十口人命,怕就沒了。

    皇上有多器重段大將軍,他馮德又不是不知道;六王爺納蘭瑾和段大將軍那種關係,他自也是知曉,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段大將軍身上所中的利箭,他都不敢輕易的拔下來呀!

    「說!你有幾成把握?」林楓本就是武人,說話上,自是直來直去。

    與異族一仗,他們東吳雖然戰勝,按理,眾將士本該喜悅異常。

    但是,他們的大將軍,卻因為這一仗,命在旦夕。

    如此以來,他們這些將士,又何來喜悅一說。

    心裡怒氣翻湧的林楓,聽了馮德的話,猛地鬆開其衣領,沒有防備的馮德,就這樣,被林峰給摔到了地上。

    顧不得身上疼痛,馮德慌忙從地上爬起,朝林楓回道:「回林副將,小的僅有五成的把握!」戰戰兢兢的馮軍醫,把他心裡對段郎卿箭傷醫治的估算,輕聲說了出來。

    「沒用的東西,滾!」

    怒吼一聲的林楓,一拳砸在了書案上。

    「林副將還請息怒。」電從帳外走進段郎卿營帳,拱手朝林楓一禮。

    「林某怎麼息怒?將軍一日不醒,林某心裡便一日不得安心。若不是為了救林某,將軍又怎會無端端的中了那致命一箭!」

    「林副將放心,將軍他不會有事。電已經聯繫了戰和雷,讓他們二人,找到神醫,立即帶其到軍中,為將軍治傷!」走到林楓身邊的電,出聲對其安慰了幾句。

    知道段郎卿這個主子不想把自家夫人的行蹤,洩露於外人知道的電,並沒把將軍夫人,便是神醫的事實,告訴林楓。

    「神醫?電,神醫真的會被戰和雷,帶到邊關來嗎?」林楓有些激動的看向電,眸子裡似是有淚水湧出。

    「電哄騙林副將作甚,將軍是電的主子,電自是希望將軍順當度過眼下這一劫!」

    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段郎卿,感覺自己似是在一片迷霧裡走著,四面八方,沒有一處是盡頭,心性堅韌的他,並沒有慌張,順著心志所指,向著他想要去的地方,一步步的走著。

    突然間,他的身子漂浮了起來。

    在他的眼前,出現了他先前經常夢到的異世。

    「落落,嫁給辰,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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