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仙!」丁郁驚異的叫聲在大殿中顯得異常突兀,那突然出現的人沒有理會拜倒在地的眾長老,眼睛直直的盯著丁郁,目光如炬,凌厲的眼神中彷彿蘊含著無窮的氣勢,讓丁郁不敢與之對視。
「你是何人?」那散仙白衣長褂,與電視面的仙人裝著無異。一個簡單的眼神他已經將丁郁的修為看的通通透透。即便自己活過幾千年也從未見過如此奇怪的情況,體內沒有一絲靈氣,神識修為卻到達了合體期!
丁郁被他問話,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是自稱崑崙宗弟子還是崑崙宗的八長老?
「祖師!」旬明抬起頭為他解釋,「他是崑崙宗現任第八位長老……」
「第八位長老?」散仙先是有些疑惑,轉而語氣馬凌厲起來:「旬明!我崑崙宗什麼時候有第八位長老的!你竟敢忤逆宗規!」喝完,他衣袖猛拂,全身的氣勢壓的旬明直不起腰來。
旬明見散仙怒,頓時叩在地,嘴中慌張道:「稟祖師,旬明違背宗門規矩,請祖師責罰!」
見到旬明如此緊張散仙那冰冷的臉色緩了緩,「這件事情暫且不提,你先說說你給我的信符是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旬明事務鉅細,沒有一絲隱瞞的告訴散仙。
隨著旬明唯恐的說下去,散仙的目光瞟向丁郁的眼神也越來越不同了。
「好了,你們站起來!」沒有等旬明的話全部出口,散仙就已經猜出了個大概。
地的長老們聽到此話個個如遭大赦,從地爬起,但是個個都彎著要不敢去看那散仙。
「你們幾個先出去,我有話問他」說著散仙指著丁郁。
長老大殿的門被最後出去的旬明關,狼末被丁郁收回刃間,整座大殿只剩下丁郁和那散仙。
「你叫丁郁是!你知道我是誰麼?」散仙背對著丁郁望著大殿最高處的神台。
丁郁看著他那凌然而立的身影,,能夠讓崑崙宗長老們都如此畏懼的人不可能是小人物,但他也是在猜測不出此人的身份。按理來說,崑崙宗的歷史才三千餘年,不應該出現這樣一個人物。尋思間丁郁聯想道旬明他們說過的話,「祖師!」他身體一震,難道是……
「我便是崑崙宗的開山祖師!崑崙!」散仙吐出一句話。
雖然丁郁之前猜測到了,但是現在得到肯定是還是不免有些驚異。
「祖師?您不是飛昇了麼?」崑崙決說的清清楚楚,祖師崑崙留下幾本法決與法寶飛昇仙界!
丁郁那疑惑的神情崑崙似乎早有預料,「除了崑崙宗的長老,我渡劫失敗成為散仙這件事情沒有人知道!」
「拜見祖師!」丁郁恍然大悟,急忙拜道在地。
「你先起來,我有事情問你!」崑崙神色安詳身的氣勢完全內斂。
「是!」丁郁應聲站起。
「天劍宗真是你滅的?」
「回祖師,不是!」丁郁實話實說。
「那又是為何?」崑崙劍眉一揚。
「崑崙宗宗主李端陽受到天譴,李端陽抵擋不住,天劍宗就是被那天劫所毀!」丁郁實話實說。
「原來如此。難怪旬明會如此驚慌!」崑崙若有所思道。
丁郁站在看著崑崙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自己想說又不知道說什麼話。
「你的元神境界是怎麼修煉出來的?」崑崙瞭解之後隨即垂問道。
「這個……」丁郁欲言又止顯然不想說出來。
「說罷!還怕我搶了你的去不成?」這年輕人倒是謹慎得很,崑崙心念。
丁郁無法,只得將天刃召了出來。
天刃一出便感
覺到了崑崙的氣勢,刀身流光大盛,黑幽幽的讓丁郁都覺得驚奇。
「這是?」崑崙沉吟。
「這是我的法寶,而我修煉的依靠就是它!」丁郁說完,手掌輕輕的撫刀身,有了它自己才有找到姐姐的希望,有了它自己才有保護自己親人的能力。
「你這黑刀確實詭異,連我都辯不出材質。」崑崙奇色一閃即沒。「不管怎麼說,你的修煉方法確實不錯,能夠讓提高神識境界的修煉方法都是正道。」
丁郁繼續沉默,等這崑崙接下去。
「丁郁!」崑崙忽然喚起他,丁郁馬看著他。
「你想不想拜我為師!」崑崙忽然說出一句讓丁郁意料不到的話來。「拜師?為什麼?」自修煉開始他就沒有一個拜師的概念。
「對!你能在短短五年間將神識境界從元嬰期提升到合體期,說明你擁有絕佳額悟性!」崑崙頷道。「不過你可以考慮一下,一日為師終身為師,拜我為師那你以後就不能再拜他人了!」崑崙說話時身有一種霸氣!一個三轉散仙擁有的霸氣!
