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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三十六章 請君入甕 文 / 軒之飛翔

    英武侯府地牢

    被戰丟入地牢的冷氏,遍體都是鞭傷,氣息微弱的她,抵死不承認自己是燕王,派到段郎卿身邊的暗線。愛睍蓴璩

    她沒有想到,一個聽候主子命令的奴才,會對她下這般的狠手。

    主公若是知道她西門雪的計劃失敗,勢必會第一時間,取了弟弟妹妹性命。

    冷血殘虐的主公,什麼事都可以做出來的,她不敢冒任何風險,要是主公知道她被英武候,已經識破身份,致死都沒有招認他所謀大業的細節,他會派人來救她西門雪的吧?髮絲凌亂,腦袋耷拉著的冷氏,在心裡問著自己。

    想著究竟怎樣撬開冷氏嘴的段郎卿,出了戀悠閣,直接回了他落雨園。

    戰把地牢裡冷氏的情形,已經向他這個主子匯報過。

    說真話,他段郎卿著實沒想到,冷氏的口風,會這麼緊。

    一個嬌嬌弱弱的女人,被鹽水浸過的鞭子,抽的進氣少,出氣多,竟還能死扛著,不開口。

    只能說明,這個女人,有什麼短處,被她的主子握著。

    否則,她怕是早已撐不住身體上的折磨。

    手撫額頭,坐在書案後的段郎卿,在心裡細細的尋思著,該想出個什麼法子,才能撬開冷氏的嘴?

    先晾著她,等君入甕,是不錯。

    問題是,納蘭明手裡有著冷氏的短處,他會著人,來侯府地牢,搭救冷氏嗎?

    在納蘭明的心裡,他定是知道,即便冷氏被他段郎卿識破伎倆,也拿他納蘭明沒法子,因為他段郎卿手裡,沒有確鑿證據,上奏皇上,處置於他納蘭明。

    段郎卿眉宇微皺,輕叩著書案的食指,停頓了下來,待晚間先觀察觀察再說,若是有冷氏的同夥,出面搭救冷氏,他來個甕中捉鱉,抓住其一二,不信嚴刑逼供下,沒有人啟口說出納蘭明的具體動作。

    實在不行,他只有試試前世,落落玩鬧時,教給他的催眠術了。

    沒試過,真不知道,自己行不行。

    倘若落落在,一切都好辦許多。

    然,這個時候的落落,定是在氣頭上,一見到他段郎卿,不是轉身就走,怕也是會冷眼以對;落落的脾氣,他知道,她最恨人對她來強的。

    以他昨晚在冷氏屋裡,沒有防備,中了媚藥的情況來看,他定是把落落晚間折騰的夠嗆,想到這裡,段郎卿的心,狂跳了起來。

    他的落落,如同前世一樣,還是那般的美好,一晚上的折騰,此刻想起來,感覺還有那麼點食之無味。

    隨著心的悸動,段郎卿有些坐不坐了,低頭看了眼被錦袍遮掩,有仰頭趨勢的昂揚,一絲苦笑,在唇角泛起。

    心道:你再折騰,小心以後,沒得吃!

    瞅著自己緩緩收斂的私物,段郎卿內心腹誹了句。

    血影門總部,自是設在了繁華京城的錦繡樓內。

    從街面上看,錦繡樓是個普普通通,經營精工刺繡的繡坊,實則,其樓後,別有天地。

    可以說,挨著錦繡樓左右的數十間門面,是納蘭明暗部血影門的產業,所以,街面上的商舖,是相互隔著,各自經營自己的生意,而其內院,早不知在何年月,被打通,修整成了一處異常寬敞雅致的別院。

    樓宇,小橋流水,假山怪石,奇花異草,觸目可見。

    進入此別院,只能通過城外一處別院的密道,否則,誰也發現不了其奇妙所在。

    血影門死士,自是知道這個秘密,因為他們的根據地,就在這。

    納蘭明自是不怕一眾死士背叛他,早在進入他納蘭明血影門時,眾死士便被逼迫服下一種,難解的毒藥,每月定需定時領取壓製毒素的解藥,要不然,不出半個月,毒發身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此種情況下,要想活在這世上,哪個敢輕易背叛他們的主公。

    除非生無可戀,那倒不如一刀來得痛快。

    「黑鷹,你是不是怨本世子,沒

    有在昨晚,允你去搭救雪兒?」半邊銀色面具遮面的納蘭明,站在書房窗前,背對著黑鷹,聲音略顯低沉,問道。

    「屬下不敢!」黑鷹拱手回了句。

    「宮裡的暗線,送出消息,說神醫月悠然,是本世子那同父異母的妹妹,本世子這樣說,你可明白了?」雙手負於身後的納蘭明,交握在一起的拳頭緊了緊,「要不是藺氏,本世子的母妃,不會那麼早的被父王厭棄,鬱鬱而終。」

    「父王去後,藺氏要是還存活於世,本世子自會讓她嘗盡人世間的苦頭,以報本世子幼時喪母之痛。她死了,她隨著父王的離世,自縊身亡,自此,她生下的賤種,便失去了蹤影。」

    沒想讓黑鷹答自己話的納蘭明,自顧自的低聲敘說著,心中數十年來已被塵封的往事,「她是神醫好啊,是納蘭宇那個狗皇帝另眼相待的女人更好!有了她,本世子後面的事,會好辦許多。」

