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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章 師父&緣分 文 / 貓小貓

    第三百八十章師父&緣分

    悶了好幾日,今夜雷聲隆隆,狂風大作,飛沙走石,一場大雨即將降臨了。

    這是一座廢棄的廟宇,一人多高的荒草被狂風吹著左右不定,屋頂的茅草亦是紛飛而下。

    神殿的大門虛掩著,透出了昏暗的光來,應該是有路人借宿於此了。

    風持續地吹著,不一會兒,豆大的雨點便開始接連地落了下來,越來越大,不過須臾便是雨簾重重了。

    黑暗裡,只見一道冷光從雨簾裡閃出,落在了大殿虛掩地的門前。

    一身紅衣勁裝,蒼白的臉,血紅的眸,不是別人,正是羲風!

    咿呀一聲,門便被推開了,大殿裡,癱倒的神像下昏迷不醒著的正是羲雨,而顧朝雲就坐在一旁,閉眼休憩,臉上蒙著面紗。

    「找到那臭丫頭了嗎?」顧朝雲並沒有睜開雙眸,卻是知道來者何人。

    「沒有。」羲風淡淡答到,在羲雨身旁坐了下來。

    「沒想到竟有這樣的驅魔師存在。」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隨即從凌亂的垂簾後走出了三個老者,正是血族的三大長老。

    「若非本宮大意,豈能讓她輕易傷了?」顧朝雲冷冷說到,終於睜開了雙眸。

    「太后娘娘,你這私人恩怨似乎不適合把羲雨帶過去。」羲風看向了顧朝雲,眸中隱著不悅之色。

    「是那丫頭非得跟我前去的,她都那麼大的人了,難不成還是本宮教唆得了的?」顧朝雲冷冷問到,已經習慣了羲風這樣突然的質問。

    「看樣子是我這個做哥哥的教養不當了。」羲風笑了笑,同這太后較量,他向來懂得把握一個度的。

    「你也被太擔心,這丫頭估計也快醒了,傷得也不重,就是受了驚嚇,呵呵,也難得有人能這麼嚇著她的。」幻長老上前來,笑著說到,算是緩解寫尷尬場面了。身後兩個長老皆是不語,心下冷笑。

    「不知道太后娘娘這私事何時能了,或者,我同幾個長老可以先行到空山。」羲風問到,可沒想這麼快轉移話題。

    「救了我夫婿,殺了天幀帝。」顧朝雲冷冷說到。

    「那我等就先行一步,不多耽擱太后您的好事了。」羲風說到,臉上還是有該有的恭敬的。

    「如果,本宮命令你殺了天幀帝呢?」顧朝雲可是不會給羲風客氣。

    「太后娘娘,還未尋到血魔之前,亦未尋到任何魔者之前就同人族起衝突,這似乎並不妥當,再說今日那驅魔師什麼來頭還未知曉,這會不會太過冒險了?」幻長老開了口,顯然也不想插足顧朝雲的私事。

    「是呀,太后娘娘,屬下斗膽,還請太后娘娘先回空山,以謀血族、魔道光復之大事,至於人族,待我血族興,還有什麼仇是報不了的呢?」另一個長老隨即附和,這話顯然是說得急了。

    羲風冷冷掃了他一眼,便是負手朝門外走了出去,這事還是得幻長老同太后商議。

    門外的雨仍舊嘩啦啦地下個不停,也不知曉現在是什麼時曾了。

    羲風獨自一人站在屋簷下,任由風吹著,負手而立,沉著雙眸,眉頭微微蹙著,回想著前夜救下羲雨的那一幕。

    他亦是注意到了那一把雕刻著奇異圖騰的匕首,救下了羲雨他並沒有走,仍舊在一旁躲了許久。

    那白衣女子名喚漣俏,這年紀輕輕的,修為倒是不低。

    今日去了一趟城北的城隍廟,卻沒有尋到她,難不成是出門了,亦或者她同天幀帝說笑的呢?

