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著桌角站立起來的冷氏,故作淒厲,朝段郎卿出了門的背影喊道。
身中我冷凝的秘藥,不與女子叫喚,看他如何是好?以他段郎卿的性子,必不會去找風氏。
那就只有去找在戀悠閣暫住的踐人月氏了。
戀悠閣?愛那個踐人,竟然到了這般直白的地步。
本來想著他段郎卿和她冷凝行那魚水之歡,在秘藥的作用下,雙雙盡興,達到飄然欲仙的極致,因為只有她冷凝,才可以毫無顧忌,解了他段郎卿身上的藥性。
那秘藥說沒毒,卻隱含著一種,逐漸摧殘人肌理的慢性毒素,時日久了,那毒素如同千百隻蟲子似得,折騰中毒人只有自行了結性命,方可解脫。
男子只要通過叫喚,對身體倒是沒什麼後遺症。
但,其叫喚後,勢必把藥中的毒性,過到與其癡纏的女子身上。
從眼下來看,月氏並沒有完全接受他段郎卿,他今晚的強來,一則會讓月氏恨上他,二則會給月氏帶來身體上無窮盡的痛苦。
哈哈!月氏,我冷凝送你的這份大禮,你就慢慢品嚐吧!
解藥只有一粒,被我冷凝早已下腹,呵呵!想要解脫,那便去自行了結得了!冷氏狠毒的想著,「出去,本姨娘要更衣!」
站在屋裡的戰,回頭看向冷著臉的冷氏,道:「少廢話,動作迅速點!」
銀蕩婦人一個,有什麼資格,命令他戰?戰陰冷的眸光,一點都不輸於他的主子段郎卿。
如潮水般襲來的**,以及腦中神智的逐漸紊亂,步出寧馨苑的段郎卿,腳步有些虛浮起來。
「主子,您沒事吧?」雷的身影,從暗處躍出,扶住將要摔倒在地的段郎卿。
「本候可能中了媚藥,快,快帶本候去夫人的戀悠閣。」胯下的硬物,似是要爆裂般一樣,急需找到宣洩口,週身各處的血液,沸騰叫囂,像是鼓舞其,快些,快些去宣洩!
落落,落落!他不能傷害他的落落,「扶本候回落雨園,本候……本候不能傷害她……」神智近乎不清的段郎卿,按住雷的手,命令道。
「主子,雷不能聽命!」雷說到這,快速點了其啞穴,「對不起了,主子!」攬住段郎卿腰身的雷,提氣躍向了月悠然暫住的戀悠閣。
只有夫人可以救主子,即便夫人不與侯爺行那男女之事,以夫人的醫術,消散侯爺身上的媚藥,還不是小菜一碟。
雷自信的想著。
他哪知道,冷氏這次冒著破釜沉舟的心思,為他的主子,下足了血本。
「你主子這是怎麼了?」聽到急促的敲門聲,睡夢中的月悠然,秀眉微蹙,下床開了屋門,看到戰攬著神志不清的段郎卿,站在自己門口,言語中帶了絲關心,問道。
「回夫人,主子他,他中了那冷氏的媚藥。」雷漲紅著臉,對月悠然解釋了句。
在月悠然擰著眉,理解雷話語中的意思時,雷趁機解了自家主子身上的啞穴。
「落落,落落!」眼神滿是迷離的段郎卿,看到屋門口,站著的女子,似是自己心愛的人兒,忙掙脫出雷的手,朝其身邊,晃悠著走了過去。
「夫人,屬下告退!」雷語速極快,朝月悠然拱手一禮,身影便沒入了黑夜之中。
「規矩點,聽到了嗎?」攙扶住段郎卿的月悠然,有些不耐的嘟囔了句,「你是豬嗎?輕而易舉,就中招。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到寧馨苑去幹嘛?」
「辰愛落落,愛落落!辰只愛落落,辰誰都不要……」神志不清的段郎卿,雙手撕扯著月悠然身上的衣物,薄唇裡不時溢出,對妻子顏落的愛戀。
在段郎卿的撕扯中,月悠然空出手,迅速為其號了脈。
然,號完脈的她,蹙在一起的秀眉,遲遲沒有鬆散開來。
本想著與白,羅二人一樣,她通過銀針疏散,再外加冷水浴,便可解了段郎卿身上的媚藥。
但,沒用,段郎卿身上中的,不是普通的媚藥,這點,她還是能診斷的出。
像他目前的狀況,唯有通過與女子合歡,方可解了藥性。
合歡?與她嗎?想到這的月悠然,心跳不由得加速狂跳了起來。
把他這會子,推到別的女人處,她月悠然做不到。
他本就是她月悠然的丈夫,前世是,今世也是。
月悠然的思索,在段郎卿火熱的薄唇,印上其殷紅的櫻唇時,如斷了線的風箏,瞬間沒了方向。
她感覺到,他的文好熾熱,他身下的昂揚,蓄勢待發,急於找到宣洩口。
想要掙扎的她,此刻沉醉在了他熾熱霸道的吻裡。
「落落,辰錯了,辰不該自以為是,以致深深的傷害了你!落落,給辰好嗎?辰好難受,好難受!落落……」如飢餓許久的餓狼一般,段郎卿火熱的唇舌,極致吸吮著月悠然的櫻唇。
感受著段郎卿熱吻的月悠然,聽到其嘴裡時不時溢出的話語,美眸中的淚水,情不自禁的浸了出來。
