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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五十四章 賴上他了 文 / 軒之飛翔

    她不僅醒了,並且有了他納蘭瑾的孩子,腦中有了意識的納蘭瑾,不知是為自己當初所作所為悔恨,還是為今天月悠然沒有因為惱恨他,而拿掉他的孩子,濕熱的淚水,順著他的眼角,慢慢滑了下來。

    「謹皇兄,你聽到軒說的話了,是不是?聽到了就好。記住,納蘭家的男人,要有擔當,事已至此,你再昏睡逃避,也於事無補,御醫說了,只有靠你自己的意志力,你才能甦醒過來。想想她,想想你的孩子,這樣以來,想必你甦醒過來,是極有可能的。」

    用床頭放著的白色錦帕,納蘭軒輕拭去納蘭家眼角的濕潤。

    「皇兄的身子,看起來大不如前,軒先離開一步,幫皇兄料理些朝事,希望軒再來看你的時候,你能甦醒過來。」

    說完話的納蘭軒,為納蘭瑾掖好身手蓋著的錦被,起身出了偏殿,朝蘇嬤嬤叮嚀了幾句,轉身步出慈寧宮。

    離開皇宮有十多天的納蘭婉,一襲藍色錦袍著身,靠坐在馬車內,秀眉擰了擰,留書信給皇兄,想著出來散散心,找尋自己的良人,卻不知,這散心的地方,隨她心底的念想,一路到了華夏國都城。

    明知道卿哥哥與自己沒有了可能,她為什麼還不死心,跑到他的國家來呢?

    「公……」小廝打扮的宮婢,名叫瑞珠,本想張嘴問納蘭婉,她們主僕二人,為什麼要來華夏國,被納蘭婉一個眼神,把話嚥了回去。

    「說過多少次了,喚公子我少爺,怎麼就是記不住?」

    「哦!」

    納蘭婉的數落,使得瑞珠蔫蔫的應了聲,見自家主子後面沒話,也沒像自個發脾氣,逐抬起頭,問道:「少爺,咱們真的要在華夏國的都城住下嗎?」

    整個東吳,乃至天下人都知道,華夏國是東吳英武候,率軍一手攻下來,且因神醫在東吳皇宮,慘遭毒手一事,被他手下眾將士擁立為王,若從根本上說,華夏帝現在與他們東吳皇室間,無形中有著隔閡。即便現在神醫已經沒事,但隔閡已然存在,想徹底消除,難度不可謂不大。

    但,她家公主,不知道怎麼想的,非得往人家眼皮子底下晃悠,這能不叫她瑞珠擔心嗎?

    「住,怎麼不住?你沒瞧見華夏國的百姓,很熱情嗎?」路上所見所聞,納蘭婉心中,為自個傾慕的卿哥哥,更是佩服不已。

    她沒想到,她的卿哥哥,在華夏國百姓中的聲望,如此高。

    僅做了不到一天的皇帝,就讓民心所向,好能耐,不是嗎?

    現下他的孩子做了新帝,在華夏眾朝臣的輔佐下,華夏各城處處洋溢著欣欣向榮之象,想來這也是卿哥哥為新帝留下的治國策略,起的作用吧極品修真邪少。

    馬車已經進了華夏都城,納蘭婉挑起車簾,眸光看向了街邊吆喝賣吃食,賣雜貨的市井小販,及摩肩擦踵而過的路人,殷紅的櫻唇,露出了藺太后離去後的第一個笑容。

    「少爺,這華夏的都城,不必咱們京城差呢!」湊到納蘭婉身邊,瑞珠望著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說了句。

