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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章 文 / 五軍

    「真是勤勞的小蜜蜂啊!」看著拿著一把小刀細細隔著蟒皮的黃大師兄,葉爭流終於有了一種勞動模範的即視感。

    可惜這勞動模範有些太小心眼了些,葉爭流不滿的撇撇嘴。現在黃征一看他就躲,哪怕分東西都是遠遠的拋過來,或者讓華凌轉交。真是……好生小氣!

    不過這是今天繼斬殺了那頭蠱雕之後,三人遇上的第四頭妖獸。說不上這運氣是好還是壞,但是看著儲物戒種滿滿的獸皮和妖血,葉爭流頓時樂的眉開眼笑,原本清俊的模樣被這猥瑣得意的笑容一襯,把偷偷拿眼瞧來的黃征嚇的腿肚子又是一軟。

    黃征有些欲哭無淚。他早上好好的幫葉師弟扒著獸皮,哪知道葉師弟追著華凌跑了一圈之後,竟然雙眼放光的直奔自己而來!然而在他遲愣的時候,一雙小手上上下下的,把至今尚未和女修調過情的黃征給摸了一遍!對,是摸!

    黃征只覺得自己現在想起來,還隱隱的滿臉充血。他對著當時一臉凝重的小師弟說不出重話,可是,可是自己真的不能接受這樣的愛啊!他可是黃家的獨苗,傳宗接代神馬的,多少還是要考慮的不是?

    華凌見倆人的眉眼官司,裝做不在意的蹭到葉爭流跟前,拿肩膀一頂他,「你把大師兄嚇壞了。」自從他多給了葉爭流一顆妖丹,葉爭流便盡棄前嫌的不追著他打了。華凌有些無趣這傢伙的貪財,然而又對上午發生的事情充滿興趣,莫非,有什麼相愛相殺的隱情?

    「我,我這不是幫大師兄檢查下有沒有傷勢嗎?真是,好生不識好人心!」葉爭流義正言辭的指責,見華凌皺眉看過來,又瞪大了眼睛,一臉嚴肅,「師兄弟之間就應該互相護持關愛才對!」廢話,傻子才會說實話!大爺不過去確定自己有沒有搞基的傾向而已。不過把英俊帥氣的大師兄摸了一遍,見自己沒有任何想法,葉爭流便高興的將滿臉通紅的大師兄一扔,歡樂的玩去了。絲毫沒有善後的覺悟。

    「哦?」華凌貌似贊同的點點頭,見葉爭流眼珠子亂轉,便知道他沒說實話。衝著後者微微一笑,玉手迅速的一探,便落到了伺機逃脫的人脖子上,飛快的在上面摸了一把,「是這樣關愛嗎」?嗯?」

    「嗯你個大爺!」被輕薄了一把的葉爭流反應過來,拿起正握在手裡的蟒丹便要砸。偷偷摸摸拿著瞧這邊的黃征,剛一心塞的想勸架,就見暴怒而起的葉爭流身形一僵,握著蟒丹的手,竟然微微發顫。

    密林之中忽然刮起了一陣不打的旋風,而這旋風的中心,正是葉爭流。隨著風中靈氣的越來越盛,幾人均是臉色大變,這是要進階!

    見僵立在原地,因體內靈氣衝擊一時不能動彈的葉爭流面色有些慘白,黃征忙扔下手頭的東西,和華凌飛奔過去,幫他調整成盤坐的姿勢。又飛快的往他嘴裡塞了幾顆靈丹,便有些擔憂的站在了遠處。

    「大師兄,你把那蟒先收起來,等日後有空了再處理。我們先為葉師弟護法。」華凌收起了嬉笑之色,原本俊美的小臉此刻嚴肅起來,竟也有隱隱的威勢,使得黃征不自覺的便照做了。