他的眼神中,有著赤裸裸的**,他愛她,她一直知道,是的,她一直都知道,面對他暴風雨般的親吻,她是有些措手不及,有些沉醉其中,可往日的傷疤,被他在此時揭了開來,她的心,還是泛起了絲絲的疼痛。
不知道月悠然此刻想著什麼的段郎卿,順著心底的**,一路親吻,纏綿著。其炙熱的靈捨,探入月悠然的櫻唇裡,肆無忌憚的採擷,翻騰,飛舞,糾纏,似是要把自己的一腔愛意,悔意,全然傾瀉出來。
隨著段郎卿唇舌的移動,月悠然感覺自己的身子,逐漸變得無力,向其懷裡靠了過去。
身形有些不穩的段郎卿,感受到懷裡的人兒,迎合了他,逐打橫抱起懷裡的愛人,靠著感覺,到了床前……
「落落,辰要進去了,你忍忍好嗎?對不起,對不起!辰不想傷害落落,不想……」**已達到邊緣的段郎卿,在其臨挺身的剎那,望著身下的嬌人兒,低語了句。
久未人事的月悠然,在段郎卿進入的瞬間,痛的悶哼了一聲。
……
無窮盡的力氣,在段郎卿身體裡馳騁著,床上交織在一起的二人,渾然忘記了今夕何夕。
愛他,就給他!
被段郎卿的愛,帶入仙境的月悠然,弓起腰身,配合著身上的愛人,放情的舞動著。
纖細白希的玉臂,攬住身上愛人的脖頸,輕語道:「落落愛辰,很愛,很愛!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落落都愛辰!」
「辰愛落落!愛落落……」
隨著男子粗喘聲,及女子櫻唇裡溢出的嚶嚀聲。
濃濃的甜蜜愛語,瀰漫在了整個內室。
「落落,辰的落落真好,真好……」數次索取過後,段郎卿閉著眼躺到了月悠然的身側,薄唇裡的蜜語,依舊在那時斷時續的溢出著。
好些年沒有過歡愛的月悠然,怎會經得住段郎卿如狼似虎的折騰,早在段郎卿持續征戰時,她便已然昏睡了過去。
這會子,身旁愛人吐出的蜜語,自是沒有聽到。
不過,沒聽到,不代表她不知道,今晚從愛人唇中聞見的蜜語,已經很多很多,彼此間若不是真愛,又怎會追隨著來到這異世。
身上似被車輪子壓過一般的月悠然,感受到有道炙熱中蘊含著嫉妒的視線,直直的打量著她。
逐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你,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話問出口的同時,月悠然快速的伸出手,在自己身上來回摸索了下。
還好,還好,身上有衣物蔽體。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他又怎會在她的面前出現?
她月悠然不是和她的愛人,在一起嗎?辰呢?辰在哪裡?想要坐起身的月悠然,渾身一點子勁道都使不上。
「先別問你是怎麼到這來的?看樣子,你累的不輕,等你歇息夠了,我再來看你。」說完話,男子高大的身影,隱沒在了門外的夜色中。
晨光一縷縷的升起,晚間耗費了不少體力的段郎卿,終於醒轉過來,「落落,落落你在嗎?」憑著腦中的朦朧記憶,段郎卿伸出手,在身旁床榻上摸了摸,發現人兒不在,逐睜開了眼。
一大早,人會去什麼地方?
帶著疑問,段郎卿起身穿好衣衫,下了床。
「戰,雷!」
「主子,屬下在!」戰,雷二人應聲,出現在段郎卿面前。
「夫人呢?」
「回主子,屬下不知!」
她難道因為生自己的氣,回了自個府中?望了眼床上狼藉一片的被褥,段郎卿在心裡苦笑了聲。
看來,他的追妻路,又得茫茫無期了!
「冷氏可有招出他來本候身邊的目的?」步出戀悠閣的段郎卿,出聲問著戰。
「回主子,那女人口風很緊,屬下著實沒有法子!」戰拱手回道。
「嗯,不急,本候有的是法子,讓她開口。」
謹王府書房
「回王爺,屬下無能,讓歹人先一步從侯府,虜走了女醫!」蝶一單膝跪地,拱手向一臉陰沉的納蘭瑾請著罪。
「到底怎麼回事?本王要聽詳細經過!」納蘭瑾怒了,忍了這麼多天,終於可以和心中的她,見上面,卻被半路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混蛋,給領了先。
「是,王爺!」
蝶一沉聲應諾,把他昨晚趕到英武侯府戀悠閣,所見的一幕,詳實說與了納蘭瑾。
至於段郎卿和月悠然二人纏綿那段,他自動過濾,沒有說與自個的主子。
他怕一個不好,自家王爺心底的醋意上湧,致使其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給本王找,立馬去,本王現下去英武侯府。」
「是,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