    「嗯,指不定那一日,華夏取代咱們東吳,成為他國之首,也是有可能的。」

    不是納蘭婉要滅自己威風,長他人志氣,著實是華夏**用上的新型武器,使得他國,皆聞之喪膽。

    她皇兄雖沒說什麼,但她納蘭婉知道,皇兄心裡,其實對華夏是有忌憚的。

    「趕車的,送咱們到最大的酒樓停下就好。」放下車簾,納蘭婉沉著嗓子,出聲對趕車的馬伕,吩咐了句。

    「是,小公子!」

    車伕應聲,揚起馬鞭,駛向了城中最大的『客運來酒樓』。

    馬車行駛了大概半刻鐘,停了下來,「小公子,到了!」

    「哦!」納蘭婉應聲,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她這一動作,把瑞珠嚇得夠嗆。

    從來不知道,她家公主,還有這麼爽利的一面。

    付過車錢,納蘭婉轉頭看向呆愣著望向自己的瑞珠,「小瑞,收起你詫異的眼神,你家少爺我,不舉止大氣點,難道要扭捏的似姑娘一般?」

    「是小子大驚小怪了,少爺您說的對!」納蘭婉的話,令瑞珠狂點頭。

    公主說的對,出門在外,她們不掩飾好自己的身份,免不得會被歹人盯上,到時連個還手的力氣都沒有,豈不成了叫天天不應,喚地地不靈了。

    「走,先填飽肚子,再要間上好的客房,到時咱們好好歇息下,隨後慢慢遊覽這華夏都城。」

    「小瑞聽少爺的。」

    身量嬌小,長相清秀的納蘭婉,與她的貼身宮婢小瑞一邁進酒樓,便引來無數道目光,朝她們主僕二人看了過來。

    「公子有請,不知要點些什麼吃食?」服務周到,言語中散發著熱情的小二,帶著納蘭婉主僕,上了二樓雅間。

    「把你們酒樓裡的招牌菜,給本公子上幾道就是。」

    進入雅間的納蘭婉,看了看雅間環境,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朝小二吩咐了句。

    「公子稍等,小子這就去給你傳菜。」

    不想呆在宮裡的寶寶,纏著被段郎卿已封丞相的月清塵,帶他出宮,到街上去轉轉。

    知道臭小子是因為想自個爹娘,鬧起了情緒的月清塵,沒法子,只好應下,待早朝散後,處理完政事,帶小人兒出來遛一圈。

    自從月丞相一家被處斬,月清塵毅然改了母姓。

    現在的他,在華夏,被朝臣和認識他的百姓,皆喚喬丞相。

    他不想與那個背信棄義,寵妾滅妻,無視嫡子嫡女的男人,再有任何一丁點關係,對於他的做法,喬氏沒有沒說什麼一號鏢師全文閱讀。

    有時候月清塵會想,那個被他曾經視為父親的男人,可有想到,他寵愛之極的女兒,入了紅帳,不到半月,因承受不住兵士的蹂躪,咬舌自盡而死,還有他視若嫡子的兩個庶子,一個在充軍途中,忍受不了飢餓,活活餓死在路上,而另一個,也沒活多久。

    至於另外一位妾室,為他生的庶女,現在已是東吳達官貴人間的新寵。

    多行不義必自斃,倘若閻羅殿裡的月丞相,知道他的子女,因他欲圖謀反一事,所遭受的悲慘結局,可會落下心痛之淚?

    想想,怕是沒有可能,對那種心理只有自己,只有權欲的男人,夫妻情分,子女親情,都是身外物罷了!

    「大舅舅,寶寶很想娘親和爹爹呢!」被月清塵牽著小手,著便裝,走在街道上的段君昊,眨著桃花眸,望著比自己高出很多的月清塵說道。

    被段君昊嘴裡的話,打斷思緒的月清塵,俯下頭,挑起唇角,溫潤一笑,「舅舅也想他們呢!你爹爹前段時間,不是送信給你了嗎?說你娘親有著身孕,不宜遠行,待你娘親生下小寶寶,寶寶們再大些,他們自會回華夏看咱們的。」

    「可是,那得多久啊?寶寶真的很想娘親呢!」

    段君昊濕漉漉的桃花眸中泛起的水霧,看的月清塵一陣心疼,他蹲下身,抬起手,幫其輕拭了下眼角,「寶寶不是有大舅舅,外婆,太奶奶,還有小舅舅,小姨陪著嗎?有這麼多人疼愛寶寶,寶寶難道還不開心?要不然,就是寶寶忘了答應你爹爹的事情了!」月清塵言語溫和的說著,突然間,他語氣變得低沉,略帶些疑惑的眸光,望向了身前站著的小人兒,「舅舅看,寶寶真的是忘了自個承諾了。」

