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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六章 :初見柳映雪 文 / 歐陽月兒

    相依的唇角勾出了一抹狡黠的笑意,雖說她懷孕以來瘦了不少,但是她肚子裡的傢伙卻是一天天大了起來,與以前相比之下,現在的她顯然要沉了許多。

    而納蘭月一路小跑,因為他跑得太快,怕是要巔到肚子裡的孩子,所以,他又急又不能跑快點,憋的他十分難受,但是相依的心情,卻是飛揚了起來,她真的恨不得就這樣累死納蘭月得了。

    然而,就在納蘭月忙前忙後的將他的藥箱拿出來之後,她安然無事的從納蘭月和焦急的眾人的目光下緩緩的坐了起來。

    於是,納蘭月吃人的眼光就向她射了過來,但是肚子裡有孩子這個擋箭牌,相依毫無懼色的回視了過去。

    可是這時候,殿外傳來了一片嘈雜,年鐵徑快步跑進來道,「皇上,是太后來了。」

    相依微微一愣,不會她才回到相依殿沒多久太后就已經知道了而且還來到相依殿?果不其然,太后進來的第一句便是,「情況怎麼樣了?」看著一臉焦急的老人,相依覺得,自己好像太過分了。但是她知道,更過分的事情還在後頭。他突然有種犯罪感。但是很快的,就被她心中的恨意掩埋。

    送走了太后過後,納蘭月一臉陰鬱的看著她,但又忍著不爆發出來。相依覺得心裡突然又痛快了幾分。

    晚上,納蘭月從相依身後摟住她,一隻大手輕輕的撫摸她的肚子。相依心中訕笑,摸吧,你就儘管摸吧,反正以後,你是看不到,再也摸不到了。

    「你說,給孩子取什麼名字好?」納蘭月平和的聲音傳來,但是相依沒有理他,她在心中說道,取什麼名都和你沒有關係。反正你以後又見不到他的。

    見相依遲遲不肯搭理他,納蘭月也不生氣,自顧自的說,「我兒子的名字可得好好取,你說,納蘭浩宇怎麼樣?」

    納蘭浩宇?好俗的名字,不行不行,納蘭月想到。

    納蘭月想了許久,還是想不到他滿意的名字,然後,他再問相依,「你說,我兒子該取個什麼名字?」相依有些不耐煩,她沉聲道,「我不知道,你別問我。」

    納蘭月挫敗的哼了聲。說實在的,他越來越睡不著了,他總是害怕自己睡著了會不小心傷著了相依和孩子,但是他有偏偏想要和相依睡在一起,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真的搞不懂,自己對常相依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

    看著她傷心,他的心會疼,看著她開心,他也很開心,看到她俏皮,他會忍不住的想要逗弄她。

    他真的很迷茫,他是不是愛上了常相依,可是他的心,他的理智卻告訴他,他深深的愛著葛雲。是的,他深深的愛著葛雲,已經成為了習慣。

    或許,他對常相依是喜歡吧,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喜歡,是的,因為男人總是會喜歡很多女人,並且,還是常相依這種傾國傾城的美人,是啊,誰不愛傾城?

    這些日子,他感覺到了她正在慢慢的成長,慢慢的成熟。

    尤記得以前,她看到他會驚慌失措的逃走,後來,他佔有她後她的淡漠,再到現在她無時無刻的挑釁,還有與他鬥嘴,她真的是越來越大膽可愛了。

    天灰濛濛的,陰風陣陣,一場大雪就要來臨,還有十多天,又是新的一年的到來。

    墨靜遠十分鬱悶的坐到窗前,不時的抱怨一句。

    「你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個太子嗎?就這樣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想讓人家人家就得來,想讓人家走人家就得走,你以為你是誰啊,憑什麼管我。」

    「還說你有辦法找到香蘭夫人的後人,鬼才信。」

    「那麼小看我墨靜遠,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還說是什麼韜武略的逸群之才就來士別三日,定當刮目相看的道理都不懂。」

    她越想越煩,低咒一聲,算了算了,懶得跟那個自大狂計較,好不容易出來了,得好好瀟灑一回才行,否則,怎麼對得起大好的青春?

    墨靜遠所住的客棧對面就是一家勾欄院,叫什麼萬花樓,真真的那個俗氣。

    其實,墨靜遠一生有兩大追求,一是浪跡天涯,而是做個富甲一方的大商人。

    可是很明顯,這兩個追求都不現實。師父常常教導她說,靜遠啊,你就是心太多了,所以一事無成。

    可是,她不服氣啊!我墨靜遠今年才十四歲,而且聰明伶俐,那就像師父所說的那樣。

    但是她細想根源,那就是在於段逸軒。

    是啊,她的師兄可是大英雄,是天之驕子。長的帥,又有權有勢還有錢,而且韜武略樣樣精通,所以和她師兄一比,她的確是差勁太多,可是,人家是女孩子不是嗎?而且,段逸軒都二十歲了,哪能拿她和段逸軒相比呢?