    身後,顧朝雲尖銳的厲聲傳來,羲風卻沒有多理睬,幻長老總是比他有辦法堵地這老女人一句話都反駁不了的。

    目前的形勢看來,人族還是不能輕易冒犯,那皇帝可不是省油的燈,現在必定在追查吸血魔鬼之事了吧!

    不由得伸出了修長的手,任由雨水打落在手心上,不知為何,那白衣女子的乾淨的笑突然控制不住浮現在他腦海裡,唇畔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抹淺笑,他喜歡那樣乾淨的笑。

    或許,可以同顧朝雲再多等幾日,再去趟城北城隍廟的……

    不僅是羲風尋不到漣俏,就連天幀帝差李公公去守了一日,都沒有見人漣俏的人影。

    離開西界之後,她接了兩場大的法事,都還沒得閒回城隍廟去呢!

    本是今夜要趕回城隍廟的,只是途遇大雨,就這麼被困在紫閣外了。

    方圓百里就這麼一個屋簷勉強能擋去一點風雨,而她早已一身濕透了,此時正整理著隨身攜帶的一些道符和法器。

    大部分濕透了,不得不狠心丟掉,鋝起垂落下來的髮絲,抹去一臉的水跡,這雨再這麼下下去,這屋簷怕是也庇護不了她多久了。

    蹙了蹙清秀的眉頭,再一次轉身,重重地敲門,她已經敲了三回了,都沒人來開門,這院子裡明明還有燈火的!

    紫閣的大名她當然知道,亦是聽過這紫閣已經成了天幀帝的別院了,一直都認為紫閣同大街上擺攤算命的假道士沒兩樣,不過是規模大了點罷了,亦是從來不屑親自來瞧一瞧的,無奈今日就給困在這裡了。

    「有人嗎?救命啊!」

    「快來人啊,救命啊!」

    ……

    不在喊開門了,只喊救命。

    然而,喊了良久,仍舊是沒有人應答。

    漣俏遲疑了須臾,終於是狠下決心了,翻牆就翻牆吧,雖然翻紫閣的牆罪同翻皇宮的牆,但是她真的不捨得僅存的幾張道符也廢掉,這道符可是得來不易的!

    然而,躍上紫閣的高牆之時,卻是冷不防驚叫出聲,根本就沒想到這牆上竟然是倒插了密密麻麻的琉璃碎片,刺得她雙腳皆是傷,一個不小心就這麼硬生生從高牆上重重跌落了下來。

    究竟是什麼人這麼缺德!?