    「沒有,寶寶沒有!」段君昊連連搖手,「寶寶會聽爹爹的話,好好練武,學習課業,並且在朝臣的輔佐下,治理好華夏,好讓娘親到時看到開心。」

    「寶寶記得就好,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就要做到,千萬不可言行不一,知道嗎?」

    「嗯,寶寶知道了!」

    見小人兒委屈的點頭,月清塵站起身,撫了撫小人兒的小腦袋,「走,大舅舅帶寶寶上酒樓吃飯去,順便聽聽百姓們的心聲!」

    跟在月清塵,段君昊身後的電,風二人,有時也為自家小主子心疼不已。

    小主子在朝堂上,那完全就是個小大人,身上散發出的王者氣場,與他們的主子很是想像,對朝臣說話的語氣,相當嚴肅,可一旦出了朝堂,小主子一個人呆著時,便會時常流露出小孩子,這個年歲該有的稚氣。

    「電,你說主子與夫人,多久會回來?不會真如主子信中所說,三五年之後吧!」

    「誰知道呢?在主子心裡,夫人比什麼都重要,但,只要夫人一句話,主子不敢不從,要我說,頂多三年,夫人會和主子,帶上另外兩個小主子回都城的。」

    「但願吧!我覺得苦了小主子了,那麼小年紀,便被主子扔到了帝位上,主子可真夠殘忍的。」

    「少說兩句,看顧好小主子要緊。」

    「知道了!」

    電,風二人,明面上的身份,現在是華夏御林軍正副統領,暗地身份,則是段君昊的貼身影衛。

    段君昊走到那,他們二人跟到那。

    所以此刻同樣一身便服的他們,用秘術聊了片刻功夫,緊追上了月清塵和段君昊的步伐,進了『客運來酒樓』。

    「小子,跟爺回府,爺會好好疼你的福德真仙全文閱讀!」填飽肚子的納蘭婉主僕,剛步出雅間,被從隔壁雅間出來的兩個流里流氣的公子哥,給擋住了去路。

    「讓開!」納蘭婉用手裡的扇柄,豁開想要挑起自己下顎的鹹豬手,「在下可是聽說華夏新帝,雖然年紀不大,但,他謹遵華夏帝的囑咐,對欺壓百姓,魚肉百姓的惡徒,及高官貴族子弟,一經發現,必將嚴懲!請問閣下,是哪位高官府上的公子?」

    「少廢話,爺看你長得有幾分顏色,抬舉你做爺的新寵,別不識相,用小皇帝來嚇唬爺!」

    「小皇帝?聽閣下的口氣,好像完全不把新帝放在眼裡啊?難不成閣下的父親,起了謀反的心思?」納蘭婉雖在宮中長大,但她經的事,並不少,因為納蘭宇有時會在慈寧宮中,與藺太后說些朝堂上的事,所以,納蘭婉聽上一言半語,沒有什麼。