    這密林已經離著惡水潭不遠了,四周都是高大茂密的怪樹。不僅靈草品階都高了起來,便連妖獸,都像是批發的一般,走幾步路就會遇上一個,是以三人收穫豐富。然而現在情況卻不同,進階之時靈氣湧動太過厲害,尤其葉爭流這景象,竟像是那靈力自動衝擊丹田,與此處的靈氣相呼應一般,直將這天地攪的一片灰暗。這樣極容易引來盤踞在此的高等妖獸,依照倆人的能力,三階的便有些吃力,再高了,卻是自身都難保。

    黃征有些擔憂的看著身後一臉慘白,已經滿臉都是汗水的葉爭流,將懷中一個金色小鍾拿了出來。朝空中一彈,那小鍾瞬時便將葉爭流罩在了其中。那護罩之上,隱隱有金色符閃現,而天地的異象,也逐漸的消散而去原本遠遠響起的妖獸的吼聲,也逐漸消散而去。

    一股金色的靈力,從那蟒丹之上匯成一條極細的線,從葉爭流的手指慢慢鑽了進去,繼而沿著經脈,艱難而又堅定的遊走了起來。而葉爭流此刻,只覺得自己眼前一片漆黑,想要睜開眼睛,或者動動手腳,卻都是不能。隨著那黑暗愈來愈濃,他只覺得自己像是在向前行走一般,又這樣過了好久,眼前一亮,卻是一個巨大的白色圓珠,擋在了前面。

    「嗯?」幾乎瞬間,葉爭流便明白了這是哪裡。可是令他奇怪的,卻是自己並沒用激發精神力。剛剛體內的靈氣一陣湧動翻騰,四處衝擊著自己的經脈,明顯是要進階的徵兆。怎麼會進到這裡,而且,還是本尊?

    努力試了試,發現自己還是無法恢復清明,葉爭流便認命的走了進去。圓珠之內的藥田不知為何,多出來一塊空地。像是新開闢的一般,葉爭流想了想,便將儲物戒中的靈草拿了出來。誰知道剛剛放進去,只見噗的一下,那靈草竟又被扔到了他的臉上。

    嗯?!

    被打的有些蒙的葉爭流,一時有些接受無能。見那藥田沒有任何異象,便把手裡的一把靈草,朝著藥田中間鉚足了勁使勁一擲。幾棵靈草被這一扔,頓時四散開來。就在眼見就要著地的時候,只見一股無形的靈力,竟然將其中一棵生生的托起。在空中轉了幾圈,「噗」的一下,以比剛剛大十倍的力氣,狠狠摔在了葉爭流臉上。

    「噗噗噗噗……」接二連三的靈草,竟是一棵一棵的被摔到了他的鼻子上眼上嘴上。等最後一棵從他滿臉汁液的臉上滑落,便是傻子,都知道這藥田是在嫌棄他了。

    「豈有此理!」被摔的臉部高高腫起的葉爭流,森森的憤怒了。然而卻也對這藥田無可奈何,就在他恨恨的沖那藥田呸了一聲,準備繼續往前走的時候,便見藥田邊上,一株狼尾草竟然樂的渾身直顫!

    紫色的狼尾花顫的像是個老母豬篩

    糠,那葉尖也一抖一抖的甚是歡樂。甚至還有一片葉子,前後拍打著周圍的靈草,一副你們快看傻子的樣子。葉爭流目瞪口呆的看過去,見那狼尾草似乎察覺到他看到了,猛的驚了一下之後,竟然僵立在那,便獰笑一聲,伸出了手。

    那狼尾草見那手直直衝自己而來,便嚇的拿葉子撥過了兩棵身側的靈草擋住,身子軟軟的往後彎了過去。「還想跑?!」葉爭流只覺得現世報什麼的,最tm痛快了。雖然是棵草而已,但是也要發洩一下。大手一揮,便將那扭曲了身子左躲右躲的靈草連根拔了起來。然而也是小心翼翼的,沒傷到根葉。

    這狼尾草見自己被抓住了,頓時蔫了下來。見葉爭流雖然面色猙獰,下手卻極為溫柔。便跳到他的肩頭,軟軟的在他臉上親暱的蹭了一下。

    「……」所以說,這年頭的草,都這麼見風使舵了?