「是!祖師!」丁郁說完在崑崙的容許下退出大殿,心中的想法一時間都糾結在一起,不知道是答應還是拒絕,還好他給予了自己三天的時間,自己可以好好的考慮一下。
走出大殿,丁郁看到外面還在等待的長老和宗主旬明,胸中吐出一口大氣,在散仙面前自己感受到的壓抑是沒有辦法形容的。
接著丁郁馬想到了自己的家人,五年未見,他們應該等久了!自己沒有任何解釋就讓他們來崑崙宗不知道陶紫會不會責怪,兩人成親的第二天就分別了長達五年之久,丁郁想著想著心頭攏一絲柔柔的歉意。
陶紫的住所沒有變化,丁郁神識測探之下人影一閃即沒,在他離開後,原先站立的地方崑崙正在念叨:「這樣的**度,很不錯!」
丁郁來到陶紫門口,輕輕的推開房門走進,陶紫正在修煉中。除了頭比以前長了一些外,她的容顏沒有任何變化。
陶紫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驀然睜開雙眼,口中驚喜呼出:「小郁!」叫完整個人兒已經從木飛了起來,一頭扎進丁郁懷中!
沒有哭沒有鬧,陶紫的心性已經成熟了,沒有想前一次兩年未見時那麼激動,有的只是眼中的那一抹濕意。
丁郁緊緊的摟著懷中的小妻子輕輕的替她拂掉兩顆濕意化成的淚珠。「紫兒,爸媽他們呢?」
「他們正在隔壁修煉呢?小郁,你這些年到哪裡去了?」陶紫纖手在自己房中的兩側指了指。
「呵呵!又是一個好地方!」丁郁想起五年前自己回來時也是這麼說的,忍不住笑了笑,牽著她的小手,出了房門。
「先去哪邊?」丁郁問道。一個是自己父母一個是岳父岳母,在小妻子面前還真不好自己選擇。
「當然是公公婆婆他們那邊了。」說話間陶紫已經拉著他叩響了右邊的房門。
「親家公來了,你還不快去!」母親嗔怪的話語讓丁郁心頭一暖。
「你去!他要找我就說我身體不適。」丁郁聽到了父親低聲的話。
「不就是昨天悔了幾步棋麼?悔棋你還輸,早知道當初怎麼還要悔?」母親說叨著打開了門。
「咯吱!」房門打開,戴詠見到自己的兒子馬韁住了,「臭小子!快滾進來!」一陣驚喜過後母親伸手抓住丁郁的耳朵將他揪進屋裡。
「婆婆,我去叫我爸媽。」陶紫說完鬆開丁郁的手跑進了左邊的房間。
「咳!咳!」四位高堂坐定,丁郁像個受罪待審的孩子,兩位父親異樣的對視之後終於分出了個先後,最後終由陶勤民開了口。「小郁說,這五年到哪裡去了?」……
免不了一頓臭罵,主要原因不是丁郁的離開五年,丁郁隱隱察覺到長輩們的意思。因為沒有孫兒,兩個男人現在都有些無聊。
閒聊之時,丁郁也知道黎筍和他父母也被他帶了天劍宗,而自己在靈礦救下的好兄弟陳靜也被崑崙宗收為核心弟子,不過現在正在閉關。
接下來的兩天丁郁沒有修煉,將所有的時間用來陪伴家人,第三天,崑崙給他留下的時間只剩下一天,丁郁呆在陶紫的房間裡面開始琢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