    看眼前的痞子,就不是個好東西,想來他的父親,也不會是什麼好貨。

    否則,怎會教出這麼無法無天的兒子出來。

    「臭小子,你少胡說,爺可沒有對小皇帝不敬!」

    「是嗎?一國之君,即便他年紀再小,閣下也不該稱呼其為小皇帝啊?在下這個他國百姓,都聽不進耳,想必,華夏的百姓,更是聽不得你對華夏新帝的稱呼吧?大家說對不對啊?」

    納蘭婉說著,往樓下的客人看了過去,清亮的眸裡,儘是自信。

    「這位公子說的對,新帝雖然年近小,但他處理政事,絕不含糊!」

    「是呀,新帝是咱們華夏的君主,豈能容人出言不遜,惡意稱呼!」

    「他是誰啊?」

    「哎呀!我還以為是誰這麼無法無天咧,原來是舊朝慶安候的公子啊!」

    「聽說慶安候對華夏帝沒有分派他差事,心有氣呢,他不會真應了這位年輕公子說的話,想要起心思謀反吧!」

    一樓大廳各桌上的客人,皆放下手中的杯盞,碗筷,聲討起調戲納蘭婉的公子哥來。

    「臭小子,你給爺等著,只要你不出這都城嗎,爺遲早要你好看!」

    坐在一樓不顯眼出的月清塵,段君昊,電,風四人,把客人的怒斥聲,及二樓上納蘭婉與那公子哥的對話,全然聽到了耳裡。

    「大舅舅,咱們要出手嗎?」月君昊眨了眨眸子,看向端著酒盞輕抿了一口的月清塵。

    「寶寶認為呢?」月清塵方下手中酒盞,挑眉反問了段君昊一句。

    不知道小傢伙,腦子裡會想出什麼法子,對付樓上那『慶安候』的公子?華夏帝臨離開都城時,曾吩咐過他,必要時,除去舊朝的慶安候,免得他暗中坐大,處理起來費周折。

    「大舅舅,寶寶知道怎麼做?你看著好了!」段君昊話說完,從椅上起身,小手背於身後,冰寒著小臉,走到酒樓大廳位置。

    「是哪個不把朕放眼裡?」

    「是皇上,真的是皇上!」一位稍有見識的公子哥,聽其父說過新帝的長相和年歲,因此,在段君昊這突兀的一出聲中,看了過去,這一看之下,他嚇得自語的同時,忙跪到了地上,「戶部尚書府公子秦瀾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隨著秦瀾跪地,酒樓裡一眾客人全部跪到了地上。

    「大家都起來吧九輪蒼空!」段君昊略顯稚嫩的聲音,不怒自威,從唇中溢了出來,「電,遵照朕的旨意,即刻率御林軍,圍住慶安侯府,其全家老小,皆打入大牢。若慶安候謀反之罪屬實,全家大小,一應處斬。倘若有誤,朕會親自在百姓面前,向其道歉。」

    段君昊話說的很滿,若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會這麼輕易的下達命令。

    爹爹曾經說過,決不能養虎為患,雖說華夏國的誕生,百姓們樂於接受,但是,對那些心有圖謀的人來說,無疑阻了他們野心**之門。

    慶安候在舊朝的野心,西昌百姓沒有不知道的,然,優柔寡斷,野心不小的西昌帝念其有功於西昌,並且還要用慶安候帶兵,為其攻城略地,所以遲遲沒有出手,剷除慶安候這個禍患。

    今天有了這麼好的機會,他段君昊又豈能放過,處置慶安候這個蟄伏起來的害蟲?

    「皇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調戲那位小公子,不該口出狂言,損了皇上的龍威,求皇上饒過我們慶安候府吧,求皇上……」

    「在朕面前,你也配用我字?」段君昊邁著小步,走到從樓梯上,跌跌撞撞,爬到他面前的慶安候公子面前,俯視著,「在你口出狂言那刻,你就已經有了對皇權的蔑視,再者,身正不怕影子斜,百姓們既已說出口的事實,朕不能不當一回事,有什麼,待朕查明再說不遲!」

    「電,動手!」

    「是,皇上!」

    電心裡大爽啊,想不到他的小主子,竟有如此雷霆手段。

    望著段君昊的月清塵,含笑滿意點頭,起身步到酒樓大廳段君昊身後。

    「月,月統……」從樓梯上走下的納蘭婉,看到月清塵,嘴巴大張,成了『o』型,然,未待她後面的字發出聲,便酒樓裡客人們的聲音給淹沒了。

    「草民見過丞相大人!」

    「嗯,大家自便!」月清塵隨意的朝眾人揮了揮手,方才把眸光看向張著嘴,驚訝的看著他的納蘭婉。

    是她?堂堂的東吳公主,竟然男扮女裝,帶著宮婢,跑到華夏來了,真是夠任性的!

    做過納蘭宇臣子的月清塵,經常出沒於皇宮,自是識得公主納蘭婉。

    而納蘭婉,則是在宮裡老遠見過月清塵數面,當時離的遠,她僅是看到了月清塵相貌的大致輪廓。

    想不到,近看之下,那月統領竟然長得這麼好看,稜角分明的俊逸五官,頎長挺拔的身量,還有那週身所散發出的閒逸氣息,與她納蘭婉的九皇兄好像啊!

    為什麼她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了起來?還有她的臉,她感覺好燙,這是怎麼了?她到底怎麼了?

