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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十八章 毀滅的腳步 文 / 廁所的風

    迪斯派爾,是屬於所有月之民的業。是月之民兩千多年來,因為違反世界規律所積累下來的罪孽。如果說,月詠鄉這個虛幻的美好世界,是月之民曾經的樂園。那麼現在,它便是一個地獄——孕育出迪斯派爾這種不死不滅的災厄之神的地獄。

    迪斯派爾,並不是什麼固有的個體。它是由月之民,這兩千多年來所刨除掉的負面情緒所凝結出來的,怨念產物。在月詠鄉徹底崩潰的現在,這種負面的情緒已經遍佈了整個月詠鄉。也就意味著,只要月詠鄉這個龐大的怨念集合體不消失,這個龐大的怨念網絡不消亡,迪斯派爾這個衍生物,便是一個絕對的存在。

    只要噩夢不醒過來,處於夢中的惡魔便絕對不可能消失。迪斯派爾便是這樣的存在。

    對於這種結果,對於迪斯派爾的出現,身為真言者1的吉拉,當然從最開始就已經看到了。但即便是這樣,即便他已經是這個世界上少有的幾位極道強者,但在面對月之民的這種業,他也束手無策,原因很簡單,因為他是月之民的一份子。

    要殺死迪斯派爾,其實對於吉拉來說,是一件相當簡單的事情。只需要他將月詠鄉系統徹底的毀壞,破壞掉那個怨念的網絡,沒有了寄托物,那麼迪斯派爾自然便會消亡。但是這樣做,無疑就是讓全體月之民去死!

    已經在月詠鄉的真實夢境系統裡面,生存了兩百多年的劣化月之民,已經無法再適應那個因為具現化系統,而變得更為惡劣的外界環境了。失去了這個具現化出來的月詠鄉,等待月之民的,只有滅絕。

    出於想拯救民族的心態,卻將整個民族推向死亡?推向末日?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去做!這種好心辦壞事的事情,做一次就已經夠了!

    為了拯救未來,而滅殺掉現在?

    可是沒有現在,哪來的未來呢?

    也許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的惡劣,也許會令未來所遇到的困難變得更加大,但是面對這種情況,吉拉只能選擇讓月之民苟延殘喘下去。毅然決然的讓自己成為了,這個怨念網絡裡頭最大的一個組成部分。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削減這種怨念,去消弭這種罪孽。並且研究應對的措施,最終,被他找到了。

    只要月詠鄉這個系統存在,便沒辦法殺死迪斯派爾——殺死迪斯派爾的唯一方法,就是將她禁錮,將她與月詠鄉的那種怨念網絡的聯接,徹底的阻斷,讓她徹底的失去再生能力。

    這種方法說起來簡單,但是做起來卻異常的艱難。因為執行者不能是月之民!只能是系統之外的人。

    月之民本身就是怨念網絡的一份子,本身就是噩夢的發生源,所以只要是月之民,不管是使用什麼能力,什麼技能都好,只要接觸到了迪斯派爾,那麼迪斯派爾就等於是與怨念網絡聯接上了,那麼迪斯派爾就絕對不可能被消滅。

    也即是說,在真實夢境裡面,迪斯拜爾便是不死;還有就是,月之民無法殺死迪斯拜爾。

    也正因為是如此,吉拉才會找上了月之民系統之外的易子魚等人。並且,處心積慮的讓易子魚學會了具現化的使用能力。

    能破滅虛幻的,只能是真實。

    以精神體的姿態,出現在真實夢境裡面的易子魚等人,是起不了作用的。那個時候剛剛到達月詠鄉的時候,易子魚等人也是虛幻的存在,是依托著真實夢境的存在。所以那一刻的他們,也等於是怨念網絡的一份子。要跳脫這個網絡,唯一的辦法就是學會使用具現化能力,讓自己可以離開這個網絡,依靠自己duli的意志存在。

    只有跳脫這個網絡,成為系統之外的人,從原本虛幻的存在,蛻變出一個真實的存在,吉拉的計劃才可以進行下去。這一點,易子魚很好的做到了。他成功的讓自己從虛幻,變成了真實。

    因為根本就不存在什麼邪化的人格,所以最開始吉拉對易子魚說的什麼——學會具現化,是為了能夠讓易子魚到真實世界去對付,那個邪化的分身,完全就只是一個借口。吉拉計劃這一切的目的只有一個。讓易子魚成為系統之外的人,然後再借助皇權契約,將幾位守護者也帶到現實位面。用真實,將虛幻的迪斯拜爾徹底擊潰。

    皇權契約的威力,源之於王與守護者之間的羈絆。讓眾人的羈絆變得深厚,這就是讓易子魚一行人,經歷那麼多磨難的真正意圖所在。對於這一點,已經很好的完成了。

    「接下來的現在,就是展現成果的時候了。」吉拉看著不斷在天空閃現,不停的將葬月姬迪斯拜爾,以不同模式擊殺的盧克,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一百八十次!這就是在這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裡面,盧克將迪斯拜爾擊殺的次數。也就是說,平均每一分鐘,迪斯拜爾便被盧克擊殺三次以上。這種成績,對於首次使用司書重裝的人來說,絕對是彪悍的。要知道,在真實夢境裡面的迪斯拜爾,便等於是神啊。與一個接近與神坻的敵人作戰,而還能在那麼短的時間之內,連續擊殺一百八十次,雖然無法殺死對方,但也的確是將對方給壓制住了。

    以聖級的實力,在武裝同調的幫助下,以虛幻對虛幻,在短時間內壓制住一個神。這足以自豪!

