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劍宗總部一片狼藉,除了少數手的修煉高手在重建宗門之外所有低級弟子全部!?這個消息是從哪裡傳出來的?」旬明在崑崙宗的長老殿中大驚道。其他聽言的長老無一不是大驚失色。
「稟告宗主,這是天劍宗一個歷練回宗的外圍弟子口中傳出來的。」一個拜倒在長老殿中的弟子神色堅決道,「而且我曾經去哪裡查探了一下,情況屬實!」
「誰有這麼高的實力?」旬空苦思不得結果,旋即他恍然大悟,「難道。是邪道?」
眾長老亦是如此認為,除了邪道,沒有任何人能夠擁有這樣的實力,除了邪道也沒有任何人敢殺傷天劍宗去!
「邪道實力怎會這麼強盛?天劍宗被滅,那麼下一個……」眾人心裡打了個冷顫。
「你說說具體情況!」旬明從座位站了起來方寸大亂的在地踱來踱去。
「據弟子打聽,天劍宗是毀在李端陽天劫之下,而引起這件事的,是一人一獸!」
「李端陽天劫?這倒是很有可能……」旬明低頭思索,「你可知道那一人一獸是什麼來歷?」
「這個我並不太清楚,不過那人的武器是一柄詭異的黑刀,他的攻擊非常奇怪,體內沒有一絲靈氣運轉,而那獸是一頭金狼!」
「沒有一絲靈氣?難道是?……」旬明忽然想起了一個人,與他一同下山的兩個弟子突然無故返回,,只有他!長老們相視一眼絕不敢相信自己心中的判斷。五年的時間他的實力絕對不能達到能夠挑戰一個宗門的程度,此人應該是邪道之人。
沒有其他有關的信息,旬明揮退匯報弟子,凝重的坐了下來。
「如果邪道之人有如此實力的話,恐怕……」旬明言意非常沉重。
「以我們崑崙宗現在的實力,恐怕只有請祖師出山了……」說完旬空抬頭看了看大殿的供桌。
「為今之計,也只能如此了。」旬明望天感歎一句。站起身來走到那供桌前面……
「崑崙山的景色竟然如此之美!為何當初我沒有注意到呢?」丁郁看著地雲霧環繞的山峰自言自語的感歎道,也許是我現在的心態不同了!想起當初離開崑崙宗時自己曾經下過的決心……五年的時間實在讓人唏噓不已。
五年之後,為何崑崙宗的護宗大陣加強了這麼多?難道是出了什麼問題?眼前護宗大陣不是當年他回來時見到的那層薄薄的結境,如果自己不全力出手的話恐怕不能輕鬆進入。丁郁想起在崑崙宗中的父母心裡頓時著急起來。難道是生了什麼危機。
這樣的情況下還是少惹事微妙,反正自己現在是名正言順的崑崙宗弟子,可以大大方方的進去。
心念之下,丁郁飛身來到弟子們進宗的地方,那裡是一篇芳草叢生的平地,但是丁郁知道那只是一個幻境罷了。
落地站定,丁郁對著那平地大聲唱道:「崑崙宗弟子丁郁歷練回山,請開大陣。」
平地景色一陣變幻,現出一間茅草屋,一個修煉者走了出來。丁郁細看之下此人竟是當初與自己一同下山的人,旬念席下的大弟子,易青。
易青乍一看到是丁郁,心情立馬變得不爽。他最近遇事頗為不順,原本以為曾未遣派弟子回宗後有一份功勞,卻不想回宗之後,現自己師尊旬念已經飛昇,自己的地位一落千丈在兩天前被派到這裡來守山門,這樣的任務原本是外圍弟子擔任的,這讓他如何心甘?
丁郁可以說是自己的情敵,這樣的情況下他心裡的刁難之意頓生。「你是何人?可有門派信符?」
丁郁聽言馬明白易青的意思,對於這種人他向來不屑一顧,不過現在他擔憂父母以及陶紫的情況也懶得與他糾纏。「我是崑崙宗弟子丁郁,這是我的信符。」丁郁說完,手中一枚石符直飛易青。
哪見那易青見石符飛來身子一側,裝模做樣的伸手去抓石符,卻故意讓石符從手邊堪堪飛走落進身後的草叢中。「不好意思,我沒抓穩,麻煩你撿起來給我看看。」易青一臉的認真,眉角似有挑釁之意。
丁郁見狀心中怒意大起,想不到這易青如此不知死活,連山弟子都要刁難。神識外放,合體期修為的神識死死的鎖在他身,眼中冰色漠漠,「麻煩你替我撿起來!」
易青本就對丁郁有意見,丁郁這樣藐視的神色,讓他更加暴躁起來,想這丁郁的修為也比不自己,「大膽邪道,竟然敢闖崑崙宗!」喝完手仙劍竟然向丁郁急飛過來。
「呵呵!」丁郁蔑笑不已,傻逼就是傻逼,神識一緊,身的氣勢陡然向他壓了過去,易青頓時現頭泰山壓頂,身體不支直直的跪了下去,那仙劍法寶也不支的掉落在地,艱難的抬頭看著丁郁,眼中依然是怨恨之色,「打傷,守山弟子,你別想進陣!」
「是麼?」丁郁撇了撇嘴,身氣勢又升三分,易青連頭都抬不起來。伸手一招,那草叢中的石符從地飛回他手中。慢慢的走了過去,丁郁一腳他在易青背冷冷道:「知道為何你現在還在元嬰期停滯不前麼?那是你的人格有問題。」說完也沒希望他給自己通報,左腳從他背收回向前一步他出,一拳打在護山大陣的結境,這一番動靜應該可以驚動陣內之人,丁郁看著眼前的空間一片晃動估計道。
果然,不出丁郁意料,大陣內開出一小片縫隙,從裡面走出一人,丁郁眼前一亮驚喜道「易松!是你?」
來人正是易松,看來易松也擔任了宗門的任務想來崑崙宗確實生了一些事情。
「丁郁!」易松眼光一陣
閃爍,接著目光在丁郁身下的打量。許久他驚奇道「丁郁,你的修為?……」連自己突破元嬰期到達出竅期的神識都看不透丁郁的修為,易松大奇。
「呵呵!現在已經合體了。」丁郁訕訕笑道,這樣的度不會嚇著他!