    原來在卿哥哥面前,她沒有過這種感覺,她只知道,她喜歡卿哥哥,想做卿哥哥的新娘。

    可,看見眼前的男子,她有了女兒家的嬌羞,難道這就是九皇兄有次對她說過的悸動嗎?見了自己真心愛慕的人,所產生的悸動嗎?

    不管了,在沒有搞清楚這種感覺之前,她納蘭婉要賴上他。

    月清塵疑惑了,為何眼前不遠處的婉公主,會俏臉泛紅,一臉嬌羞的看著自己?

    「小瑞,走,咱們跟大哥回府吧!」

    大哥?這下,不僅納蘭婉的宮婢瑞珠傻眼了,就是月清塵這個被喚作大哥的,也怔愣了住美女誘惑全文閱讀。

    段君昊這個小腹黑,倒是看出了一二,他眸子轉了轉,對納蘭婉道:「既是熟人,隨朕一起走吧!」

    「好,如此甚好!」

    納蘭婉笑著連連應聲,不顧月清塵眸中的疑惑加重,跟在段君昊身後,出了酒樓。

    「寶寶,我是你婉姨,知道麼?」

    一臉嬉笑的納蘭婉,牽起段君昊的小手,朝身後跟著的月清塵吐了吐舌頭,然後出聲問著段君昊。

    無知女子,他月清塵有妹妹不錯,可他什麼時候多了個公主妹妹?算了,跟著就跟著吧,免得她一個女子,在華夏出了事,睿帝無端生出事端來。

    心中有了盤算的月清塵,啟唇朝納蘭婉道:「公主既然已經到了華夏,還請公主不要擅自亂跑的好,免得出現什麼岔子,咱們沒法向東吳睿帝交代!」

    「哎呀!你放心啦,我就住到你府裡去,想出去玩,有你陪著就是。」

    「在下?」

    月清塵抬起手指著自己,「公主是在開玩笑嗎?在下可沒有時間,陪公主四處閒逛。」

    「寶寶,你說怎麼辦?婉姨被人嫌棄了!」納蘭婉說的可憐兮兮,看的段君昊在心裡直翻白眼。

    不過,他倒是給了納蘭婉面子,「大舅舅,你以後有空,就多陪陪東吳的婉公主,來著是客,咱們可不能讓人覺得咱華夏待客人沒了禮數。」

    「是,皇上!」

    「寶寶真好,婉姨好愛你啊!」

    納蘭婉說著,就要朝段君昊的小臉上親去。

    「婉公主還請注意形象。」

    什麼彎姨,直姨的?他月君昊不認識,只不過為了大舅舅的姻緣,給她幾分薄面罷了。

    「我真的是你婉姨哦!你娘親難道沒對你說過嗎?不過算了,等見到你娘親,你到時自會知道。」納蘭婉這個時候,把自個公主的架子,全然拋到了一邊,在人家華夏地盤上,而且人一個是一國之君,一個是一國丞相,她要是拿喬,豈不是笑掉人大牙?

    「皇上,要不要微臣給東吳睿帝,去封書信,把婉公主出現咱們華夏的事,說與一聲?」

    「自是要的,免得睿帝為他的皇妹婉公主擔心!」

    遵照納蘭宇命令,暗中保護納蘭婉的兩名暗衛,本來在酒樓裡,差點出手教訓那個言語侮辱他們公主的紈褲公子哥,沒想到華夏新帝先一步出手,待再聽到自家公主,稱呼先前的月統領叫大哥,兩名暗衛,皆是一頭黑線,從腦門子上滑下。

    「給主子去信,就說婉公主一切安好,讓皇上放心就是。」

    「哎!我說,咱們要不要對主子說,婉公主對月統領起了心思?」

    「多事,船到橋頭自然直,等婉公主覺得妥當了,她自個會給主子說。」

    「哦!」尾隨在納蘭婉一行人身後的兩名暗衛,用密音入耳,交流了一會,見靠後走著的風,轉頭往他們隱身的方向看,瞬間了屏住氣息。

    月清塵見風的步子止住,低語道:「走吧,暗處的眼,應該是睿帝派出保護這任性公主的暗衛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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