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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三章 怒髮衝冠 文 / 風中的失落

    進入到酒樓之後,李儒沛一行自然是進入到包房裡面,不過縣城的酒樓,與大地方的是不能夠比較的,所謂的包房,也就是用臨時的屏風隔出來的,沒有專門的房間,週遭吃飯嘈雜的聲音,還是源源不斷的傳進來。

    沒有好的隔音條件,李儒沛自然不會說什麼話,進入酒樓的任務就是吃飯了,因為心情不是很好,他也不想喝酒,儘管客棧的夥計熱情的介紹酒樓裡面的好酒。

    菜餚很快上來,米飯也端上來,端起飯碗的時候,李儒沛順口問了一下,這一桌的飯菜需要多少錢,嚴復回答說是一千二百文錢,聽到這個價格,李儒沛差點噎了一下,一行十來人,平均每人就是一百文錢以上了,要是換做百姓,根本就不敢想像,也不敢踏進酒樓一步,這餐館的飯菜可是夠貴的。

    「匡當……」

    樓下響起了桌椅被掀翻的聲音,還有人的尖叫聲。

    嚴復迅速進入包房,來到了李儒沛的身邊。

    「李郎,那個衙役帶著一些捕快進入酒樓了,都是某的失職,沒有注意觀察,惹下麻煩。」

    李儒沛臉上露出了冷笑。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不能夠怪你,只要某還在山陰縣城,他們就一定會找到某的,好了,叫兄弟們做好準備,今日怕是有一齣好戲了。」

    說完話,李儒沛不緊不慢的繼續吃飯,天大的事情也要吃飽飯。

    謝玉鑫的臉色有些發白,不過他是知道李郎身份的,還能夠穩得住,秦二黑就不同了,以為李郎一行就是做生意的,要是得罪了官府的人,那就是惹下了天大的禍事。

    秦二黑站起身來,走到了李儒沛的身邊,準備開口說話,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二黑兄弟,是不是害怕了。」

    秦二黑點頭之後,用力搖頭。

    「不怕,就是怕李郎吃虧,某的皮厚,一會要是官府的人來了,某頂在最前面。」

    「二黑兄弟,謝謝你了,安心吃飯吧,不管遇見什麼大事,都要吃飽肚子。」

    李儒沛風輕雲淡的態度,令秦二黑稍微安心一些,不過想著舒服吃飯,可能性是不大了,畢竟官府的人已經到樓下了。

    包房的門被撞開,鼻青臉腫的掌櫃和夥計,都被帶進來了,後面跟著的,是兩個衙役和十來個捕快。

    李儒沛甚至沒有看他們,繼續慢吞吞的吃飯,只不過他還是有些吃驚的,按說城內最好的酒樓,掌櫃應該是有一定關係的,這些衙役和捕快根本不管,進來就動手,背景恐怕不一般,是什麼衙役,如此的囂張。

    先前那個和李儒沛鬥狠的衙役,一眼看見了正在吃飯的李儒沛。

    「嘿嘿,小子,仗著人多,就敢跟官府做對,某還怕你跑了,這下好了,有什麼事情,到大牢裡面去說吧,某看進了大牢,你還是不是嘴硬。」

    李儒沛不緊不慢的吃完飯,放下了碗筷。

    「不可教也,某先前已經給你明說了,官府不是你家開的,自己做錯了事情,就要想著如何的改正,你卻不思悔改,居然動用捕快,看樣子你很囂張啊。」

    衙役的臉色變得鐵青,眼睛裡面露出了殺氣,就是傻子,這個時候也看出來了,李儒沛的身份絕不簡單,說話有條有理,器宇軒昂,尋常人哪裡能夠有這等的氣勢,說不定是哪一個權貴家族的子弟,若是得罪了這些人,是什麼下場,衙役當然是知道的,不過他不認識李儒沛,這就說明李儒沛不是山陰縣人,那就沒有什麼了不起,大不了殺人滅口。

    「囂張的是你,嘿嘿,你既然想著找死,就不要怨某了,兄弟們,包圍酒樓,這些人都是亂黨,格殺勿論,一個不留。」

    李儒沛看向衙役的時候,臉上沒有了任何的表情,不過眼神裡面射出了寒芒。

    「嚴復,動手,打的這些人滿地找牙。」

    李儒沛的話語剛落,兩邊的人都動手了。

    儘管說嚴覆沒有聽懂李儒沛的意思,打的滿地找牙,這是打成什麼程度,但動手是不會遲疑的,動作更是迅速的。

    衙役和捕快哪裡是鐵血軍斥候的對手,何況這些捕快,也絕對想不到對方敢於動手。

    一時間,慘叫聲不斷的出現,衙役和捕快不斷的倒在了地上。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進入包房的衙役和捕快,全部都倒下了,酒樓裡面早就沒有了客人,早在衙役和捕快進來的時候,客人悉數都被攆走了。酒樓的掌櫃和夥計,早就嚇懵了,抖抖索索的癱在地上。