    「誰想出這麼缺德的法子來的!」低低怒罵一聲,就這麼癱坐在地上,手裡還是護著懷裡僅存的幾張道符。

    驟然,身子一直,警覺了,猛地抬起頭來,卻見一個老者不知何時已經舉著傘提著燈籠,站在她面前了。

    「小姑娘,你好好的幹嘛做賊呢?」太虛道長一臉惺忪,打著哈欠問到。

    漣俏沒有回答,護著道符的手卻是突然鬆了,愣愣地盯著太虛看。

    太虛蹙眉,微微俯下來,這才認真打量了漣俏一眼,道:「你是個驅魔師?」

    漣俏連忙點頭,拚命地點頭。

    然而,太虛道長卻是無奈搖了搖頭,道:「小小年紀,還是女娃娃,什麼不好學,非要學人家坑蒙拐騙呢?這世上哪裡什麼魔什麼鬼?」

    漣俏卻是搖頭,拚命地搖頭,沒有說話。

    「你是個啞巴?」太虛道長又打了個呵欠,似乎很累,三更半夜的,本是起來上茅廁的,若不是剛巧被他撞見了,怕是這小姑娘早就死在侍衛的亂箭之下了,這侍衛可是蕭老布下的。

    漣俏再次搖頭,卻是取出了隨時攜帶的那把匕首來,古老的青銅上,古老的圖騰,一眼便可以認得出來的。

    見了這青銅匕首,太虛道長顯然一愣,只是隨即確有恢復了那副迷糊惺忪模樣,道:「小丫頭,趕緊走吧,這兒可不是避雨的地方。」說罷轉身便要走。

    只是漣俏卻終於是開了口,道:「師父,你不認得俏俏,也得認得這把匕首吧?」

    太虛道長沒有回頭,腳步卻是較快了。

    「師父,你要敢不認我,去就把你當年坑蒙拐騙的每一樁事都抖出來!」漣俏突然大喊。

    「噓!」太虛道長急急回頭,示意她小聲。

    漣俏這下子樂了,卻是更大聲,道:「師父,你說過的,若是有緣再遇到,你就一輩子當我的師父!還有,你得教……」

    漣俏的話還未說完,嘴巴早就被捂地結結實實的了。

    「臭丫頭,長這麼大了,性子還一點都沒變!」太虛道長不悅地說到。

    漣俏睜地大眼睛,仰望他,眨巴眨巴著雙眸,眸中儘是得意的笑意。

    「我可警告你,小聲點,我好不容易才尋了這麼個好地方,你可別砸了我的形象!」太虛道長認真交待到。

    漣俏連忙點頭,太虛道長又是不放心,再次交待,「還有,要多少銀兩你儘管開口,馬上就走,愛去哪就去哪,離帝都遠點。」

    漣俏想都沒想,再次連連點頭答應。

    「你可說話算話!」太虛道長似乎同他現在的主子一樣,騙人太多,也不輕易相信別人了。

    然而,事實證明他確是不能輕易相信別人,或者,不可以輕易相信漣俏這丫頭。

    手一放開,漣俏身影一閃,便是飛身躍上紫閣二樓,從那敞開的窗戶跳入,根本不理睬太虛在身後吹鬍子瞪眼睛。

    當太虛道長追上來之時,漣俏早就圍著他那煉丹火爐轉了,清秀的眉頭越籠越緊,不由得摀住了鼻子。

    「臭丫頭,說話不算話!」太虛道長怒聲罵到,卻不忘關上窗戶。

    「師父,我可沒有說話,哪裡算是說話不算話?」漣俏挑眉問到,很是鎮定。

    「你到底走不走?」太虛道長似乎沒打算多糾纏下去。

    「師父,你快十年沒見徒兒了吧,我都長這麼大了,你還嫌棄我小,會礙你事呀?」漣俏問到,她可是師父一手帶大的,自小就教她好些法術,自然,教更多的卻是坑蒙拐騙之術,比如算命,比如測字,再比如賣丹藥。八歲那年師父就走了,留她一人在狄胡自生自滅,幸好她談錢,偷偷藏了一大筆錢,否則早就餓死街頭了。

    「你認錯人了,誰是你師父?再不走,休怪我不客氣。」太虛道長認真說到,根本就不認這徒兒。

    「我在西郊遇到了吸血魔鬼了,他們似乎還真害怕這匕首。」漣俏亦是認真說到,當年師父走時唯一留給她的東西就是這匕首了,只交待她若是真的在草原上遇到吸血魔鬼,就用這匕首保命。

    「你走不走?」太虛道長卻是看都不看那匕首一眼,沉下了雙眸。

    「不走,你煉製這丹藥作甚,這氣息若是一般人長期聞了,都會中毒而亡,何況是服用丹藥!」漣俏亦是沉了眼,厲聲問到。

    然而,還不待太虛道長開口,敲門聲卻傳來了,敲得甚急!