    想去想來的,還不就是段逸軒將她間接的變成了一個廢材?

    啊啊啊,不行啊!她可不要一直被段逸軒踩在腳底下,人家墨靜遠那麼獨特的一個女孩子,怎麼能讓這一些世俗偏見給貶得一不值?說去說來,還不是她師父俗氣。對,她師父不止俗氣,而且還很偏心。

    看來,我得做一件大事讓師父他們大跌眼鏡,對她刮目相看才行。

    她想想啊,當務之急是替顏池哥哥找到香蘭夫人的家傳密藥。對,一定要比段逸軒他們任何一個人都要先找到才行。

    不過現下,她很想辦一件事。

    墨靜遠抬頭看了看對面的萬花樓一眼,露出了狡黠的笑意。

    於是乎,她穿著一身男裝,將衣襟拉高讓人看不見她的頸項。拿起從段逸軒那裡坑來的不少的錢,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萬花樓。

    還沒有走進去,一陣脂粉香味就撲鼻而來,太過濃郁了,差點害得她嘔吐起來。她屏氣凝神的,坦然自若的走了進去,宛如一個風度翩翩的絕世佳公子。

    一進門,那些眼尖的姑娘就巧笑倩兮的迎了過來,就像牛皮糖一樣黏在她的身上,怎麼趕也趕不走,她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就在和好幾個姑娘推推托托的尷尬之時,一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老婦女走了過來。墨靜遠思忖著,這人應該就是老鴇。

    「哎呦,這位爺,生的好生俊俏,好像不常來吧?」老鴇一眼賠笑,那種打量的目光,讓墨靜遠感到很不舒服。

    墨靜遠有些不耐,一把推開了黏在她身上的,讓她覺得是胭脂俗粉的女子,「走開,誰讓你碰我的。」

    到底是見慣風月場所的女人,老鴇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卻是責怪著對那幾個女子說,「爺不喜歡你們幾個胭脂俗粉,那你們還粘乎著幹什麼,自己該幹嘛幹嘛去,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

    「媽媽教訓的是。」那幾個女子唯唯諾諾的離開了。

    「這位爺,你來這裡,該是為了我們映月姑娘吧?」老鴇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堆笑著看著墨靜遠。

    見老鴇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墨靜遠忍不住好奇道,「映月?」

    老鴇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一副爺您就別裝了的表情道,「是啊,今天我們這裡的主角兒,美得驚天地泣鬼神的映月姑娘,爺也是為了映月姑娘第一夜來的吧?爺你就不要忽悠老身了。」

    哦~原來是這樣,看來,越來越好玩兒了,竟是碰上了花魁的競價之夜。墨靜遠一副不愧是老手的樣子看著老鴇。

    老鴇看著墨靜遠一副貴公子的樣子,也就認為這人非富即貴,於是乎,就帶她去了二樓的一個上好的間,這裡,不但可以清楚的看到等下競選的高台,而且還可以看到大街上一派熱鬧的景象,並且這間很是致,倒是沒想到這種煙花之地也有這麼風的房間。

    墨靜遠悠閒的坐下來喝著茶,不時的打量這個男人都喜歡的地方。這種地方,就是有錢有勢的男人的銷金窟。也不由得感歎,這男人和女人啊,命格怎麼就差那麼遠。男人呢,來到這種地方和女人風花雪月就是風流倜儻,女人呢,只要一違背女戒,可就是浸豬籠的下場。也十分惱恨,為什麼自己生下來就是一個女子呢?不過呢,她也不是一個恪守女戒的大家閨秀,那些個腐化女子思想,讓男子放蕩不羈的教條,她可是不買賬的。

    墨靜遠正想得兀自出神,卻被大街上傳來的痛苦的呼叫聲打斷了思緒,她放下茶盞走向窗邊,只見三四個凶神惡煞的高大壯漢正在毆打一個弱女子,引來了無數人圍觀,卻沒有一人趕上去幫忙。

    墨靜遠一股怒氣從心底躥了上來,她見不得這種恃強凌弱的事情,她腳下一點,瞬間從窗口飛出去。眾人只見,一道青色的影子略過,幾個威猛壯漢全部都倒在了地上痛苦得躺在地上呻吟。

    墨靜遠瞧也不瞧的走過去將躺在地上瘦弱的女子扶了起來,在眾人驚歎和讚歎不已的目光下,瞥了一眼地上的幾個壯漢,不屑道,「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也不嫌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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