    鬥狠的衙役很快被押到李儒沛的面前,嚴復對著衙役的腳上掃過去,衙役撲通的跪在了李儒沛的面前,臉上已經沒有了血色,另外一個衙役也被押過來了。

    李儒沛對著另外一個衙役開口了。

    「說說他是什麼身份,實話實說,某可沒有耐心,要是你有半句謊言,某就割下你的舌頭,接著割下你的耳朵,反正你不會說話,也聽不懂話語。」

    「饒、饒命,某說,某說,譚司法佐乃是分管治安的,這一次是奉譚明府的鈞令,在集市徵收商稅,想不到、想不到得罪了郎君……」

    「哦,小小的司法佐,就如此的囂張,不是很可能吧,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不想說啊。」

    「某說,某說,譚司法佐是譚明府的乾兒子……」

    「原來如此啊,這個譚明府,是山陰縣的縣令嗎,某怎麼沒有聽說。」

    「譚明府已經離開了山陰縣,到梁州去了,留下了譚司法佐。」

    衙役的這句話說完之後,李儒沛的臉色迅速陰沉下來,這裡面的問題已經暴露出來,也就是那些已經離開山陰縣的官吏士紳,還在繼續影響這裡,甚至決定山陰縣大大小小的事物,這絕不是什麼好的信號。

    「譚司法佐,你說說,某該怎麼懲罰你。」

    「你、你膽大包天,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造反……」

    「不要說大話,某要取你的性命,易如反掌,若是你繼續多嘴,某也不想囉嗦了。」

    「饒、饒命,某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看著磕頭的譚司法佐,李儒沛泛起一陣噁心的感覺,這種狐假虎威之人,是社會上最大的禍害,掌權的時候,魚肉百姓,遇見危險的時候,就成為了哈皮狗。

    「你真的不敢嗎,某看不一定,你剛剛還在想著,是不是得罪哪家的權貴子弟了,只要不是山陰縣的,你就可以想辦法殺人滅口,在這山陰縣裡面,尚無人敢於得罪你,你完全可以一手遮天,殺人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某真的心寒,官府有你這等的衙役,還是司法佐,真不知道百姓是過的什麼日子。」

    譚司法佐已經發現情況不對,眼淚鼻涕都流出來了。

    「郎君饒命,某瞎了眼,某有眼不識泰山……」

    李儒沛微微搖頭,他不打算饒了這個譚司法佐,只不過現在不是殺了這人的時候,但接下來還要到處微服私訪,帶在身邊,肯定是不行的。

    「嚴復,想辦法將這個譚司法佐,押解到蓬州州城,關進大牢裡面,嚴密看押起來,某稍後處理。」

    李儒沛說出來這句話之後,所有捕快的臉色都變化了,有誰能夠輕巧的做出來這麼重大的部署,看樣子今日真的是撞鬼了,白白挨打了不說,還要遭受到更加嚴厲的處罰,一些捕快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了。

    李儒沛轉向了這些躺在或者是坐著的捕快。

    「某本來也要處罰你們的,不過你們是從犯,是奉命行事,某要是連帶著你們一併處理了,你們必定不服,今日之事,某就不追究你們的責任了,不過你們要記住,今後若是有此等魚肉百姓之事,怕就不是挨打了,某一定取你們的性命。」

    捕快離開之後,錢世渠有些焦急的開口了。

    「李郎,雙拳難敵四腿,某看還是到縣衙去吧,今日發生的事情,怕是很快就要在縣城傳開的,李郎身邊的人太少了,要是出現什麼意外,那就麻煩了。」

    「某知道,今日就離開山陰縣,某寫一封信,離開山陰縣之後,你找人送給縣衙。」

    錢世渠連連點頭,認為李儒沛這樣的安排還是不錯的,鬧出來了這麼大的事情,到縣衙去也不好面對,畢竟這個譚司法佐,是已經逃離山陰縣原任縣令的乾兒子,與山陰縣如今主政的縣令恐怕是有著千絲萬縷聯繫的。

    離開酒樓的時候,外面有三三兩兩的人圍觀。

    李儒沛一行人朝著客棧而去,他們打算結賬之後,馬上離開山陰縣城。

    「錢先生,某有一個想法,準備讓七里村的謝老夫子出任山陰縣縣令,你看如何。」

    「不錯,某也感覺到了,那個謝老夫子,思維敏捷,只不過這位謝老夫子,能夠擺平縣衙的吏員衙役和捕快嗎,更不說縣丞主薄和縣尉啊。」

    「這有什麼,擺不平就全部撤換,山陰縣其他的方面缺乏,想必不缺人,找出來幾個吏員衙役和捕快,還是沒有問題的,至於說縣丞、主薄和縣尉,不服從就擺放到一邊去。」

    (昨天和編輯專門交談了,本書的成績非常慘淡,一個多月過去,收藏還不到一千,到了四十萬字之後,只能是勉強的友情上架了,這是以前沒有出現過的情況,那一時刻我甚至想著放棄了,思來想去,還是不能夠這樣做,既然開始了,就要好好的堅持,哪怕只有寥寥幾人看書,堅持看本書的讀者大大,多是老讀者,我不會讓你麼失望,正是因為成績不好,所以我寫的很慢,思索問題出現在什麼地方,不長時間之後,速度就能夠提升起來了,只要我的思路完全明確,應該能夠恢復以前更新的速度,說到最後,期望讀者大大繼續支持,拜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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