    「女人多得是,忘了雪兒,待本世子成就大業,整個東吳的女人,任你挑。」

    「屬下聽主公的。」黑鷹忍下心中的鈍痛,拱手回道。

    忘了?是那麼容易做到嗎?刀口舔血的日子,他黑鷹真的是過夠了。

    一生中遇到她,他沒想過要棄她,忘了她。

    不管她愛不愛他黑鷹,接不接受他黑鷹,他都要攬她入懷,疼她,憐她。

    為了完全掌控她,主公早在數年前,除去了她的弟弟妹妹,然,回應她的卻是,弟弟妹妹安在。

    主公心裡,只有權欲,別的一沓沒有。

    「你退下吧!本世子需要好好的靜靜。」背對著黑鷹的納蘭明,抬手輕揮了下。

    「是!」

    她與藺氏長得簡直是一副模樣,同樣姿色無雙,同樣銀蕩不堪,否則被黑鷹從侯府小院臥房抱出時,週身遍佈的吻痕,從何解釋。

    不過,從其看到他那刻,嬌容由起初的驚詫,再到後面的鎮定,不難覺察出,她是個心機深沉的女子。

    要是一般的女子,知道自己夜間被擄到個陌生地方,嚇都要嚇的半死,哪有功夫,顧及自個身上的衣衫,是否完好,並且質問對方是誰。

    不急,他納蘭明有的是時間,讓其配合圖謀大業。

    與蝶一說要去英武候府的納蘭瑾,直至等到下午申時末,不見蝶一,蝶二他們帶回關於月悠然被擄走的消息,實在坐不下來的他,這才動身,出了王府,騎馬到了段郎卿的府邸。

    「卿,怎麼神情如此嚴肅?」擺手止了管家的通稟,納蘭瑾推開段郎卿書房門,逕直跨了進去,見段郎卿皺著眉,臉色嚴肅,琢磨著什麼,逐坐到書案一側椅上,出聲問了句。

    「你來了。」聽到納蘭瑾聲音,段郎卿回過神,抬頭打了聲招呼。

    想了想該如何啟口,探探段郎卿虛實的納蘭瑾,狀似無意,問道:「怎麼不見嫂子在府裡啊?」

    「然兒一早,回她自個府上去了。」

    段郎卿對於納蘭瑾的問話,沒做它想,隨口回道。

    「哦……」

    「冷氏被我昨晚下了地牢。」

    「為何?」燕王世子的事情,不是還沒有眉目嗎?卿怎會倉促的來了這麼一出,納蘭瑾眨了眨桃花眸,望向段郎卿,以尋求答案。

    「你覺得眼下,有必要再和她貓捉老鼠下去嗎?」

    他段郎卿都得到消息,說燕王世子暗地裡與西昌國來往密切,作為一國王爺,不可能不知道這則消息吧?

    「你是說納蘭明暗通西昌的事?」

    「王爺難道不認為,燕王世子的事,越早解決越好?」沒有直面回答納蘭瑾的問話,段郎卿皺眉反問了其一句。

    聽出段郎卿話語裡的譏諷,納蘭瑾妖孽的容顏上,升起一絲難堪,「本王當然是希望越早解決越好了!不過西昌會答應幫助他嗎?本王可是聽皇兄說,西昌正在調動兵力,攻打南啟呢!」

    「王爺想早解決就好。」

    「你有法子從冷氏嘴裡,得到納蘭明何時動手的細節?」要是沒有足夠的把握,卿應該不會對他這般言詞肯定地說。

    起身走出書案,來回踱了幾步,段郎卿停住腳,看向納蘭瑾,「待時辰稍晚些,咱們去地牢四周轉轉,就知道了。」

    「你是想來個請君入甕?」聽完段郎卿嘴裡說出的話,納蘭瑾猛地起身,一雙邪魅的桃花眸中,泛起了了然之意。

    「嗯。」

    「那還等什麼,咱們這就過去啊!」

    「那裡,我已經布下了足夠多的人手,不急。」

    「萬一,被他們救走人,一起逃出,怎麼辦?」解決了納蘭明,他皇兄的江山,坐的便徹底穩當了,到時蝶一蝶二他們再找到她,那麼,他納蘭瑾攜上她,自可以無所顧忌的離開京城,過他們二人的世界去。

    心中所想甚為美好的納蘭瑾,又怎知人月悠然,會和他遠去,而不會恨上他。

    逃出?那也要他們能逃得出去,段郎卿在心裡冷哼了一聲。

    看了眼書房中的沙漏,再望了眼窗外的天色,段郎卿道:「既然王爺要去,那就走吧!」

    秋末冬初的天色,黑的早是自然。

    戌時初,天便已經黑透,整個侯府,陷入一派靜謐中。

    出了落雨園的段郎卿和納蘭瑾二人,提起輕功,躍向了侯府深處,地牢所在地。

    「怎麼樣?有動靜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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