    兩人皆是一愣,相視一眼,太虛道長狠狠瞪眼,漣俏卻是無所畏懼地回了他一眼,卻也是很配合地躲到垂簾後去了。

    「來啦來啦,大半夜的敲什麼敲?」太虛道長依舊是那副剛睡醒的樣子,懶懶說著,朝門邊走了去。

    門一打開,進來的卻是蕭老和定如師太。

    「你倆做什麼呢?三更半夜的,讓不讓人睡覺啊!?」太虛道長懶懶問到,身子無力地依靠在門上。

    「方纔是怎麼回事,何人擅闖紫閣了?」蕭老蹙眉問到,方纔那聲驚叫他可是聽到了,如今在帝都就紫閣和無淚地宮兩處是安全的地方,在太子殿下和凌妃娘娘回來之前,他可不允許任何一處出事,尤其是紫閣。

    「就是個想避雨的小丫頭,早轟走了。」太虛道長說著看向了定如師太,問到:「你怎麼也起了,今夜睡得倒是不像豬。」

    定如師太早已習慣了太虛道長這幅不正經模樣,只是白了他一眼,便將手中密函交給了他。

    「這是什麼?」太虛道長不解地問到。

    「剛剛送到的密函,主子有話問你呢!」定如師太說到。

    「有什麼話好問我的,問你不也一樣,女人就是麻煩,還是等著太子殿下趁早回來,在他手下辦事定比在唐夢那丫頭手下來得好。」太虛道長邊嘀咕著,邊打開了那密函,只是,臉色卻是驟變。

    「你自己回函,還有明日皇上還會來,順道給把把脈,主子可是要明確的日子。」定如師太說著轉身就走,顯然睡意正濃。

    蕭老卻是狐疑地打量了這大殿一眼,道:「你可別藏人,再怎麼說也是清淨之地,藏著女人不好,裝出來的道長也該有點樣子,小心破了你這一身道骨仙風的氣質。」說罷亦是轉身就走,顯然是知道太虛這殿內有人,卻是想歪了。

    「哈哈哈………」

    門一關上,漣俏的笑聲便傳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師父,你何時成了花道士了?」漣俏說著從簾後走了出來,方纔的一切她可都聽得清楚,這事情似乎很有趣。

    太虛道長卻是沒有理睬她,看著手中的密函,一臉的糾結。

    唐夢這丫頭果然不簡單,居然要他把配製丹藥的方子寫一份給她,還要解釋這方子怎麼來得。

    「怎麼了?你的老闆出了什麼難題了?」漣俏走了過來,瞄了那密函一眼,卻是一驚,終於是知曉了太虛道長這煉丹爐裡煉製的是什麼丹藥了。

    「師父,你還真下得了!」漣俏驚詫地問到,那密函裡要求把天幀帝具體的死亡時間寫明,顯然這丹藥是索命丹!可以完全按照需求配製,控制死亡的時間!

    只是,據她所知,當年師父可沒有成功過的。

    「都十年了,為師有那麼笨嗎?」太虛道長不滿地說到。

    「嘿嘿,承認是我師父啦!」俏俏瞇眼笑到,一下子又轉移了話題。

    太虛道長卻依舊是蹙著眉頭,思索著如何回答唐夢,她這麼問,自然是懷疑他了,當初還真就不應該擅自篡改了藥方,真真是小看這主子了。

    思索了良久,終於是抬起了頭來,老眸裡掠過一絲精光,滿是陰謀地看向了漣俏。

    「先談好價格,再把真相都告訴我,否則您老休想把事情推我身上。」漣俏一本正經地說到。

    「方纔還口口聲聲叫師父叫得那麼親,怎麼轉眼就要銀子了?」太虛道長不滿地問到。

    「這都是師父您老教的嘛!」漣俏笑著說到。

    太虛道長無奈,只得要事情的經過詳細地都給告訴了漣俏,而漣俏聽得一驚一乍地,突然很想見識見識紫閣的幕後老闆,她本以為沒有女人會比她還會賺錢存錢的,卻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個唐夢在!

