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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一章 三天的時間 文 / 帝傾城

    中年人自知自己的棋力不如眼前的年輕人,冷靜的思維,沉著的處事,不驕不躁的個性,這就是他對面前年輕人的評價,但是他更驚訝的是他口中的九五。

    一個表面棋力不如他,卻隱藏很深的人。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中年人低頭看著棋盤上縱橫交錯的棋子有些出神,似乎他還在回味剛才他們之間的針鋒相對。

    良久,他才收回短暫的目光。「沒有想到如軒能交到你們這些朋友。」他還清晰的記得自己的兒子第一次帶著三個氣度不凡的年輕人到家中做客的情景。而他最看不透的就是眼前的男子,周易。

    「讓如軒進來吧,想必他在門外也急壞了。」

    的確如此,當周易要求張如軒帶他去拜訪他的父親時,張如軒在心裡就為這個兄弟捏了把冷汗。他的父親是誰,說出去想必能嚇死一群人。

    在父親帶著周易走進書房的時候,被拒之門外的張如軒如坐針氈。他相信周易能搞定自己的父親,但是結果就不知道有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完美。

    走進房屋的張如軒見到眉頭緊鎖的父親和沉靜不語的周易,他的心頓時不安起來。

    「如軒,說說九五黨目前在s市的情況。」中年人嚴肅的聲音不帶有一絲感情,而這種聲音在張如軒小時候偷看父親帶兵時才有的語氣。

    張如軒不知道周易是用什麼方法說服這個精明的父親,但是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這個方法一定不一般。

    往往有些事看起來複雜,而解決的方法卻很簡單。

    中年人在周易身上找不出他想要的答案。面對這個城府頗深的年輕人,他感到有心無力。

    如果說周易的掩飾已經算作鬼斧神工,那麼九五的隱藏就被周易稱之為自然和諧。

    「可以用舉步維艱這個詞形容。」

    張如軒沒有說大話,作為九五黨幾個資深的骨幹,他有絕對的理由說這些話。在九五走的時候,他帶來了一個年輕人,這個被他稱為「諸葛」的人,而這個人就是周易。

    這兩年,在周易的旁徵博引之下,九五黨的展少走了很多彎路。而在雲南如魚得水的段寓言更是在周易的建議下建立了九五黨雲南分部。

    「我不相信你們除了我,就沒有解決的辦法。」

    他的兒子張如軒他很瞭解,雖然有時輕浮了一點,但絕對不像這所院子裡其他家的孩子那樣玩世不恭,準確的說,這個兒子是個可造之材。

    沈浮沉、段寓言、周易,這三個人他雖然接觸的少,但是從兒子口中的讚歎,以及自己暗中的觀察,不難看出這三個人他日絕非池中之物。尤其是這個周易,他的評價最高。

    如果把周易看做諸葛孔明,張如軒看做關雲長,段寓言看做趙子龍,沈浮沉看做張益德,這些人聚在一起能產生什麼樣的轟動,他不敢想像,但是讓他更加在意的是那位聚集了這些人才的劉玄德——神秘的九五。

    中國古代把數字分為陽數和陰數,奇數為陽,偶數為陰。陽數中九為最高,五居正中,因而以「九」和「五」象徵帝王的權威,稱之為「九五之尊」。

    在現代能夠稱得上九五的人,他的眼中到目前還沒有一位。

    「小易說還有一個辦法,以逸待勞。」

    張如軒望了一眼身旁的周易。雖然他不想等,但是現在除了等,沒有別的方法。

    能夠讓這幾個人犯難的事,絕非易事。

    中年人明白他口中按兵不動的意思,看來他對這個結果很失望。他不知道自己的兒子跟著九五會有什麼結果,但是他更是以一位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待這件事。人,需要歷練才能成熟,或許這對年輕氣盛的兒子時間好事。

    「兵書云:『凡先處戰地而待敵者佚,後處戰地而趨戰者勞。故善戰者,致人而不致於人。』好一個以逸待勞。不過,這從根本上解決不了你們的問題。」

    中年人看了一眼沉穩的周易,這句話明則是在問自己的兒子,暗則是在問周易。

    「上天總會眷顧那些有準備的人,我想這件事並不出在九五黨管理方面的問題。如果有人敢挑釁九五黨的威信,那麼結果可想而知。」

    這個問題當然是周易回答,但是他不知道這個答案是否能讓這個戎馬一生的人滿意。

    「我想知道你所說的準備是什麼?」

    人老心不老,人是越活越精。如果這麼容易搪塞過去,那麼中年人自己都會懷疑自己是如何坐上這個位置的。

    「只要給我三天的時候,我就能把這件事辦好。」

    三天,真的能辦好嗎?

    張如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在想周易是不是瘋了,他們現在一籌莫展,即使有三天的時間又能怎樣。

    中年人一眼就看出周易心中的如意算盤,他不會點破,只是朝他讚賞的一笑。

    「如何保證?」想要他出手,當然要付出點代價。

    「古有諸葛孔明草船借箭而立軍令狀,那麼今天,我就效仿他一回又何妨。」

    說著,周易走到一張鋪著宣紙的桌前,拿起毛筆,奮筆寫下四字。

    中年人詫異的看了一眼放下毛筆的周易,對於他寫的這種字體如果不是平時他稍有涉獵,恐怕不會明白上面的玄機。不過,他很滿意這個結果。

    「唉,人老了,不經常走動走動看樣子是不行了。」

    中年人露出一個頹廢的表情,他心中打定主意,就最後幫一次這個血氣方剛的兒子。

    「記住,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如果再不能給我交上一個滿意的答卷,那麼以後就休要和我再提九五黨的事情。」

    看著張如軒興奮的表情,他這個做老子的當然要潑點冷水。

    在交代完所有事情之後,張如軒迫不及待的帶著這個他眼中崇拜的人走出了自己的家。

    站在窗口望著離去的兩人,中年人苦笑了一聲,這個周易真是讓人頭疼。

    三天,好一個三天。此三天,非彼三天也。中年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剛才那幾個字寫的是什麼?」

    張如軒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到底是什麼字能打動這個頑固的老子。

    「平時讓你多讀點史書你不聽,現在我也沒有辦法了。」

    周易聳了聳肩,一副你別怨我的表情。

    「你也知道,做學問方面我不如你,要不我怎麼會在醫學系畢業而不是在中文系。」

    張如軒一臉諂媚道。這個稱霸s市的公子哥能有這種表情,估計那些被他整過的人都會在心中掂量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見對方沒有任何反應,自知在某方面不如他的張如軒有他的辦法。

    「一箱極品特供如何?」

    「三箱,否則免談。」

    「兩箱。」

    「呃,我還是回去睡覺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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