「……」易松無言的感歎一陣有些失落的搖了搖頭道:「本來還想與你一戰的……」
「這個進陣再說!」丁郁繼續笑笑,兩人並肩走進大陣,沒有理會還趴在地的易青。
「難道你有什麼奇遇?」易松在前面引路,護宗大陣不能輕易打開,特別在這樣特殊的時候,弟子們只能按照出陣的特殊路線出進。
「算是有奇遇!」丁郁跟在易松後面看著那些左轉右轉,錯綜複雜的步法,有些頭暈。「易松,現在宗門是不是生了什麼事情?怎麼連你都要接受任務了?」
「嗯!天劍宗被滅你知道麼?」兩人好不容易走進陣內,易松停下腳步回頭嚴肅道。
「天劍宗被滅?」丁郁裝出誇張的表情,腹中暗笑不已,要是知道這件事是自己做出的話不知道他們會是一幅什麼表情。
易松沒有注意到丁郁那表情有些太過誇張,「天劍宗被滅,連山門都被毀了,這很有可能是邪道的動作!」
「所以……」丁郁接下去。
「整個宗門現在都進入了緊急備戰時期,今天已經出了弟子的回召令,想不到你是第一個回來的。」
丁鬱暗暗的查看戒指中的石符,果然那石符面現出一個回字,只是自己沒有注意到。
「你剛回宗,需要向宗主匯報,我就送你到這裡了。」易松指了指兩人前面的一個小屋,那是他的崗位。
「好!有時間我來找你!」丁郁點了點頭和易松告別,前往崑崙山大殿。
崑崙宗大殿!丁郁從未進來過,如今從當初的那個外圍弟子再到現在以強橫的實力走進來時丁郁的胸膛不由自主的挺了起來。
特別時期,所有的長老們都放下了自己的修煉,坐鎮在這座大殿中,大殿前面的大鐘隨時都等待著自己被敲響九聲。
「丁郁!」眾長老見到走進之人個個立即站了起來。
如今這個才二十多歲的少年竟然和在座的一些長老的修為都不相下。他究竟是怎麼煉成的!?
「宗主!眾位長老!」丁郁微笑著微微施禮。
看到丁郁現在的修為,長老們原本覺得有些荒謬的猜測忽然越的可能起來。
旬明將自己的話語強力壓下,他現在還不是宗主。
「丁郁!這五年間你有和奇遇,可否說將出來?」旬明直截了當的問起了眾人最為關心的話。
丁郁沒有想要隱瞞自己的所作所為,對著七人淡淡一下,衣袖一揮,狼末憑空出現在大殿之中。
「獸!金狼!」旬空大驚道。
「丁郁,那麼天劍宗……」旬明激動的手腳顫。
「沒錯,天劍宗傷天害理,已遭天譴!」丁郁說話間胸膛中豪氣萬丈。
「那你為何與獸為伍!」一位長老貌似沉穩但是眼中早有懼色。
丁郁自然知道他話語中的意思,深邃的眼光直直的盯著說話長老的眼睛,「長老,你獸是邪道?」
「難道不是?」從這丁郁的情況看來,他應該是邪道無疑,那麼現在自己站在他面前……
「天下萬物皆有靈!誰說獸就是邪道了?」丁郁眼光咄咄逼人那長老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被旬明阻止了,「丁郁,你將你下山之後的詳細情況說說麼?」
於是丁郁便將自己下山後語黎筍經歷過的情況以及擊殺李凌峰等事情全盤托出,至於關於他的家族和修煉的話都沒有提及。
「天劍宗確實罪有應得!」旬明鬆了口氣,只要知道這件事是丁郁所為之後先前的擔憂全部放下了,不是邪道所為那麼崑崙宗的危機不再,而且崑崙宗又出現了這麼一個恐怖實力的人,擔憂變成好事,這讓旬明如何不高興。沒有天劍宗,崑崙宗在他的手裡成為了天下第一門派!
修煉的事情丁郁隻字不提他也不能去問,修煉界對這種事情是非常忌諱的,眼下就只剩下安排丁郁位置的問題了。
「丁郁!現在邪道未滅,作為崑崙宗的弟子,你應該為宗門做一點事情……」旬明欲言又止。
「那是自然!」丁郁說完感激的看了一眼旬空,兩顆源命丹的事情丁郁是不會忘了,旬空見狀又是一陣歡喜。
旬明大喜道,「我現在命你擔任崑崙宗第八位長老,可否?」,最怕的就是丁郁這樣實力高深的修煉者離開崑崙宗不再管宗門的死活。
丁郁皺了皺眉,「不過我還要修煉,一些瑣事我可能沒時間做。」
「不用不用!」旬明連忙擺手道,崑崙宗這第八位長老可是從來未有的,這樣一個位置只求拉住丁郁的心。
「那好!我就答應了,如果宗門有什麼事情要我做只管吩咐就是!」丁郁說完正要告辭離開,忽然大殿現一個人!
大殿中的長老見到此人之後立即拜倒在地「祖師!」。而丁郁見到這人驚異的話語脫口而出,「散仙!」一直沒有說話的狼末竟然在這一瞬間變為本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