    「師父,要不咱別騙她了,就直說這藥方就是你研製出來的,省得被她識破了到時候又解釋不清楚,這越是聰明的女人疑心越重。」漣俏勸說到。

    「先這麼著,就說是你家傳秘方,當年你拜師學藝教時沒銀子教學費,就送了這藥方。」太虛道長說到。

    「萬一她要是懷疑了,你可休想再把我推出去!」漣俏認真說到。

    「若是說了這秘方是我研製出來的,唐夢更是要懷疑!」這話是太虛在心裡說的,當初唐夢找到他的時候就單單是把他當作個假道士,有一張能言善辯的嘴罷了。

    師徒二人就這麼討論著這紫閣的主子,包括她的其他產業,白宮,紅樓,綠坊等,包括她的身份,唐府的七少爺,天幀帝的御前侍衛,東宮的凌妃,刺殺太子殿下的欽犯!

    而唐夢此時正同凌司夜坐在船頭,不安分的雙腳踢起一陣陣水花。

    「就是這麼個奇怪的夢,好像過了好幾輩子,不過就見過你一次,在唐府,摔碎了一個盆白素花。」唐夢依靠在凌司夜肩上,終於將完了她那長長的夢。

    船隻往前行,明顯感覺到河道的開闊,已經隱隱可以看見隱藏著樹林之後的那一片平湖了。

    「白素花?」凌司夜蹙眉,還是第一次聽過這種花的名字。

    「春蘭的一種,我白素這個名字的名字就是取自這個花名的。」唐夢解釋到。

    「等回東宮了,就把院子裡所有的花都換了。」凌司夜若有所思地說到。

    「還想回東宮啊?」唐夢問到,還真不知道這傢伙長遠的計劃是什麼。

    「當然是要回去的,帝都是個寶地,就出於這片大陸中央。」凌司夜淡淡說到。

    「嗯,那就回去。」唐夢明白了過來,或許,他們回去的時候,那裡就已經不再是天朝所有了吧。

    「如果,沒有你那日的多管閒事,我還真就會錯過你了。」凌司夜說到,顯然,如果唐夢方纔那夢境是她嗎沒有穿越所發生的歷史,那麼這段千年歷史裡,他早死於唐影手中,這片大陸早就成了魔剎帝國了。

    唐夢想了想,輕輕撫著凌司夜的臉,認真地看他良久,看得凌司夜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看什麼?」蹙眉問到,還真真被她看得有些難為情。

    「這就叫做緣分,躲也躲不掉,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那***先走一步,或許我慢走一步,我們就遇不上了。」唐夢微微鎖著眉頭,認真說到。

    凌司夜笑了,大手覆她的手,只是笑著,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如果那真的是歷史,我所知道的魔剎帝國後五百年的歷史便都不存在了,而我在現在發生的一切也都會有所改變。」唐夢說到。

    凌司夜卻是驟然大驚,想起了她在龍脈裡玩過的那個魔術!

    如果她在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都有所改變,那麼為何她還能拿到那把金步搖,這是不是說明,將來她還是會回現代,還是會步入龍脈尋寶的呢?!

    「想什麼呢?」唐夢顯然把那事情給忘了。

    「沒什麼,既然都改變了,那麼你的歷史就由本太子來撰寫了!」凌司夜說著冷不防傾身,將唐夢欺在身下。

    「寧洛不單單是白狄世子那麼簡單了。」唐夢仍舊是認真地看著凌司夜。

    「這或許可以解釋為何他對白狄的王位沒有任何的覬覦,這麼多年,這麼苦心的安排,卻只為尋我回去。」凌司夜說到。

    「難不成你就是他們的主子?」唐夢笑了。

    凌司夜沒有回答,他也不確定,但是他是魔道的一員這似乎可以完全的確定了。

    唐夢亦是沒說話,側過身去,緩緩閉上雙眸,這一場夢裡,還有她想不明白,也看不清楚的地方,在最早的時候,那些記憶碎片,似乎是在龍脈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那麼長的夢,那麼長的歷史,失蹤同自己同魔道都脫不了干係,她卻偏偏還不知道自己竟是誰!

    凌司夜卻看向了前方,月光下,前方的湖面泛起了一層層的波光,前面是一個大湖,那湖畔就是孤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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