    不過這也是極限了。盧克身上流著月之民的血統,就早已經注定,此戰必輸無疑。

    「啊,不玩了。人家都打不到你。」就好像賭氣的小女孩一樣。迪斯拜爾跺了跺腳「不和你玩了,我要和大家一起玩。」

    此時的盧克,儘管即將油盡燈枯,但他那種茲尤的性格,決定了他一定會回嘴。但是這一次,調侃的話語到嘴邊,卻被眼前出現的恐怖一幕給噎了回去。

    盧克感覺到空間的異常波動,堪堪的避開之後,卻發現四周的氣氛變得不對頭。往周邊一看,入眼的便是異常詭異的一幕——無論是神月殿的戰士們,還是那些不停的往燃月湖衝擊的失語者們。居然好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給抓著了脖子一樣,被提到了空中。不管他們的雙腿怎麼登,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

    雙手不停的抓往自己的脖子,可是那只抓住脖子的無形之手,卻根本就碰不到,只能絕望的亂抓。原本地上密密麻麻的人海,此刻從地上轉移到了天上。不斷掙扎的人群,因為喉嚨被掐住,而無法發出一絲聲音。這一刻,無論是月之民,還是失語者,看上去都並沒有什麼區別,在面對死亡威脅的時候,本能的求生反應都是一致的。

    看著這些被抓起來的目標,看著他們臉上因為絕望而扭曲的表情。迪斯拜爾興奮的大笑著,怪叫著。就猶如一個磕了藥,在擠滿了人的舞池中,發著瘋的叛逆少女一般。面對這種詭異的情況,盧克雖然想營救,可是卻有心無力了。

    因為剛才他早已試過去攻擊迪斯拜爾,企圖將她擊殺來接觸這種局面。可是此刻的迪斯拜爾,卻將她自己身邊的空間完全的禁錮住了。讓外界的一切都無法觸碰到她。正如她所說的那樣,她不玩了。

    在真實夢境之中,她便是神。作為一個神,如果不是想取樂的話,她何必去在意這個世界中存在的螞蟻呢?雖然那是個可以將自己,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螞蟻。但是螞蟻終究是螞蟻,你能打倒神,卻無法撼動世界的法則。只要你不能跳脫出這個世界,只要你還在受這個世界的約束,那麼世界的法則便是永遠無法越過的障壁。

    無法使用具現化能力的盧克,此刻便是被這道障壁給死死的擋住了。

    「哈哈哈哈,真有趣。」看著不斷變幻著身形,喘著大氣,但還不放棄進攻的盧克。迪斯拜爾此刻,就好像剛丟了一塊麵包下水池裡面,興致盎然的看著鯉魚搶食場面的小朋友一般。她對身邊的這一切,都感覺到無比的新鮮。

    無論是盧克的那種鬥志,還是周圍那些不停掙扎的身影。隨著時間的流逝,有一部分人開始慢慢的不會動盪了。伴隨著眼睛的徹底上翻,嘴角滲出絲絲鮮血的同時,腥黃的液體也從他們的下·體流出。沿著大腿的根部不斷下滑,最終流到腳跟處一滴滴的往下漏。

    這一切印在迪斯拜爾的眼裡,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發熱,發燙。迪斯派爾忽然發現,觀察這種現象,看著那些螞蟻臨時之前的表情,讓他們失禁,居然比挨揍還要舒服。她渾身因為激動而不停的顫抖著,任由晶瑩的體液沿著大腿一直滑落。她在享受著這一切。

    就在她品嚐完一波餘韻的時候,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因為她發現。有四個不和諧的地方,破壞了她的快樂。

    在燃月湖周邊,居然有四個散發著金色光芒的光柱,被光柱所覆蓋的地方,那些螞蟻們居然一個個沒有事的怒視著自己。這讓迪斯拜爾感覺到很憤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

    瘋狂的黑氣,從她原本纖細的身體中,不停的往外面滲漏出來。只一小會,就將她身邊染得好像濃墨一樣漆黑一片。

    面對著這一切,吉拉卻很從容的說道「最終階段開始了——」——

    我是解說物的分割線——

    1真言者:詳見《黑難》第一卷第四章《剩蛋夜就要獨自碼字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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