    葉爭流見他離開那藥田沒什麼不妥,心裡冷哼一聲,便要往前走去。誰知道剛走出兩步,就覺得身上傳來一股鑽心的疼痛。那種痛法,像是要把他的經脈狠狠撕裂一般。心中暗叫不好,眼前一閃,葉爭流便離開了那圓珠。這次不費吹灰之力,便回過神來。內視了一下,見不知道哪來的一道金色靈力,正頑固的衝擊著丹田處的一道屏障。而自己全身的經脈,竟然都隱隱散發著金色的光芒,源源不斷的靈氣順著經脈暢通無阻的在體內瘋狂的遊走,聚集。

    忍著一陣陣的劇痛,葉爭流見那金色靈力,被那屏障無數次的擊開,又屢敗屢戰的衝上去,便有些忍受不住。就在他心中茫然不知道這攻堅戰什麼時候能完成的時候,只覺外面白光一閃。一股不詳的感覺充斥腦海。

    回過神的葉爭流,緩緩睜開了眼睛。雖然有金色小鍾護法,卻還是感到了外面一陣陣的衝擊。再仔細一看,黃征不知何時,一側的肩膀竟然軟軟的塌了下來。而那英俊挺拔的身影,此刻渾身是血,卻又依舊堅定不移的擋在了前面。

    「沒想到,若虛峰竟然個個都是藏頭縮尾的雜碎!」狠狠吐了一口混著牙齒的血水,黃征血紅著眼對對面的三人喝道。

    對面的三人見他胳膊已經斷掉一隻,渾身上下的大大小小的傷口也開始冒血,便有些得意,「嘖嘖,死到臨頭還嘴硬。不愧是大還峰未來的首座啊!陰睿明這個姨丈,沒少給你好東西吧!可惜也不過如此,叫我們哥幾個幾下,便成了這樣。」

    「我呸!」黃征強忍著手臂處傳來的痛感,眼睛被血水糊的看不清前面,卻依舊仰著頭怒喝,「我黃征雖然有宗主做姨丈,卻全靠的自己努力。而你們幾個,身為若虛峰的洪手下的大弟子,竟然混入試煉擊殺我等,是何居心!」

    「是何居心倒也不怕告訴你,等明日我等師兄弟聚齊了,那惡水潭便會打開。到時候妖獸一出,你姨丈……哈哈哈哈!」

    「畜生!」黃征見果然如自己所想,只覺得心痛難忍。陰睿明對他不錯,卻也從未因他的身份,給過任何多餘的幫助。他正是敬佩自己姨丈的端方,才會拚命苦練,從一個劣質體質之人,硬生生苦修到煉氣四重,為的,便是日後站在姨丈身側,護佑平直宗的萬千子弟。

    誰知……

    「你們幾個都是築基期的,竟然合力來對付我這個練氣初期的。呵呵,看來也不過是幾個廢物。」隱蔽的握住手中的最後一道暴雷符,黃征深吸一口氣,朝著對面三人一陣譏諷。這暴雷符,他如今已經沒有力氣扔出去了,如此,只能等那幾人過來之時,同歸於盡了。

    「那又怎樣?」對面的若虛峰弟子中,有一個冷笑一聲,卻有些得意,「若不是我們倆個師兄看上了那個小白臉,我們就去對付他了。不過,依我師兄金丹初期的修為,那小子估計嘖嘖,怕是還不如你呢!」幾人一陣大笑,逼的黃征目眥欲裂。就在他握緊暴符要衝過去的時候,只聽後面一陣輕笑。

    「哦?你們說的,可是這倆?」

    地上翻滾的,正是兩顆睜大了眼睛,一臉驚駭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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